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芜湖,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傅狗要把言言吓死了哈哈哈哈
-----正文-----
这晚,许嘉言和傅庭烨时隔两年再次共处一室,只是在不同的两个房间。
傅庭烨想起他刚才说的那番话,真是冷硬客气到了极点,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寂静的夜色,咔哒一声,烟头燃起猩红的火焰。
屋里顿时烟雾缭绕,麻痹了此时隐隐作痛的神经。
也不知道言言有没有好好上药……
他皮肤那么白嫩,被那些人打几下估计就青紫了。
黑眸渐渐染上戾气,手机铃声骤起,是肖远打来的电话。
“查到了吗?”
“查到了家主,是自家人。”
“他们不满您迟迟不娶新夫人,自降身价放不下前妻,会对傅家的声誉有影响。”
“所以想直接让许嘉言消失。”
周遭气氛顿时凝结,傅庭烨撵灭烟头,手臂青筋暴起:“谁给他们的胆子干涉我的私事?”
“把参与的名单列出来,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别怪不给他们留情面。”
肖远听后微微顿了顿,之后恭敬的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第二天许嘉言早早就起床,他住在这里,跟傅庭烨一墙之隔根本睡不好觉。
“我回家了。”
“我送你。”
“现在还不安全。”
傅庭烨连忙穿上外套拿上车钥匙,许嘉言沉默了一瞬,最后没拒绝。
等到了他住的小区,傅庭烨环视了一圈沉默的叹息,这么糟糕的环境,言言怎么能住这么久。
他不要脸的直接跟着许嘉言上了楼。
知道他跟着,许嘉言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等到了开门的时候,傅庭烨眼巴巴的还不舍得走。
“怎么,你要进来吗?”
“我……”
傅庭烨倒是很想进,但……
见他渴望又不敢的表情,许嘉言心底蓦然升起一股快感。
他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变坏了。
“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傅庭烨震惊又欣喜,他连忙上前两步关上门。
许嘉言脱了外套,狭小的客厅多站了一个人,瞬间变得逼仄起来,他转身缓缓盯着傅庭烨,而后轻笑道:“你是不是很想上我?”
“我不知道你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但如果是想跟我做爱,我可以满足你。”
他不懂,明明不喜欢,明明看不起。
为什么离婚了还要装作那么关心自己?一副放不下自己的深情模样。
别告诉他傅庭烨是后悔了,在自己决定离婚又或者是更早,他爱上自己了。
真的会很想笑。
这种追妻火葬场的狗血戏码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言言…我不会再强迫你的。”
傅庭烨掩下眼底的惭愧痛惜,现在说什么言言估计都不会信了。
两人僵持了几秒,许嘉言走上前仰头看着他,而后忽然踮着脚尖亲了他下巴一口,随即生涩的尝试深吻。
傅庭烨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同时一阵狂喜涌上来,触碰到他的一瞬间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你硬了。”
“看来是想上我的。”
许嘉言似是嘲弄的拨了拨他下身已经勃起的阴茎,傅庭烨闷哼一声。
“唔…我说了,不会再强迫你。”
然而刚说完,傅庭烨感觉自己裤子被解开了,那双柔软的手握住了坚挺,他小腹跳了一下,隐忍着盯着许嘉言。
撸了一会儿,许嘉言觉得手腕酸了,便甩手不管了,第一次做勾引人这种事,他耳廓都泛红了,心脏也在扑腾直跳。
没什么理由。
就是想折腾傅庭烨。
“言言……”
傅庭烨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但仍是忍着欲望不动,如果他想这样折磨自己,那真是甜蜜的惩罚。
就是心里无奈又有些疼。
言言心真的好软,都不会报复自己。
“别在我这儿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
“你要是想上我,总得让我舒服吧?”
许嘉言扬眉看他,模样骄矜可爱,还带着生涩不自在的表情。
“可以吗?”
“我会伺候好你的。”
傅庭烨把自己姿态放到最低,仿佛一个上赶着伺候人的牛郎,还不花钱的那种。
许嘉言没说话,却默认的转身走进房间。
里面布置很温馨干净,就是床有点小,傅庭烨打量了一眼,有点担心床会震塌。
他翘着胀大的肉棒,温柔的将许嘉言按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怜惜温柔的在他脸上唇上啄吻。
温热的手掌抚摸过每一个熟悉的敏感点。
从锁骨一直亲到脚踝,勾起许嘉言所有的欲望,滑嫩的长腿一只手就能握住,傅庭烨亲了好几口,随后跪在床上掰开他的大腿根。
两年没有过性事的肉鲍粉红干净,胖嘟嘟的浸着淫水,许嘉言隐忍着闭眼,抓紧床单让自己放松身体享受这场难得温柔的性爱。
“啊呃…!”
一声惊呼,他感觉肉缝被湿热的舌头舔开了,酥痒至极,花唇立即敏感的剧烈抖动起来。
低头一看,傅庭烨正埋头在他逼上舔咬啃噬。
他脸色爆红,抓着人的头发咬牙:“别,别舔那里…脏死了…”
傅庭烨按着他的腿根迫使肉逼张的更开,听到他的话抬头道:“不脏,甜的。”
说完,他俯身继续亲吻舔舐,舌头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下探进嫩肉里,上下来回的舔的啧啧作响,每一处敏感点都没放过。
“呜啊啊…好痒…”
“太刺激了…不行…”
“不要舔了…要喷了呜…”
肉逼酸软至极,一股股的往外冒水,傅庭烨还偏偏叼着阴蒂用牙齿磨。
许嘉言难耐的扭动身躯,小腹挺着往上,床单都被抓皱了,随着阴蒂又被嚼了一下,他尖叫一声绞着腿喷水儿了。
淫水直接喷到了傅庭烨脸上,打湿了他的头发,空气里都散发着一股甜骚味儿。
许嘉言羞耻至极,红着脸流泪。
傅庭烨擦干净了脸,俯身抱着他哄着亲:“别哭别哭…一点儿都不脏。”
“舒服吗言言?”
“滚…”
许嘉言不想理他,傅庭烨看他骄矜的模样爱的很,又亲了一口。
之后才慢慢扶着胀到发紫的肉棒插进阴道里,久违的快感席卷了两人,傅庭烨感觉自己被热烈的肉套子包裹了,舒服死了。
他喘息的停下,让许嘉言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慢抽插起来。
“这个频率好不好?”
“疼了就告诉我。”
他全程顾忌着许嘉言的感受,温柔的按摩摇晃着的奶子。
许嘉言轻声叫着,第一次感受到温柔的性爱,竟然是这么舒服。
操了十几分钟,傅庭烨将人拉起来抱坐在自己怀里,姿势进的更深。
“啊…顶到宫口了…”
“乖,我轻轻的。”
傅庭烨强忍着狠操的冲动,抱着人按在自己怀里,揉捏着饱满的白软臀肉,缓慢的往上顶。
到了快射的时候,傅庭烨抽了出来射到了纸上,又帮许嘉言撸了出来,而后抱着人去卫生间清洗。
尽管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但这已经够了,再多就是得寸进尺了。
况且言言的身体也受不住。
“乖,睡一会儿吧。”
“我派人在小区附近看守一下,那些人没成功还会下手的,我现在去解决这件事。”
傅庭烨轻声说完亲了他一口,许嘉言疲惫的闭眼睡过去。
他锁好门出去,肖远早已在楼下等候。
“回傅家老宅。”
他整理了下衣服,浑身带着肃杀的气息,肖远心知,恐怕马上就要迎来一股腥风血雨。
老宅是傅家一等家族亲眷议事的地方,此时坐满了人,都是傅庭烨的长辈和另外一些旁族的人。
“家主。”
见到他来,所有人都起身行礼,傅庭烨一路坐到主位,看到底下这些人心虚又虚伪的模样,不禁冷笑一声。
“听说各位对我最近的作为很不满?”
“私自动我的人,谋害小少爷的生母,你们很厉害啊。”
两句话,底下有些人霎时变了脸色。
“家主这是在说什么?”
傅庭烨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一个眼神过去,肖远立即将那些准备杀死许嘉言的人带了上来。
一个个都受了酷刑,不成人样。
他们显然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雇主是谁,但还是能从嘴里撬出点儿有用的信息。
虎视眈眈,一直觊觎家主之位的无非就那几个,整天想着找把柄拉自己下来。
几个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傅庭烨漠然的瞥了一眼,拿枪缓缓对准了他们。
众目睽睽之下,几声枪响,几人脑门爆开了血花。
很久没有看到家主当众杀人了,旁族的几个小辈战战兢兢的看着,心里很是恐惧。
“五爷,这些人,可还熟悉?”
他锁定一个人的目光,被叫作五爷的人两鬓斑白,他眼眸如鹰,脸色难看至极。
“是我派人去干的。”
“你作为傅家的家主,沉迷于一个低贱的婊子,不顾名誉和地位,低三下四的三番去看那个双性前妻,我认为,他实在是个祸害。”
“一个下贱的双性,还是私生子,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就连他那个孩子,也应该驱逐出去,毕竟是个离婚的野种。”
他全部承认,甚至非常不满的指控傅庭烨,肖远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心底嗤之以鼻。
说的冠冕堂皇。
无非是找借口拉家主下来罢了。
傅家的地位,娶个双性妻子而已,哪里轮得到别人置喙?
就算身份低贱,只要家主愿意抬,也比他们地位高。
“说的不错。”
傅庭烨拍了拍手,黑眸极快的闪过杀意。
“不仅要驱逐他,还要驱逐我,这样可趁五爷的意?”
“我可没这么说。”
“那就是你单纯想杀我的妻子和儿子了?”
“你好大的胆子。”
五爷脸色一僵,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傅庭烨已经子弹上膛对准他。
“你敢!”
砰的一声,五爷应声倒地,眼睛还死不瞑目的睁开着。
“家主!”
“他可是傅家的元老啊!”
“您为了前妻杀他,这难以服众啊!”
所有人惊恐的跪了下来,傅庭烨冷笑一声。
他缓缓取下了代表家主身份的尾戒,放在了面前的红木椅上。
“所以,自今日起,我自请退去家主之位,各位自便吧,能力者居上。”
傅庭烨说完,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离开了老宅,肖远为了安全派了一队人围困了老宅。
这些人果然按耐不住。
傅庭烨才刚出老宅没多远,他们就已经派人来暗杀了。
没有了尾戒的家主不能再指使傅家的一切人和势力,他们争先恐后的想要把傅庭烨直接干掉,这样就可以一劳永逸。
肖远是世代忠仆,誓死效忠傅庭烨,他带着几人杀出了老宅重围,开车护着傅庭烨离开。
枪声四起,傅庭烨此时孤立无援。
“家主,我们去哪?”
“去找言言,这些人,一个不留。”
只是扔了个尾戒一群狼豺虎豹就疯狂了,傅庭烨不屑的冷笑。
真是愚蠢至极。
一路逃到了许嘉言所在的小县城,他们车上被打的全是弹孔,太过引人注目。
到了公路就弃车下来。
几个原本穿着整齐的男人此时灰头土脸,游魂一样在路上走。
遇到了一个开拖拉机的农民老伯,肖远请求他捎带到县城里面。
“你们从外地来的啊?”
“咋跟狗撵了一样?看这西装糟蹋的。”
肖远尴尬的笑了笑。
几人坐在了装满草垛的拖拉机上,一开车荡的全是黄土。
傅庭烨从没这么狼狈过,肖远和几个属下都不敢看。
他们胳膊上都被子弹划开了血口,惨兮兮的。
一路被晃到了县城里,傅庭烨给了老伯几张百元大钞表示感谢。
“咱们去言言小区等吧,这副模样去他的店会把客人吓跑的。”
肖远只能说是。
大白天的,他们几人蹲守在小区楼下,别人见了吓的差点儿报警。
最后迫不得已躲进了楼道。
傅庭烨坐在楼梯口,跟个落魄的大少爷一样,脱了西装外套垫在地上抽烟。
肖远没眼看。
像是落魄的前夫来投奔前妻了。
一直等到晚上,才等到许嘉言回来。
他看到几人吓的差点尖叫,看清楚是谁后气愤的瞪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夫人。”
“言言。”
“我杀了人,从此以后不再是傅家的家主了,那些觊觎家主之位的人在追杀我。”
“我是逃到你这里的。”
傅庭烨狼狈的起身说,许嘉言看了看他们身上凄惨的模样,将信将疑的盯着。
他怎么可能会失去家主之位?
不是很厉害吗?
“是真的,夫人,我们差点就被打成筛子了。”
肖远卑微的开口。
“先进来吧。”
一群人堵在楼道也不是事儿,许嘉言只好让他们进去。
脏兮兮的一群人也不敢坐到沙发上,都那么高那么壮,直接把屋子都站满了。
许嘉言很是无语。
傅庭烨见状让他们在客厅坐好,自己则拉着许嘉言进屋。
“你干嘛?”
他忽然抱着许嘉言埋在他肩上吸了一口:“言言,好想你。”
“我今天把那些害你的人都杀了,他们侮辱你,还想对你不利,我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真的好爱你,我真的后悔了,后悔之前糟践你。”
“我想道歉,你一辈子折磨我都行。”
“对不起。”
傅庭烨低声有些哽咽,说完缓缓弯下膝盖跪了下去,许嘉言诧异的拉着他。
“干什么,你起来!”
“我不需要你下跪,我也不恨你!”
许嘉言拉着他起来,可傅庭烨就是稳稳跪在地上不动,看他着急了忽然猛的站起来抱住他。
然而他清楚的看到在自己抬手的一瞬间,许嘉言瑟缩了一下。
那是下意识的反应。
傅庭烨眼红了一下,因为他打过言言,也经常罚到他哭泣求饶,在他身上抽过鞭子,也打过他的脸。
许嘉言一直都是怕疼的。
可自己那会儿为了所谓的规矩,没有丝毫怜惜。
他闭了闭眼,放开人径直前往厨房,拎了一把菜刀进来。
“你……”
许嘉言瞪大双眼,傅庭烨没说什么,将自己的左手按在地上,手起刀落的砍了下去。
“傅庭烨!”
他眼前都是一片血花,惊恐震惊的跑过去抢来菜刀。
“肖远!你们进来,肖远!”
他甚至害怕的哭了,肖远进来就看到地上满是血,断开的手掌在血泊里。
“家主!”
傅庭烨倒在地上,疼的眼前一黑,他用右手摸了摸许嘉言流泪的脸。
“你别哭,我就是想给你道歉。”
“也别怕了,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对不起,是右手打的你,但我还得拿枪,只能砍左手了。”
“你有病啊!”
许嘉言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没事,死不了。”
“我只是给你道歉,不是道德绑架让你原谅我。”
“这是为打了你赔罪的。”
傅庭烨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脸色嘴唇都已经发白,肖远紧急做了止血处理。
“快送去医院。”
许嘉言着急的不行,也顾不上浑身是血,打了120,几人直接进了救护车,傅庭烨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他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