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都发泄一遍,天色太晚了。贺年哭的满脸是泪水,嘴里还喊着江真的名字。小黑重新打开摄像机,对着贺年的身体拍来拍去,好意地分开他的双腿,录着贺年被男人们操松的阴部,一动就有滚烫的精液从肉洞里面流出来。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直观感受。我们的大学霸的骚逼虽然被他男朋友操的有点松,但是里面很暖和,哦对了,他还有个骚子宫,哈哈哈哈说不定已经怀上了野种。”
周围的哄笑声很是刺耳。贺年勉强睁开钝痛的双眼,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多么狼狈,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像个荡妇一样张着大腿,露出被男人精液滋润红润的逼。嘴角还有一股白浊,眼角红红的,哭的厉害,嗓子都哑了,说话就痛。
“来,贺年,看向我们的镜头。”
贺年的脑子晕乎乎的,朦胧地对着镜头,听见有人说:“来,告诉我们,你是骚货。”
“说话啊。”
贺年摇摇头,甚至用手挡住了镜头,他甩甩头,勉强清醒一些,“你们...你们是畜牲!”他回想起来方才发生的一切,身体略微蜷起,这个行为引起在场的人的不满。
把贺年操的最欢的那个大个儿体育生,抬起鞋子,鞋底残忍地踩在他的花逼上,狠狠一捻,脚下的软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虐待,贺年很疼,蜷起身子想要反抗,心底最脆弱的防线被击溃,贺年边哭边骂:
“你们这群混账!呜呜呜混账,好恶心好讨厌...”
圆脸的男同学抬起贺年的下巴,刮去他脸上凌乱的泪痕,拇指揉搓着贺年的嘴唇,“哭,我们就喜欢你哭。”
“这个婊子被我们操的时候比谁叫的都欢,离开男的就这个鬼样!妈的欠操的烂货。”说着,脚下更用力,像是踩一张白纸。言语和精神上的侮辱让贺年忘记身体上的痛楚,他捂住耳朵,越发显得渺小。
张千抬起脚的时候,低头一看,贺年的小花逼已经破了,流了好多血。其他四个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从书包里拿出湿纸巾,甚至还有拿创口贴的,贺年拒绝他们在碰自己,固执地扶着墙,瘸着腿站起来。
张千不顾阻拦,宽大的手掌不分青红皂白就抽在贺年脸上,贺年双脚不稳又跌下来,“别他妈给脸不要!”
小黑趁这个时候扶住贺年,他说,“我们摄像了,你要是不想流露出去,就乖乖听我们的话!”
说完,分开他的腿,用湿纸巾擦拭他充着血的下体,整理干净里面的精液残留。
贺年就像个破布玩偶任由他们摆布,脸上的巴掌印子引人夺目。
天色已晚,外面阴森森的。贺年很累,很快就睡了。最后还是张千抱着他出的门。张千是富二代,家里没人,最适合带人回家。
只见贺年躺在他怀里,两条细长的腿耷拉着,藕臂下垂,在张千怀里很是娇小。
到了张千家的别墅,张千请来了医生,给他在伤处都处理了,又拖人给他洗的澡。然后把贺年扔在床上,搂着他。
贺年洗完澡身上有股淡淡的青竹香,糯白色的脸蛋,看起来很可人爱,像个香香软软的团子。
张千有点后悔动手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