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云川呼吸深沉,被魏明溪面色悠然地握着驴屌,薄而清透的手指有规律地撸动他半勃的柱身,行走间宿云川的裤子滑至腿间,阻碍了他的步伐,魏明溪也不急,明明就几步路的距离,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握着,犹如攥住了命根子,宿云川腰腹紧绷,胸膛不住的起伏,魏明溪还跟逗鸟似的,走的慢慢悠悠。
途径客厅,魏明溪看着落地窗外明媚阳光和矗立的居民楼,他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宿云川,这片有不少住户都是C大的教授和学生,要是被人看见以高冷薄凉闻名C大的宿大学生在客厅里遛鸟,学校的人会怎么看你呀?”
魏明溪嗓音甜腻,近乎天真。
“我会跟他们承认,我和魏明溪在学校里披着清冷学神的皮囊,回到家了就不分黑天半夜的放肆做爱。”宿云川噙着笑,对大敞的窗帘满不在乎:“骚老婆握着我的屌不放手,这谁顶得住啊?”
魏明溪没如愿在宿云川那张木头脸上看见崩裂的表情,反而被宿云川捉弄了,他恨恨咬牙,懒得和宿云川玩互撩的情趣,一把推开宿云川的房间门,把脚下的家具拖鞋踢至旁边,白嫩脚趾嚣张地踩着宿云川滑落至一半的裤子,直接把裤子踩到底。
飞过的雀鸟鸣声被隔音玻璃所遮盖,宿云川上半身还是那个克制守礼的学神,下半身却不堪入目,布料柔软的白衬衫遮盖不住宿云川傲立挺翘的肉屌,他每天都等着魏明溪翻牌子,不敢让自己的精液露出一滴,肉柱已经恢复成了紫红色,但不知为何,感觉到魏明溪的眼神落在它身上后,这玩意把衬衫撑起来还不算完事,贴在魏明溪胯上的一部分前柱兀自耸动。
几日不见,魏明溪觉得这玩意更吓人了……
箭在弦上,魏明溪花穴都要发洪水了,他能感觉到贴在肉穴上的三角棉质内裤局部湿濡,水液甚至流动的更多了。
魏明溪自觉晾了宿云川几天,宿云川已经反思好了,他到现在只是眼眸深浓,没出现扇屁股咬奶头的恶习。
果然,狗是要训斥的,魏明溪短暂地松开禁锢住大屌的手,让宿云川把裤子给脱了,被推在墙边的男人一丝不挂,对面住户若是晾衣服看天空什么的,就能窥探到下半身失踪,肉棒挺立地淫乱的宿云川,以及矮了宿云川半个头,气质乖乖巧巧,面容却精致绮丽的魏明溪。
魏明溪看宿云川还杵在那,止不住的深呼吸,拇指和食指蜷缩起来,不解地弹了弹吐着水液的龟头,眼睛却垂向大半个鸡蛋大小的囊袋:“杵在这里当门神呢?怎么,房间里藏了人,不能让我看?这里要是没东西……哼哼,交不上货我要你好看!”
宿云川这几日已经习惯了魏明溪的刁难,他无时无刻都能找到理由泼脏水,就是个十足的作精。
宿云川道:“我每天晚上都汇精聚神试图听见你房里的动静,越是听不见我就越是想入非非,魏小少爷,你要是管事的话可以看看这个月的水费,嗬,一晚上我得冲三次冷水澡,囊袋里的精液都给你存的好好的——”
魏明溪和宿云川都没穿鞋,宿云川的裤子和两双同色但是码数不同的家居拖鞋扔在门口,宿云川体热,他房里的空调温度是全家最低的,他把温度往上调高亮度,回头望向在房间里不住打量的魏明溪。
魏明溪已经很久没进过宿云川的房间了,这个老古板的房间摆设还是跟在宿家一样,书桌上除了书籍和一方台灯以外没别的东西,深灰色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
魏明溪的洁癖对比宿云川那真的不算个事了,他就是瞎讲究,房间乱得一批,但是受不了脏,魏明溪被宿云川说的脸热,爱是他俩一起做的,宿云川当时就是个急色鬼,回到家了能守着身子当佛子不成?
不行,漫漫长夜不能只有魏明溪一个人diy。
他想从找垃圾桶里找到宿云川用右手的证据,但宿云川的房间跟样板房一样,垃圾桶里除了新换的垃圾袋以外什么都没有。
魏明溪绝不认输,他坐在宿云川的书桌上,书桌被空调吹得有点冻屁股,他撩了撩眼皮,往一旁的书架上抽出相对而言没有的选修课专业书。
他敞着腿,弯成M型,霎时间,连流动着穿过宿云川的空气都化作了魏明溪的挑逗。
魏明溪轻轻懒懒地笑着命令他:“帮我脱。”
宿云川藏在白衬衫下的背脊绷紧,丢去处男身份之后,宿云川对情事上细微的青涩也不见了,房间里是宿云川身上洗衣粉味混着成熟男人体味的淡香。
宿云川遏制着撕碎魏明溪裤子的本能,慢慢地脱下他的裤子,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布着还未散去的指痕和掌痕,发青发红,曼妙的酮体上盛开着名叫淫秽的红梅。
这个姿势让魏明溪藏在腿根中心的花苞暴露在宿云川眼底,宿云川喉咙一哽,望着白色的三角内裤,内裤两侧用丝线宽度的棉挂在魏明溪腿间,魏明溪人瘦弱不假,但他大腿根和屁股上软肉饱满,他摆出这么个门户大敞的姿势,两边的勒条锢在腿根雪白的棉肉上,不消多久就勒出了红痕。
淫水果然弄湿了小内裤,湿透之后的布料紧贴着蚌肉,粉嫩骚穴半隐半现。
宿云川指腹隔着布料往魏明溪的穴口捅,手下的幽秘颤颤发抖,魏明溪还没反应过来,肉屄却认出了主人,下意识地收缩,想留住宿云川的手指。
“真是多汁溪溪,老公一戳粉肉水就流出来了,好敏感啊……”
男人压低的气音缠绵,他低垂着头,话语间滚烫的气息扑在逼口,魏明溪遭不住这么撩拨,小屁股悄悄晃动,咬着红唇道:“骚逼好痒,宿云川,快插……插进来……”
宿云川上次憋狠了,忍耐力都高了不少,他想看着魏明溪在他身下沉沦,最好是只用手指就把魏明溪送上高潮才好。
宿云川两指碾磨,粘腻清液在他双指间拉出小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笑着反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急?云川哥哥都说了,溪溪吃了哥哥鸡巴之后骚劲就被开发了,只是溪溪嫩逼太娇弱,云川哥哥操不尽兴它就吃不下了,既然这样,我就先玩玩它,把它伺候好了,它就对我的肉屌和颜悦色了。”
“你他妈的……别自称云川哥哥!!”魏明溪忍无可忍,被宿云川的称呼升起强烈的背德感,宿云川多少年没在他这自称云川哥哥了?他俩现在裤子脱了,一个鸡巴硬的像铁,一个骚逼发大水泄洪,宿云川叫什么哥哥呢!!
“呃……啊!宿,宿云川,别用手指刮肉壁。”
宿云川仗着自己骨节大,手指修长,两只手指探入穴里捣鼓,拇指还找上花蒂碾弄,双重快感让魏明溪眼神迅速迷离。
宿云川沉默着不理人,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着男人的手,花蒂也从包皮里冒了头,魏明溪快感止不住的叠加,他看宿云川没说话,便当宿云川是听话了,几分钟后……
“溪溪不想听我自称哥哥?不是哥哥是什么?”男人陡然俯身,缀咬着魏明溪的耳垂,用侧边的尖牙摩着皮肤,耳廓顿时像渗血了似的通红。
宿云川抽出被淫水透到掌心的手,五指并拢,魏明溪阴户骤然紧缩,在临界线点上空虚不到半秒,体内空虚的失落刚涌上来,宿云川对着他的嫩穴扇巴掌,大阴唇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扇的翻飞,脆弱地黏在私处外侧。
魏明溪被这一扇,直接跨入了临门一脚,甜腻的淫汁自阴道深处汹涌而出,魏明溪错愕地睁大眼,心跳如擂:“呜啊!!被扇了……好爽……呜呜。”
宿云川撕碎他薄薄的内裤,两瓣布料失去牵引,很快从魏明溪的腿根滑落,宿云川扶着硕大无朋的巨屌,毫不留情地插进魏明溪体内。
层层叠叠的骚肉生了万千张小嘴,每张小嘴都紧紧咬着几天不见的大家伙,宿云川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喟叹,沾染了情欲的声音低沉,但依旧冰冷:“溪溪不要云川哥哥,那就是要当骚老婆了,离了鸡巴就会死的浪荡骚货,估计比卖逼生存的妓女更下贱吧?
魏明溪往后仰,被宿云川揽着腰拦了下来,坚硬的龟头戳开被撑到透明的花穴,宿云川肌肉紧实的腰腹一沉,胯下的红字肉柱便直捣黄龙:“待会你怎么跟老公求饶,老公都不会把埋在老婆馒头屄里的大鸡巴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