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补完亚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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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文手指上有茧,手型优美却带枪茧,他至今定期去射击场练习枪械。
那只手虎口卡着湿漉漉的龟头,往穴里挤,只被舌头操过的窄穴哪里吞得进。
亚当故意抬腰,“遵命,长官。”
肉刃撑开穴口塞进半条,阴茎和黏膜短兵相接。亚当的尺寸不一定比他长,但是够粗,程恪文大腿发软。那双摸过亚当鸡巴的手又扣住亚当肩膀,像铁钳把他上身按在床上,任程恪文骑。
“啊……”
亚当看他发骚,骑在自己小腹上颠,上下起伏吞男妓的屌。程恪文肤色浅,但屁股里插着亚当的粗物,臀缝向外都泛红。两条长腿也骑得发红,这场景真看不出,谁是衣冠楚楚的嫖客,谁是欠操的婊子。
屏幕里还在播放新闻,亚当硬得更厉害,却不合作,只在程恪文每次坐下来时挺胯,让他腔道里最难耐的地方能被顶上一顶。
“长官、骚穴爽吗?”
“……嗯……”
程恪文毕竟没这么骑过人,用后穴吃鸡巴总不到位。他又直又长的阴茎半挺,始终无法全硬,更别提被操射,只能徒劳地晃动。
有谁见过他这么骚浪的一面?
原来程恪文也和其他嫖客一样,饥渴欠操。
那张无论什么时刻,哪怕是活动中遇到示威者举枪冲来,都不改神色的脸,此时闭着眼,难以分辨是水还是汗滑过高挺的鼻梁,脸颊和嘴唇都写满情欲。
亚当伸出手撸他半硬的鸡巴,“婊子市长,你又高潮脸了……你见过、你高潮的表情吗……夹这么紧、邀请人来继续操你?”
程恪文被他用手伺候,笑出声来,抓住亚当咽喉,“现在、啊……夹得够紧,还是上次,紧?”
上一次,上一次强奸,亚当把他用胶带束缚住操,压在床上,就像现在程恪文扣住他呼吸这样,把程恪文的口鼻压在被褥里……
他被迫翘起的臀,被挤到一起的肉,掐住瘦削的腰,他的穴肉紧紧咬住鸡巴,嘬个不停,像是饿了十几二十年,等这场操等了十几二十年。
亚当脸色涨红,胯下硬得发痛,“上一次更紧……上一次、骚穴吸得我痛……”
程恪文在浴室单腿站立被他舔穴,又压住亚当上下骑了这么久,大腿酸软,他要骑到高潮,“你问、堕落的滋味怎样?上一次、我被你强奸到射了……你没有摸我身下,床上有我的精液。”
他居然被强奸送上高潮,被侮辱、被剥夺控制,反而起到催情的作用。
程恪文的后穴咬住那条肉棒,腿根都在抖,亚当憋气挣扎,趁他穴肉痉挛,抓紧他的阴茎,拔出粗大肉棒。
程恪文又痛又空虚,被亚当反按住电击的瘀伤,双腿抬高折起,完全暴露被磨红的穴口,又被那条鸡巴粗暴地顶到底。
鸡巴变换角度,撑开后穴肠肉,操到程恪文自己骑,碰不到的地方。
他呻吟出声,阴茎被这几下操得滴出前液,下一秒,亚当又攥住他的阴茎。
“程长官、我不会那么快让你射……你果然是个婊子……比我想得还要骚、还要贱。”
亚当不再忍,操透他的穴,把精液射给他,然后毫不留情地拔出。
程恪文的阴茎不能射,马眼丝丝缕缕渗出淫液,被亚当用拇指按住,难受得后腰在床上磨蹭。
但他没有想到,亚当不放开他的阴茎,却压下他的双腿,整个捧起他的腰,脸埋在他臀缝里,扒开穴用唇舌把精液吸出来。
“呃!啊……你……”
程恪文闭眼忍耐,全身都被操红,穴肉更绞紧入侵者的舌头。
亚当要和他刚被操软的穴舌吻,舌头变成勾子,勾着肠肉,把精液全都啧啧吞掉。
他的后穴早就一塌糊涂,糊着精液和口涎,亚当的嘴唇和下巴也是湿的,一边继续用舌操他,一边面对屏幕问。
“……长官,楚主持知道他的梦中情郎,穴被操烂了吗?”
“孙正希……和你辩论的时候,知道你能被强奸到高潮吗?”
屏幕上是知性的绯闻男友,是大选的劲敌,是随机采访的街头民众,是他自己。
是那个万事尽在掌握,从没行差踏错一步的程恪文。
但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只剩下被舔得瑟瑟发抖的穴。那张嘴太湿太热,舔得他浑身都在出汗发烫,被束缚住的阴茎也只想得到解脱。
“不知道、不知道……让我射!”
他眼睛酸涩,被汗水浸入,又被熟悉的鸡巴操进穴里。
阴茎上的束缚松开,他在被操,那条鸡巴整根抽出插入,操得他后腰背脊都战栗,抽插间带出混合体液的口水,穴口皱褶再夹不住,流在床单上。
被亚当再次内射,同时射出精液,程恪文眼前足有几秒发白。
亚当也射得干干净净,他倒在程恪文身上。太久没有连射两次,他也需要恢复。
程恪文比他要更长的时间平缓,那个婊子市长浑身狼藉,腿勉强合上,阴茎还在滴精。
亚当扶着床站起身,腿也有些软,但走几步就好。
他嘴角磨破,被程恪文掐得声音沙哑,“我接下来一周不营业,程市长要是再想‘约会’,找别人吧。”
程恪文眼睛看向他,如同在思考,目光中有些难辨的东西。
亚当扯起裤子,走到门口回头,“哦,也是,你胃口这么大,换别人哪能满足。”
亚当全身在淋浴间湿透,操完程恪文,血管里的热也冷却。
湿衣像层皮贴在他身上,皮鞋踏出,走廊地毯上留下带水的鞋印。
服务生惊骇地看着这个客人一身湿衣,走入十一月的风雪交加的冬夜。
冷气变成刀割他的皮肤,剧痛还没来得及抵达骨髓,亚当坐进电召车。
他开窗抽烟,司机慌忙开大暖气,雪片斜飞,扑在他手上,扑得烟头明明暗暗。
回到公寓,大楼经理看见他,表情活像见了大桥下湿淋淋爬出来的水鬼。
他坐电梯到自己的楼层,一边开门一边把湿衣从身上撕下,散落一客厅。
被泡坏的皮鞋扔在地上,全裸着走到床边,钻进被子里。满床柔软的羽绒被吸收他身上多余的水分,但寒意止不住地漫上来。
当夜,亚当开始高烧。
过分折腾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迎来他应得的报应。
高烧昏沉的时刻并不痛苦,这个世界只剩他在床上。
小时候——很小的时候,在他还有“父亲”的时候。在圣诞节对父亲非常生气,奔到雪地里,要等父母找他才回室内。
当时瑟瑟发抖,在小树林里抱紧双臂取暖,脸和耳朵已经冻僵,想的却是:要冻生病就生病好了。我生病了,看你们怎么办。
后来果然高烧,他记得妈妈照顾他,吻他的额头。
她说,“你不能为惩罚爸爸,而伤害你自己。不能为惩罚任何人,而伤害你自己。”
她已经不在了。没有人会再给他找药,没有人会再在医院病床上给他念故事。
亚当烧了一夜,捂在羽绒被里,浑身大汗。
被子贴在身上,又被体温烤干。
喉咙和脸都快烧焦,嘴唇干裂,眼睛睁不开。
体温稍微降下来一些,才抬起沉重的手臂,扯开窗头抽屉,找过期药。
他病了三天,不理会任何人和任何事。第三天,除了疲惫和肌肉酸痛,体温恢复正常。
他裹在被子里吃止痛药,喝价格昂贵的酒,吃和酒对比起来明显油腻廉价的外卖披萨。
第四天,亚当搬家到新公寓。
只要给足够的小费,搬家可以连人一起搬。
他在睡衣上披着大衣,赤脚坐在椅子上。不再喝酒,喝热可可。
妈妈会在他生病时给他热可可。
戴手套的人来来往往,给所有东西分类做标记。
最后一个人对他说,“先生,我们要搬椅子了。”
他们搬走他的椅子,把地毯卷起,统统带上车。
旧公寓的一切原封不动搬来新公寓,亚当手里的可可还没有凉透。
他来到新的公寓,换一个位置,换一座大厦,隔着玻璃看这座城市的夜景。
第五天,亚当接到新公寓大堂管理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顶层的杨先生吗?这里是大堂经理……有一位孙孝怡孙先生想要通话……”
五天了,他一定试图找亚当。
大堂经理还在说,“但他不确定您的具体房间号,您是否愿意……”
亚当说,“把他接进来。”
“好的,”大堂经理立刻说,“请稍等!”
嘟嘟两声后,话筒那端是熟悉的声音。
“……之前查你的不是程恪文……”
亚当皱眉,“什么?”
电话另一边呼吸急促,竭力平静,“之前不是程恪文在查你,是孙正希……”
重物坠着亚当的心脏从悬崖落下。
亚当听到自己问,“什么!”
那一边深呼吸,“你、快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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