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先让傅狗受点身体上的苦~
再让他感受爱而不得的苦~
完美!
-----正文-----
急救室内,傅庭烨又醒了过来。
他死活不愿意接断掌,医生只好先给他做了紧急处理。
肖远和许嘉言看到他跑出来,都震惊的看着他。
“家主,您老实接上吧!失去一只手这以后怎么办?”
外面乱糟糟的,许嘉言身上都是他的血,看到傅庭烨犟的不肯做手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有病?”
“你砍一只手有什么用?跟我演苦肉计吗?”
“你要发疯滚回家发疯,在我家留一地血你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许嘉言又气又害怕,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血腥的画面,他真的以为傅庭烨是被刺激疯了。
吼完这几句就生气的跑走了。
“言言……”
傅庭烨这会正虚弱,没什么力气的追他,肖远心痛着急的上前扶住他:“家主,您何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啊?”
“你不懂……”
他摇摇头,攥着胳膊摇摇晃晃走着:“我只是想道歉,让他看到我的态度而已。”
“我不想留着打过他的手,言言每次见我抬手就害怕,这是我造的孽。”
“处理一下就好,不用接了。”
医生还是第一次见到病人这种奇怪的要求,明明断掌还在,还有机会接上,偏偏不要。
没办法,他们只能做了处理,等傅庭烨第二天醒来,左手已经被包的严严实实,还隐隐作痛。
“言言呢?”
他睁眼清醒的一瞬间,就想找许嘉言的身影。
肖远一直陪在床边,看到他焦急的神色摇摇头:“昨天回去后就没来过。”
一瞬间,傅庭烨的眸子都失落下来。
他好像吓到言言了。
几秒后,他翻身下床,着急忙慌的想要出院:“送我去言言那里,现在外面都在追杀我们,肯定会再对言言出手的。”
“我得保护他。”
肖远心脏实在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这两天操心的简直要折寿。
“家主,您得住院几天!”
傅庭烨根本不听,冷眼望过去:“别让我说第二遍,断一只手就躺几天,这么废物当什么家主?”
肖远:“………”
行,您牛逼。
他不再废话,出院开车送傅庭烨去找许嘉言。
路上,傅庭烨闭眼小憩,下一秒急切的刹车声突然响起。
“家主,有人追踪。”
肖远的声音急切低沉,他连忙打方向盘,想甩掉后面的尾巴。
现在他们的人都在暗中处理那些意图夺位的杂碎,来这个县城根本没带多少人。
没想到还有人有精力这么急切的追来。
“别慌张,开到镇上人多的地方。”
傅庭烨向后看了一眼,一时间猛然察觉了不对劲,那是辆中型货车,这会儿正猛踩油门加速想要撞过来。
“快,转方向!”
尽管肖远已经迅速接收了指令,但货车开过来的时候太猛了,直接朝着他们的车尾狠狠撞过来,正好怼在墙上。
“砰”的一声,两辆车追尾怼进了墙里,傅庭烨他们的车几乎被压扁了一半。
幸好车是改造过的,前面还没有完全破损,肖远浑身是血的爬了出来。
“咳咳……家主。”
他咬牙用尽全力将昏迷的傅庭烨拉了出来,胳膊都在颤抖,刚带着人爬了几米远,货车就爆炸了。
一小时后,医院。
刚从这里出来没多久,傅庭烨又进了抢救室。
许嘉言赶来的时候他和肖远都在抢救。
还是交警拿到手机给他打的电话,许嘉言本来失魂落魄了一天,基本都没睡觉,一大早就得知这种消息,衣服没换就赶来了。
“你是他什么人?”
医生紧急来问。
“我…我是他前妻。”
“他的家属呢?”
家属……
许嘉言从未见过他什么家属,只有傅家一整个庞大的家族,但是他说自己没了家主之位,现在都在追杀他。
想到这里,许嘉言后背一阵发凉。
“他家属都去世了,有什么我先代劳吧。”
肋骨骨折,胸腔出血,腿部粉碎性骨折,中度脑震荡……
手还刚断了……
抢救了两小时,傅庭烨捡回来一条命。
肖远伤的稍微轻一点,但也被爆炸波及到,身上皮肤都烂了。
而那个货车司机是当场毙命。
许嘉言坐在外面等着,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既然都这么乱了,那孩子呢?
许嘉言一瞬间想到了他们的孩子,他现在是安全的吗?
煎熬的等了半天,傅庭烨还没醒,肖远倒是先醒了,许嘉言迫不及待的先去找他。
“你怎么样?”
“夫人?”
肖远被裹成了木乃伊,看到许嘉言在这里疑惑的问。现在没心情计较他称呼的事情,许嘉言直接问开口:“傅庭烨没有生命危险了。”
“现在还没醒。”
“你们是被追杀的吗?孩子呢?”
肖远眨了眨眼,慢吞吞的回道:“小少爷…我们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听到这,许嘉言闭了闭眼呼口气,吊着的心一瞬间放了下来。
“你们的属下呢?”
“让他们来照顾你。”
肖远咳了几声,有气无力的盯着许嘉言道:“派给他们其他任务了。”
“麻烦夫人,先照看我们一下行吗?”
要是许嘉言不在,等家主醒来估计又要发疯,他伤那么重,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我……”
许嘉言犹豫的看他,真的很不想管这俩人,但他们也确实伤的很重,没人管不行。
算了,就当日行一善了。
也是照顾孩子的父亲,他已经够可怜了,不能再没了强大的父亲撑腰。
一天后,傅庭烨才醒了。
他腿都上了夹板吊起来,手也包成粽子,浑身全是伤,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然而一转头,却看到言言坐在这里,正在打开保温盒里的粥。
傅庭烨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心脏兴奋的跳动起来。
“言…言言?”
冷不防听到他的声音,许嘉言吓的一激灵,看到他醒了眼睛复杂的眨了眨。
“饿吗?我煮了粥。”
“饿,饿!”
傅庭烨连忙点头,结果一动身上就疼得不行,但嘴角还是幸福的扬起来。
他眼巴巴的看着许嘉言坐下来,还亲自给自己喂粥喝,傅庭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找不着北了。
他听话的喝着,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面前的人。
许嘉言被他盯的发毛,勺子摔到碗里瞪着他:“喝你的粥,不许看我!”
要不是怕他死在这里孩子没父亲,他才不管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