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溪情潮涌动之下额发微湿,空调冷气却无孔不入的包裹着他,他和宿云川下体相连,宿云川圆硕的卵蛋捅进他甬道最深,被水润紧紧吸吮着的马眼擦过脆弱子宫。
魏明溪难以自抑,被宿云川连通知都省去的凶猛进攻冲击之下,薄薄的乳波上下荡漾,他修剪圆润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掐进男人精壮的脊背里。
“太深了……”魏明溪眼眶里蕴着的水珠从眼角滑落,攀附在宿云川身上的白嫩手臂因为害怕使着力,他没搞懂为什么刚刚还竭力忍耐性欲,在他身上挑逗着情欲的竹马,现在就翻脸捅的这么狠。
魏明溪大半体重落在书桌上是不假,可他腿软的厉害,再往后退会碰倒宿云川的书架,魏明溪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宿云川的怜惜上,他嗓音甜腻,柔声哄着:“宿云川……你退出去一点……”
宿云川如魏明溪所愿,长达二十出头的大鸡巴就这样放在魏明溪的骚穴里,似乎是给魏明溪留下适应他尺寸的时间,双腿间的粉穴跟主人的意愿大不相同,几天修整后这口美穴已经看不见破处时的狼狈模样了,吃过精液之后的骚屄愈发淫荡,宿云川没有动作,温热甬道依旧把他的物什裹得死紧,像章鱼的吸盘有节奏感的一吸一缩,就连外面大阴唇都紧紧贴在宿云川柱根处。
宿云川吻过从魏明溪透着薄粉的眼尾溢出的晶莹,口腔尝到零星的湿咸,心疼半瞬之后,还是决定坚守本心。
“乖宝宝吃得下。”宿云川眸底深如寒潭,旋即勾着薄唇轻笑一声,牵着魏明溪的手越过吃下粗紫巨屌,被撑到极致的骚穴,再由宿云川作为引导,如同小时候握着魏明溪的练字一般,牵着魏明溪的莹白指尖碰上他两瓣翘屁股里藏着的菊穴,魏明溪探到骤然翕张,试图把自己手指吞进去的菊穴上触感湿黏。
宿云川神色认真地调笑他:“骚老婆感觉到了吗?你的水都快把垫在屁股下面的教材打湿了,过两天老公去上课的时候该怎么跟教授解释,说我家里的童养媳老婆太骚了,穴里含着水连润滑都不用,每天缠着我做爱,恨不得把自己钉死在我的鸡巴上?”
“不要……不要说了!”魏明溪想从屁股下面抽出教材,然后甩在宿云川的脸上,下一秒,宿云川狂风骤雨般捣弄起来。
“宿…呃……!别,别干那么……快啊!”
承受了魏明溪重量的男人有着八块腹肌和完美人鱼线的腹部力量不容小觑,房间里只剩魏明溪潮热的喘息,和宿云川进出间,两人的性器碰撞再抽离,肉体撞击之下的“噗呲噗呲”声。
宿云川五指紧紧握着魏明溪的肉大腿,次次都是连根拔出再连根插入,卷长粗糙的阴毛扎在魏明溪娇嫩阴户上,让魏明溪在骤长的快感中感受到微弱的痛意。
“老婆长了这么个屄就是挨操的,叫的最孟浪的AV女主都只有一口穴,我们溪溪前后两个天赋异鼎的美屄,吃的这么紧,又这么会吸,老公快爱死了,慢不下来。”
魏明溪呜呜咽咽,含着水雾的眸子怨怼地瞪着宿云川,这么一眼就跟轻柔羽毛浮上宿云川心口,效果不异于火上浇油,勾得人只想欺负得更狠一点,让他从眼尾到屄口都是红的,只能用腥膻浓烈的精液铺盖住身下人薄绯的媚色。
宿云川每次进来的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坚硬如铁的龟头次次戳向魏明溪不同的骚点,因为充血而迅速虬结的青筋不规则地盘旋在柱身上,本就紫红的鸡巴更丑陋了。
魏明溪渐渐得了趣,如牛奶冷白的肌肤被干出蜜粉色,像是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前胸贴着宿云川的胸膛,挺立乳尖径直擦过宿云川的胸肌,整个人都止不住打着细颤。
“子宫好痒……”他无措地拍着宿云川的身躯,被情欲占领了高低,下意识的向牵引着快感的宿云川求助:“宿云川,把我抛起来。”
魏明溪主动拱火,微微仰着的脖颈上有不明显的喉结,跟宿云川的喉结滚动频率巧合地重合了,宿云川抽不出手,低着头在他不设防而露出的,对男人有致命吸引力的喉结,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齿印之后再用唇舌抚慰,魏明溪原本无暇的肌肤瞬间红了一小块,还带着宿云川宽厚舌头上的水液,借着房间的自然光,能看出宿云川造访过的水润痕迹。
“抛起来?宝宝看着我的视频手淫的时候,没少想怎么让S干你吧?”
宿云川没缘来地嫉妒起S,即使S是他为了勾引魏明溪上钩的马甲,他托着魏明溪的屁股,一双长腿肌肉绷紧,单靠站立的姿势在空中抛着魏明溪,魏明溪被沉稳有力的大手夹着胳肢窝,宿云川毫不费力地把他抛起来,肉屌从被骚水泡到滑腻的穴口滑了出来,习惯了粗壮尺寸,被操开后的穴欲求不满地翕张出男人拇指宽度的开口。
“啵”的一声后,两人的性器仿佛安上了磁铁,魏明溪因为失重而惊慌失措中,宿云川粗大的驴屌精准无误插进花苞里。
宿云川喜欢恶劣地在魏明溪吃到最深,眼神迷离的时候如法炮制,将人在空中起起伏伏地丢着,每一次又能精准的接住魏明溪,魏明溪甫一惊慌,心还没悬下来的时候又被插弄到最深处。
一番动作下,魏明溪背脊弓出优美的弧度,细密热汗顺着脊柱沟落下,或是被宿云川滚烫粗砺的掌心拭去,或是垂进魏明溪被撞成一片红的骚屁股,黏在两人紧紧吸咬的交合处。
“操丢了……呜呜,进的好深。”借着宿云川喘息的功夫,男人嗓音低沉性感,粗喘时荷尔蒙爆棚,魏明溪被操迷糊了,单手插进和宿云川紧紧贴着的腰腹,在小腹上凸起的某一处停下,粉舌头从嘴角吐出一点,像只被操丢了魂的骚母狗。
“吃的太深了,会把我的肚子捅破的……”
作为出力的一方,宿云川同样热汗淋漓,他清隽的眉眼上凝着汗珠,被魏明溪明面上是抱怨,实际和调情没有区别的话撩到肉鸡巴兴奋地粗了一圈,魏明溪一只手才能勉强握住的肉屌现在更是骇人,直把魏明溪撑得一个劲啜泣。
“它怎么又大了……溪溪真的吃不下了。”
“不会的,溪溪是最耐操的骚娃娃,操不坏的。”宿云川这一瞬间又成了邻家哥哥,语气尽量柔和的哄着他,尽管这个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放在床下甚至带着羞辱意味。
魏明溪眼前闪过白光,被宿云川再一个顶弄送上了高潮,阴道深处淫液汹涌而出,把宿云川的物什都泡在温热里面,宿云川呼吸一屏,额间的青筋猛地跳动。
魏明溪再瘦也有一百二十多斤,这么抛着顶弄了半个多小时,宿云川手臂有些泛酸,魏明溪也被宿云川几乎不待停顿的猛肏猛奸干到瘫软,原本如菟丝花般攀附在宿云川脖子上的手臂此刻无力地垂着。
他眼神溃散,精致面庞上挂着数次被顶弄至巅峰,情到最深处落下的泪痕。
宿云川记着魏明溪握着他鸡巴在客厅遛鸟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裸着鸡巴有什么意思呢?
宿云川生起隐秘的坏心,魏明溪见他没动静了,以为这个永动机终于累了,数次高潮后的痛如释重负,不敢提醒宿云川拔出去,生怕他一会又想起来,继续干他。
魏明溪算是知道了,宿云川床上床下完全两个人,床下乖乖忠犬,把他骗上床之后直接撕破伪装,凤眼猩红,脑子里除了肏屄就是肏屄,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才好。
宿云川神色纵容,哼笑道:“宝宝,我们玩点新花样。”
魏明溪登时把眼睛闭上了,人被逼急了的时候不会有闲工夫思考自己演技是否拙劣,宿云川的东西还埋在他屄里,花穴因为高速撞击呈现出淫糜的深红色,淫液混着马眼顶端流出的精液,被干成了密密麻麻的白沫。
宿云川行走间,插在甬道里的肉屌随着动作,力度稍轻地戳上魏明溪的骚点,但这个姿势让魏明溪没有着力点,因此吃的也极深,比之宿云川把他抛上抛下,连根没入的猛烈情潮,这么细致研磨倒让魏明溪花心深处酥痒起来。
魏明溪身下的这口蚌肉已经被宿云川操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认主得很,宿云川话音刚落,珍珠蚌肉便紧张地收缩,情动讨好让宿云川爽到低叹一声。
魏明溪睫毛轻颤,屄穴吸吮收缩的力度几乎要榨出囊袋里满满当当的浓精,宿云川险些被装晕的骚老婆夹射,一声类似于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随之宿云川的大掌也毫不留情地扇香魏明溪屁股。
臀肉颤动,宿云川看红了眼,又对着刚浮现掌印的地方叠加了一个巴掌,魏明溪被他扇得害臊,屁股也火辣辣的泛疼。
魏明溪总算是装不了晕了,他怒气冲冲地睨着宿云川。
“宿云川,你是不是变态啊?!这么多年都装的衣冠楚楚,其实你是个S吧,天天扇我屁股!!”
很快,魏明溪就没这个心思骂宿云川了,宿云川把他放在了地上,现在是夏季,这个城市没铺木地板,宿云川只得快步走到沙发旁边,拿了两个靠枕回来让魏明溪跪着。
魏明溪刚才一直闭着眼,这会才发现自己在客厅,他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又实在害怕宿云川这个疯子拽着他干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他膝盖碰上木制地板,手脚并用的往房间里爬。
没爬上两步,手长脚长的宿云川已经回来了,人家都说性爱是最费体力的事情,魏明溪躺着挨操都累成这样,连抛着操弄这种刁钻姿势都用上的宿云川丝毫不见疲色。
魏明溪来不及想世界不公,他手脚并用惊惶的爬着,好不容易逃离阳台泛微,宿云川冷笑着,骨节分明的大涨握住魏明溪盈盈一握的脚踝,不容置喙地把人拖了回来。
“骚宝宝,老公还硬着呢,你想跑到哪去?”
魏明溪绝望了,泪珠从眼眶里汹涌而出,滑过他小巧的下巴,魏明溪两只脚被禁锢住,未着寸缕的美妙酮体被男人慢吞吞拖着,被玩到嫣红的乳尖擦过地板,沁凉的触感唤醒一丝理智。
疯了,宿云川真的疯了……
“不……不要,不能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等自己哭到泪眼汪汪,前后一起高潮,射精喷水的时候,这个充满恶趣味的疯狗会把窗帘拉开的,然后c大的所有师生都会知道魏明溪就是一个每天吃竹马鸡巴,不介意所有人看他肉体的双性人婊子。
宿云川哪真舍得让魏明溪的风光暴露在别人的眼前,他顶多会在魏明星情热的时候,摁着他的头让那张泫然欲泣,被欺负狠了的脸从窗帘的缝隙里探出去,然后抵上透明玻璃,在老婆濒临崩溃的时候,用鹅蛋大小的粗鸡巴,狠狠奸淫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骚子宫罢了。
他有意使坏,某种意义上来说,魏明溪确实是需要刺激的,他明明长了个小鸡巴,却率先探索埋在双腿间的柔弱处女屄时,再到他跟自己网恋,躲在房间里探逼磨穴,自顾自地玩到流水,他这么娇气的骚宝宝,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赴网黄男朋友约的呢?
宿云川恶劣的想着,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宝宝不就喜欢老公这样对待你吗?不玩刺激点你的骚逼能喷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