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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重口】犬化/拘束衣/当着别人的面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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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啦19点半才更!速度实在太慢了…正文全写完啦剧情苦手预警(写了一天饿了吃饭去啦,祝大家看文愉快么么哒)

-----正文-----

秘书yule轻轻敲开门汇报。

“燃舟少爷,会议马上开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安保和屏蔽工……工作。”

yule的话在嗓子里卡了一下。

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震动和细小金属轻微碰撞的声音,正是从办公桌边传来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偏移了一寸,他瞥见部分泛着皮制品特有光泽的黑色事物正缓慢蠕动着。

天啊,那不会是……

正在此时,他撞上了一双如刀一般锋冷的眼神:“怎么了,想找什么东西吗?”语调鲜有地阴沉。

yule的话顿时咽在喉咙里,只感觉到莫大的悲哀,识趣地关上门退下了。

“哗啦——”锁链的清脆声音响起,季燃舟拽起锁链,逼得伏在胯间的人微弱“啊”了一声抬起了头。

“哥哥,有人看到你啦。”那人当即小幅度颤了颤。

不,其实不确定是否可以称之为人,那是一个全身都套在黑色皮制拘束衣中的生物。皮衣显然是为其精心定制的,每一寸都完美贴合身体,展露出鬼斧神工般的曲线,从头到脚,包括下体处始终保持翘挺的‍‎‎‍阴‍‌‎‌茎‍‍‌。

他跪坐在地上,双手铐在身后,上面是一副闪烁着银色光芒的金属环铐,中间的锁链很短,顺着手腕往上看,在上臂处还有一根皮带和背部颈部的皮带扣在一起,让他被迫保持上肢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而脚踝上也各有一个同样的圆环,和上半身不同,他们各延伸出一个锁链,蜿蜒地消失在臀下、双足间的一个硕大黑色毛绒尾巴附近——他连下肢也‍‌‍‎‎被‎‍‌‌‎插‌‎在‎‌‎后‌‍‎‎‍穴‌‎‍‍‎里的尾巴和肛塞上的锁链禁锢住了。他的身上还有好几条线和开关,几个跳蛋分别贴在乳珠旁,‍‎‎‍阴‍‌‎‌茎‍‍‌的黑色皮套外正包裹着一个不停震动的东西。

此外,他的脸上除了仅供呼吸的两个小孔外,嘴也被一个像盖子一样的东西堵住,一条又细又短的链子连接着圆盖中央和头套。而他的脖子上也扣着一条金属链,另一端牢牢握在面前悠然坐在沙发椅上的人手里。

“害羞了吗?”

季燃舟垂眸凝视着池浔,半晌后轻轻拉动锁链。屋外的阳光透过轻纱淌在地毯上,悦耳的声音变换成跳动的音符,和着他自己的心跳声一起窜入血液。

池浔又是缩了缩,然后很快又学着刚才的样子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上来,一边发出低弱的啊呃声。

真美啊。

季燃舟拔下口塞,蓄积在其中的清澈唾液瞬间流出,长长淌在拘束衣上留下痕迹。

季燃舟掏出分身,扯着丁零当啷的项圈用自己的性器尖端恶劣地把他嘴角的涎水往回戳。而对方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想讨好他,赶紧配合地伸出舌头想去追逐味道的来源,连呼吸也食髓知味般急促起来。结果更多的口水流下来,让被拘束起来不能动弹的他不禁挪动脚步往前移,直想把自己的嘴干脆地套在那上面。

终于,季燃舟温柔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不躲了:“好吧,那先满足哥哥一下吧,不过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可以含进去。”

视频会议要开始了。房间里的屏幕亮起,季燃舟收起温和的表情,严肃地把目光移向四面八方几个屏幕上不同的面孔。

“各位,好久不见,我们开始吧。”

……

池浔听到了很多陌生的声音。

他应该是被带到了很多人面前,人们乱七八糟地讲着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或许在沉默的间隙有人会鄙夷地发现他,而他不知廉耻地跪在男人面前舔舐对方下体,毫无基本的羞耻心。

可是他发了疯似的想要啊。

他温驯地伏在季燃舟胯间,伸出舌尖像动物一样一点点舔舐对方的柱身,那些味道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的‍‎情‎‍欲‌‍通过各种器具被对方操纵,下身无时无刻不处于无法释放的‎‎‍‌高‌‌‎‎潮‎‌‍‌,只要他幻想着自己在被对方享用,他就可以得到满足——他必须学会从痛苦中得到满足和快乐。

只是‎‌‌‍乳‎‎‌‍‌头‎‎‍‌真得好难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和痛苦交织蹂躏他的乳尖,又痛又难受,他很渴望呻吟出声求饶,可一面他的嗓子坏了不大能正常发声,另一方面他刚刚才被命令不许发出声音。

他专心服侍着对方,这时季燃舟忽然换了一个姿势,远离了他,他舔不到了。慌忙之下蹭着膝盖急急寻找目标,丁零——铃铛响了。空气中变得安静。

“抱歉,我的奴隶有点不听管教。”季燃舟落落大方地开口,清明的眼中未沾染半分‍‎情‎‍欲‌‍。

他微笑着微微躬身,利落地把口塞盖了回去。随即扯住项圈上的锁链往一侧用力,池浔当即被强烈的窒息感占据全身,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反应过来时,后背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力猛然踩着往下压,他被重重地砸在了地毯上单脚踩着颈背。

“我们继续吧。”

“呃……”被逼到无法忍耐,地上的‌‌‍性‍‌奴‍‌‎‍抖动着身体压抑着发出微弱的讨饶声。

然而后背的力道却更重的压下来,是在以践踏他的方式警告他。

可是……他受不了。

他下意识夹紧‎‌‎后‌‍‎‎‍穴‌‎‍‍‎,多么希望燃舟可以闯进来,或者用手指哪怕玩具玩弄玩弄他。

呜好想要。

好想要啊。

只要燃舟能操一操他的穴,他被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待都没关系。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近乎崩溃的控制中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像个物件一样被漠视所有需求。

他想起了燃舟在刚给他穿上拘束衣时说过的话,“哥哥如果想要,就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对着主人摇尾乞怜就好了”。

池浔挣了挣,想要按照内心所想付诸行动。只要能讨好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燃舟是他的主人……

燃舟是他的主人……

……

“各位,祝我们一切顺利。”

会议结束了。

显示屏一个接一个变成黑幕,季燃舟收回假面,言笑晏晏俯视身边的人。他把脚移开有一会儿了,池浔却早就因为脱力而侧躺着蜷缩在一旁,脖子上锁链凌乱地落在地毯上,嘴里一直低频率呜咽着。

季燃舟忽然道:“怎么,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池浔一僵,但显然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跟你哥怎么样了?”

一个全程黑着的显示屏中传出清泠泠的声音,竟然是薛鸾。八个显示屏里只有这个是单向通话,一直没有露脸。

“他呀——”

季燃舟语调拖得很长,随后修长的腿轻轻抬起一脚推开办公桌,拎起伏在地上的黑色身影,揪着他的项圈展示在镜头前作了回答。

薛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可以说根本不是池浔。而是一个浑身裹在拘束衣里、侧着身子依靠气味在身边人腿侧蹭动、‍‎‎‍阴‍‌‎‌茎‍‍‌高高翘起正在发情的生物,并且浑身上下都被堵住不见一丝一毫光,而他的臀缝中——居然插着一个他最恶心的尾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缓慢扭动臀部,顺从‌‍‌‍淫‍‍荡‎‌‍地小幅度摇晃尾巴。

他要吐了。

恶心的感觉沿着后背的疤痕爬上来,他震惊无比,几乎冷声叱道:“你居然把他变成了这样?……你把他当人吗?!”

“人?”季燃舟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解开了池浔的手铐,连同他嘴上的口塞盖子。池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逡巡着缠了上来,全然兽性地伸出舌头,黏糊糊舔舐他的手指。这根本没法让人把昔日温和沉静的池浔和他联系起来……

季燃舟微微低着头,分辨不清眼中的情绪,抚摸着池浔的下颌,柔声道:“不把哥哥当人又怎样呢,反正他没有意识,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坦诚地默认了。

空气中明明无时无刻不响动着从池浔身上传来的声音,却又沉默得令人窒息。

薛鸾过了很久才一字一顿道:“他骂得很对,你确实是一个疯子,被你喜欢上简直是不幸中的不幸。”

季燃舟闻言轻轻抬眼,“别装了小少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计划吗?”

一瞬间他的眼神陡然扭转,生出一种嗜血的冷意来,“还是说,你,也对他产生了什么念头?”

薛鸾笑了,“呵,真他妈恶心,没必要跟我宣示你那愚蠢的所有权,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正事。”

同时,对面传来拳头重击和玻璃碎裂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响亮声音传来,分明是少年特有的含笑嗓音,却吓得正在专心舔吮的池浔猛然一抖。

视频切断。

池浔很快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双手撑在地上继续卖力舔弄。他很难受,他太想释放了,正不停地摇着尾巴和铃铛求欢。

季燃舟长久地打量着他,嘴角仿佛被爱意浸染,情不自禁地赞叹。

“哥哥,你好美。”

他见过池浔成百上千个面孔,唯独这副模样的他是一个畸形的隐秘,不被世人所认同,包括池浔自己。而偏偏是这副模样的他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面前,且只被他一个人独享。他所有的欲望,终于都被这个独一无二的人满足了。

他的人生中,没有一个人能取代并超越池浔对他的意义。并且,他和池浔余生都会绑定在一起,哥哥永远逃不开,他因哥哥的存在而得到幸福。

他捧着池浔的后脑勺,隔着头套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浮毛般的一吻,落在密不透光的地方,却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这一吻如同消耗了他所有温柔一样。

吻一结束,他便冷漠地站起来,牵动池浔脖子上的项圈带得他往前爬了好几步。像一个阴晴不定的猎人,全凭自己的心情选择以何种方式对待猎物。

“好啦哥哥,不,从今以后应该叫你小狗了,也该带你去见一个人了。”

季询深接通视频的刹那,就惊愕暴怒着痛骂出声。

“混账!季燃舟你这个畜生!你在做什么!那是你哥……!”

季燃舟坐在餐桌上,而脖子以下穿着胶衣、戴着金属乳夹和项圈的池浔则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桌沿,他的眼睛毫无焦距地集中在虚空中,正对着镜头半张着嘴小声呻吟,面上却露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可是他很享受啊。”

季燃舟抬起怀里人的下巴,冷漠强调,“还有,父亲,他可不是我哥,他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是被我洗脑‌‍‎‌调‎‍‍‌‌教‌‌后的下贱‌‌‍性‍‌奴‍‌‎‍而已。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

季询深一听这话当即暴跳如雷,恨不得冲过屏幕把他千刀万剐。

“你这个残杀继母、和自己哥哥‍‌‌乱‍‎‌伦‌‌的畜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败类……你!你赶紧把他给我放了!”

季燃舟啧了一声,突然发难,把怀里的池浔粗暴地掀倒地毯上,在他啊呃叫着爬过来伸出手臂的时候一脚踢开他的手腕,一脚踩在他的头脑勺上。

“我知道你对我失手杀了阿姨怀恨在心,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就非常讨厌,可能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我实在没法喜欢阿姨,更是讨厌池浔这条贱狗,不过哥哥长得倒是很合我心意,非常好操,我对他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季询深一直知道季燃舟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就无比讨厌池浔母子,没有人比他和莫思棠更清楚。

莫思棠精通暗示术,在他第一次对池浔表露厌恶时就稍稍对他施加了“和池浔友好相处”“喜欢哥哥”之类的暗示。没想到这种畸形的感情居然和憎恨一起衍生出巨大恶果,竟在池浔18岁生日的时候‎‍‎‍‌强‎‍奸‌‎‎‍‍了他,扭转了他们的人生轨迹。

季询深看着屏幕里面目全非的两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父亲先冷静。”季燃舟微笑着傲慢道,“我今天是特意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你和黑烬首脑一直想要得到的生物编码,我提取成功了。”

丁零一声,银铃晃动。

“你说什么?!”

“就是那个被池逸藏在亲身儿子身体里的秘密,是唯一能打开他毕生研究成果库的‘钥匙’。我想以您儿子的身份把它送给黑烬,但我要求加入联盟终生保护计划,”

季燃舟拽过池浔脖子上的链子,看着季询深,笑吟吟道,“以及,把黑烬的奴隶岛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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