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双更,待会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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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魏明溪和宿云川就保持着这种朦胧的暧昧感相处了好几天,魏明溪守不住自己的批,半哄半骗被宿云川拐上床做了一下午,两人对于关系的界限从竹马转换成了情侣,魏明溪对宿云川的身份定义还没转换过来,他们现在变成不是炮友,但说是恋人又显得有些矫情的关系。
宿云川还跟往常一样,做法洗衣拖地,把家务活包揽齐全,悉心到把魏明溪的课表倒背如流的地步,魏明溪从小就有丢三落四的毛病,宿云川便每日替他准备翌日需要的书籍。
两人都不上课的时候,魏明溪就会观察宿云川的神情,宿云川在外人面前是个无论何时都无波无澜的冷脸怪,但魏明溪跟他相熟多年,能从宿云川眉尾和嘴角的细微弧度里精准察觉出宿云川微表情所对应的心情。
今天宿云川替魏明溪收拾房间,空调被褥凌乱地堆积在床尾一脚,昨天夜里换下来的睡衣也没在洗漱的时候顺手就丢进洗衣机里,宿云川把魏明溪斜放着垒在床头的枕头挪开,准备给他换床单枕套,蓝白色的床单上有个很突兀的粉色的东西。
表面处布着潋滟水光的粉色假鸡巴长相秀气,估计只有宿云川胯下那物什的一半粗大,宿云川薄冷的眼皮轻轻垂下,睨向假鸡巴的眼神有些玩味,又似自嘲。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懒地握着被骚水滋润的假鸡巴,分明勾着唇,但深入寒潭的眸子不见丝毫笑意:“溪溪,这小东西喂得饱你吗?”
“喂不饱我就换一个欧美款的,要么用两个搞双龙,再说了,我最近就喜欢细的短的,长得漂亮的,我爸妈让你照顾我的时候可没让你管我用什么鸡巴自慰!”魏明溪耳垂泛红,被当场抓包后兀自镇定地一把躲过假鸡巴,还得强撑着嘴硬道。
魏明溪原本干净柔和嗓音骤然拔高,他了解宿云川是不假,但宿云川同样了解他,他们见证了彼此从襁褓孩童到如今的岁月,几乎可以说是从出生起就彼此陪伴的关系,不是邻居、玩伴、好朋友、同居室友,甚至竹马一个词汇就可以概括的。
宿云川眼睫轻撩,乌黑凤眼饶有兴致地盯着魏明溪,把他的内强中干尽收眼底。
旋即,这位向来体贴细致,一言一行都堪称模范的竹马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笑,“溪溪,你的嫩逼连吃我的龟头都难,双龙会把你撑坏的。”
……一本正经用劝诫的语气说着最最下流肮脏的话,宿云川是有本事的。
“硅胶的和塑料的能契合你的屄吗?你这么娇气,躺在我身下除了扒开翘屁股露出流水的馒头缝,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你来干,就这样你都喊累,力气这么小,体能又这么差,手动的东西动不了一会就得休息吧?”
宿云川生怕不能臊死魏明溪,还是那副为他考虑的语气,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憋了好几天,几欲爆发的欲望,他的语气仍旧清冷:“溪溪,知不知道你发情的时候有多骚啊?吃了我的大鸡巴,再用这么细的东西,能堵住你的骚水吗?不会动的假玩意有什么好玩的?他能吐精液吗?能内射你的骚子宫口吗?”
魏明溪攥着假鸡巴,一晚过去,假鸡巴上的淋淋水光都已然干涸了,只留下花蜜般的腥甜,他被宿云川这段话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唇翕张几个来回,原本伶牙俐嘴的人都被憋成结巴了。
此时距离开苞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魏明溪熬过了开苞的疼痛,被干到红肿的馒头屄也已经消了下去,双性人在这方面似乎是天赋异鼎的,那天下午被操的这么狠,连事后宿云川把他打横抱起来,被浓稠浊精掩盖后失去本身颜色的小屄泡在温水里,宿云川替他清洗的动作温柔到不能再温柔,就算这样魏明溪秀气的眉毛也疼得蹙紧,他在浴缸里哼唧着骂,回家了把抱枕当宿云川,一个劲往水泥墙上招呼着骂,足足骂了三天才消。
气骂出去了,逼也消肿了,宿云川处男大屌的止痒期随之失效,蚂蚁般噬咬的痒意又涌上来了。
今日不同往日,魏明溪处女逼没被捅开之前,嫩批只能吃这些细细小小的鸡巴,被宿云川压着,两条腿都挤在胸腹前中出之后,昨天晚上他再用之前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假鸡巴,只觉得这些小玩意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宿云川粗,也没有宿云川硬,连盘踞着跳动的频率骇人的青筋都没有。
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后,魏明溪对没有宿云川的自给自足性生活只有四个字来概括——欲求不满。
他的眼神自认为很隐蔽地飘向宿云川仅仅打了一次照面,让人觉得危险又迷人的地方,牛仔裤包裹着的物什还未勃起,他看不见这个巨龙如何蛰伏在隐秘丛林里,但是宿云川老二鼓鼓囊囊的一坨,精硕的本钱沉甸甸。
魏明溪觉得自己穴口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张嘴了……
还,还挺馋的。
他把手背在身后,悄悄放下了手上的假鸡巴,牛子还是粗的好,塑胶的哪能比上他的亲亲竹马呢?
魏明溪馋男人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双性人的身份和对男人的洁癖久久找不到下手的人,他要求可太高了,长得丑的不行,低于一米八的男人不行,没有八块腹肌的不行,十八厘米以下的不行,坚挺时间没有一小时的也不行。
这么一看,宿云川简直就是最佳选择,知根知底,人也干净,帅的惨绝人寰,鸡巴虽然跟他那张浑然天成的矜贵疏离的气质不符合,可是这玩意好用啊!
魏明溪正常时期是比宿云川稍逊一筹,但也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学霸,他看上去与谁都亲近,但又被追求者用清冷作点评,怎么都不像是衣服还没脱,规规矩矩站在房里聊聊荤话就动情的人。
他精虫上脑的时候,把诸如“兔子不吃墙头草”,“谁家好人跟竹马搞在一起?”,“宿云川操太凶了、太持久了,我要给他个教训”忘了个干净。
先别管教训不教训了,他承认他就是不吃鸡巴就会死的骚逼,上帝给他两口穴或许就是让他探究更多玩法,获得无限快乐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遵守本心吧,宿云川想谈恋爱,他想做爱,不都是爱吗?
成年人的世界必然是先爽再谈,宿云川是他最亲近的人,这么算的话,宿云川的鸡巴跟他的逼亲近亲近怎么了?
魏明溪索性往前跨几步,对宿云川扔下来的换洗枕套视若无睹。
他流氓似的,修长优美的手撩起宿云川的白衬衫,在宿云川腹肌上揉了一把,过了瘾之后,温热的手掌往宿云川身下探,另一只手盲解开宿云川的皮带,手指灵动地探入宿云川内裤里,摸到在魏明溪撩拨他的时候,悄然翘起头的肉棒。
“怎么办呀……?我的房间被你弄乱了。”魏明溪仰着头,色泽澄澈的眼睛里布着魅惑,吐气如兰:“好哥哥,想在你的床上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