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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亚当攻。)

-----正文-----

他在被指奸操弄。

操得太粗暴,程恪文肩背上肌肉起伏,线条纤长,蕴含力量。肤色白皙,露出的皮肤因搏斗和亵玩,晕出潮汗,像被水浸泡的大理石。

他全身从背脊到大腿都在用力,硬得也如大理石。可偏偏躲避不开,‌‍‌后‌‍穴‎‌‍‌‍被手指捅到虎口,狠狠抠弄肉腔。越是痛,那一圈皱褶吸得越紧。

入侵者死按住程恪文的腰背,把小包装里的润滑全挤出来,三根手指强塞进去。程恪文后颈汗湿,为了不被撕裂,强行放松身体。

汗珠从鬓边滚下,水光淋淋的手指被拔出肉嘴,指缝间都是润滑剂拉成丝。袭击者扯他头发哂笑,“这么快就操开湿透,多捅几次,你岂不是饥渴到去做公厕?”

程恪文从没这样屈辱过,不愿理会,喉间不发声,袭击者又扯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腰,握住那条狰狞的‌‌‍阴‌‍茎‌‌‎,在他臀缝里摩擦。

这样的时候,不能给袭击者任何反应……给反应只会迎来变本加厉的凌虐。程恪文头发发根被拉扯生痛,腰被扯到极限,臀缝更是火辣,‍‎‌‎‍穴‍‌‎‍‎口‎‌控制不住地翕张。

润滑液被指奸插出泡沫,顺着‍‎‌‎‍穴‍‌‎‍‎口‎‌皱褶流出,‌‎‎‍龟‌‎头‍‌湿透,磨得通红湿润。袭击者咬住他的耳朵,就往里操,“程市长,我没戴套。”

程恪文挣扎,却被顶到底,被那根‎‍‍‌‌肉‎‌‌‍‍棒‎‌顶穿腔道。

——无套‎‌‎‍‍性‍‎‌‌交‍‎,那条‍‌‎‌‎鸡‌‍巴‎‌‎‌和黏膜直接接触……

他眼前看不见,胶带封住嘴,喉咙里被顶出闷哼。

程恪文‎‌‍‌‎被‌‎‍‍‎操‍‎‎‌出一阵一阵压抑的声音,那个袭击者更兴奋,手伸到他胸膛,用指缝和指甲玩弄他硬质衬衣下的‍‎‍‎‌乳‍‌‎‍‌头‎‌‎‌‍。

‍‎‍‎‌乳‍‌‎‍‌头‎‌‎‌‍被掐,穴里又被顶穿,他的后腰连着肠道一阵阵痉挛,袭击者拔出‎‍‍‌‌肉‎‌‌‍‍棒‎‌,在他屁股上打几巴掌,“嘬这么紧,你靠嘬谁的‍‌‎‌‎鸡‌‍巴‎‌‎‌上位?”

掌下整片臀肉发红发热,留下掌印,那些巴掌好像打在他脸上。程恪文的脸被按在床被里,头脸滚烫,呼吸不畅,失去‎‍‍‌‌肉‎‌‌‍‍棒‎‌的穴眼徒劳地开合,挤出小股润滑。

他身体本能挣扎,但大腿小腿被折起绑住,反而被胶带深深勒住,动弹不得,背脊和后腰低低颤动。

袭击者伏到他背上,把他的脸更深按下去。

他的背是经年锻炼的宽,愈发显得腰窄。臀上没有赘肉,被胶带扭绑,挤得臀上错觉有肉。

袭击者双手狠狠掐住他的腰,粗大的肉刃重新捅进那个颤抖淌水的洞,毫不留情也毫不费力插到底。

“……婊子、屁股抖得这么骚,只要是你的选民……都能操你。不如我操完,把你扔出去、看今晚……你被多少人‎‌‍‍‎轮‍‌‌奸‍‌……”

袭击者拉扯他的乳粒,程恪文快要窒息,体内越咬越紧,汗水渗出,皮肤滑腻。

他失去自制,控制不了思绪,真的看到这一幕,在‎‎‍‌‍性‍‎‌‍‎欲‎‌‎‍中堕落,肮脏街头纵欲,被陌生人‌‍‎‎强‎‍‌‍奸‌‌‎。

袭击者还在干他,‌‌‍阴‌‍茎‌‌‎和肉腔摩擦,前列腺‎‌‍‌‎被‌‎‍‍‎操‍‎‎‌得发烫。

袭击者咬他肩膀,胯下热流冲出,‍‍‌‌精‌‎液‌‎‎‍大部分射在肠道里,抽出来又‍‎‍‎射‎‍了‎‍‎‌‍几滴,全挂在马眼上。

袭击者将他翻过来,扯开嘴上的胶带。强力胶带拉扯,嘴唇红肿,被袭击者把‍‌‎‌‎鸡‌‍巴‎‌‎‌上的‍‍‌‌精‌‎液‌‎‎‍蹭在唇上和颈上。

袭击者打开顶灯,程恪文身上都是纵欲后的痕迹。濒临窒息,骤然松开的肌肉还在抖动,哪还有电视上的高贵。

鬓发潮湿,和肤色对比鲜明。胸膛平整,衬衣前襟掀起,更露出被玩到破皮的‍‎‍‎‌乳‍‌‎‍‌头‎‌‎‌‍。

下身胶带松脱开,腿还没合上,深红色的穴也还没闭上,‍‍‌‌精‌‎液‌‎‎‍和润滑剂从缝隙流出,沾湿床单。

亚当抹一把床单上的水痕,俯身问,“入室抢劫变成入室‌‍‎‎强‎‍‌‍奸‌‌‎,惊喜吗?”

他有心报复,故意玩得过火。

权势在握,却被一个下贱男妓‍‎‎强‍‍‎暴‍‌‌‎‍,程恪文两颊不正常的潮红,眼窝里浸着汗水。汗水流进眼里,眼睛都是红的。

被弄成这个样子,眼角仿佛被汗水刺激出泪光,嘴唇颤动,还要勉强维持姿态,“解开胶带。”

亚当穿上裤子,把刀片扔在床上,让程恪文自己去解,捡起那个电击器——还是金嘉宝包里掉出来的防狼电击器,径直往外走。

他走出酒店大堂,点烟,让门童叫车。

他随手给大额小费,门童当然不会叫出租车。雪天里,黑色的豪车驶来,送他回公寓。

公寓大堂二十四小时有人,近十二点也有人为他按电梯,同时提醒,“杨先生,今晚你收到过一个跨洋电话,有一位孙孝怡先生说是你的大学时的朋友,希望你回电。”

亚当上到顶层,拨出那个电话,“有事?”

电话另一端,确实是他大学的同学,唯一可以算作朋友的人。

那所大学里有出身贫寒,成绩优异,拿奖学金还要借助学贷款的杨其鸣,也有天之骄子,如今的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孙正希州长的儿子孙孝怡。

一个是自甘堕落的男妓,一个是无能又无害的政客公子,在大洋彼岸阳光海滩度假。

对面的人说,“最近有人在查你。”

那应该是程恪文的人,如果查出什么,程恪文不会睡他。亚当不为所动,“我知道了。他们没查出什么。还有其他事吗?”

电话那端停下,片刻才说,“亚当,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做这一行。你越陷越深,你在毁掉你自己。”

那又怎么样?亚当说,“再见。”挂上电话。

他坐了几分钟,开玻璃门去到露台,又点燃烟,看外面的雪。

所有人都在劝他,你在毁掉你自己。——但为什么他还没被毁掉?他做了足够多够危险的事,分不清是为冒险的刺激,还是为了可能到来的厄运。

比如今晚,程恪文会不会毁灭他?程恪文能怎样毁灭他?

亚当放任想象力荒诞离奇地发展,等着程恪文的枪口对准他,等着夜里被打手破门而入,抓到废弃仓库处决,灌水泥沉到海里。

他等了两天,没有等到程恪文。

程恪文好像忘记这回事,新闻里依旧是他从容地参加各项活动,上节目辩论,发表评论,通过市议会决议案。

靴子不落下,亚当不会永远等。

金女士离去后,有其他“伴游中介”,也就是老鸨联系他。

隐秘小圈子里传过亚当的名字,新的中介约他视频见面。这回是个像是银行职员的南欧裔中年男人。

“听说你很久了,亚当。我有一些顾客对你好奇,可惜你不接受新客人。”

“我们可以试着合作。”亚当直接说。

“太好了!”对方笑起来,“我有一位很信得过的老客人,能够承担你的费用。当然,他有特别的要求。”

能付一夜五位数字的客人,当然有性癖。

亚当盯着屏幕对面的人,中介口吻轻松地说,“他喜欢被木板打屁股。”

亚当的眼珠还盯着他,“继续。”

“这位先生喜欢被训诫,被按在你膝盖上打屁股,打到他尿出来或者排泄——不要管他哭闹抗拒,把他当成十几岁的男孩——然后清理干净,再‎‌‎‍‍性‍‎‌‌交‍‎。你可能要准备一双男式高跟鞋,你的尺寸,男式内衣和长筒‎‍‌‎丝‍‎袜‎‍‎‌,也是你的尺寸。”

这种性癖多半来源自严苛的寄宿学校,幻想被体罚,被侵犯。

亚当问,“在哪里。”

中介说,“在这位先生近期一个意义重大的场合,需要你融入宾客群。”

亚当答,“可以。”

中介给他详细信息,突然舔舔嘴唇朝他笑,“据说你舌头很有力,很会舔穴……如果你能给我打个折……”

亚当冷笑,“再见。”

亚当没有想到,这个意义重大的场合,是他毕业的大学的校庆。

要被打屁股、强制排泄的,是他大学的新任校长。

曾校长戴着眼镜,身材清瘦,头发花白,像典型的良师益友。

校庆聚会上人来人往,他迫不及待端着酒坐到亚当身边,热切地打量这个新玩具,“你真是,你真是比照片上还诱人。”

亚当穿着贴身的高领毛衣,黑色毛衣贴合胸肌,剪裁传统的羊毛西装,用发蜡,戴黑框镜,像个有运动员体格的年轻学者。

这是个男妓,是花钱就能买到,专门引发人‎‎‍‌‍性‍‎‌‍‎欲‎‌‎‍的尤物,现在正在校友休息室里,用端庄的假象示人。

他们坐在一起,亚当借着桌子遮挡,用膝盖顶他的胯下和屁股,“我们去哪里?”

曾校长腰立刻软下来,眼里流出贪婪,“等我半小时,我办公室的小会议室——”

半小时后,校长办公室自带的小会议室,胡桃木色的大门吱呀一声,曾诚开门进来,又紧紧关上门。

背后传来那个男妓的命令,“你让我多等了七分钟。脱裤子。”

他坐在会议桌边,手上拿着笔,在一本大笔记本上涂画。语调很平,满是不耐烦的训斥,偏偏这样的语气,叫曾诚深吸气,在那个男妓的压迫下,尾椎泛起一阵战栗的喜悦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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