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剧痛袭来,许繁猛然睁开眼。
自己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如同一个小山丘般完全遮住了他的视线。
那圆滚滚的大肚子把手术台的束缚带都绷紧到了极限,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充血的血管在表面清晰可见。它散发着热度,有力的胎动从里面传来,隆起的曲线因为胎儿的翻搅而不断变换。
他疼得直冒冷汗,挣扎着侧过头,看到了一旁同样大着肚子的女人。
那女人的肚子更是巨大无比,她原本瘦小的身板被那高耸的孕肚完全撑开。皮肤绷紧到了极点,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她的肚脐已被胎儿向外的推压顶了出来。
女人的两个乳房也因为激素作用肿大变形,乳头肿起,奶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两团又软又滑的乳肉随着她的挣扎摇晃着,晃得许繁移不开眼。
她面目狰狞,正拖拽着许繁手臂上连接的针管,试图从他这里夺取镇静剂。
“镇静剂...我要...活下来......。”女人一边嘶哑地喃喃自语,一边用尽全力拽着许繁手上的注射管。
许繁痛苦地呻吟。
“艹,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你敢害老子就别怪我!”
两人因镇静剂而扭打在一起,手术室里回荡着他们混乱的喘息和呻吟。
许繁和女人都挺着高耸巨大的肚子,肚皮绷得紧紧的。他们扭打中不断互相撞上对方的大肚子,充血膨胀的肚皮撞在一起发出“扑扑”的声响。
女人的乳房随动作一荡一荡,时不时打在许繁的脸上和身上,软绵绵的触感令他很是分心。
两人的大肚子时不时互相碰撞,撞在一起时胎儿也跟着翻滚挤压。
「砰」一声巨响——
手术室的大门被粗暴地撞开。一个高大的黑影立于门口,冷冷地扫视这剧烈挣扎的两人。
“住手!把这些母体绑起来,产程要开始了。”黑影冷冷开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傲慢。
女人趁许繁分心之机,一把揪下他手臂上的镇静剂注射管,然后躺回原位,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许繁皱眉痛哼,手臂上的针口处鲜血直流。
几名面无表情的研究人员鱼贯而入,迅速将许繁和其他女人重新绑回手术床上。
许繁暴跳起来,大声咒骂着:"滚开!老子唾沫喷死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研究人员面无表情地按住许繁,强行给他绑紧束缚带。
随着镇静剂被抢走,许繁身边的监视器开始发出警报:"异化值999,警告,警告!"红色的警示灯滴滴作响。
产程随即开始,手术室内回荡起七个被绑缚的产妇高亢的呻吟与喘息。
肚子开始剧烈收缩,一下一下的宫缩让产妇们痛苦不。
本就高耸的腹部在每次收缩下都明显鼓胀变大,原本如6个月孕妇大小的肚子迅速涨大到如同双胞胎临盆的程度。
许繁看着自己的肚皮在宫缩下绷紧、抽动,肉眼可见地膨胀鼓起。
"啊啊,要炸了,要炸了啊啊!"
本已绷紧的手术服在剧烈的宫缩下被肚子撑得更开,布料发出崩裂的声音。他的肚脐突起如小山丘,将手术服顶出一个大鼓包。
旁边女人的乳房因为激素作用肿大变形,乳头不断渗出白色的汁液。她的腹部在一波又一波的宫缩下愈发高耸,皮肤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她痛苦地尖叫"救我,救我!"
女人身上原本松垮的病号服被涨大的肚子完全绷紧,勒入怀孕的肉里。“撕拉”一声,她肚子上的钮扣终于无法承受,纷纷崩开,暴起的皮肉直冲而出。
其他女人也都是同样的境况,本就遮不住的肚皮裸露在外,衣服被撑到边缘,紧绷在高耸的孕肚。
整个手术室回荡着她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肚皮绷紧的“咯吱”声。
一名研究员凑到黑影身旁小声说:"这已经是第四批了,要是再失败..."
黑影不屑地撇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就继续找下一批!”
刚抢走许繁镇静剂的女人此时也苦不堪言地捧着自己硕大的肚子,狠狠瞪了许繁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还不死啊!"
许繁强忍着疼痛,愤怒地瞪了回去:"去你妈的,老子才他妈不会先死!等老子挣脱了,非打断你的狗腿!"
那女人并不理会许繁的怒骂,她陶醉地抚摸肚子,喃喃自语:"我一定.....一定会成为神之母!"
面露凶光,开始起身去够其他女人的镇静剂。
就在这时,她突然住了手,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自己硕大的肚子。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只见她的肚子闪烁起红光,紧接着她整个人被腹中怪异的存在吞噬,消失的无影无踪!
红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术床上孤零零的一颗卵,散发着诡异的血色光芒。
研究人员皱着眉头说:"S1号实验体失败,收回暴食之卵。"
他们迅速将那颗血色卵移到一个保温箱里,然后冷静地准备下一步实验。
许繁声音颤抖地喊道:"老子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奋力去捶打自己的肚子,想把里面的怪物打出来,却被研究人员击昏在手术床上。
在陷入黑暗前,他眼中最后看到的,就是自己高耸肚皮上不断收缩的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许繁终于苏醒过来。
房间内静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强撑着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惊恐不已。
整个手术室里,原本还有六张病床,现在全都空空如也,只剩他一个人!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空无一人,墙壁上留有暗红的血迹,地面上也有几处触目惊心的血泊。原本躺在手术床上的其他女人全部失踪,仿佛这个房间只剩下他一个活人。
“艹,你们人呢......老子....老子......” 他恐惧得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