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能评论评论吗,我感觉我tm在写单机文。呜呜呜呜呜。
-----正文-----
贺年细长的白腿架在黑胖子的肩膀上,黑胖子的舌头虽然短,但是灵活,像一条小蛇,冰凉地舔舐着贺年的骚豆子,他的豆子敏感,略显泛红色,被口水晕染的颤颤巍巍的颤抖,破旧的仓库时不时传进来一阵冷风,他的花逼也受凉地张嘴闭嘴。
“妈的,这小子的逼怎么这么大,跟个女人一样,是不是被操熟了!?”说着,惩罚性地拍打贺年的屁股,雪白挺翘的臀缝随着巴掌哆嗦着,几个红掌印很夺目。
“别跟个木鱼一样!我们伺候的你不好吗?”小黑带头说,脱了裤子,把弯道一样的肉棒凑到贺年嘴旁。
“给爷爷舔。”
贺年的身体就像个破旧的木偶任由几个人摆布,但是仍然嘴硬,他的眼里捎带上轻蔑,“你休想。”
其实这些人都是懂得“怜香惜玉”,倘若贺年乖巧地从了他们,他们可以考虑温柔一些,但是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骄傲的嘴脸,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他脚下,应该被他踩着脑袋。
贺年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大力掌掴他的嘴,强迫性地被捏开嘴巴,只剩下一个入口,两个肉棒顺势捅进去,好像不是人的嘴,而是可以随他们肆意妄为的地带。
嘴里遭到异物的入侵,贺年浑身都在拒绝,后果就是又得到了好几个巴掌。
他红着眼睛,一口白森森的尖利贝齿狠心地咬住嘴里的肉棒,似乎是龟头。
小黑疼得差点尿出来,紧接着,贺年被掀了个身,圆脸的男同学从书包里拿出一袋白色粉末,众人看着他把贺年摆成母狗挨操的姿势,白色粉末直接撒在他艳丽妖娆的肉缝里,只见那无味的粉末浮到贺年的阴部,阴唇渐渐变成红色,肉唇红艳艳的,里外吞吐着,白沫被它吸进去,没被吸收的全变成乳白液体,扑在花唇上,看起来更加淫糜至极。
“你给他倒的这是啥?”个子最高最瘦的问。
“我在商店买的药,听说,用这个可以迷失心智,出,出现幻觉。”
"你他吗都给他撒上,傻逼吗你,他要是出事儿咱们几个人都完蛋。”
众人纷纷沉默,这时圆脸的男生给自己圆场,“反正咱们人多,满足他就行了。”
正说着,寂静的仓库里传来压抑的呻吟声。贺年浑身酸软无力,软绵绵地趴在地上,花逼痒的厉害,他借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你们,给我……嗯啊。"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谁能想到,平日里用清冷淡定的嗓音站在讲台上讲解高难度数学思路,独来独往,不苟言笑的学习狂,和现在这个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春色潋滟,白里透着粉,像是可口的蜜桃。把最隐秘害羞地阴部展现给男人们看,阴唇胀大,中间挺立的红豆在两瓣花瓣的簇拥下绽放。
“江真……你快来,嗯啊。”贺年喘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娇吟,五分娇嗔,五分放浪。他被药物折磨的泪眼汪汪,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上挑的丹凤眼通红,像是恣意绽放的桃花。他拘谨地摇动身子,浑身发烫,从来没有被这样强大的情欲控制过,痛苦不堪,深红的肉缝剧烈收缩着。
实在忍不住了,他细长苍白的手指,指尖泛着淡红色,缓缓掀开,在已经展开的小口里来回伸缩。他自渎着,嘴里传来越来越好闻的甜蜜声音,像是夏天的加了糖的酸梅汤。
最先忍不住的是个子最高最强大的,他来到他身后,大掌使出狠劲掌掴这团诱人的臀肉,贺年把头埋进胳膊,低低抽泣着,情不自禁地高高耸屁股,去蹭他炽热的大物,“呜呜,真真,插,插进来,好痒。”
“妈的,嘴里是哪个野男人的名字,老子叫张千,给我记住。婊子,骚死你。”说着,大肉棒蛮横暴躁地捅进贺年的声音,少年配合地娇喘着,“啊啊好大好大,被,被填满了嗯啊……”
其余人纷纷围上来,贺年嘴里吃着两个肉棒,卖力地舔弄着,两个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玩弄,黑子举着摄像机摄像,认真解说着:
“这就是我们的大学霸贺年,他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下面长出了一个肥逼,我们近距离看看,瞧,颜色深红,像是美味的蚌肉,此刻它正吃着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人的鸡巴,叫的像个婊子。”
张千的雄腰强壮有力,不愧是体育生,古铜色皮肤健康自然,和贺年那常年不见光导致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两人的下体紧紧结合着,狰狞的肉棒在小洞里进进出出,操的松软的肉洞湿黏黏的,大阴囊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贺年身躯纤长,两瓣艳丽的蝴蝶骨上面有晶莹的汗水。因为情欲而浑身白里透着粉,湿漉漉的黑色戎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说不出来的脆弱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