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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车子稳步运行,席然还有诸多问题,包括他没提及的,关于专案组口中显示罪犯异常的一些关键词,以及他为何会在极静之中听见炸弹的声音和新种对于危险产生的‘直觉反应’,再加上让他心里不甚舒服的社交账号被冒名登录种种。他正想找宋安一次性问个清楚,岂料还未开口,宋安的脑袋就啪嗒一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沉甸甸的,宋安疲惫地嘟囔道:“好累。”
“我不想去林海生物局,不想管什么新种计划,我也不想开新闻发布会,你知道的,我讨厌人多的地方。生人的味道太多了,闻起来好臭,很不舒服。相机的声音也是,听着让人心烦意乱。”宋安神情恹恹,作为更强悍的一方,他总是表现的更像那个需要被关照的人,他更需要这段关系,他更依赖这段感情,所以他几乎是抓准了所有能示弱的时机表现自己的脆弱:“我只想待在你身边,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席然,只有你身上是香香的。”
席然被他头发蹭得脖颈发痒,宋安发上用了定型喷雾,发丝硬硬地戳着人,席然心里觉得宋安的‘人类气味说辞’让他跟普通人类有很大的区别,‘闻气味’是一些嗅觉动物独有的天赋,‘新种的直觉’将感官无限放大,异于常人,等宋安把这种平日里嗅不到、看不见的细节说出来的时候,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他另类,是异类。自己初见宋安的时候,也被他‘讨厌生人的味道’吓得哆哆嗦嗦,席然想清楚了些,或许自己在炸弹事件中听见旁人听不清的声音,也是‘新种直觉’的表现。席然听着他的话,红了红脸:“胡说,我身上没有味道。”
“有的。”宋安莫名肯定道,“有我喜欢的味道。”
席然试着嗅了嗅,鼻尖还是没有闻到诡异的味道,不禁好奇道:“到底是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是感觉。”宋安缓缓说,“你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像蛋糕一样,让人想吃掉。”
席然只在上次发情的时候实打实地嗅到过新种互相吸引产生的甜腻香气,接着问他:“你闻正常的蛋糕也是蛋糕味道吗?”
宋安老实回答:“是蛋糕味的,但是不想吃。”
席然:“……”行吧,合着给我开荤腔呢。
宋安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会,也难为他这个身高体宽的小鸟依人地靠在席然身边,宋安忽然皱眉说:“胸口好痛。”
换作以往,这种疼痛他历经过成百上千次,从被痛得涕泗横流到面无表情,直到他能被剪断五根手指却忍着一声不吭,宋安对疼痛的忍耐已经达到一种无法用言语来估计的程度,可他被席然捅了一下心窝,隔三差五就要跟席然喊一下疼,其实他完全能忍,可但凡想到他这么说可能能讨来席然的几分软言软语,某个参与非人性化实验二十年、对付各类外伤内伤经验老道、别说徒手拆炸弹甚至能能徒手拆碎人脑壳的人蛇破天荒地变得‘娇气’起来。
“……你多休息一会。”
宋安书接上回:“你亲我就不痛。”
“宋总。”席然皮笑肉不笑地道:“从唯物主义来说,您应该是知道接吻对于治疗胸前伤口没有任何作用。”
宋安沉默了一会,气若游丝道:“胸口好痛。”
席然心想宋安的撒娇手段真比他高明了不少!
“……好吧,那你只能亲一下……唔!”得逞的宋安几乎毫不犹豫地贴住了他的唇,用手扶着席然的后脑勺往身上靠,他力道不小,哪有上一秒一副被胸痛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样子,席然心里大操中计了,可还没推开宋安,就被卷入口腔内的舌头搜刮的晕晕乎乎,宋安的舌头像蛇一般在他口中卷动,勾引着舌尖一起陷入无尽纠缠,难舍难分,两人接吻的缝隙中流下不知是谁的口水,湿濡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胸膛里的一颗热心怦怦直跳,席然被亲到恍恍惚惚也有种胸涨的感觉,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身的衣摆就被人掀开,从外面钻进一只冰凉的大手来。
“唔……”席然被亲的晕晕乎乎,全然不知那只大手在他的腰腹间来回流转,最后指尖慢悠悠地爬上他的胸脯,轻佻地揉搓起那片柔软的薄肉来。男性特征的胸一马平川,可偏在宋安的手里聚了一小团,胸口的茱萸被指尖来回玩弄,宋安一边涩情地打着圈揉他的胸部,一边加深这个吻。
“!”席然被亲得夹紧了腿,等他意识到身体的湿润后才反应过来胸前一片火热,想起曾几何时宿舍夜话说男人接吻的时候都喜欢摸女方的胸,宋安的淫手也不例外,席然心里有一万句脏话,他妈的,难道在这边揉他的胸那边他胸口的伤就会变好吗!
他赶忙制止住宋安的邪手,狠狠地把宋安的手从衣服里面拽出来,一吻结束,宋安看起来意犹未尽,目光沉沉地盯着席然的脸,席然气得连打了他几下手背:“死色鬼!色不死你!”
宋安手背被他抽红了也不生气,他哪还有刚才金光镀身的样子,跟一个大男孩一般,耍赖似地抱着席然的腰:“好喜欢你。”
“我知道!”席然用生硬的语气掩盖自己火热滚烫的脸,“没必要天天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席然火大道:“你下次再亲我的时候摸我的胸,我就……我们就一周都不准接吻。”
宋安:“不摸了。”
宋安很轻地眨了一下眼,想问,那你喜欢我吗。
明明说要教会他爱的,但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表达呢。
能表达就很不错了。宋安知道,他爱席然,比席然爱他是要多很多的。虽然不能事事有回应,句句有回音,但至少席然全然接受了他无休无止、隔三差五的告白,包括牵手、接吻、拥抱,这些都是他自己一点点讨来的,每得到一点,他那空荡荡的贫瘠的心土就湿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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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是吃饭,司机却又回到了宋安纸醉金迷的大平层,助理小陈手脚利索,屋内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可气味一时半会挥之不去,就在席然站在门口踌躇时,门锁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诧异转头,发现宋安开了隔着电梯廊道的房门。
宋安打开对门的房门,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席然,嫉妒使席然面部扭曲:“好家伙,一层楼就两户,合着这户那户都是您的房子,您直接有一层楼咯。”
“不准确。”宋安斜身靠在门框上,伸出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而后又指了指地板,轻描淡写地说:“上面两层,下面两层,我有五层楼。”
席然:“......”
席然慢慢挪动步伐,从宋安的身边经过,这套房子的装修和对门那间差得不是零星半点,若说那间充满后现代主义,这间便古雅富丽,唯一的共同点是‘富贵’,席然合理怀疑宋安是招商了不同的室内设计师做出了不同的方案,觉得不错便都留了下来,而且充分地给予了设计师大施拳脚的空间。
宋安打量着席然的表情,席然看出他欲言又止,摆手道:“宋总,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宋安清清嗓子,一直心系席然‘喜欢他的钱’的说辞,孔雀开屏:“是不是更爱我了一点。”
席然干笑:“还好吧,又不是我的房子。”
“你想要哪一层?”
席然被他这石破天惊的话惊得差点平地摔,不可思议地看着宋安,不是哪一间,不是哪一套,直接就问是哪一层吗?!
宋安的语气自然地就像问了一个午饭吃这家还是那家的问题,席然心里恍恍惚惚地想,如果他这时跟宋安选了一个楼层,宋安肯定会送给他的,他被这巨大的惊喜砸得脑袋空空,连手脚都跟着不争气的发软,第一次遇到这么财大气粗的问题,在遇见宋安后被打破又重塑的三观隐约有些又要破碎的征兆,他破天荒地不好意思起来:“这、这种事,结婚后再说吧......”
没想到宋安的眼睛霎那间迸发出绚丽光彩,几步走过来拉着席然的手问:“什么时候结婚?”
“......我、我说不清楚,”席然脸又红牙又酸,大脑晕乎乎地:“结婚这种事,太早了,而且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宋安听后陷入了沉思,至于是思考求婚形式还是求婚钻戒,席然都一概不知了。
席然还在自己可能拥有一层房的梦幻中游神天外,助理小陈就拎着大份小份的食物进来,他把需要预约的星级餐厅打包来的热腾腾的饭菜用盘子装好后,赶忙去打量自己‘疑似断了手臂’的老板,发现老板正在一脸严肃地看着手机,四肢健全,呼吸平稳,十分健康。小陈很想问早上那一大滩血到底是怎么弄的,可眼下两个人都全须全尾的,再加上收拾床铺时那一滩又一滩‘爱的液体’,聪明使他闭上了嘴。小陈伸脖子一看,发现宋安手机屏幕上五颜六色,正显示着‘结婚室内室外布景一览’,出声道:“宋总,您们打算结婚了吗?”
席然几乎跳起来:“太早了!”
宋安锁了屏幕,冷冰冰地看了小陈一眼,看得小陈险些魂飞魄散,宋安转而面向席然,淡淡一笑:“确实不急。”
小陈赶忙找了个理由屁滚尿流地爬了。
“我们才确定恋爱的关系......而且现在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恋爱,你有恋爱的感觉吗?我是说......很多事都不太确定,如果你对结婚这件事这么上心的话,太急迫了,我会很有压力。”席然脸上烧成一片,等小陈一走,对着宋安磕磕绊绊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完全不是因为爱......”
席然后知后觉地闭上嘴,他大脑糊涂了,是爱吗?不是爱吗?如果不是爱,他为什么会跟宋安在一起呢?
宋安却认真地问他:“那是什么呢,钱吗?”
“......也不是。”
“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什么呢。”
席然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巨大决定般将想法诉说出口:“因为没得选。”
宋安:“......”
“我变成新种人后有发情期,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席然说:“我也不想每个月都找你连续做个三天四天的爱,而且你爱我,我找一个爱我的人做爱,却不跟他谈恋爱,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折磨。所以我就想,要不然在一起算了。”
宋安闷闷地嗯了声,心情像塞进红酒瓶的木塞,戳不进去,取不出来,除非把酒瓶打碎了。“我们这样捆在一起你不讨厌吗?”
“讨厌啊。”席然坐在座位上,摇晃着两条细长的小腿,“所以我说没得选。”不过他已经没有上一次那样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地想要杀掉宋安的想法了。
宋安小声说道:“说不定能通过治疗去除发情期。”
“能吗?”席然被他这番话说得笑了笑,“你尝试了二十年,换作我就能去除发情期吗?”
“而且如果没有发情期,我可是不会跟你谈恋爱的喔。”席然撑着脑袋,笑似非笑地看向宋安:“你在试探什么呢宋安,你现在心里不难过吗?”
‘他都清楚,他就是故意激你难受呢。’宋安抿了抿唇,心里可怜兮兮地想‘坏男人。’
“什么是恋爱的感觉,我没经历过,我不清楚。”宋安此刻也没了刚才那种兴奋劲,他剖开了颗柠檬心,酸酸涩涩的,目光炯炯地说:“跟你待在一起很舒服,我想和你在一起。”
宋安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自己的感情:“我爱你,你......”
他张开口,话到嘴边却没问出口,转而说:“你现在跟我在一起,还有想要逃跑的感觉吗?”
他满怀期翼地看着席然,期待着那个否认的答案。
席然双眸游离,又想起自己微信被冒名顶替的事情,低声道:“......我不知道。”
宋安脸色白了白,心里大骂自己真蠢,干嘛问他这种问题。
简直是找不痛快!
男人声音清冽冽地道:“饭要冷了,先吃饭吧。”
两人沉默地坐在饭桌两侧,一顿无话,席然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扒拉着食物,再好吃的佳肴都被尴尬的气氛冲得索然无味,心觉自己说的话有些伤到宋安,但他控制不住,但凡看到宋安因为他三两句话就变得低沉沮丧的样子,席然便有一种将这个可以变得大大的怪物男人掌控到手里的感觉,宋安在他面前变得非常、非常小,那滋味太迷人了,席然觉得自己骨子里的恶劣令他上瘾玩弄宋安感情的感觉,虽然他也时常被这个男人的告白弄得脸红心跳。席然主动提起话头:“你下午要去林海?吃完饭就要去吗?”
“嗯。”宋安低低地应了声,又发觉自己太冷,补充道:“你也要一起去。”
“我?”
“你发情期刚结束,需要检查一下身体。之前猜测你的实验会有发作期,这次发情期就是发作期的表现。”在饭桌上,席然顺势讲了程天启酒店周年庆的邀约,宋安只声应了下来。他同在车上时的反应相差的太大,肉眼可见地丧气,席然静静地看着宋安进食的盛世美颜,他也不知自己这番心虚的感觉从何而来,宋安根本不是能藏住自己对席然情绪的人,他明明经事不少,应处世老成才对,对待感情却仍像一张纯洁幼稚的白纸。午饭过后,宋安准备动身,他褪下正儿八经的西装,难得换上休闲轻松的服饰来,被发蜡抹得光洁发亮的黑发一抓一梳,有些零碎地散下来,几缕堪堪盖过他的眉毛,给原本深邃的眼眶投下更沉的阴影,席然从他褪衣的一角中瞥见惨白的纱布,心不由得一动:“你的伤口要不要换下纱布,上个药。”
宋安穿衣服的动作停在半空中,抿起嘴唇,藏在阴影下的眼睛幽深地盯着席然。
席然顺势拿了纱布和消毒药水过去,看着他说:“你手不方便,我帮你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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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事情是这样的,朋友在小红书看到一个帖子问写肉文的作者是不是都亲身经历过?帖子大意是肉文好香好详细感觉让人脸红心跳,光靠眼睛都能想象出来,写得非常好种种,感觉应该是有性经验的。朋友心觉有趣,便把这个截给了我,问我的看法。
我:(狗狗摘帽表情包)当然是没有啦(指性经验)
我:要是有的话哪还能写的那么美好?不会以为现实生活中的车跟小说的一样吧,先不说男主角是不是一米八八八块腹肌身材梆硬鸡儿也梆硬,能坚持一个小时都是问题,很多男人五分钟就结束啦!这个东西只能靠天赋(指搞黄)不过说实话,我最近也有点黔驴技穷,所以我跟搞黄色的朋友们讨要了很多的链接。抱着学习的心态去虚心地观看AV(这里的AV泛指GV及黄漫所有),别人看AV都是打手冲,我不一样,我会仔仔细细地记下镜头语言的每一个细节,结合自己的观感,进行语言的组织、美化、润色,感觉写黄的水平又精进了不少。
我还会慎重地挑选AV,别人的AV都是看女优,我不一样,我要看男优,男优身材足够好丁丁足够大我才去看,为什么能成为黄文作家,七分靠天赋,三分靠打拼,如果这行开放了,写黄文不用坐牢,哥们早就是亿万富翁了!(狗狗摘帽表情包)
朋友:吗的笑得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