许纯轻手轻脚地回到和国王伽尔斯共处的寝宫,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猛然瞪大了眼睛——
门没锁!
门没有锁只意味着一件事——伽尔斯在夜里醒来过!
月光下,伽尔斯正斜倚在窗台,金发披散在肩头。
衣襟敞开,是大片蜜色的胸肌。往下看,是他结实的腹部肌肉,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随着呼吸轻颤。
他转过头,像雕像一样波平无澜的眼神扫过来。
许纯紧张得屏住呼吸,身子一步步向后退,退到窗帘角。
伽尔斯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宽松的睡袍滑落,完美的肌肉线条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整个人笼罩住许纯,拳头挥过来。
一圈拳实地砸在了她身侧的墙砖,凹陷下去。
许纯被这一幕吓呆了,下意识地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感觉手下青筋暴起,他似乎正在极力克制。
伽尔斯被她的举动激怒,一把扯下许纯松松垮垮的衣袍。
许纯惊呼一声,匆忙用手遮挡,但已经太迟了。
她平日被长裙遮掩的身体,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伽尔斯面前。洁白的胸脯因怀孕而变得丰满饱满,两点粉红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着。
那曾经细腻光滑的小腹现在鼓胀到几乎碰到了胸部,皮肤绷得紧紧的,像皮薄肉厚的馄饨一样粉嫩饱满。
伽尔斯面色瞬间黑下来,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一样阴沉。
这个孕肚的大小意味着许纯怀孕已至少有五六个月,可正是这段时间,自己根本没有碰过她!
伽尔斯红了眼,用力按上许纯高高隆起的孕肚,咬牙切齿地逼问:“自从你生下我的儿子,我再也没有碰过你!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他用力按压着许纯敏感的腹部,引得她痛呼出声。那曾经柔软温暖的小腹现在绷得如同一个鼓胀的皮球,紧实有力地抵住伽尔斯的手掌。
“说!是谁把种射进了你的肚子里?”伽尔斯用手指抠弄她凸起的肚脐,恶狠狠地逼问。
五指用力抓住她弹性十足的肚皮揉捏,仿佛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挤出腹中。
许纯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的铁臂钳住动弹不得。
“伽尔斯......放开我!”她紧紧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伸手奋力推搡他胸口。
伽尔斯被怒火烧得双目赤红,他抓住许纯的双臂,以绝对的力量将她按在床上。
许纯痛苦地呻吟着,用手护住高高隆起的腹部。
下一刻,她的牙齿被伽尔斯粗暴的翘开,失去了往日的怜惜温柔,满是暴戾与妒意。
他的舌头像锋利的刀刃,势如破竹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许纯痛苦地呜咽着,伽尔斯的舌头在她口中粗鲁地翻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发泄他的怒火和欲望。
他舔过她敏感的上颚,舌尖狠狠碾磨过她娇嫩的牙龈,刮擦过她柔软的内壁。
许纯感觉自己就像被他的舌头侵犯了一样,呼吸都快要停止。
直到她快要窒息时,伽尔斯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拉出暧昧的银丝。
许纯捂着胸口剧烈喘息着,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伽尔斯。
“你怎幺敢拒绝我!”伽尔斯眼中怒火中烧,简直要将许纯活生生烧成灰烬。
他粗暴地撕扯开两人的衣衫,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住了许纯的身下。
“不要,伽尔斯!”许纯绝望的哀嚎回荡在室内,但伽尔斯已经陷入疯狂,听不进任何劝阻。
伽尔斯扯下最后一层屏蔽,露出他胯下粗壮狰狞的性器。那紫红色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跳动着怒张的血脉,前端溢出透明的前液。
他压制住许纯挣扎的身体,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这样长驱直入,用力顶入许纯柔软紧致的身体。
“啊——”许纯感觉穴口瞬间被撑开,粗长的阴茎在里面肆虐着,软肉可怜兮兮地吸吮着这根巨物。
伽尔斯发了狠地律动,像一个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将许纯钉穿在床上,完全不顾及她是否痛苦。
“轻点,伽尔斯.......”她断断续续地求饶着,主动送上香甜的唇瓣缓解他的情绪。
伽尔斯健硕的胸肌在许纯的揉捏下变化形状,两团结实的肌肉被她玩弄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她的手太小,仅仅一只手掌无法完全覆盖住他胸前的一侧,只能轻轻揉按那层厚实有弹性的肌理。
指尖时不时挑逗他胸前凸起的两点,那是两粒硬硬的肉粒,乳晕是咖啡色的,比周围的皮肤深一些,此刻因为她的挑逗而略微红肿凸起。
伽尔斯被她彻底挑起了欲火,他粗喘一声,双手握住许纯的腰身,直接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许纯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他劲瘦的腰部,手忙脚乱地抱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这姿势让许纯有些不安。
圆润的孕肚在两人之间激烈起伏,一颤一颤,圆润可爱。
伽尔斯的大手毫无预警地扇上许纯浑圆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雪白柔软的臀肉被这一巴掌拍打得微微颤动,很快红了一大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红云。
,就在许纯快要高潮时,伽尔斯猛地让她坐下,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她温暖的甬道,开始大开大合地律动
伽尔斯的巨物在许纯体内疯狂进出,强烈的撞击让她不由自主护住高高隆起的孕肚。
她高高隆起的胎肚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上下颤动,如同海面上的一叶小舟。
粉嫩圆润的肚皮时而绷紧,时而松弛,将孩子踢动毫无保留地展露,时不时顶起一个小包。
“别...孩子......”她虚弱地呢喃,却止不住花径的紧缩和蜜液的泛滥。
“我才不会留下你肚子里的杂种!”伽尔斯喘着粗气,看着那颗脆弱的小生命在许纯体内跟随他的律动起伏,心中升起一种病态的快感。
伽尔斯越发用力地挺动着腰杆,粗大的性器碾过许纯体内每一处敏感点。
“啊...不要...那里...”许纯颤抖着娇喘,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浪潮。
伽尔斯像要将许纯钉在身下,他的巨物在她体内强有力地冲刺。
粗大的顶端反复摩擦过许纯娇嫩的宫口,仿佛要将那里完全打开。
“我要让你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伽尔斯喘息着,掐着许纯的腰狠狠地撞击。
终于,在一个深达子宫的冲刺中,伽尔斯低吼一声,将自己的滚烫精华完全浇灌在许纯体内。
粘稠的白浊灌满了许纯的花径,仿佛要冲刷掉她体内所有其他男人的印记。
“从今天起,你只能生下我的种!”伽尔斯在她耳边低语,眼中透着病态的光芒。
“啊——”许纯高高仰起头,胸腔激烈起伏,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双腿紧紧缠住伽尔斯的腰身,胯部不自主地向上迎合他的冲击,双手紧紧搂住高高隆起的孕肚。
层层快感如海浪般打在她敏感脆弱的身心上,她的花径痉挛般绞紧,层层媚肉绞紧伽尔斯的性器,贪婪地吮吸。大量爱液伴随着他的冲入喷涌而出。
透明的爱液混合着白浊,从她红肿的花径汹涌喷出,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她雪白的脖颈向后扬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高隆地孕肚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能平息,她的身体轻微战栗,紧致的花径还在时不时痉挛收缩。
她的身体彻底打开,交出了所有的掌控权。明明已经生育过一个,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此时却像一个初夜的新娘,忍不住为这超乎想象的欢愉哭泣。
高潮的激烈余波过后,许纯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满身布满情欲的红潮。
伽尔斯一手把她揽入怀里,神色复杂看着她。
大手搭在她高隆的孕肚上,不自觉地攥紧手掌,掐得她腹底生疼
许纯娇吟出声,将他惊醒。
急忙移开手,凝视着许纯安稳的睡颜,眼底却逐渐被黑暗与占有欲笼罩。
“既然这样,就永远陪着我吧,我的......王妃。”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羽毛。
说完,伽尔斯站起身来,他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最后一丝阳光,房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紧闭。
屋内陷入一片墨黑般的窒息黑暗,将无知无觉的许纯牢牢笼罩。
许纯醒来时,已经是白昼。
她揉揉眼睛,依然躺在华丽的大床上,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上了镣铐。
她警觉地坐起身来,玻璃窗被封死。大声叫喊,却没有一个侍女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