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擅作主张顶了绿柳的包,替她接客。
阿舟不再来琼楼后,金嘉铃就开始算账了。
阿瓷叫绿柳去佤姬那里躲着,以免被金嘉铃逮着欺负。
他已经害了春红,不能再害了绿柳。
金嘉铃找不到绿柳,于是把全副火气都发泄到了阿瓷身上。
“啪!啪!啪!啪!”
沾满媚药的皮鞭被老鸨子使劲甩在赤裸男妓的背上。
红肿的鞭痕纵横交错,铺在美丽颀薄的脊背上,靡丽至极。
阿瓷跪在地上,抓紧手心,闷声承受这一切。
“你比我厉害,还敢擅作主张顶了绿柳去接客,这个鸨母让给你当好不好?”
金嘉铃打累了,把鞭子扔给旁边的健壮男子,示意他们将人架起来。
阿瓷的腿被架着他的两个男人扯开,露出腿心嵌着的一朵淫花和一圈肿胀的褶皱。
那花穴已经被折磨得四片唇都外翻,那一枚淫核也外吐着,像张翅的蝴蝶,美不胜收。
他两张小穴这几天被阿舟那带着倒刺的命根子不知刮坏了多少次,金嘉铃叫芳来给他修复了好几次,芳的塑形手法出神入化。
阿瓷用来服侍客人的两张屄被她塑得越发美丽诱人了。
当然,这可花了金嘉铃一大笔钱。
阿瓷垂着眼,不看金嘉铃,以免被鸨母看清他眼里的怨毒,罪加一等。
金嘉铃看他这副闷声不出气的样子,打再多鞭子也不觉得发泄。
“小陶,把姜拿了去,给他骚屄堵上,我看他还张不张嘴!”
“是。”
陶右拿了托盘上的姜条,向阿瓷走去。
媚药从伤口侵到骨子里,花穴和菊穴又开始吐露淫液。阿瓷再不想露出丑态,也被这痒意弄得微微喘息,肚皮轻轻颤抖。
他还没尝过姜刑的滋味呢。
“唔!”
火辣辣的老姜条被男人强硬地插进红肿的菊穴。
“啊!”
阿瓷惊叫出声,剧烈挣扎起来。
可架着他的两个男人铁骨铜皮,怎么可能让他挣脱。
另一条老姜被塞到敏感的花穴中,姜条也就一根手指的粗细,但火辣辣的触感灼烧着肉屄,烧得阿瓷大腿都在痉挛。
这可怕的灼烧感,将那媚毒引起的欲火都吞噬了。
听见阿瓷惨叫的声音,金嘉铃终于通体舒泰,她矫揉造作地摸了摸自己的盘发,吩咐房间里的调教师傅,“姜刑,不用我多交代吧?”
“金妈妈放心,我们肯定让他知道厉害。”
金嘉铃满意地点点头,扭着腰出去了。
“嘭!”
阿瓷被粗暴地扔到了冷硬的大理石地面,尾椎骨被摔得生疼,他痛得蜷起身体,哀声呜咽。
男妓痛得冷汗直流,但在场的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他被强行地扯起来,摆成跪趴匍匐的姿势。
尾椎骨那一片皮肤已经红彤彤的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化成一片乌青,但无人在意。
接过金嘉铃鞭子的男人,站到了阿瓷身后。男人微微叉开腿,高高扬起了鞭子。
“啪!”
沾了药水的鞭子狠狠抽在白生生的臀肉上,立即浮现一条红痕。
疼痛让阿瓷不由自主地夹紧臀部肌肉,可一夹紧屁股,插在他穴里那两根姜条也被夹紧了。
那种刺激性的痛又让阿瓷下意识地放松臀部。
“啪!”
“啪!”
“啪!”
鞭子一鞭鞭抽在臀上,整个臀部鞭痕交错,红肿不勘。
阿瓷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一声声叫唤,最后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瘫在地上粗喘,像一头垂死的兽。
汗水在他皮肤上蒸发,把皮肤蒸得软嫩诱惑。
美人不住地流泪,眼睛也哭痛了,小声抽泣,脊背哭得一抽一抽的。
“把他拉起来!”
大师傅踹了一脚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阿瓷,手里捏了一个大红的漏斗。
二师傅会意地把人提起来,陶右上前拉开了阿瓷的嘴。
“唔……咕噜……”
阿瓷被架着,漏斗插进他喉咙里灌水。
但还是呛住了。
“咳咳咳咳!”
等阿瓷不咳了,大师傅又给他灌水。
阿瓷的肚皮越来越涨,他拼命挣扎。
太难受了!
最后,阿瓷的肚子撑得像装下了一只大西瓜。
此外,大师傅还拿了两枚钝头银针,插进了两根尿道里,不许阿瓷随意排泄。二师傅拿了红绳将阿瓷的捆绑起来,以免阿瓷不规矩。
接着,三位调教师傅就拿上各种淫虐刑具,开始折磨阿瓷。
陶右拿了阳具形状的震动棒,来回碾压阿瓷娇嫩的乳珠。大师傅拿了根更大号的按摩棒,塞进阿瓷嘴里让他咬着伺候,时不时拉扯一下插在穴里的两根姜条,让小穴感受被火辣辣的生姜条操逼的感觉。
二师傅拿了条轻便的鞭子,又快又重地抽打男妓高高隆起的腹部。
“呃啊——唔!”
这呻吟完全就是哀鸣了,阿瓷在陶右怀里蠕动,看起来生不如死。
手被束缚在身后,阿瓷只有捏住自己的手腕,才能获得一点安全感。姜条在他敏感的小批和菊穴里抽插,火辣辣的疼,偏偏浸入骨髓的媚毒又让没有被姜条插到的更深处瘙痒不已。
男妓扭着屁股想把姜条吃得更深,即使他明知道那东西肏进去有多痛。
痛死他也好,痛死他也比发骚痒死好。
“唔——唔——”
嘴里被那根大号按摩棒塞得满满的,震得口腔发麻,阿瓷连涎水都包不住,任由口水淌了一下巴,毫无尊严地喘着粗气。
两团软糯的奶肉在狠不下心的陶右手里,到没遭多少殃,顶多是被按摩棒震得很爽而已。
而他的装满水的肚皮,被二师傅一鞭一鞭狠狠抽着,里面的水恨不能立刻从尿眼里溢出来。
但阿瓷两个尿眼都被银针堵上了,想尿也尿不出来。
“唔……求……嗯唔……求……”
阿瓷被虐打的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连不起来,他无助地抽噎,身体抖得像筛糠。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师傅和二师傅都离开了,调教室里只剩下陶右和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阿瓷。
肚子涨的像埋了颗雷在里面,随时都能爆炸。
而阿瓷,只希望它快点炸了。
男妓的手脚依旧被束缚着,他只能一路膝行,跪着挪动到了房间唯一剩下的调教师傅脚边。
嘴里没了束缚,阿瓷磕磕绊绊地祈求,“陶右……放……放开我……吧……求求……求你。”
阿瓷把脸颊蹭到陶右的膝盖附近,冲他卖好,“阿右……你最疼我……了,放……放了我吧。”
男妓已经被肚子的涨意冲得神志模糊了,抛却尊严,只求眼前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陶右十分为难。
一来,他上次调教小玉的时候放了水,被师傅和金妈妈知道了,赏了他一顿真枪实弹的鞭子,背上的疤现在还没好。
二来,师傅们说了,要再堵小玉一个钟,离一个钟还有十分钟,他也不敢提前把东西去了。
男妓恬不知耻地用脸颊和胸脯蹭着男人的小腿,祈求他的垂怜。
陶右看着墙上的钟,等到最后一刻才把那两根银针取了下来。
得到解放的两个穴眼立刻疏通管道,将堵在膀胱里的清尿一泄如注。
不多时,阿瓷身下的地板已经被他尿得湿淋淋一片了,他却毫无所觉,只觉得腹下终于轻松了。
他下面已经憋得没有知觉了,此刻完全失禁,经过了前面最猛的那片刻,现在缓慢地往外溢着尿。
尿着尿着,因为欲望得到宣泄,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茎也破天荒地吐了精。
陶右让他缓了缓,又替他取了花穴和菊穴里的两根姜条。
红肿不堪的两根道吐出不少淫水,和地上的尿液精液混作一滩。
青年将那些东西扔进托盘里,又把下体还在滴滴答答地滴水的男妓从腿上轻轻推开。
阿瓷这样子,惨得让人心痛。
陶右替阿瓷解开那些束缚他的绳子,刚解开,阿瓷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陶右知道这是男妓极度不安的表现,他轻轻拍着阿瓷的脊背,把人抱起来,去内间的浴室清洗。
男妓乖乖坐在浴室的小木凳上,任由青年给他掰开腿冲洗身体,甚至乖顺地冲着陶右笑。
即使阿瓷表现得再乖顺,陶右只在他眼里看到了麻木和绝望。
他怎么才能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保护好小丫鬟,保护好自己呢?
阿瓷不知道,但他也不想就这样认输。
他不能,不能把小丫鬟交出去。
这是支撑他的唯一信念。
给阿瓷冲洗了一下表面,陶右又把人抱进了浴缸里,做更彻底地清洗。
洗着洗着,脸颊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小玉在吻他。
阿瓷脸上是纯真但沾染了欲望的笑容,他在勾引陶右。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被他引诱呢?
他们说自己本钱很好,那他能依靠自己的皮囊,诱惑这些男人达成目的吗?
陶右的心狠狠跳了一下,然后平了平呼吸。
婊子无情。
他见的够多了,不会上当。
陶右用一个轻蔑的手法拍了拍阿瓷的脸颊,夸了一句,“有长进。”
便没了下文。
等陶右给阿瓷彻底清理干净,阿瓷又被捆了起来。
男妓错愕地看着青年。
陶右哼了一声,“你以为这就完了?还早着呢,今晚上把穴晾好,明儿个继续。”
说着,陶右就拿扩阴器把阿瓷前后两个穴扩开,抱到了中厅的圣坛上晾着。
宵禁开始,客人们该留宿的留宿,该回家的回家,中厅空空荡荡,前后门都关了,只剩下黑暗和死寂与阿瓷作伴。
阿瓷没跪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反正没人看着,他索性躺在了温暖的羊毛地毯上。
中厅气温很低,这可苦了不着片缕的阿瓷,他躺着,凉气就往他的腿心涌。他的大白腿被陶右绑成了m字,两个穴露在外头,这样才能晾得细致。
虽然媚毒发作,让他两只合不拢的穴儿不断吐着淫水又被晾干,总归比白天那淫虐好多了。
阿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身体也从平躺变成了侧躺。
他像个胎儿一样,蜷缩在弥撒亚脚下。
幸亏第二天托博基就到访琼楼,点了阿瓷。
不然阿瓷必要再受几天折磨。
吃够了苦头的阿瓷在二公子怀里那叫一个乖顺可人,千娇百媚。讨了二公子欢心,金嘉铃也不敢拿他们主仆二人怎样了。
到了后面,阿瓷所接待的客人愈来愈尊贵,金嘉铃也舍不得罚这个摇钱树了,对于绿柳不挂牌接客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等阿瓷做了头牌,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只有羡慕的份儿了,哪敢在置喙?
小丫鬟被她主子护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