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雪赎身出楼的七日后,琼楼就筹备好了新头牌的“摘花宴”,每届花魁打马上任都要经历这么一遭。
七日里,琼楼百花宴的请函雪花似的往玛琉斯达官显贵的府上飘。是以,这一日格外的热闹。
今天,稍微有点身份的才能踏得进琼楼的门槛。
那中央大礼拜堂里坐的,更是煊赫非常的贵人。
玛琉斯时间,下午4:00。
天空黑沉沉的,背对着恒星,连红色的巨行星都不能提供多少光明,那一片血一样的恶疮烙在黑色的天空,距离西府最近的四颗小卫星被大气折射后,团在玛琉斯巨行星的周围,形成了四轮月亮。
白灰色的巨型光雾,像水母一样在陆地上空游动,为地表提供照明。
穿过那层层光雾,高耸的哥特式彩色建筑和惨白的壁灯,拱门将那些光线反射,光线未经之地,漆黑的阴影笼罩其间。
最下的三扇门又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踏进去,是向天堂攀升,聆听上帝的福音,抑或向地狱堕落,接受撒旦的诱惑?
穿过被密铺浮雕装饰的高大墙壁围起来的露天花园,就到了中厅,也就是中央大礼拜堂。
十米高的磨光大理石大门朝里打开着,上面雕刻了撒旦化身为蛇诱惑亚当夏娃的故事,栩栩如生。
穿过这扇门,踏上昂贵精美的磨毛地毯,向上是高达四十米的高阔穹顶,向下是跨度二十米的厅部。
中厅被重新布置过,所有座位围着尽头圣坛的位置形成一个半圆,座位被细致地打造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小包间,不像平时那样露天放着。座位一直延伸到墙壁,与楼上更高贵的包厢遥相呼应。
圣坛搭了台子挂起了红色的幕布,勋贵们坐在下首,静待好戏开场。
圣坛背后是二十米高的彩色嵌花玻璃,透出波澜暧昧的彩光。剩下三面墙尽是描金的浮雕,包厢也用金银装饰,糜烂奢华。
随着被改编的萎靡迷幻的圣乐响起,猩红的幕布被缓缓拉开,露出了——
一潭死水。
圣坛的地下被临时挖穿,造了一个小湖。
弥撒亚的雕像屹立在湖面上,脚边是一个圆台。
救世主静静地凝视教堂内的信徒。
“哗啦——”
一道倩影从浓稠如墨汁的湖面破水而出。
黑是黑,白是白。
湿漉漉的长发被美人拨在肩后,完整地露出了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苍白的手臂因为这个动作扬了出来,水中淫艳的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臂内侧苦涩的湖水,继而露出一个艳靡非常的笑。
在场有不少人是知道玉无双长什么样的,但这一刻,仍为这熟透堕落的美心神所获。
水妖慢慢浮出水面,人们不由得期待起那曼妙的胴体。
一条漆黑的触手缠在美人胸前,挡住了好风景。
玉无双完全从水下出来了,人们才发现他是坐在一头大乌贼的触手上的。
是原型的佤帕。
不仅是胸前,一条触手从美人的腰后圈过来,触手尖落在小腹前,把另一片风景也挡住了了。
淫妖与巨兽在水中共舞。
苍白潮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腕足动物的触须,在那一个个布满尖齿的吸盘里打转。缠绕在白皙皮肤上的黑色触须收紧放松,吸盘吮吻着敏感之处。
黑湖里除了细碎的水花声,就是一声一声暧昧的叹息。
圣乐的演奏逐渐低缓,以免打扰到客人们欣赏花魁美丽的音色。
触手将美人缠得更紧了,坐在腕足上的玉无双被倒吊着拉到了半空,两条大腿也被触须牵着拉开。
布满吸盘的触须就那样缓缓地探入暴露在空气中的淫花,那一对含苞花蕾似的脆弱乳房也被附着吸盘的触手轻轻拉长。美人因为这冒犯泛起薄红的脸颊,清晰地映入观众的眼帘。
绅士们扯了扯领口,口干舌燥起来,包间的侍者,适时地倒上一杯香槟,缓解燥热些许。
花魁的表演只是打头阵,表演完这一场,玉无双就下去了,圣坛上继续表演的就是一些稀松平常的“群舞”了。
这些艳舞,包间里的人已经看过太多,他们现在期待的是,这“摘花宴”的花,到底花落谁家?
花魁首台的过夜权是不拍卖的,内定当天参宴最尊贵的一位客人。
玉无双也没有选择的权力,金嘉铃把名单给他看了,里面权势最煊赫的就是依黎东,玛琉斯四大元帅之一,第二军团的统帅。
依黎东,年三十二。是四位元帅中最年轻的,前两年才从他老子手上接过帅权。大概是肃清了军队,最近有空来逛窑子了,刚好赶上这摘花宴。
金嘉铃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依黎东元帅,还是个公子哥的时候就爱玩,这两年去了木瓜就再没出来过,这下巧了,你首台他便来了!”
只要在依黎东这过了明路,玉无双的身价就会是琼楼历届花魁最高的一个。
不过,这琼楼有心把玉无双送过去,还得看依黎东要不要,以往也不是每一位最尊贵的客人都对当年的花魁感兴趣的。
金嘉铃先叫人往楼上递了帖子,依黎东的人点了头,才把收拾好的玉无双送过去。
元帅当然不会拒绝投怀送抱的美人,作为一个曾经的二代,他也是万花从中过,能得到玉无双首台的过夜权,对他这种怜香惜玉的人来说也是一种殊荣。
男人摇晃着酒杯,静待佳人。
“叩叩!”
包厢的门被敲了两下。
“进来。”
侍者弓着身把玉无双请进了包厢,留在门外关上了门。
坐在沙发的男人一头银色的短发,一双深紫色的眼睛似鹰一般的锐利。
仪表堂堂,英武不凡,近乎完美的比例,不愧是经过基因筛选的玛琉斯贵族。
玉无双在观察依黎东的时候,依黎东也在观察他。
美人穿了一身绣着洋玉兰的锦白旗袍,清贵出尘的样子和刚刚在水中艳舞的模样大相径庭。
刚刚是勾魂摄魄的艳鬼,现在是可望不可及的天上仙。
不知道在床上是一副什么样子。
“过来。”
依黎东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玉无双从善如流地在男人大腿上坐下。
依黎东的眼睛眯了眯,这人看着修长清瘦,没想到该有肉的地方都挺扎实。
不过……
“我还是更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闻言,玉无双一只手环着男人的脖颈,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旗袍的盘扣。
美人扬起一个靡丽的笑,冲依黎东耳朵吹了口气,“那就按照爷喜欢的来。”
玉无双这一笑,立刻就冲淡了那股与世隔绝的飘飘仙气,天上仙坠落凡尘,匍匐在胯下,还有比这更妙的事吗?
依黎东的手顺着旗袍开到大腿的衩滑进了美人的臀瓣,捧着那饱满的臀肉暧昧地揉捏。
“零零~~”
待男人的手往前进攻的时候,拨弄出一阵脆响。
饶是依黎东,眼底也添了些诧异,怀里的人穿了一条银质的贞操链。
玉无双把旗袍一脱,扔在沙发上,用嘴唇衔着小巧钥匙放到男人手上。
“接下来七天,我完全属于您~”
玉无双跪在依黎东大腿两侧,上身不着片缕,下半身有一条精巧的贞操链,肉感的大腿上套着两个蕾丝袜套,连接着过膝的白色丝袜。
依黎东从鼻腔发出一声哼,似乎是满意的意思。手掌在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游走,男人靠近温柔的肌肤,嗅了嗅美人的香气。
“咔哒。”
银链被解开,那链子还连着两个塞子,一个塞在前穴,一个塞在后穴。
依黎东亲手把那两个塞子取下来,用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代替了那两个小玩意。
“唔~”
美人抓紧了男人厚实的肩膀,刚扬起脖颈,就被男人按下来接吻。
接了这么多客,玉无双嘴上的功夫自然是炉火纯青。
唇舌在方寸之间追逐,男人的唇瓣时不时被美人的贝齿轻咬一下,舌头也被那灵巧的舌尖勾来勾去。
嘴上下功夫的同时,花魁也没忘了在男人下面下功夫,膝盖抵着男人腿间不断摩擦,把把男人蹭的鼓起一大包。
“啊——啊~”
依黎东的手,从玉无双的臀捏到他的大腿,用手指不断掏那个穴眼。
玉无双顶起身体,前后摇晃软腰,模拟着挨操的动作。在依黎东指奸他的时候,他低着头把男人的裤子解开了。
正要低头去舔那根怒发的大家伙,下巴被人拦住。
玉无双的头被依黎东抬起来,“不用了,我没这个习惯。”
那两根手指还沾了他下体分泌的粘液。
玉无双点了点头,“都听爷的。”
说着,美人离男人身体远了一些,伸手握着那根肉棕色的粗大性器撸了几下,然后抬起臀,对准了慢慢坐下去了。
湿滑温暖的甬道如依黎东想象地那样触感美好,他抚弄着玉无双紧绷的皮肤,用口腔含了一下那一巴掌大的奶肉,随后松开嘴,用犬齿刻着肋部直到肚脐上方。
一道美丽的红线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
终于,玉无双也用狭窄的肉腔纳下了坚硬的阳具。
“啪!”
依黎东猛地拍了一下美人挺翘的臀部,成功引得美人颤抖一下,将他那东西吃得更紧了。
被男人托着肉臀前后颠动,两瓣艳红的唇肉也贴在青筋虬结的阴茎上,被蹂躏的东倒西歪。
蜜穴绞着肉柱,不断吐露淫液。
元帅大人看着美人媚眼如丝,心下感叹,这玉无双夹穴的功夫可真是厉害,要不是他是个中里手,恐怕早就精关失守了。
男人惩罚性地轻拧美人的臀肉,操穴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起来。
玉无双坐在他腿上,被他顶得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娃娃,抖个不停。
耳边是美人情动的惑人呻吟,依黎东被深深取悦了。在沙发上赏玩了一番,才大发慈悲地把人抱到了包厢的大床上。
依黎东把东西从媚穴里拔出来,让玉无双跪趴在床上,伏低身子。
从他的视角,那一对挺拔丰满的白臀占据了全部视线,玉无双伏低身子趴在那里,像一辆名贵的超跑一样。
一样的曲线优美,一样的让男人看了血脉偾张。
依黎东自然要好好驾驶一下这辆超跑,他迫不及待地把“操纵杆”推进了“变速器”里。
“啊!”
大腿健美的股直肌硬邦邦地打在饱满的臀山上,让那肉峰掀起波浪。
“啪啪啪啪啪!”
然后就是不绝于耳的撞击声,依黎东的腰像装了发动机一样敏捷有力,不愧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娇嫩的屄肉被操得淫液横飞,美人胸前的小奶包也被艹得甩来甩去。
男人俯下身子,一手按照玉无双的腰,一手掬住那一对小奶包揉捏,肉棕色的粗大茎柱在把红艳艳的屄肉艹得外翻。
玉无双嗯嗯啊啊地叫着床,还不忘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
接下来的一周,花魁大人和元帅阁下玩了很多花样,纵享这床第之欢,不问外事。
元帅在琼楼乐不思蜀七日,玉无双这头牌的名号算是彻底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