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好像能听到你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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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路边的铺子一一支起灯笼，远处的屋舍隐隐飘出饭菜的香气。墨燃牵着楚晚宁找到了他之前常去的铺子吃咕咚锅。

墨燃点了一份菌菇清汤锅。点了冻笋，青菜，腐竹，豆腐，羊羔卷，牛肉等，又额外叫了两瓶甜豆奶。

“你不爱吃辣的吗？”直到坐下楚晚宁还有些疑惑，难道另一个尘世的墨燃口味会和这个尘世的有些微差别？

他吃不了辣，但踏仙君总是以“本座的楚妃要学会适应夫君的口味”为由逼他吃，他每次吃上两口便喉间滚烫，肠胃烧得不适。

墨然也不多解释，只是笑道：“我和师尊一样，不爱吃辣。”

两双筷子在同一个锅里翻搅着，咕咚锅蒸腾起的热气间，听见街边垂髫小儿的笑闹声。

墨燃给他夹了一片牛肉，见楚晚宁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出神，目光悠远，问道：“师尊在想什么？”

“没什么” 楚晚宁轻声道：“只是觉得能与你一起隐居南屏山，真的很好。” 他突然很羡慕另一个红尘的自己，身体康健，能与墨燃在太平之世相守。

墨燃心下酸软，柔声道：“师尊，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我们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好不好？”

一辈子，这对于楚晚宁是太重的许诺，重到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应。他眼眶发红，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掩饰般低下头狠吃了几口菜，却被呛得咳出声来。

他咳得急了，一双发红的凤目氤满水汽，苍白的脸颊上浮起红晕，薄唇也被咕咚锅的热汤烫得泛红。

墨燃白日里勉强压下去的yu火早被河边海誓山盟的柔情蜜意勾了起来，楚晚宁这幅模样如一勺滚油浇在那火上，烧得他险些没了理智。他也知道以现下楚晚宁的身体两人不适宜做什么，但他实在太想他了，能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也是好的。

他干咳一声，声音沙哑道：“师尊，吃完饭后，你同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风崖客栈。

楚晚宁站在门口，看着这块牌匾，隐约明白了墨燃要做什么。之前踏仙君带他来过，但留下的回忆实在算不上好。

墨燃去拉他的手，道：“师尊，天色已晚，我们又拎着这许多东西，现在回去多有不便。不如先在此处歇下？”

见他神色踟蹰，身子僵硬，墨燃突然生出一股罪恶感，好像自己在哄骗良家‎‍‌‍‎少‌‍‌妇‍‍。

不忍见他为难，墨燃又道：“师尊若是不想，我们现在回去就是。”

“不必了。” 楚晚宁出声打断他，“我也累了，就先住下吧。” 他咬着下唇，斗笠白纱下的脸红了。

这意外之喜让墨燃心跳加速，他张罗着向掌柜开了两间上房，将其中一把钥匙交到楚晚宁手里，一副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模样。薄面皮的楚晚宁一直紧绷着的后背这才放松下来，接过钥匙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直到进入房间关了门，楚晚宁的心跳还是失速的，他背靠着门缓了一会儿，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旁边房间开锁的声音，然后便没了动静。墨燃似乎真的只是想简单地在此处歇脚。

楚晚宁洗漱完毕，披上白袍坐于桌边，看着蜡烛的红油颗颗滴落，心绪纷乱。

那种事他和踏仙君做过很多次，但都是粗暴的，强迫的，带着浓重羞辱意味的，他虽偶有沉溺，但也伴随着强烈的耻辱感。

可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青年待他的好他全都看在眼里，连带着那双含满温柔却隐有yu色的眼睛一起放在了心上。

他虽比墨燃年长近十岁，但这漫长岁月中得到的温暖少得可怜，墨燃是唯一一个如此待他的人，况且他们早已是道侣了。

如果他真的想要，自己也不是不行......

正想着，门扉便被扣响了。

“师尊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墨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很轻，像是怕惊着什么。

楚晚宁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之后有些慌乱，起身开门时声音都有些抖：“还没有。”

墨燃刚沐浴过，松松披着衣袍，露出胸口大片紧实的肌肤。

楚晚宁愈发慌乱，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门。

墨燃觉得自己成了强抢民女的采花贼，有些无奈道：“师尊这样，我怎么进去。”

“你别说那两个字！” 楚晚宁急声道，侧了身子放他进屋。

墨燃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由得好笑，但心中又升起隐秘渴望。

“我不做别的，就是想抱着你睡。” 墨燃眼睛亮亮的，可怜巴巴看着楚晚宁：“师尊，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我，我现下不困......”

“那我帮师尊擦头发吧，夜里凉，师尊湿着头发睡觉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墨燃拉着楚晚宁到床边坐下，用灵力将帕子蒸热了，替他擦拭头发。

两人离得很近，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楚晚宁柔软的发丝，像是捧起一缕‌‎‍‍海‎‌‎棠‍‌花香的烟雾。

楚晚宁心跳得很快，他不敢去看墨燃，边侧过头去，看着床脚的木雕花纹。月光穿过窗棱照进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更衬得面白如玉，眉眼清丽。

替楚晚宁擦头发这件事墨燃已在南屏山那两年就做得熟能生巧，帕子的温度和手下的力道都掌握得刚刚好，不一会儿就将头发擦干了。

他看着楚晚宁在月光下的侧脸，心里发痒，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楚晚宁脸红得彻底，僵硬道：“我要睡了，你自便吧。” 说着便躺下，挪到了床很里面的位置，留给墨燃一个背影。

静谧的夜里，他能听到墨燃略显沉重的呼吸。青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拿着帕子起身出去了。

楚晚宁过快的心跳这才平复些许，却有些说不清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快睡着吧，睡着就不用想这么多了......

可他越是这么暗示自己，头脑却越清醒，越发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轻微响动，墨燃又回来了。

楚晚宁指尖攥紧了被子。身后床褥一沉，墨燃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从身后拥住了他。青年的身体带着夜里的凉气，却让楚晚宁一颗心热了起来。

他声音有些抖：“怎么身子这般凉？”

墨燃声音闷闷的，从身后传来：“去冲了个凉水澡。”

此时已入了冬，夜里极冷。楚晚宁见他为顾及自己做到这般，心里又是酸软又有些气恼他不爱惜身子：“你不必如此，实在想要.....” 他顿了顿，自己身子仿佛也烫了起来，低声道：“我可以帮你。”

墨燃的呼吸猛得粗重了，他们贴的很近，楚晚宁能感觉到自墨燃胸腔传来的震颤，和......那个抵着自己腿根的硬热地方。

“看来凉水澡也不太管用。”墨燃哑声笑道。

炙热的呼吸拂在耳畔，他楚晚宁发现自己不可抑制地也起了反应。

“师尊......我好像能听到你的心跳。”墨燃的声音明显是压抑的，却依旧热切。

楚晚宁身子发软，怒道：“你要做就做，别说这些！”

下一秒，墨燃便含住了他的耳垂。

楚晚宁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克制不住得闷哼出声。

“师尊好像很急。” 墨燃的手探进他的衣袍，握上他的腰，哑声道：“不如让我先帮师尊吧。”

细腻如软玉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沿着楚晚宁的腰腹一路摸上去。

酥麻的感觉随着墨燃的手蔓延，楚晚宁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他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被踏仙君搓弄得如此敏感，连在先前那毫无怜惜的情事中都能感受到快意，更不用说墨燃这温柔的抚慰。

墨燃含着他的耳垂啃咬着，舌尖拨弄着那颗由他精血凝成的耳坠，手从小腹游移到前胸。

楚晚宁抑制许久的呻吟终于在墨燃手抚上他胸口时脱口而出：“啊......墨燃....别....”

“嗯，晚宁，我在。” 墨燃从背后拥着他，脸埋在他颈侧，轻声哄着，可手却不老实，一手揉搓着他前胸，一手解开了他的亵裤，

楚晚宁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剧烈挣扎起来，“不要！”

墨燃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晚宁，是我，我爱你......”

“我爱你。” 他一遍遍道，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垂，手还是握住了那半立起来的事物，轻轻动起来。

“嗯......”楚晚宁脑中一片混沌，他虽经历过很多次情事，却从没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缠绵入骨的。墨燃将他照顾得很好，他好似成了九歌琴上的一根弦，随着墨燃的拨弄发着抖，不可遏制得溢出好听的呻吟。

“墨燃.....墨燃.......” 到最后楚晚宁已不知今夕何夕，只知带着哭腔喊着墨燃的名字。

“晚宁，我在。” 墨燃吻着他的后颈，蹭着他的头发，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畔，让他在自己手里发泄出来。

极致的舒爽让他发泄出来时都是断断续续的，墨燃仍在抚摸着他，将‌‎‌高‌‎‎‍潮‎‌‎‍‌延长，以至过了好一会儿楚晚宁的身子还是微微抽搐着缓不过来。

墨燃虽不曾发泄，但楚晚宁在他怀里颤抖着呻吟着发泄出来这件事给了他莫大满足，一颗心都盈满了，无尽的爱怜将‍‌‎‎欲‎‌‍火‌‌‍‎都冲得淡了些。

楚晚宁身子虚弱，情热时不觉得，眼下发泄出来后却是疲惫不堪，但仍记得墨燃，迷迷糊糊地道：“你呢？我帮你。”

墨燃被他这么一撩又有些受不住，但见他困的不行的样子哪里还舍得，只得柔声哄着他睡下，自己爬起来回到房间再次洗了个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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