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将他拉回现实。许繁呻吟着捧住自己高耸的肚子,肚皮上紫光闪烁。
这时,黑影走到他身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哈哈哈,原罪,是原罪之子!"
许繁作为双性人的狭窄生殖腔开始了生产,他的大肚子剧烈抖动,无法控制的宫缩让他痛不欲生。
“不...老子是男人,不要生!”他惨叫着,剧烈挣扎,但甬道深处的原罪之子已经在向外推进。
一个巨大无比的圆形物抵在了许繁的腔口,是那可怕生命的胎头。它缓缓撑开许繁泛红的腔口,娇嫩的皮肉被胎头一点点撑薄,几乎到了透明。
与此同时,许繁的阴茎在生产刺激下也开始了变化。它迅速充血勃起,高高翘起,深红的柱身上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分泌出的透明体液把阴茎染得晶莹湿润。
许繁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变化,他的男性生殖器官兴奋胀大,而女性的生殖腔也在被原罪之子一寸寸开。
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让他一阵痛一阵爽快。生殖腔被胎头撑开的撕裂痛苦中,也夹杂着阴茎被挤按摩擦的快感。
“艹,老子要被胎头搞射了。”许繁骂出脏话。
他的阴茎在生理刺激下开始激烈颤动,胎儿挤出甬道,压迫到每一处敏感点,快感一阵阵涌上许繁的腹部。
他的阴茎前端冒出更多透明的前液,在痛苦中愈发肿胀。
胎头的每一次推进,都激起许繁一波难以言喻的战栗,他的腰部止不住地扭动,想要躲避这可怕的快感,却只能被动接受原罪之子带来的折磨。
许繁高高隆起的孕肚此时愈发膨大,原本已经绷紧的肚皮此刻更是遭到胎儿无情的挤压撑开,表皮红肿,充血的血管清晰可见。
他的肚脐处已经鼓起一个小小的突起,随着胎头的推进,那突起处的皮肤也被撑得透薄发白。
当胎头反复碾过甬道时,他高耸的肚皮会跟着起伏震颤,就像海面上惊涛骇浪。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一个硕大无比的轮廓在里面翻滚。
“不要......住手!”他嘶哑着嗓子喊道,可甬道里的生命丝毫不受他控制。
在一记重重的宫缩下,许繁终于哭叫着达到了高潮,白浊喷薄而出,溅落在他高耸的孕肚上。
乳白的精液星星点点地洒在红肿绷紧的肚皮,一些直接射在鼓起的肚脐眼周围,把那里弄得一片狼藉。
还有些精液顺着他上翘的肚皮曲线流淌而下,最终滴落在手术床单上,在原本干净的床单上留下许繁欲望的痕迹。
他高潮时快感和痛苦交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而那硕大肚子随着胎儿的动作还在持续起伏,就像一片污秽的海洋。
"啧——"
黑影嫌弃地看着高潮后的许繁"不愧是D区的垃圾,竟然在生产中高潮。"
说完,黑影走上前去,按压着许繁高耸的孕肚,一定要保证原罪之子顺利出生。
许繁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肚子在黑影有力的按压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痉挛收缩。原罪之子在他狭窄的甬道内不断变换方向,寻找最顺利出生的通道。
"昂....昂.....又要被胎头肏射了"许繁翻白着眼,泄过的阴茎再次勃起,紧紧贴着硕大的孕肚
原罪之子在他狭窄的甬道内不断变换方向,寻找最顺利出生的通道。
突然,许繁翻白着眼,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昂....昂.....又要被胎头肏射了!"
许繁的阴茎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完全勃起,紫红的柱身高高翘起,上面凸起的血管像要爆开一般。
它紧贴在他高耸、汗水淋漓的孕肚上,随着胎头的每一次推挤,都会摩擦到孕肚敏感的皮肤,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人战栗的快感。
当胎头转动调整方向时,它会重重压过许繁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与敏感点,使他忍不住仰头发出悲鸣。
透明的前液从马眼流出,把整根阴茎染得晶亮,像是涂抹了蜜膏一般。许繁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完全被胎儿制造的欲海折磨得失去自我。
“不要...住手...我受不了了......”许繁仰起头,口中胡乱哀求着,可甬道深处的原罪之子丝毫不听他的,只一心想要出生。
终于,他感觉体内一轻,胎儿从甬道内滑出,身子也瘫软下来。
手术室一片死寂,只有许繁轻微的喘息声,胎儿出生后竟然没有哭声!
黑影小心翼翼地抱起胎儿,将那粉嫩的婴孩放在手术台上细细查看。
它并没有因刚出生而哭闹,双目紧闭,像在沉思什么。当黑影打开襁褓一角查看时,它猛然睁开了眼,紫色的瞳仁中盛满无边的憎恶与傲慢。
那双眼睛深不可测,却又散发出可怕的气场,直视之下令人胆寒。它冷冷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蔑视着这个世界。
黑影却因为这恐怖双眸而兴奋不已,眼神中是抑制不住的狂热:"哈哈哈哈,是傲慢,原罪出生了!"
"滴,滴滴——"
嘹亮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整个实验室。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撞开,门外冲入几名浑身是血的守卫,还有负责这次实验的博士。
“狂信徒....入侵了!”一个守卫嘶哑着嗓子吼道,他们似乎在外面遭遇了激烈的袭击。
黑影面色凝重,他一把抱起刚出生的傲慢,大步向外走去。
“绝不能让他们抢走原罪之子,士兵们留下来断后!”黑影命令道,声音冷酷无情。
几名浑身血污的士兵点点头,他们身负重伤,但还是坚定地站在了手术室入口,以身体堵住了通道。
许繁托着刚刚生产的酸软身子,还沉浸在和傲慢对视的恐惧中。趁着外面混乱,他勾起身子想要逃窜。
却没有注意到,在这一片混乱中,傲慢那双妖异的紫眸一直冷冷地盯着他,目光像蛇一样锁定了猎物。
许繁刚跌跌撞撞站起来,就感觉一道可怕的视线扫过全身,那无边的憎恶像实质一般将他钉在原地。
许繁顾不得这么多,踉踉跄跄向外逃窜。
"Father...."一个幽暗晦涩的声音响起。
是傲慢灵魂般的呢喃。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