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V入的何其不要脸qwq因为,真的不会写孕期play,但是还是尝试了一下
-----正文-----
姜笙会也不开了,拿着手机就走,通知小吉改时间。
小吉一看就知道他老板娘出事儿了,有几个领导问他怎么了,姜董怎么脚底生风,他随口胡茬:“不知道,老婆快生了吧。”
然后姜笙就让他去买验孕棒。
小吉:“……?”
真要生?
奈何姜笙不搭理他了,吩咐完他就一脸复杂地带着家庭医生往家里赶,他只能去买东西。
半个小时候打开门,看见姜尹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和睡裤,坐在沙发上呆滞地吃水果,电视机开着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
见他回来,差点就掀了水果盘跑过来,他哪儿能让姜尹真的跑起来,三两步走到姜尹面前,赶紧扶好了。
家庭医生姓杨,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姜尹,他知道姜氏集团新上任的董事长有个男老婆,但是,男人怎么生???
他只负责治疗姜尹的腿,但其他的情况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敢多知道,这种家庭,多知道的什么事随时都可能要他命。
姜笙看杨医生满脸傻逼,他那烂脾气头一回没爆发,在姜尹犹豫再三,最终破罐子破摔的决定下,才和杨医生说了他老婆体质的问题。
杨医生恍然大悟,看姜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微妙,该说不说,这种雌雄双体的体质少得可怜,是基因突变产生的错误,他只听说过,还是头一次见,“那这、这验孕棒能用么?”
“小吉去买了。”姜笙看他在哪里干站着,皱眉:“你没别的事儿做?不会把脉看病?”
杨医生今年二十六,性子比较直,也就是脑子不转弯,所以说:“可你都让你的人去买验孕棒了啊?不需要我把脉。”
姜笙:“那我叫你来干什么?”
杨医生沉默片刻,乖乖过来把脉,心想要不是老子情商真的不行,怎么会沦落到当家庭医生这一步!
不过杨医生医术确实可以,姜尹记得他以前学的中医,后来因为年纪太轻,不受器重,就去学了西医,回国来因为情商不咋样碰了几次壁,然后某天姜笙去医院看他,然后看见杨医生在医院门口蹲着吃盒饭,找人带去考验一番,把他带回家那天也就把杨医生一起捎回来,给了份工作。
不过工作是小吉说来的,姜笙怎么可能是个心地善良的,说出去路边的狗都笑岔气。
杨医生把了脉,抬头看了一眼姜尹的气色,啧了一声:“是怀了……但不太稳定。应该有,”他顿了下,说:“三个周了。”
空调昨天还是冷风,今天已经换成了热风,只因为天气急剧下降。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男女主持人面对镜头谈笑风生,客厅里的一伙人已经安静下来,周身自动形成一个屏障,无人可以插进来,也没有声音可以闯进来。
直到女主持人笑着说了一句:“冬天来了。”
呼吸又继续。
杨医生说完,就自觉把手挪开,然而姜尹却不让他如愿,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脸色苍白:“能打掉么?能不能打掉,我、我不能生这个孩子……我……”
姜尹话音未落,杨医生被一脚踹翻在地,这一倒就和姜尹分开了好长一段距离。踹人的姜笙看都没看他,恐怖如斯的情绪全都给了姜尹:“你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姜笙觉得不可置信。
他一开始确实觉得,用孩子捆住他哥这种话说出来吓吓人就是了,真要有一个,他会烦的,他不确定会不会爱这个孩子,别说他了,连姜尹这个年纪都能说是个孩子。
他们都是孩子,如何养孩子?
但是看到姜尹那么害怕,好像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执意要打掉,打掉他们的羁绊、牵挂,但在姜笙心里,消失的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他们的未来。
姜笙不能忍受,人都有反骨,他越不想要,姜笙就越想要,他那么害怕,这不是恰恰说明这是他的软肋?
抓住了这个软肋,什么都会拥有,姜笙如此想。
他几乎手抖地抱着姜尹,怀里的人身上满是沐浴露的浓郁香味,还有若有若无的药味,他的手轻轻按在姜尹的肚子上:“不打掉,能养的。”
“你疯了!?我,我怎么能生孩子?”姜尹整张脸都气得快皱起来了,他眼里的慌张无措一览无余:“我是男人,我不想生也不能生!”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他的这一生就真正的完蛋了。
他害怕难言的秘密被揭露,那样的情绪太显眼了,姜笙一眼就看得出来,男人偏头吻他的嘴唇,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动弹。
杨医生赶紧说:“不是还有验孕棒没试么?我医术不好,说不定是我弄错了……”
但没人回答他,沙发上的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没有谁能插进两个人的紧密空间。
毛茸茸的一颗头像是落叶一样,轻飘飘地,却又万分凝重地落在颈窝,姜笙的手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轻声说:“没关系的哥哥,你只管生下来。之后我会说是试管的,你当然是个男人,顶天立地男子汉,你放心,没有外人会知道你的秘密。”
如今身为姜家的家主,他算不得年少有为,而要保住自己爱的人,姜笙迟早要有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拖久了,他和姜尹的婚姻会出很多岔子。
姜家那些人,表面支持他的做法,其实就是想在他没有子嗣的时候逼他下位,如果一直没有孩子,就会一直烦,他讨厌做麻烦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要是真有那时候,他已经没办法放下家产了。
没有人可以离开姜家,除非死人。他放下了,就保不住姜尹。
但是现在,姜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一颗新生的种子,有了他,一切都会顺利起来。
可问题是,姜尹死活都不想要。
姜尹缩着身体,惶恐难安,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我说了我不要生!那晚明明是你非要做,到头来却要逼迫我……”
男人哭起来,怀孕的他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态,像是花枝乱颤的桃树,可蜜蜂要是贴过来,又怕被刺穿了花瓣,于是四处躲藏。
“哥哥,不要这样想。你不是想回去上学么?你把孩子生下来,不需要你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关着我,直到我生了孩子?”
姜尹眼底染上绝望,他慢慢不挣扎了,静静地被姜笙抱在怀里,男人还在安抚他,后背上的手温柔又坚定,却不知道怀里深爱的人,已是失去生机的枯藤,春风再不会到来,他没有机会花开。
-
验孕棒最终没用上,那玩意姜尹不愿意用,姜笙不会用,买来当摆设,小吉掩藏好好奇心,绝不多看多问,只当这是老板和老板娘的情趣。
这一晚姜笙不在家,姜成武给他留的那个秘书被他带去应酬,小吉被命令去公寓楼下的咖啡厅等着,如果姜尹有问题就会给他打电话,他得以最快速度上楼保证老板娘的生命安全和需求。
是的,姜笙给姜尹留了一部手机,新手机里有新的微信号和电话卡,里面有姜笙的、小吉的、保姆的电话和微信。
这部手机什么都好,能打游戏能看电视,跟以前的没两样,唯一不好的是手机里有一个自动程序,如果他在网上发布了什么言论,姜笙那边是看得到的,微信也不可以随便加人,不能和联系人以外的人打电话。
打了手机就能当场息屏报废。
姜尹连着试了七天,每天试废了一个手机,都没打通银舒或者段汶琦的电话,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姜尹烦。所以他给小吉打电话。
小吉:“咋了老板娘。”
姜尹:“……叫名字。”
小吉:“好的老板娘。”
开玩笑,真直接叫名字,姜笙非把他扒皮抽筋了不可。
姜尹没太跟他计较称呼问题,说:“去买榴莲,我要吃。”
这玩意儿太臭,他没吃过。今晚胃口大开,正好试试。
但过了十分钟吧,姜尹又不想吃了,给小吉打电话:“别买榴莲了,买草莓。”
“老板娘,草莓都过季了,都是打了药的,要不换个?”
“不换,就这个。”
又十分钟后。
“不要草莓,要葡萄。”
“……”
姜尹盯着时间,等又过了十分钟,又给小吉打电话。
呵呵,他心情不爽,憋着就是一个人不爽,不憋就是所有人都不爽。姜尹现在不好受,那就谁都别想好受,所以可劲儿的折腾。
等折腾完小吉,他就折腾姜笙。
他决定打完这个电话,给姜笙打。
“喂,老板娘。”小吉迟了一会儿才接,语气里透露一股子心酸和心累:“您又想换什么水果了?”
“我要吃圣女果。”
“买了。”
“……芒果。”
“买了。”
“香蕉?”
“买了。”
姜尹头大,问:“你还有什么没买?”问完又想,大概是都买了。
他问完这句,没等回答就无语的挂了电话,刚想去折腾姜笙,算了,有钱就是万能的,他想要什么姜笙都能给他弄来。
算了,没意思。
姜尹背靠枕头刷手机,刷到一位怀孕妇女的视频。
视频里说,她的老公非常爱她,半夜想吃什么,她老公就给她做,从来不埋怨,永远都是笑眯眯的。
评论区全是怀孕中或者怀过孕的女人,她们讨论着,姜尹本来想划走,但是忍不住看了两眼。
然后,看到评论区一句话:“怀孕的时候,总会想欺负下老公,他要是对我生气就是不爱我,要是什么都陪我做陪我闹,就是真的爱我。”
姜尹:“……”
还好作的是小吉,不是姜笙,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姜笙满脸幸福的给他买东西,怎么折腾都笑脸相对的样子了。
楼下,小吉提不动了。
他啥水果都买了,因为老板娘存心不给他好脸色。
他给他老板打电话,哭诉,他老板笑得如沐春风,嗓音都带着甜蜜的味道:“随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都照做。我回去他要是告状,你就扣工资。”
小吉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默默裹紧衣服:“……好的,老板。”
万恶的资本主义。
-
一个月后,寒冬越来越明显,屋子里开了暖气,姜尹摸着逐渐圆滑的肚子,坐在沙发上跟着苦情剧一起悲怀伤秋。
姜笙越来越忙,却坚持每天回家,家里的阿姨被辞退,没换谁,全是姜笙和杨医生包了他的早中晚,以及家务。
又过了两个多月,姜尹腿好了不少,能跑能跳,但还是得注意,杨医生说的后遗症也逐渐显露,比如天一冷腿就冻得疼,经常半夜被疼醒,姜笙就会给他揉腿。
自从检查出怀孕之后,姜尹很好和他说话,姜笙每天晚上抱着他,一开始总是喋喋不休,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像是母鸡下蛋,后来话就少了,只是偶尔情动会叫他两声,躲在他怀里自己撸。
他以为姜尹不知道,姜尹知道的可清楚了。孕期的原因,姜尹的症状和网上越来越像,吃的少吐的多,一阵阵的失眠,每晚同床共枕的男人喊着他的名字,他的昵称自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怀孕起码四个月不能做爱,姜笙不知道憋得多辛苦,谁让他以前隔几天就要来一次,在最年轻力壮,最痴迷性爱的时候忍受这种痛苦。
姜尹有天晚上忍不住从装睡中醒来,说,何必呢,如果忍不住就去找别人。他和姜笙从头到尾没有确定过关系,他不会管着姜笙。
那天姜笙一次都没撸完,听他这么说,没回答,然后让他帮着一起弄。
弄着弄着就腿了一下,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姜笙老实巴交地收拾,换被单,开暖垫,再把老婆抱上去。
漂亮的男人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睡衣,香香软软,两条雪白的腿上还有精液的痕迹。
姜笙拿出用热水烫过的毛巾给他擦,一边擦一边吻他,在接吻的水渍里小声说:“我爱你,哥哥。我不会和别人上床,我只爱你。”
他说完这一句,姜尹猛然推开他。
——我爱你,我不会和别人上床。
可是你的爱是伤害,无时无刻。
姜笙没计较他的动作,他本来也没指望姜尹那么容易原谅自己,半夜处理好才抱着他睡觉,他倒是累了,倒头就睡,嘴里梦呓地喊:“老婆。”
姜尹闭上的眼睛睁开,漆黑的瞳孔和夜晚融为一体,看不出一点光亮。
他就这样失眠到了天亮,直到姜笙起床离开,他才被迟来的睡意笼罩,沉沉睡过去。
-
怀孕四个月,姜笙当天晚上买了一盒避孕套回来。
姜尹事先不知道,傍晚六点就看见姜笙回来,他觉得有点惊讶,也没有别的反应。
于是姜笙给他做好晚饭,然后和他一起看了场电影。
电影里,男女主遭遇一场绑架,男主和女主被关在小黑屋里,他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于是在自以为的最后时光里互相告白,拥吻。
男演员很帅,女演员很漂亮,郎才女貌,接吻的时候画面很唯美,嘴皮都没动两下,八成是错位。
姜尹刚这么想,身旁和他用着同样沐浴露的男人靠近,呼吸喷在脸颊,姜尹预感到了什么,电影里细水流长一般细致温暖的BGM在两人耳畔响起。
姜笙吻上眼前人红润的嘴唇,他朝思暮想许久,张嘴咬的时候用了力道,电影的唯美情节显然不适合他们,他们的接吻方式一向比较粗暴。
捧着脸颊又咬又舔,嘴唇被吮吸得过分红肿,唇里的牙齿每一颗都被舌头的纠缠粗鲁地擦过。
客厅的暖气很舒服,暖得人前胸后背流着汗,毛衣自下而上脱了,刚分开的嘴唇又迫不及待贴在一起,接吻的水渍被BGM遮了个半,却更加隐晦色情,暧昧不明。
姜笙的手有些新奇地贴在他圆滚滚的肚皮,姜尹下意识拦住,他便不摸了,去抓姜尹的手,十指相扣,有点抖。
也许是觉得惊叹,他爱的人肚子里居然真的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与他们血脉相连,会继承他们之间的一切,包括依依不舍的爱恋。
这个吻持续了两分多钟,姜尹气喘吁吁地被松开时,裤子都快被拔下来了,两条腿屈起来,无意识地紧贴着男人精壮有力的腰部。
他们的呼吸起伏都很大,姜笙像是丛林里出色而凶狠的捕猎者,张嘴吻向他的脖颈时,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个干净。
姜尹忍不住攀上他的肩膀,害怕得紧紧闭着眼睛,他心慌得心脏都要撞出胸口,男人却淡定自若地摸上来,摸着柔软的胸部,愣了一下,暗淡的光线里,姜尹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却清晰听见了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姜尹抓了抓空气,好像喉结滑动的轨道就在手里。
“哥,你是不是涨奶啊?”
“什么?”
姜尹没搞懂,什么玩意叫涨奶。
姜笙眯起眼睛笑起来,语气意味深长:“涨奶啊——好像怀孕的女人都会有,就是奶水。”他俯下身咬了一口肉乎乎的胸脯,“我尝尝滋不滋奶水。”
他用牙齿磨了磨红色的乳头,用牙齿咬,舌头舔,弄得姜尹难堪又舒服,胸口被嘬得滋滋响,他羞耻地一直推,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趴在身上的男人分毫未动。
有两根手指往身下摸,他没阻止,只是环上姜笙的脖子,下意识抱住他。
“哥你怎么这么热情?”姜尹胸口一痛,还真有奶水出来了,他坐起身,用手指拉开嘴唇,露出粉色牙龈和牙齿,以及一截舌头。
舌头往外伸,上面有几滴奶白色的液体。
“你别这样!”姜尹有点失控地捂住脸,没受伤的右腿直蹬。
姜笙吞下奶水,淡淡的甜味,他笑着去和姜尹接吻,被推开又凑上去,“哥,别人怀孕都会涨奶,她们的丈夫就会给她们吸。你懂么?我不这么做,你会胸痛的。”
身下的花穴分泌了无数爱液,滑滑的,根本不需要润滑液就能进去,也许是顾虑着肚子里的孩子,姜笙的动作柔和了不少,扩张了很久,给他吸了很久的奶水,才敢套上避孕套插进去。
慢慢地,缓缓地往里面插。
“等下!”太久没做,只是手指都让他有些难受,更何况是那么长那么粗一根男性器官,前端进去的时候姜尹就疼哭了,奈何身上没力气,但是腿上倒是越发用力。
“哥……别哭了,我要断了。”姜笙深吸一口气,嘴唇都疼白了,他安抚地吻了吻姜尹的嘴唇,然后再慢慢往里面进入。
重新开疆拓土的滋味不好受,阴道柔软的肉壁紧紧吸着他,阻止着他前进,一时进退两难。
姜笙让他放松点,然后没什么效果,怀疑是沙发太窄了,他就被抱到地上的地毯上,地毯很干净,昨天才晾干,这地方宽敞还舒服,后背的汗水全都被毛毯吸收。
姜尹的腿被掰开了些,借着电影的光线,他垂眸看着他们相连的哪一出,被插成粉红色的花穴收缩不断,让他回想起再姜家主宅时和姜尹的第一次。
他拍了视频,那个手机后来坏了,但有备份,备份在新手机里,私密了。
姜尹的两条腿都安稳放着,他没敢乱碰,只用手掰开大腿上柔软的肉,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进去,又慢慢抽出来,再插进去。
淫乱得没眼看。
姜笙的阴茎只插进去一半,没敢再继续进去,姜尹一直哭,说太深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但姜笙确实生生克制了操到做深处的冲动,他知道姜尹没骗他,姜尹疼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源于孕期的各种不适应。
这个时期的人情绪波动稍微大一点就会红眼睛,姜笙就会笑眯眯的哄,各种花样玩个遍,对此乐此不疲。
但床上床下的哭根本不是一种哭法,姜尹越哭,他越想使坏,抽差的幅度大了,把人操得嗯嗯啊啊地直叫。
因为在哭,声音也变得沙哑,难听,但是姜笙喜欢,他用手指撬开姜尹咬着下嘴唇的牙齿,吻他湿漉漉的额头,低声说:“哥哥可以叫大声点,我爱听。”
说着就去亲他嘴唇,亲了嘴唇去亲脸颊,泪痕被他一点点舔掉,新的泪珠落下之时又被吻去,无数热吻在他脸上施行,想要落下永恒的烙印。
眼皮一热,姜笙又吻他。
吻他皮肤的每一寸。
然后淫笑着问他,被操得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