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是这篇文最后一次play——犬化。重口慎入哈,直到完全结局前哥哥都不会再清醒,受不了的宝贝可以攒到后面直接看大结局Y(ovo)Y。
ps:正文写完后会往前v啦。后面快结局了,更新可能不在12点准时,微博文案请假(笔芯)
-----正文-----
池浔昏睡了很久才醒来。
季燃舟好像也开始忙碌起来,不常折腾他,待不过5分钟就走。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地方在于他不用面对季燃舟疯狂的性爱,坏处则是他的生理需求不能及时得到回应,他只能自己爬到卫生间想被驯化好了的狗一样排泄,再把自己洗干净。
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情欲。
他好像被割裂成两个人,或者说是彻底迷失前的回光返照,他清醒的时间稍稍变长,尽管中途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神智不清,好在不常得到回应,多忍耐一会儿或者自己纾解,他居然也可以压下来了。
可谁知道下一次“发情”之后,他会不会就再也无法醒来了。
他很渴。
餐桌上插着一支白色的婚礼之路,香气宜人,雍容典雅——这东西曾被插进他的后穴。
旁边就放着一杯水,但他不想喝。
第一天他没喝,季燃舟没说什么。
第二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喂了下去。
第三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灌了下去。
杯子碎了。
“很好嘛哥哥。”
季燃舟也不擦掉额角的血,只是那血如同渗进了眼睛里一般腥红可怖。
“我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现在还这么清醒呢。”
季燃舟把他扯进了挑教室,拿出了一支笔。
“这只笔在哥哥身上写下的东西要至少一个月后才能洗得掉。”
季燃舟把他的项圈锁在了中央悬吊下来的锁扣上,只要他一动就会牵动铃铛,而面前,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池浔的手也被高高吊起,脚尖只落了一点在地上。季燃舟把震动棒频率开到最大,礼貌地问他想写什么。他最开始什么也不肯说,季燃舟耐心地陪他玩了一个小时,把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的他放下来后,才再此重复了这个问题。
他让他自己想十个词。
池浔跪在他面前,双手被锁在身后,他把头低到最低,艰难地咬牙说出:“请玩弄我。”
此前池浔说了很多词,季燃舟都摇头否决了,这次季燃舟才稍微满意地笑了笑:“知道了哥哥。”
“……”
特制的笔带着冰凉的水痕落在他身体各处,擦过乳头的胸口、大腿根部、腹部,背部、后颈、臀部、乃至后穴……写下了池浔绞尽脑汁、并在季燃舟的暗示下说出的词语。
“哥哥是我的性奴隶吗?”
“唔……呜呜!是,燃舟……写上吧。”
“哥哥喜欢玩具吗?我也想拥有一个玩具。”
“我就是性玩具……也写上吧。”
……
于是乎,在他的“请求”下,左胸上写着“玩坏我”“欠操”,右胸上写着“性玩具”,腹部写着“榨精”“发情中”,大腿根部分别写着“弟弟专用”“调教完毕”,背部写着“请使用我”“性奴隶”的字样,臀部写着“干烂我”“精盆”,而后穴处则被写上了“骚穴”“想被插”……
而最后,在他胸前空白处最显眼的位置,写下了两个最侮辱人的大字——“直男”
“忘记了哥哥是直男,怎么能不写上呢。”
最后又匆匆抬笔,在他后颈背的项圈下写了别的什么。
之后季燃舟并没有让他知道的意思,操了他一次后,抱着他去洗澡,水流冲刷在身上,竟然真的洗不掉。
尽管季燃舟变着方儿地折磨他,但池浔始终清醒地保持着自我和他对抗,没有陷入神志迷乱的情潮。
直到——
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的嗓子开始说不出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情欲也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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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上次做得太狠了,哥哥不要不理我,陪我说说话呀。”
“哥哥打得太疼了,我以为哥哥又想离开我。”
“可是哥哥不能不吃饭。”
“……”
季燃舟照常来,池浔躺在床上沉默不语,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他失去了视觉和发声的能力的样子。在季燃舟走后,池浔才会凭着记忆去摸索食物,一边忍着发情,一边十分不堪地吃掉它们。
人的生存本能总是超乎想象。
在最屈辱的关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这一路又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像牲畜一样活着,苟延残喘,真得有必要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季燃舟很快还是透过监控发现了他的异样。短暂的心疼过后,季燃舟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兴奋,把看不见的他从门口逼到墙脚。
季燃舟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季燃舟就是知道的,这是他惩罚他的手段之一。他以池浔身体出了这么大问题却不告诉他为由,用鞭子抽打他,鞭子上淬了东西,比起疼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情欲。
池浔的情欲在灌肠时彻底被狼狈地唤醒,再也无法压制。
在季燃舟把他丢掉床上要离开时,他立刻缠了上去抱住了对方。欲望潜在暗处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在寻找一个契机爆发出来,池浔在瞬间失去理智,空洞着眼神像季燃舟求欢。
对方拨动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他听见对方说。
“真好,哥哥就像一个再也说不出脏话的漂亮性爱娃娃,看我的眼神里也不会再有厌恶了。”
池浔扭动着身体,后穴又痒又胀。因为看不见,羞耻感降低,另一个自己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不知廉耻地跪坐在他面前用嘴去舔季燃舟的裆部。
季燃舟凉凉道:“哥哥想要,可是我不想呢。”
池浔想要张嘴求他,却只能发出“啊啊”的简短音调和急促的喘息。
这时,季燃舟粗暴地掐住他的下颌,沉默地端详了他好一阵,大约几分钟后才沉着嗓子悠悠地说:“哥哥把舌头吐出来。”
池浔耳朵不好使,没听清,回顾了一遍指令后不假思索地照做。
对方撕开他的长睡袍,又问:“哥哥这么想要的话,做什么都可以吗?”
池浔拼命点头,晃动得铃铛声前所未有地响亮。
“好的,明白了。”
然而说完,季燃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池浔瞬间大惊失色,摔下床拖着链子朝着门爬过去追他,门重重关上。池浔便又回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处境,他在房间里摸索,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插进去的工具,可是在黑暗中摸索很久什么也没找到。
池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季燃舟,它连声音也发不出,光线也看不见,甚至无暇为自己或许变成终生残废的可能性担忧,只蜷缩在门边聆听一切动静,期望着季燃舟能早一点出现。
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邻居家养的小萨摩耶。
他的主人也是工作了闲下来才会回来照顾它陪伴它的,而它只能待在房间里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也被一根链子困在一个房间,处境更加凄惨,比动物更低贱。
池浔睡了一觉,梦见季燃舟出现,拍拍他的头,说“哥哥好乖”。自己自发地撅起臀,掰开松软的肉穴,紧紧含住对方,换取绝无仅有的安全感。
“哥哥……”
“哥哥?”
“醒来啦。”
有人的手掌往他光裸的屁股上不情不重地拍了拍,熟悉的味道窜入鼻息,池浔高兴地撑着地毯爬起来钻进对方的怀抱。
季燃舟看着目光充满迷恋的池浔,胸腔中升起莫大的满足,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面前的人是他的哥哥还是别的生物了。
不是他的哥哥还是谁呢?他想要一个它,但只有哥哥才能满足,从“他”变为“它”呀。
他放下一旁的牵引链,会心拉开了拘束衣的拉链,“哥哥,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为你准备了,我们可以去上面看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