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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正文-----

曾诚背对着门,以此得到一些安全感,“我不服从,你能把我怎么样?”

有些客人就喜欢挑衅,然后被镇压。

亚当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按在会议桌上。

曾校长叫痛扭动,亚当也不扒他的裤子,抓起那本皮面笔记本,照着他的屁股和裤裆就打。

才打几下,曾校长就不叫了。他涨红脸呜呜地哭,摇晃起屁股。

亚当扔下笔记本,伸手掐拧他大腿内侧,曾校长哭喘才收手,“这只是让你尝鲜,贱货。”

被这样对待,曾校长再次深呼吸,裤裆里却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

外面有人找他,“校长?曾校长?”

他恋恋不舍,“亚当……”

亚当重新坐下,“我保证,等你再回来,今晚我会让你哭。”

但十多分钟后,曾校长就回来了。

与他同时来的,还有来参观校长办公室的程恪文。

堪称最高学府的大学,知名校友辈出。程恪文既是校友,又是行政长官,怎么能缺席校庆。

曾校长心不在焉,看着亚当,冷汗已经冒出。

在教育界颇有声望,在教育部门同时任有职务,居然在办公室召妓,还是男妓。多少年声誉要毁于一旦。

程恪文看见亚当,周莉看见亚当,随行参观的一干人都看见亚当。

程恪文笑,“这位是?”

曾校长张嘴,汗水渗出,几乎要脱口而出“我不认识”。

亚当说,“我是往届毕业生。”

他现在的打扮很有说服力,这所学校最不缺的就是出身名门,成为社会精英的毕业生。

程恪文又笑,审视曾校长的焦虑,“和校长这么熟悉,一定是优秀毕业生。”他问一位白发女士,“爱德华夫人,您对他有印象吗?”

爱德华夫人抬起眼镜,凝神看他,“年轻先生,能提醒我你的名字吗?”

就连周莉也看向亚当,她查过这个男妓,他是毕业于这所大学。但这所大学像所有大学城,自成一个小社会,学生加上教职员有数万人。谁能记得谁?

即使记得,拿着那样金光闪闪的学历,去卖身,去自甘下贱,岂不是更难堪。

一刹那,亚当眼里闪起怒火,愤怒的火焰烧得周莉避开眼去。

程恪文仍从容自若,扶着爱德华夫人,等待年轻人的回答。

这就是他的报复?亚当盯着他说,“杨其鸣。”

“杨?”爱德华夫人低头回忆,她有近七十岁,但记忆力太好,“我记得……你变化真大。你和孙州长的儿子是朋友,形影不离,你们当时长得很像,像一对双胞胎兄弟……”

她为什么记得,因为太罕见了。

两个亚裔男孩,出身天壤之别,都失去了母亲。

孙孝怡是州长的儿子,父母亲连祖父母都是本校校友,他家设有他们家名字的奖学金,持续给学校捐款;

杨其鸣是单亲家庭,学校每年会按比例招收的“慈善生”,成绩优异,还要足够凄惨。靠奖学金和助学贷款读书,住不起宿舍,在学校周边和人拼房。

当时的教职工里有人开玩笑,这是‎‎‍‌‍现‌‍代‌‎‌‎版的“王子与贫儿”。

最终,他被以这样的方式记住。

爱德华夫人是个好人。她曾经在图书馆外关心过亚当,尽管她早就不记得。

她轻声问,“你和孙孝怡还有联系吗,你们毕业多少年?快五年了,他的变化一定也很大。”

亚当说,“我们很久不联系。”

怎么保持联系,杨其鸣最初卖身——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有中介,曾经脑子很不好用,就在学校里卖过,算是被包养——太狼狈了,他曾和金主去到贫困生不会去的高端俱乐部,被误认成州长公子。可也就是几秒钟,对方认出他不是孙孝怡,是个出来卖的男妓。

杨其鸣怎么能不卖?母亲癌症,有基本的居民医疗福利,但是医生私下告诉他,需要额外的特效药。

医生帮他申请免费试药的名额,没有被选上,必须花钱买命。

有人借钱给他,孙孝怡借钱给他。仍然不够。孙孝怡是州长公子,可他也是母亲死后,每月从信托里拿钱的孤儿。有人尽皆知的显赫出身,和州长父亲形同陌路。州长早就再婚,有了其他儿女。

挣钱的机会在眼前,不杀人放火,不伤人害命,只要催眠自己,和特定的人上床。

他的母亲多活了一年多,一年多里,换了几种新药。他的母亲明白他做的不是正当的事,即使顶尖学府拿一等奖学金荣誉毕业,一个月工资能开出多少?支撑得起重病挥霍,儿子肯定已经走上歧路。

她一直到死,都不敢问儿子究竟在做什么。

她死后,杨其鸣无非更痛苦。

参观的一行人离开,不多时,曾校长折返。

他认真看着坐在室内的亚当,和刚才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判若两人。

现在,曾校长真的是一位校长。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在亚当对面坐下,“你真的是,我们的毕业生?”

亚当一言不发,看他一眼。

不用再问,已经够明白。曾校长低头,郑重地说,“我没想到,我们提供的教育和文凭,对弱势群体的学生而言,居然那么没有价值。”

他不是一位坏校长,他的理念一直是从出身好的学生那里多收学费,增加“慈善生”的名额,让更多家境贫寒的学生能进入这所大学,用这段履历得到跨越阶级、改变人生的机会。

亚当来是为了付费的一夜,说好的是打屁股然后狠狠操他,喜欢被玩弄到‌‍‎失‍‌‎‌禁‎‌‎‌‍的客人和此时的好校长居然是一个人。

他没有回应曾校长。

曾校长轻轻说,“看得出来,你是个出色的年轻人。你一定有你的情非得已。不要再继续这份工作了,学校今年有几位员工休产假和陪产假,要聘请一些临时工作人员负责行政事务……本校毕业生会被优先聘用,我可以为你写一封推荐信……”

亚当说,“给我几分钟。”

这种事谁都要考虑,曾校长说,“对,是的,你好好想一想。”

亚当站起身,走向外面。他说要想一想,但根本不打算去想,他在找程恪文。

程恪文果然在知名校友圈里社交,见亚当出现在长廊另一端,微微一笑,毫无阻碍地对周围人道,“失陪片刻。”

旁人以为他去换一杯马天尼,或是有公事。程恪文走上长廊,趁前后没有人,亚当扭开杂物间的门,把他推撞进狭小空间。

清洁工放在门里的推车被挤开,程恪文的腰顶在推车扶手上。

亚当没有锁门,跪下扔开眼镜,隔着裤裆舔程恪文胯下,用牙咬,用嘴唇描摹。

“……这么快就硬了,我上次操得你爽吗,婊子市长?”

程恪文扯起他的头,亚当吃痛,对上程恪文幽深的眼睛,“含下去。”

杂物间光线昏暗,他脱下程恪文的长裤,用牙齿把‎‌‌‍‍内‌‎‍‌‎裤‎‍‎拉偏。

上次入室‍‌强‌‎奸‌‍‍‎没有细看,程恪文的东西尺寸可观,又长又直,没有异味,简直干净漂亮。

亚当舔湿线条丰满的唇,吞下刚勃起的‌‍龟‍‌头‎‍‌‌。

“好长、好好吃……”男妓收起牙齿,舌尖刮动精口缝隙,舌面摩擦柱身,像被‍‌‍阴‍‍‌‌‎茎‎‍‎操穴。

那根‍‌‎‍‌鸡‎‌‌‍巴‍‎‍‌逐渐变沉变硬,顶住喉口,亚当吸进半根又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不去吃曾校长的‍‌‎‍‌鸡‎‌‌‍巴‍‎‍‌,来舔他的。程恪文手托着亚当脸颊,“曾校长的不好吃?”

“曾校长、要劝妓从良,要白嫖……”

劝他从良真是为亚当好?亚当不从良,曾校长付得起几回钱?

给亚当一份工作,让亚当做正经人,工资是学校支出,不从曾校长口袋里掏。亚当一旦成为正经人,就要和以往划清界限,曾校长再睡他,睡再多次也不用花钱,还成为了把亚当拉上岸的恩人。

这种虚伪的算计,比程恪文还无耻。

亚当一心要他‎‎‌‍射‎‍‎‌精‍‌,‍‎‎‌口‌‍‎交‌‎‌‍‎总是比‌‍性‌‎‍‍交‎‌来得快,不到十分钟,程恪文快要到了。

他按住亚当的头向后拉,沾满口涎的‍‌‍阴‍‍‌‌‎茎‎‍‎弹出,拍打亚当的脸,“待会回去操曾校长?”

亚当喉咙口还在痉挛,嘴唇肿了,嘴角磨破,声音沙哑,“待会……我说花生过敏。”

假装过敏,曾校长不可能陪一个男妓去紧急就医,避之唯恐不及。

程恪文笑笑,按住亚当后脑,把笔直的‍‌‎‍‌鸡‎‌‌‍巴‍‎‍‌插回那张嘴里。亚当含得尽量深,放松喉道,给他深喉。

‌‍‎‌‎精‌‍‌‎液‍‎‍‌‌深深射进去,冲刷咽喉,流到胃里。

‌‎‍‍高‍‌‍‌‎潮‍‎‎‌‍后的一两秒,程恪文才闭眼喘息。却听见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响起清晰快门,补光的闪光灯闪过。

——这是他的报复。那个男妓坐在地上,用手机拍程恪文‌‎‍‍高‍‌‍‌‎潮‍‎‎‌‍时的表情。

“程市长的艳照在我手上。”他收起手机开门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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