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吗。”,崇垣坐在书房的椅子里,平日本就冰冷的脸上此时更是冷的吓人,管家擦了擦额角的汗,“这...府里都找遍了,也派人去了隋羽经常去的几家店,但都没找到人...”
“王爷”,一早就被崇垣派到城里去寻找隋羽的张寅走了进来,“城门口的侍卫说昨夜曾经见到过隋羽出了城门。”
书房里久久的沉默,就在张寅要被这低气压压得喘不过来气时,“你们先都出去吧。”,崇垣淡淡的开口。
等书房里的人都出去,崇垣盯着桌子上从隋羽屋中搜到的一大盒金银细软还有那个小木雕,一动不动。
没多久,守在门口的张寅听到了书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巨大声响,没敢走进去,张寅提心吊胆的站在那,等到书房不再传出动静,才试探性的走了进去,“王...”,刚说一个字,张寅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书房里能砸的全被砸了,就连那些珍贵的古董也没能幸免,地上那个瓷器的碎片,分明是王爷之前最喜欢的一件瓷器,甚至皇上都眼馋,明里暗里想要得到。
“滚出去”,坐在一片狼藉中间的崇垣握着那个木雕轻声说着。张寅忙不迭的转身离开,“立刻派人去各地找他,活要见人...就是死,也要带回来。”“是!”
怎么...人就跑了呢...,崇垣看着手里的木雕,难得出神的想着。昨天隋羽送来吃食后走出书房,被傅劭看戏般的打趣,自己嘴硬说了句“不过是个下人”,其实说完心里就后悔了。
不是下人啊...是自己喜欢的人啊...多少次看着隋羽...那句“我喜欢你”就要说出口,但碍于面子,却一次也没说出来过。
回来吧,隋羽...回来吧,我错了...回来吧,那句“喜欢你”...我还未曾说出口啊...,回来吧...我好想你...
三年后
隋羽沉默的盯着地面,气氛死一般的沉寂,唯有蜡烛的灯芯偶尔发出“磁啦”的火花声,前方的那人等了很久,见隋羽只是盯着地面一句话都不说,心里的火越来越大,声音似乎要冷出冰碴:
“怎么一句话不说。”
“...”,隋羽呆站在那,心里百味杂全,本以为三年过去了,崇垣会忘了自己,于是结束了四处游走,想着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至少离得近一些,于是回到了离京城较近的一个小镇子里。
谁知刚在客栈住了没几天,就被抓起来带到了王府里,甚至他那随身携带的行李也被一并带来。
“...夜也深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本以为会受到斥责甚至打骂,隋羽惊讶的抬头看向崇垣,想了想终究什么也没说,任由管家领着自己走出了门。
管家把隋羽带到了一间房,离走时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忍住,“隋羽啊,这回...就别走了吧...”,笑了笑,没有回答,隋羽进了房门。
看着崭新的被褥和明显被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隋羽一时愣住,想了想觉得可能平时这间房经常招待贵客,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新奇的摸了摸异常柔软的被褥,坐在上面,房间内阵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他有些困,眼下的境况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一走了之,他...未必舍得,可是留下...自己又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呢...
想着想着,隋羽便陷入了沉睡。
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凑在自己的耳边舔舐,猛地惊醒,却发现身子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衣衫半褪,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抚摸。
崇垣见人醒了,动作也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一手继续揉弄着隋羽的胸,另只手伸到了隋羽的裤子内,嘴也不闲着,在隋羽的耳后、脖颈留下点点红痕。
只是被轻轻揉弄了几下,隋羽的肉棒便挺立起来,放肆的用吐出来的汁液弄湿那手掌,只是那手没有抚弄几下,便来到了穴口。
小心翼翼的试探伸进去一点指尖,指尖温热湿软的触感与想象中的干涩不同,崇垣一愣,随之便是滔天的怒火,这怒火包含着巨大的酸涩,几乎要将他撕碎。
“你让别人操你了,嗯?”,隋羽呆愣住,曾经床上崇垣从不说这些粗话,如今猛然听到,让他觉得震惊,因此也错过了最佳的回答时机。
隋羽的呆愣在崇垣眼里便是默认,收回覆在隋羽胸上的手,将对方单薄的衣物褪尽,随意将身上衣物脱下扔在地上,把着对方的腰,一点一点将肉棒埋进了阔别已久的小穴。
穴肉遇见闯入的东西,只觉得欢喜,这东西比往常进入的家伙更粗更硬,让穴肉高兴不已,不由得紧紧缠住不放。
崇垣抽动了几下,只觉得穴肉绞的肉棒几乎寸步难行,脸上越发阴沉,“你是被人操了多少次了。”
边说着,边飞快的操弄起来,一时间房里只有黏腻的水声,间杂着隋羽低低的呻吟,崇垣操的越来越快,床榻也不堪其扰,随着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操了多久隋羽也不知道了,只觉得脸上因为被长时间的操干而充血发热,至于穴口早就一片泥泞,混满了两个人的体液。
崇垣射了一回后,也不急着操弄,看着已经被操开,无力瘫软在床塌的隋羽,扶着布满晶莹液体的龟头,猛地全部进去,对着隋羽的敏感点便是疯狂顶弄,等到隋羽沉浸到快感里时便马上抽出。
如此玩弄了几次,终于在某一次崇垣又要故技重施抽出肉棒时,隋羽伸手拽住了崇垣,讨好的舔着撑在自己耳边的手,胯也努力往上抬,颤颤巍巍的上下晃动着,想要继续吞吐肉棒。
“现在乖了?当初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乖呢?”,崇垣不为所动,依旧冷硬的抽出了肉棒。
“没...嗯...没被人操...”,边说着,隋羽边急切的用腿勾着崇垣想往自己身上压,崇垣冷着脸抓住了乱动的腿。
“没被操?骗谁呢?嗯?穴都是湿的,你和我说没被人操?”,隋羽眼神躲闪了几下,最后盯着帘帐小声的说:“...自己...自己...咳...自己玩的...”
崇垣闻言一愣,不说话了。就在隋羽被这寂静磨得心惊胆战时,崇垣说话了:“那你自己玩给我看,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