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我儿敬和,他真的好爱,竟都想到了以后,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算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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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和推了这几日的外出邀约,每日留在家里,以便晚间与雁山私会。
同时,他心里也在盘算着,将雁山留下的事情。
从前便想过,如果回去,定要将雁山留在身边,如今雁山过来寻他,他也该兑现承诺,全了雁山这份深情,雁山已对他情根深种,他不能辜负他。
宋敬和已决定,留雁山在他身边做个贴身小厮。
第二日,宋敬和便叫柳叶去传李管事,说要见他。
柳叶开心的应了,许久未见,能与爹爹和爷爷多说几句话,她自然乐意。
柳叶蹦蹦跳跳的跑去下人院,却不巧,在院子里碰见了雁山,再次相见,两人都有些尴尬,尤其是柳叶,先是惊讶与在此见到雁山,而后便尴尬的低下头,又时不时抬眼瞥一下。
雁山先开口道:“是来找柳管事吗?”
“啊?...嗯,是的!”
“你随我来吧。”
雁山带着柳叶往柳管事的屋走去。
柳叶跟在雁山身后,不时打量他的背影。
行至门外,雁山刚想与柳叶说’到了’,却听屋内传来一句,“为父听闻少爷即将定下亲事,明日咱们便出府一趟,为少爷置办些贺礼奉上。”
正是柳管事的声音。
雁山猛地一怔,脚步顿在原地。
柳叶也听见了屋内的声音,与雁山道了声“多谢”便上去敲门。
“谁?”
“是我,爹,我是柳叶。”柳叶的爹过来将门打开,见是自家闺女,也很高兴,笑着将柳叶迎了进去,转头看见雁山,道了声:“你先下去吧。”
雁山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房,只知道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他快不能呼吸,胃里也有点恶心。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他迫不及待地去见宋敬和,他要亲耳听他说,除了他的话,他谁都不信。
马不停蹄的来到竹院,翻过院墙,直直进了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单手将门关上。
宋敬和见雁山来了,也笑着迎了过来,“你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已经和柳管事说好,将你要了过来,以后你便留在我身边。”
雁山深深的望着他,停在原地不动,听闻宋敬和的话,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回应,“是吗,那我是什么身份呢?”
宋敬和一愣,随即略有些尴尬的道:“你知道的,我们的关系不好叫人知晓,所以,你先在我身边做个贴身小厮吧。”至于以后,他可以在外面买个宅子,将雁山安置在那,也更安全些。
事实上,一个长相这般惹眼的贴身小厮,他也需要藏着他,不可被他爹发现了,他也是顶着压力将他要来身边的。
“我听说......你要定亲了?”
宋敬和愣住了,他怎么知道的。
“是有此事,”宋敬和神色有些窘迫,“是我爹定下的,我也十分为难,又不能不孝,你知道的,我其实不喜欢......”女子。
“够了!”宋敬和话未说完,便被雁山打断。
他出生时,娘便难产去世,他爹一生未再娶,独自扶养他长大。师傅至今孤身一人,曾对他说过一生只记挂着师娘一人。
而他,那般爱他,于他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
雁山讽刺一笑,自己于他而言,不过是小厮,一个下人罢了,他以为他至少是喜欢他的,如今才知,都是他一厢情愿!
“我累了,先回去了。”看着雁山红着眼眶,失魂落魄的离开,宋敬和抿了抿唇,缓步移回内室,而后跌坐在床上,神色有几分黯然。
此后的两日,两人未在见面,雁山将自己关在房中,谁都不见,柳管事以为是少爷的安排,虽然奇怪,但雁山已经是少爷的身边人了,以后若是混出了头,他也跟着沾光,所以也纵着他。
两日过后,柳管事启程回庄子,这一来一回,路上就要两个月,到家以后很快就要过年了,一行人归心似箭。
赶路到晚间,几人正准备找家客栈投宿,忽然有一人从后面骑着快马而来,将他们一行拦住,此人正是宋侍郎的随从。
宋侍郎下朝后,听得府中下人禀报,说二少爷不见了,将府中仔细察探过后,发现除了少爷,还少了六个人,正是今日离京的柳管事一行人,宋侍郎马上派心腹随从前来追赶。
柳管事一行又被带了回去。
宋侍郎接见了柳管事父子二人,又问你们一行中怎么少了一人,他去哪了?
众人这才把目光放在了雁山身上,柳管事向宋侍郎禀报了宋敬和向他要雁山的事情,宋侍郎沉思后命柳管事将有关雁山的所有事情一一禀明。
柳管事也只知道雁山是庄子后院的李管事推荐来的,还是他儿子提起李管事有个朋友,雁山是那个朋友托的李管事,让在庄子里给谋个差事。
柳管事此时已经冷汗直冒,少爷失踪,且有可能是被雁山掳走的,若是少爷有个好歹,他性命难保。
宋侍郎当即便命人跟随柳管事回去,查清雁山的底细,并捉拿雁山,又另派了几路人马分别在城中和城外察探,势要找到宋敬和的下落。
*
宋敬和刚醒来,便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头下的枕头有点硬,他惊的坐起身,揉了揉脑袋打量四周,身上盖着的披风滑落,这是他的披风,身旁生着一个火堆,只是快要燃尽,转头便见他刚才枕着的“枕头”是一个包袱,他怎么会在这里?谁将他带来的?这人甚至没有绑着他,还给他生了火取暖。
宋敬和正沉思着,山洞外传来脚步声,他忙起身想要躲起来,却不想那人脚步很快,他才刚站稳,那人便进来了。
匆忙抬眼,见是熟人,心中安定稍许,“雁山?”
雁山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见雁山深情自然的进了山洞,又给火堆添了些柴火,将火烧的旺了些。
宋敬和有些反应过来,“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雁山不说话,宋敬和又问,“你把我带这来干什么?我家里人知道吗?”
话一出口,宋敬和自己都觉得说了句傻话,雁山的身份,若是他身边人知晓,又岂能让他将他带出来。
“我是被你绑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敬和有些着急,他还从未落到过这样的境地。
“别问了,”大手递过来一个纸包,“吃些东西吧。”
宋敬和拍开面前的手掌,“啪”的一声,纸包应声掉落在地上。
雁山无声的看了眼自己的手,低头将纸包捡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绑来?你有什么目的?”
雁山勾起唇角,却看不出笑意,“我不会让你娶别人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打开纸包,露出里面雪白冒着热气的包子,又重新递过去,“吃吧,吃完好赶路。”
宋敬和愣住了,竟就为了这个?他怎么会有如此想法,虽然他们同为男子,可谁规定男子相恋便要从一而终,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他虽不重色,可也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闻着包子的香气,宋敬和吸了吸鼻子,肚子发出“咕噜”一声,自从那晚与雁山不欢而散,后面两日他心情不佳,也没什么胃口,如今闻到包子的香味,竟有些饿了。
故意摆出臭脸,“我不吃!”说罢又抬手想将包子挥落。
雁山眼疾手快的将手收回,“你若不吃,我便亲口喂你。”
宋敬和不信。
雁山将包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凑过去,作势要喂他,宋敬和吓的伸手夺过雁山手里的纸包,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咬某个人。
雁山此时的笑容才多了几分真实。
等宋敬和将包子吃完,雁山拿起地上的包袱背上,又将方才铺在宋敬和身下的棉衣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穿在身上,便拉着宋敬和向山洞外走去。
雁山带着宋敬和走的山间小路,荒郊野岭的,宋敬和想跑都不知道往哪跑,此时已是冬日,好在没有积雪,道路两旁野草枯黄,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干。
一路上,宋敬和都在想该怎么说服雁山把他送回去,一个时辰后,他的双腿已经没了力气,也没力气去想别的了,两个时辰后,他双腿沉重,双脚酸麻胀痛,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双腿一软,跌倒在路边,再也走不动了。
雁山听到身后的动静,忙转头看过来,见宋敬和跌倒,赶忙过来扶他,宋敬和生气又委屈拍开他的手,却被雁山按着脱掉了鞋。
看着宋敬和脚上的水泡,雁山心疼又懊恼,光顾着跟他赌气,却忘了他家少爷身子娇弱。
给宋敬和将鞋子穿上,雁山把包袱背在胸前,背对着宋敬和蹲下,转头说了声,“上来。”
宋敬和赌气道:“我不要你背,不用你管。”
雁山语气软了些,哄道:“乖,上来,你的脚不能再走了。”
宋敬和这才慢慢的爬到雁山的背上,让雁山背着赶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宋敬和一个娇贵的少爷,出门从来都有马车代步,哪里走过这么远的路,这次可真的累坏他了。
等宋敬和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而雁山不在屋内,他打量了一下屋内摆设,听了会周围的动静,便起身下床,脚刚一落地,便是一痛,他强忍着穿好衣裳,推开门向客栈楼下走去。
店小二见他下来,忙招呼道:“客官,您需要点什么?”
宋敬和随便应付一句:“不用,我出去买些东西。”
“好,您慢走。”
宋敬和一瘸一拐的出了店门,如今他身无分文,还是去衙门求助的好,说不得主管的官听到他爹的大名会卖个面子。
在街上随便拉了个人打听了衙门的位置,便向着那个方向走去,谁知道刚走出十丈远,便见雁山从转角处的街口牵着一匹马回来。
宋敬和心中一紧,忙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而雁山也发现了他的身影,几个跳跃间便立在了他的身前。
雁山面色沉重的开口问道:“你要去哪?”
“我、我......”宋敬和有些心虚。
下一瞬,他便被雁山拦腰抗在了肩上。
“你要干嘛,你放我下来!”
雁山“啪啪”两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竟敢如此对他!宋敬和羞的面色涨红,将脸埋进了衣襟里。
雁山牵着马大步回了客栈,将马丢给小二牵去后院,他扛着宋敬和上了二楼,进了房间,“啪”的一声将门关上锁好。
宋敬和心中一惊,下一瞬,他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在硬板床上弹了一下。
还未等他回神,雁山已经压了上来,几息间便扒光了他身上的衣裳,不顾他的挣扎,没有任何的安抚亲热,粗糙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了他的后穴。
宋敬和几乎要落下泪来,红着眼圈大喊:“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这客栈不隔音,你可以喊的再大声点,反正我是不怕的。”雁山冷冷的道。
宋敬和声音果然小了下来,眼泪落了下来,又气又委屈,“你这个滚蛋!”
雁山大手扯过一旁的包袱打开,从中取了一个,拇指弹开瓶塞,宋敬和此时才发现,这个包袱里,竟然装着满满一包袱的玫瑰膏!
这个......色胚!!!
宋敬和此刻羞的都忘记了生气,看着那一包袱的玫瑰膏久久不语。
雁山抠出一坨雪白的香膏,不甚温柔的捅进了宋敬和的屁眼儿,在里面抠挖搅弄,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你这个...滚蛋!......你轻点......啊......啊......”
从穴中将两根手指拔出,雁山面无表情的掰开宋敬和的两条大腿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唔......好痛......轻点......我受不了......啊啊......啊......痛.......唔......”
雁山没有理会宋敬和的喊叫,冷着脸肏干着娇嫩的菊穴,他竟敢逃跑,必须给他点惩罚,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这场粗暴的性事直到最后,雁山还是心软了,只用完了一瓶玫瑰膏,彼时宋敬和早已沉沉睡去。
雁山此时的表情才软化下来,温柔的为宋敬和盖好被子,又将他的脚拿出来,将水泡刺破,宋敬和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没醒来,雁山涂好药膏后将宋敬和的脚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