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看完会很蒙蔽,但是我真不会写了
-----正文-----
贺年醒来时,高烧未退,只是肚子不痛了。江真坐在他的床头,眉头紧皱,一脸阴郁。
“你什么时候怀孕的?”江真语气不善,彻底将贺年拉回现实。
“两个月前。”
“我的孩子?”
贺年沉默良久,医院的光亮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留下光影,看起来闪闪发光。他蠕动唇瓣,声音很淡,缥缈着,像是从远方传来,“不是。”
贺年抬头,正视他时,江真的手腕高高扬起,他那宽大有力的巴掌狠狠地拍打在贺年脸颊上。贺年被打的晕头转向,他不敢动弹,不想让江真看到他现在的狼狈。
“对不起。”
江真活动下手腕,“你和我,两清了。”
他以为他下贱,他以为他无耻,他以为他没有廉耻心,他以为他肮脏,他以为他贪财,他以为他多情,他以为他虚伪。所以,贺年会祈求他重新和他在一起。
但是贺年的脸颊高高肿起,他是曾经骄傲矜贵的好学生,怎会主动放下身段祈求。他纵然心中万般不舍,但是他也不想折断自己的翅膀。
“谢谢你的医药费。我,改天会还你。”
从始至终,贺年都一直背着头,看着地面,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躲避他。
江真走后不久,贺年就拔了输液管出院了。一刻也不想多待。
走在半路上时,他目睹了一个成年人站在高桥上,一步步登上最危险的防护栏,他逆着风,衣摆随风飞翔。
很多路人专门停车,奉劝他珍惜生命。贺年躲在人群最后面,莫名感到熟悉,又兴奋。
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登这么高,死在这样一个喧嚣的地方。
刹那间,天空和大地好像翻转,他翻身跳下冰冷的,平静的湖水中。
贺年耳鸣了一般,默默离开了。
回到学校,刚坐在椅子上,却发现不知道是谁在他座位上洒了水。他的裤子湿了一片,湿淋淋的很难受。
也许崩溃就在一瞬间。贺年抱头,看着难解的数学题上面奇妙的字符,他觉得莫名恶心。泪水一颗一颗坠落,湿透了卷子。白卷上的黑字渐渐晕开,字迹也模糊不清起来。
下课时,他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班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和蔼可亲,她尊重每个孩子的选择,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们的自尊心。今天,她开口对他说:
“年年啊,你学习很好。一直给我们的班级荣获过很多奖状,所以呢,老师为了奖励你,帮你订下了今年的课本,所以,今年的书费,你不用担心了。”
她摸摸贺年柔软的短发,“你是个好孩子,不用打工赚学费了,以后老师会尽可能帮你。”
贺年抿抿嘴,对着班主任笑了笑,“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他像往常一样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出校门时,又被那群人堵在校门口,贺年像往常一样,木偶般被他们侵犯。他们的动作激烈,比拼着谁能最晚射精,贺年吃了一肚子精液后,瘸着腿往家里走。
今天的药店还开着门,家里的安眠药快要没了。他买了几瓶安眠药,卖药片的小姐姐有些担心他,贺年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贺年回到家,用冷水洗澡,吃了口热粥。像往常一样,他过完了平常的一天。
唯一不同的是,他麻木地吃完了所有安眠药。
他做了一个很短的梦。
贺年那时候还很小,他由妈妈牵着他的小手,那是春天,妈妈还很年轻,穿着红底白花的碎花裙,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风筝。
他仰头,看着天上的风筝,好像和温柔的蓝天融合了。
贺年安静地离开了人士。
痛苦也有,但是周围安静,月色和他相伴,星星照亮他流下的最后一滴泪水。
我:很多人可能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死的这么潦草。其实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懦弱的人,无知又单纯的人,受到这种伤害,肯定会想不开,再加上人的崩溃都是一瞬间的。所以死亡就是不可避免的。不排除他有冲动的成分,但是相比较带着痛苦活下去,不如一死了之。
虽然这种做法很偏激,但是也有我自己的部分,我不想再继续写这个故事了,从一开始就不是想写一个单纯的肉文,但是这个文是我写过最糟糕的,太烂了,不敢给笔友们看。所以结局肯定提前了。
最后说一句,希望我们能正视死亡,尊重那些选择自杀的人的选择。他们至少有勇气,而且他们何尝没想过自我拯救呢。
给你们吃了个臭瓜,写的这么差,以后不会这么潦草了。
谢谢观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