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呼呼呼,有没有人喜欢这个小妈呀
-----正文-----
壹·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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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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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远宁在宴春楼瞧见祝秋白,以为他会唱一辈子的京戏。
要是说起他和祝秋白的相识,也是咋舌。
祝秋白是他“二姨娘”。宴春楼的班主。景远宁不喜欢听戏,咿咿呀呀的闹腾。但是他爹景平却嗜戏如命,年青时还做过班底。
北平到十二月最容易下雪。北风呼啸,本就窟烂的树枝要被折断,灰暗的天空卷着一层厚厚的雪花,往下落,埋进泥土。
景远宁也有个嗜好。不是抽大烟,不是赌博。而是睡他老子睡过的美人儿。
在狂风呼啸的这天,景平打电话给宴春楼。喝着茶等了不久,外面守门的就回报,祝秋白来了。
景平看了看手表,沉声说:“就说我不在家,先在外面候着。”
景远宁听罢,只是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一言不发,品了品茉莉茶。有些涩,卷在舌头上有点麻,余后有足够的香甜。
“呦呵,您不打紧儿?”
“犯不着。”
祝秋白裹着一层厚厚的雪进来,本就有腿疾,受了凉,走路时磕磕绊绊。进门前先把大氅上的雪花拍下去,又细又白的手掀开帘子:“我来迟了。”
景远宁听着这细柔柔的小嗓子,有点像白雪落在树枝上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和声。
是祝秋白。
他身穿绣着白鹤的长大裘,领口出滚着白狐毛绒。祝秋白的脸埋在领帽里不肯出来,只能见到被冻的通红的小鼻子头。
“诶呦呵,这不是班主么。”景远宁给他续了温茶。
祝秋白坐在两人中间,浑身上下的寒气逼人哆嗦。景平给他摘下帽子,只见他湿漉漉的黑发下,露出的那截藕白色脖颈,满是雪花化的水滴。
“景爷。”祝秋白端起茶水,咽了一小口,转头看着景远宁,牙齿白森森的:“好些日子没瞧见小少爷。”
景远宁的眼眸深不可测,静谧幽暗,再戴上细框眼镜越发难以捉摸。“是的,以后去楼里给您捧场。”
这个祝秋白的小脸晶莹剔透,苍白到透明,像抹了层芙蓉月的皎洁白月光,亮晶晶的。翠弯弯的细眉,狐狸眼狡诈魅惑,泛潋着春光。
“远宁。你先出去。我和秋白有几句话。”景平说。
人一走,祝秋白松了口气。他骨架子细,方才被景平搂着腰,差点断气。奈何景平的手藏在他的大氅,毫无痕迹的。他也不敢动弹,感受着那肆无忌惮的手指捏着他的阴茎,一点点有感觉。
祝秋白瘫软在他怀里,后脑勺枕着景平的肩膀,随着手的撸动,祝秋白的胸膛起伏着,扬起头,朦胧的和他接吻,口中呼出芳气,眼底淡红的像樱花的颜色,他哭了。
景远宁拍了几张雪景,觉得不过瘾。那个唱戏的长的好看的,不如去拍他。
往回走时,屋里头就多出来压抑着的哭咛,八分娇软,酥酥麻麻。景远宁愣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放下相机,捅破一层窗纸,眯起一只眼看。
景平今年四十出头,而祝秋白也就二十五的年纪,还像个没长开的少年。他被景平压在僵硬的雕花木床上,费力地吞咬着景平的大物。
景远宁看不到他的正脸,但是能看到他赤裸的身体。他的柔韧性很好,花朵般的身段轻盈美好,瘦的好似一条细细的柳条儿的腰肢,白生生儿的长腿分开:藏在双股间的菊穴干净粉嫩,最私密的是肥大的花逼,呈现成熟的紫红色。
景平被他的嘴伺候的舒服,懒洋洋地伸出手指,填补住祝秋白空虚的女穴,肆意搅动着,粗鲁暴力。
祝秋白那截细致的腰杆子,在腰窝的左侧,纹着一朵瑰丽浪漫的红玫瑰,往下,复杂的花藤蜿蜒到大腿内测。有层薄薄的晶莹冰凉汗水覆盖在花蕊上。
他被手指抽插的动情,鲜红的肉缝流出长长的淫汁。祝秋白喘息着。他那葱玉似的双手攥着身下湿透的白氅,先是用力,四段清晰的指骨凸出,而后松开,细柔的嗓子里发出亢长的悲鸣,双手朝上。
他的手指,指尖泛着银白色的光,像春夜河水静谧的波光。
景平的目光看向景远宁。他早就发现他了。
敏感警惕的祝秋白也感觉出来了。但是景平不让他回头。等到他穿上大褂,眼角的泪水还没擦干净,狐狸眼上挑,风情万种,山河妙曼。漆黑的短发都湿了,不知何时,还被夹上了一支煜目的红梅。
祝秋白从不属于他。他的身体也可以属于任何人。
作者:不要小看软绵绵的小妈,他也不是好惹的啊。下一章的话直接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