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夜。(亚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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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文泰然自若,亚当看着他,“楚主持按捺不住。他不急着做市长的男友,但他怎么能不急着做民主党提名候选人的正牌男友?万一你走运,他就是第一先生。”
程恪文一笑。亚当说中了楚霁。
最初楚霁用还有腕表合约推脱,发现程恪文可能竞选有胜算后,向小报泄露消息,把程市长送的手表宣扬得犹如定情信物。
真要是和楚霁共晚餐,只怕还要被“意外街拍”。
刚好这个男妓跳出来,刚好这个男妓恬不知耻,主动给他口交。那么就用他填补空出的时间,毕竟释放性欲有助于宣泄压力。
菜逐渐端上,酒水也端上。
蜡烛燃下四分之一,烛光跃动,铺在雪白餐布上,瓶花里有一枝花朵很小的月季,花瓣密得像球,无声掉下几片。
程恪文像是评论天气,“你很了解政治。”
亚当问他,“政治也是卖。出卖身体和出卖灵魂,谁更下贱?”
难道政客如程恪文没有做过比卖淫更罪恶的事,还是孙正希没有做过比卖淫伤害更大的事?
只是在社会舆论中,可以让一个用决策伤害过无数人的卑劣政客高高在上,而贩卖肉体的娼妓该被碾碎成泥踩在鞋底。
程恪文并不回避,“确实。”亚当说到孙正希,他笑一笑,“孙孝怡和你联系密切?”
大堂经理告诉亚当孙孝怡来电,周莉在场。她知道孙正希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当然会汇报给程恪文。
亚当反问,“是又怎样?”
程恪文道,“听说孙孝怡母亲死后,他曾经有自残行为。发展到用棒球杆打碎孙州长办公室的所有玻璃。”
亚当沉默。
太有名的故事,孙孝怡的母亲孙文殊琳,孙正希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出身政界名门。婚后主动从夫姓,在孙正希投身政界的过程中为他提供极大帮助。
孙文殊琳在孙孝怡十多岁时第二次怀孕,医生发现胎儿畸形,劝她中止妊娠。但共和党的执政理念之一就是不能堕胎。
孙正希如果想要有朝一日成为共和党提名候选人,他的妻子就绝不能触碰这条线。
孙正希反对妻子打掉孩子,即使畸形也有权来到世上。结果妻子生产时子痫发作,生下孩子不久就因并发症宣告死亡。
孙孝怡和杨其鸣一度交好,很大程度上因为同病相怜,都失去母亲,与父亲不来往。
亚当嗤一声,“程市长要从一个男妓这里挖孙孝怡父子不和的料,打击竞争对手?”
程恪文不置可否。他们主菜已经吃完,没有点甜品,侍者收走餐盘,桌上只剩酒水。
程恪文看向亚当,“我见过你。”
亚当的表情一瞬间凝固。
“有一次在帝豪酒店的吸烟室外。”
帝豪酒店,那就是和范议员。
范议员喜欢大鸡巴,在核心民主党人的圈子里不是秘密。那天民主党有私下聚会,程恪文看见亚当离去。
一个出名荒淫的民主党议员暧昧地问,“程市长,看见那个年轻男人?”
程恪文看了看,平静的笑,“是谁的儿子?”
那个议员露出牙齿,“我看是范议员鸡巴瘾犯了,我见过,这是他的新玩具。”
而此时,程恪文设想多少年前,校园里的孙孝怡和杨其鸣。
他没有见过,但应该是两个青春的年轻人。
程恪文缓缓笑,“堕落的滋味真的这么好?”
为什么一直不上岸?
每一天睡醒,都能决定上岸,决定振作,像被不同的人劝过许多次。
不要毁掉自己,不要过这种生活。
为什么还继续堕落入深渊?
亚当眼神像刀,要割裂程恪文一样,看过他的脸,脸上每一寸神情。
亚当朝前坐,半站起身,撑到桌上,近到鼻息可闻,才笑起来,“堕落的滋味是不是真那么好,你被我强奸的时候没尝到吗?没把你操爽,你会和我约这次会?”
程恪文被他逼迫到突破私人空间,却反而顺着他的话。
“是很爽,所以今晚,我也很期待。”
俱乐部的房间外有餐厅,内部是休息室。
休息室配备了浴室和床,床边有电视。
程恪文在淋浴。他今天有时间换衣,但在亚当给他口交吞精以后,只来得及擦拭,没有洗澡。
亚当一秒一个频道,最终停在新都新闻。
大多数预测选举的节目都逃不开两个名字,孙正希和程恪文。
他看着屏幕上连线时的程恪文,戴着阅读镜,背景是市长办公室。
智珠在握,辞锋锐利。他和孙正希都被视为能扶起经济的执政官,在财政法案上,十分钟内短暂交锋。
孙正希竟被他逼得面色冷肃。
新都新闻亲民主党,重播昨天的辩论后,又做访谈节目,采访程恪文从前服役的下级,有意无意为他造势。
这个节目放出他服役时的旧合照,野战军装和肩带下漂亮时身材。
亚当伸手摸向胯下,他的那条东西来了感觉。
和孙正希辩论的执政官,服军役得到奖章的英雄。
被他强奸到眼眶发红,浑身颤抖,操成一个只会嘬鸡巴的婊子。
亚当推开门走进浴室,全副衣装,皮鞋都没有脱。
程恪文在水下看向他,没有遮挡身体的意思。
上一次在没开灯的套房里,这一次在头顶有灯的浴室里。
亚当看见他骨骼上覆盖的紧实肌肉,不是健身房吃药练出来,而是每一块都拉伸过,伸展开来,暗暗蕴含力量。
灯光和水雾让程恪文的肤色更白,电击留下的淤青剩下几块紫斑。身材修长,肩宽背直,腰细胯窄,腿很长。
亚当第一次发现,上次能强奸他,不是足够侥幸,就是程恪文足够放水。
他的鸡巴在湿透的热裤档里变硬,亚当眯眼跪下去,贴近程恪文的那条肉刃。他故意模仿访谈节目里的中士的称呼,脸贴着程恪文的阴茎,抬眼叫他,“长官。”
程恪文拍他的脸颊,“你今天舔过这里了,没有新招数?”
亚当不理会,他握住程恪文的阴茎,伸出舌头,舔阴茎背面和精囊,嘴唇吮吸会阴。
会阴在阴囊和穴的中点,他用力吸咬,程恪文站不稳,就被他举起一条腿,搭在肩上。
水下亚当过分英俊的脸贴合程恪文大腿根部,什么都看不清,只顾贪婪地咬他穴口。
程恪文压抑喘息,那个隐秘的入口被玩弄,被手指和嘴唇按压会阴,后穴的皱褶不由得抽动。
亚当给他口交,吞过鸡巴。
现在要舔他后面,用舌头操他的穴。
程恪文背顶着墙,后腰紧绷,亚当扒开他的穴,上次被奸过,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在水下湿透,又热又软,缠着手指。
亚当指奸插过,彻底拉开股缝,这才用那截舌尖反复舔舐,“长官的这个洞,开始淌水发骚了。”
穴口被炙热滑腻的舌头钻入又溜走,程恪文尾椎连着后腰战栗。
他闭上眼,张开腿,似笑非笑,扯住亚当的头发,“别废话……舔进去。”
他被那个男妓的屌操过,又被那条舌头操。
那条舌头不像人的舌头,像动物,饥渴地舔进穴里,插进半根,让他头皮发麻,没有彻底爽到,那条舌头又抽出。
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腔道里夹满口水。
他没办法被舌头操到高潮,那根舌头只乱舔,根本不顶他最需要的地方。
他的穴夹着一点舌头,不满足地颤抖。程恪文抵开亚当,那个男妓下颌全是口水,嘴唇红肿。他扯起浴巾,把那个水里捞出来的男妓和浴巾一起推上床。
分不清谁脱亚当的裤子,那根早就变硬的鸡巴弹出来。程恪文被长时间淋浴和舔穴弄得眼眶发红,颧骨上也晕红。他的眉眼被热水冲过,后来转为律师和官员的儒雅斯文被洗掉,更像他在做指挥官时的威势。
亚当按着他的腰,“长官,你要用骚穴强奸我?”
程恪文朝他一笑,骑上去握住他的龟头对准入口,“我命令你…啊、操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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