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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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贺年尽量躲着那群人,但是在同一个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会碰面。有次校会,贺年依旧上台演讲,全神贯注,几千字的稿子像是刻在脑子里,他倒背如流。
台下的人都厌倦了,贺年扶扶眼镜,扫视一下台下。忽然,胃里的呕吐感又来了,他忍住恶心晕眩,飞快地说完话。冷汗满身,下台后第一时间奔进厕所。
“呕----”贺年早晨习惯不吃饭,吐出一堆酸水。还不够,他浑身乏力,正在休息时,后面响起了一个脚步声。
贺年劲瘦的腰肢被那人从后面搂住,“学长,我好想你。”
是江真。
贺年愣了好久,他已经一个月没见到他了...江真低沉的慵懒的嗓音,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贺年有好多话想问他。
但是面对他,现在却无话可说,心里酸涩,不知不觉眼眶通红。
“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唔,忘记给你打电话了。我爸带我去了法国,我们去了普罗旺斯,玩儿了一个月。唉我以后出国留学,这个高中随便念念就行啦。”
贺年听罢,还没说话,江真的手指就不老实地来到他的胯下。
“江真。停下...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不能以后再说,一个月没操你我忍不住了。”
“我在你心里,也就是这点价值对吗。”贺年的嗓子很哑,江真顿住了,较忙把他转过身,疼惜地抚去他的眼泪,“啊,你怎么哭了?没,没有...怎么和你解释呢...不是,我不是...”
贺年踮起脚尖,吻住江真的额头。
“我喜欢你。”
贺年说。
江真听着突如其来的告白,心里又惊又喜。没想到更惊喜的是,贺年主动把厕所门关上,半蹲着身子,解下江真的裤子,把他可观的肉棒含在嘴里,灵巧的红舌头专门挑他的敏感点,因为外面还在开会,江真如果射了还得一段时间。
江真低喘着,把肉棒抽出来。贺年的嘴红润晶莹,还有条长长的银丝,看起淫糜不堪。他扶他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毛茸茸的,很软。
江真解开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拉到脚踝。贺年主动分开腿,把已经湿透的花逼露给他看,感受着学弟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私处,他下面出的水更多了。
他埋在他双腿间,因为贺年是站立着,姿势很不方便,只能扶着墙,花逼忽然被江真的舌头舔舐,从两瓣阴唇,尖利的牙齿坏意地咬住他的阴蒂,贺年微微喘息,面上立刻有了情欲的痕迹,支撑着全身力量的胳膊肘逐渐乏力,一点点下坠。花逼蹭到了江真的鼻子,捂住了他的嘴巴。
舌头探进他的窄窄的肉缝,九浅一深。贺年欲求不满,小声又可怜地啜泣,“呜呜呜呜,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快点舔我呜呜呜...”
“用什么舔。”
“用,用舌头,舔我...操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
贺年的身子下滑,等到他的花逼射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时,江真来不及躲闪,喷了小学弟一脸。
江真戏谑地笑笑,“这不是第一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