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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重口】边和季父打电话一边挨操/鸡巴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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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好羞耻,哥哥后面再突破几次下限就解放啦(亲妈笑)

-----正文-----

“长时间昏睡是正常现象?”

季燃舟坐在床边,问医生。

池浔躺在床上。

久违的阳光洒在脸上,他却毫无知觉。

季燃舟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池浔身上移开。

他的语气再没有私下面对池浔时的温柔黏腻,只剩下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弄得在场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只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稍胖的人对这种场面再熟悉不过了,和他解释道:“x药剂在性兴奋剂的掩饰下,会产生比您使用的性兴奋剂更强烈的作用,而且会随着时间推移产生出不同不良反应,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昏睡时间增多和意识上的混乱,这也从侧面说明身体里的药物快被x药剂排除干净了……”

“嗯。”季燃舟神色很冷静。并没有细究,仿佛最初抛下的问句只是确认一般。

“下一个阶段会怎样?”

“也就是最后一个阶段了,可能会短暂地失去部分感官,比如听觉、视觉之类的。而且……”

白大褂越说越兴奋,秘书yule感觉不妙,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但耐不住对方还是一股脑像科研疯子般往外炫耀自己的成果。

“——这也是最关键的阶段。这期间只要掌握好剂量,他就会如您所希望的那样,无需再使用任何药物成分,在对身体无伤害的情况下永远对您保持迷恋和兴奋,一辈子依赖您、离不开您的。”

永远离不开吗?

季燃舟的睫毛纤长,而阴沉的眼神会把这份柔和异化为透露出杀伐之气的美。他缓慢眨了几下眼,时间也好像凝固住。

他没有给予评价,盯着池浔问:“他今天什么时候醒?”

“最…最迟傍晚。”

众人离开了。

房间里还有人,季燃舟抬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吗?”

女秘书yule是他从季家带过来的人,他们很小就认识,从前同样是爱哭鬼,现在也成了他最得力的亲信。

yule目光扫过床上遮盖严实,但下面必定伤痕累累的人。不忍而直白地说:“燃舟少爷,您真得决定要做那样的事情吗?”

季燃舟忽然扬眉笑了,五官仿佛融化在阳光中,无端散发出冷意:

“你说说,我目前做过的哪一个决定,我有后悔过?”

池浔醒来的时候很饿,他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但撩开被子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上的痕迹,很快他意识到这是现实,混乱才是他的常态,清醒是可能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只要他“发情”,就会无法控制地失去自我,完完全全变成被季燃舟‍‌‌‎‎调‍‌‎教‍‍‎‎好了的另一种生物。

池浔平静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嗓音像被沙粒碾磨过:“燃舟,我想上厕所。”

没过多久,季燃舟就来了。

季燃舟把食物放在桌上。现在的地下室不像最初那样空荡荡的了,搬了一张餐桌进来,桌上每天都放置着不同的花,房间里总是花香萦绕。

“哥哥醒了,睡了好久呀。”季燃舟语调很欣喜。

池浔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点,又回想起一些事情僵住不动了。

季燃舟仿佛毫无知觉,抱着他往卫生间走,走到马桶前分开他的双腿,小孩把尿一样对准水池。

池浔伸手捂住脸。为了不摔倒他必须尽量后仰,肩颈和背后的人紧紧靠在一起,同时耳边的滚烫呼吸声也分外明显。

池浔希望隔绝一切声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躲,只能习惯。

在荒淫的“梦境”中,他是被一边‍‍‎‌抽‍‎插‎‎着一边胡乱媚叫着尿出来的。偶尔不听话的时候,他连尿在马桶里的资格都没有。

池浔的呼吸很急促。

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完全习惯这种羞耻背德的行为。尿不出来,焦灼悄悄顺着后背爬上来,快一点,他太清楚再不出来他会遭遇什么了。

这时,身后的季燃舟的胸腔震动,温柔真诚地笑着安抚,“哥哥别紧张,不着急。”

越是温柔,就越是魔鬼!

池浔恐惧成倍增长,无可奈何地颤抖着握住下身撸动起来,当条件反射变成习惯,稍稍打开正确开关,前路就豁然开朗。

水生淅淅沥沥地溅落在瓷壁上,池浔在季燃舟粗重的呼吸声中终于尿了出来。

“擦擦。”

池浔细心地给他擦干净,把他抱到洗手台洗手,随后直接把他放在餐桌边的凳子上。

池浔拿起汤匙,视线低低落在精致的食物上。

他忽然有些怀念意识混沌的自己,什么也不用想,完全遵从本能,不思考就不会痛苦。

池浔闷头吃饭,不想、不愿或者说不敢和季燃舟对视,但感觉沉沉的视线砸在自己身上。

房间安静得令人窒息。

“哥哥今天难得地沉默,和我说说话嘛。”

季燃舟一口食物都没动。

“吃饭吧,燃舟。”池浔不知道如何自己的心情,大概是清醒给了他底气,他服从但不想多言。

“……”

但今天季燃舟心情极好,没有动怒,而是自顾自打开话匣子跟池浔单方面讲话。

池浔始终低头回避季燃舟滚烫的视线,胆战心惊,因为谁知道他下一秒又会蹦出什么羞辱人的话,要做出什么让他痛苦的事情来。

吃完饭,看了场电影,季燃舟还搂着池浔讲述了鸡毛蒜皮的往事,一直都相安无事。

然而池浔开始犯困的时候,季燃舟终于换了语气,是商量,但是明显的不友善:“下周就是哥哥的生日了,我们打个电话邀请我爸一起过吧。”

池浔瞬间在季燃舟怀里一怔:“你想做什么?”

季燃舟鼻腔里带出灼热的笑意,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露出獠牙,徐徐回道:“当然是现在,就在我们面前,邀请他了——”

池浔立刻反应过来,但已经晚了。

“不!不行……”

他被拦腰抱住锁在季燃舟怀里,后背贴于胸膛。皮带扣的声音是个危险的信号,池浔瞳孔微缩,挣扎的手指在季燃舟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掰扯,画出凌乱的红线。然而他光着的身体实在太好插,光裸的臀腿是上好的催情剂,季燃舟轻松分开他的‎‌‍‎‌私‌‎密‎‌‌部位,直直捅了进去。

池浔整个人都颤栗着不动了。

池浔‎‎后‎‍‍‎‌穴‍‍‎‎‌咬着硬物,感觉那东西还在不断胀大,他除了放松不让自己太痛苦以外,只能闭上眼咬牙忍受。

季燃舟热烈地啄吻上伤痕累累的后颈,那是池浔最敏感的地方,池浔猛然一个激灵拼命往一侧闪躲。

他刚从噩梦中惊醒,就不要让他再清醒地回到荒淫的噩梦中去了。

而这时,季燃舟单手禁锢住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语气亲昵:“父亲,最近好吗?”

池浔趁机推开了胸前的手臂,往前跌,想躲得远远的。脚踝一痛,被扯住脚上的锁链摔在地上。

“不要生气,下周是哥哥的生日了,我和哥哥都很想你呢。”

池浔惴惴不安地往前爬,但他爬得很慢,因为脖子上铃铛和锁链声太响了,电话里会听到的。

他缓慢地蠕动了没几步就又被钉在原地,脚链被人踩住了。

“想听听他说话吗?”

哗啦——

季燃舟捡起地上的锁链,残暴地往回一扯,池浔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他被重重掐着抬起下颌,看到一双桃花一样的眼睛,来自于一个温文尔雅的暴徒。

“怎么会呢?”季燃舟看着池浔闪烁的睫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搅弄,“哥哥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哥哥也爱上了我。”

“哥哥怎么害羞了,跟我爸说说话呀。”

池浔全程绷紧嗓子,不论季燃舟怎么玩弄他的舌头怎么往里戳,池浔都沉默忍受着。

房间太安静,他听到电话另一头无与伦比的暴怒。不过这也说明,对方很安全。

池浔被摁着头发扣在两跨中间,并没有直接捅进他的嘴里,而是用脸去碾磨贴合那个粗壮发烫的东西。

比直接给他‍‎‍‌‌口‎‍‎‌‍交‍‌‎‎更恶心人。

“唔——!”

嘴贴在囊袋上,池浔干呕出声,紧接着他就被扣着项圈嘴里捅进了那个东西。安静的房间,不正常的声音,但凡是经历过人事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哥好喜欢我。”

季燃舟格外兴奋,‌‍‍‎‌阴‍‌‎茎‎‌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朝他嘴里抽,声音随着湿黏液体的增多而愈发刺耳,好半晌,季燃舟才抽出来,带出银色的丝线。

“哥哥这么不想和我爸说话吗?”季燃舟把池浔拽起来丢到沙发上,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把握住吗?”

——可以求救呀。

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而且他根本无暇顾忌,季燃舟的分身再度撞击在他大开的臀上,开垦他的‎‎后‎‍‍‎‌穴‍‍‎‎‌。力道前所未有地狠辣,仿佛不逼他叫出来誓不甘休。

池浔的手无处安放,他被‍‌‌‎‎调‍‌‎教‍‍‎‎得太好了,迷乱之间没几下就被撞击到了敏感点,唤醒了纷纷‍‌‌‎情‌‌‍‎欲‌‌,他居然无意识地发出享受的媚叫……

这一声点燃了两个人的火,季燃舟体内的野兽撕开伪妆彻底冲出重围,一连逼得池浔哑声叫出来好几回,可电话还没有挂断,最后池浔终于憋不住,破口大骂。

“季燃舟!你真是一个疯子!”

可骂他的时候,双腿仍紧紧缠着对方,双臂搂在对方身上。

“嗬……燃舟,挂了…吧。”

他主动吻上那双唇,随后沉溺在里面。

——季燃舟不可能允许他和季询深说一个字的,他没那么傻。

电话挂断了。

池浔本能地贼心不死,几番挣扎,各处辗转。最后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抖个不停,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嘴角的液体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别的什么,双眼无神地睁着,嘴里还在不停重复:“燃舟……够了……停下吧。”

他被毫不留情地翻过身,像被玩弄了好多遍的‎‌‍‌性‍‌奴‎‌‎‌‍隶一样跪趴在地上洞穴大开,双腿无法闭合,臀间的浓液多得直往下淌,淫靡地邀请身后的人。

“还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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