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二合一!!!榨干老夫了!!!
最近更新不稳定是因为没有存稿了,感谢大家的理解
-----正文-----
看着吓人的肉棒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把依萍的肚子撑破,里面的媚肉和它十分契合,紧紧贴着它不肯松口。
里面的水越来越多,肉棒可以去的地方也越来越深。
秦武暗自惊讶,这才多大会儿,就出了这么多水?
足够多的液体让里面顺滑温软,肉棒搅动着,带动着深处的媚肉。依萍喘着气,随着秦武有力而缓慢的动作呼吸。
细嫩的后背被婚纱摩擦着,不疼,有点痒。秦武的余光注意着,确认不会让依萍难受才继续让她躺在婚纱上。
“在地上,好、好奇怪。”
秦武将她的双腿折叠起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因为压抑太久,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
略带弧度的龟顶弄着热情的嫩肉,每一下撞击都会带出晶莹的液体。
“不奇怪,在大上海舞台上才奇怪,在我车上才奇怪,现在一点都不奇怪。”
秦武的想法简直无法无天,依萍顺着他的思路好像能想象到自己就处在那个环境当中,紧张之下小穴忍不住缩紧。
秦五爷“嘶”了一声,轻轻揉着手掌下的嫩肉,在她乳晕上打转。
“怕什么,我还能舍得?”
依萍红着眼角,“就、就知道你不正经,一天天的,就知道想这些坏事情……”
剩下的话淹没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快感,依萍既恐慌又愉悦,只能无助地抱着身上的男人。
被肏弄的地方火热湿润,贪婪地吸着这大肉棒不放,穴口周围的肉不断收缩着,想让肉棒去往更深的地方。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白玫瑰小姐自己胡思乱想,现在还来报复我。”相比依萍的慌乱,秦五爷显得游刃有余,说话连大喘气都没有。
依萍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害羞极了,却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愿,只能张着嘴被秦武肏得上下耸动。
怕把人惹急了,秦武弯下腰同她接吻。轻轻用嘴唇吮吸着柔软的唇瓣,勾引着她的舌头进退起舞。
情人之间的亲吻让依萍感觉到甜蜜与安心,更加放松,承受着秦武的进攻。
秦武将依萍的臀部微微抬起,这个角度能让肉棒肏得更深。他结实的臀部肌肉有节奏地收缩放松,一次次深入,从内到外占有依萍的意思十分明确。
依萍专业唱歌的嗓子发出诱人的声音,秦武又爱又恨,生怕别人听到,不住地亲吻着,让她只能从嘴角溢出零星暧昧的呻吟。
“你太快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刚刚顶到了!”随着秦武重重地一击,依萍手脚发软,眼前一片朦胧。
“顶到哪里?是这里吗?”秦武特意放慢速度,去刚才顶到的地方杀了个回马枪,依萍又尖叫起来。
“别、别弄,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秦武还在依萍胸前作怪,捏着她的乳头玩弄、舔舐,腰间的动作却没有放慢半分,甚至加快了动作。
依萍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但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力气挣扎。
“太快了,好奇怪,我、我好像要,要……”
感受到小穴突然收紧,秦武的腰身动得更加频繁,一下一下都肏到让依萍尖叫的位置。
被贪婪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伴随着依萍高亢的尖叫声,一股对龟头而言滚烫的热液喷出。
秦武深呼吸一口,将肉棒狠狠地肏进去,抵在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浊液。依萍被烫得抽搐,弓直脚背,脖子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两人抱在一块,交换了一个吻,秦武满足得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沾满液体的肉棒一拔出,没了东西堵住,精液缓缓从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
粉红的穴口被摩擦得颜色变深,白色的浊液掺杂着点点红丝流出来,看得秦武眼睛发直。
依萍头一次看到秦武这呆愣愣的模样,又好笑又害羞,正要并拢腿,被秦武强硬的阻止。
“还、还要做什么呢,我妈看我们半天不出去,一会儿进来看到,可,可怎么办?”
秦武笑着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依萍躲开。
“不做什么了,地上凉,舍不得在这里再来一次。”
“油嘴滑舌,这会儿又知道了……”依萍小声咕哝,抱怨着。
秦武当真不再闹她,干脆用沾上两人体液的婚纱胡乱擦了擦自己身上,转身去手边的椅子上拿过一张手绢,悉心给依萍擦拭下体。
依萍耳朵发烫,奈何手软脚软做不了什么,只能任由秦武摆弄。接下来一整天耳朵都通红,不敢与人直视。
胡闹过这回,秦武对婚礼一事没有以前急切,虽然都是亲力亲为,当看着比之前坦然不少。
要不是秦武总哄着依萍去新房和他同住,怕是连依萍都会怀疑秦武是不是不想结婚。
婚礼热热闹闹的准备着,连方瑜都要请假来给依萍帮忙。亲人好友爱人在身边,依萍几乎没有什么烦心事。
唯独一件,就是该不该给陆振华送份请柬这事,让依萍拿不定注意。
依萍再怎么单纯,看着约翰和文佩如胶似漆也不可能看不出问题。再有秦武的言传身教,自己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依萍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连唯一对陆振华有好感的母亲都有了新的依靠,陆振华出现在这场婚礼上显得很多余。
但依萍身上流着陆振华的血,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想了许久,依萍发现自己庸人自扰,
就算请柬送到陆振华手上,估计他也不会正眼看一下。
最终依萍还是决定告知陆振华,让自己彻底断了对陆振华可笑的期待。
秦五爷亲自送她到陆家,依萍说去去就来,让秦武在车里等她。
陆家不像以前热闹,梦萍不在,尔杰也不在,只有如萍一个人坐在客厅写什么东西。
看依萍进来,她放下笔高兴地走过去。
“依萍你怎么来了,你都好久没来这里,我有好消息都来不及第一时间告诉你。”
依萍笑了笑没接话,如萍也不在意,兴奋地把桌上的东西拿起来给依萍。
“看,这是我亲手写的请柬,我打算在教堂举行婚礼,邀请神父来为我们主婚,我们在父母的祝福中走向婚姻的殿堂……”
红皮请柬上并排写着“何书桓”和“陆如萍”的名字,依萍看着上面还没干的墨水,感慨她的用心。
“那就提前恭喜你了。”依萍和何书桓没有太深的交集,仅凭几面之缘觉得这个人不可靠,但无凭无据,没法和如萍说。
如萍脸上全是兴奋的红光,开心地接受了依萍的祝福。
“对了,你是来找爸爸的吧,有什么事吗?如果是要钱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点,你千万别和我客气。”
依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但没发作,收敛了笑容木着脸。
“我现在有工作,能养活我和我妈。今天来也是来说一件喜事,我要结婚了。婚礼就在下个月。”
如萍惊呼,“天啦!”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捂住嘴,但音量一点没有减小。
“这么突然,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可不可靠?你这样先斩后奏,爸爸一定会生气的。”
如萍喋喋不休的询问一点点消耗着依萍的耐心,楼下一度很吵闹。
而陆振华,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萍萍守在陆振华身边翻开陆振华这些年的账本,听到如萍的声音皱着眉,心情很不好。
但听到和依萍有关,她走到门边竖起耳朵,听楼下两人的谈话。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之前那位秦先生?依萍,他看着就比你大很多,佩姨也允许这件婚事吗?”
依萍耐心告罄,“我今天来是来通知爸爸,你先让我去说一声。”
如萍拉着她的手不许她走,“不行,爸爸一定会用鞭子打你,你听我的,先不要这么冲动……”
依萍用力一甩手,如萍没防备,往后退了几步,推倒桌上的杯盘。
叮铃哐啷的动静把躲在门口偷听的萍萍吓了一跳,赶紧开门走出来。
“这是在做什么,如萍,老爷刚睡下,你是想把老爷吵醒吗?”
如萍还没有从依萍推她的错愕中回过神,被萍萍一说,浑身一抖,不敢多说一句。
依萍抬头看到二楼上的萍萍,很早之前就听闻她的事情,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物。
她不像传言中那样妖艳,脸蛋圆圆的,很像如今流行的几个影星,看着很和善。
两人对视,依萍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女人面善,善意的朝她点点头。
萍萍回礼,慢悠悠地走下来。她一走到面前,如萍就不自在地走开。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我会向老爷转达这件事。”
依萍低头,“多谢。”没有其他事,依萍转身要走。
“那个男人,我是说你的结婚对象,真的比你大很多,很不合适吗?”
萍萍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依萍看她没有恶意,解释道。
“没有差很多,是个很好的人,我妈很满意,也欢迎你参加我的婚礼。”
萍萍讷讷地摇头:“我就不去了,不好。”
她殷切看着依萍:“这样大的喜事,时间这么赶会不会忙不过来,要不要我让人过去帮忙?”
依萍委婉地拒绝,萍萍好像有点失落,非要送她项链手镯,让依萍没好意思拒绝。
直到拿着一匣子首饰离开陆家,依萍也没弄明白萍萍到底什么意思。
秦武安慰她:“大概是看你合眼缘,想和你结个善缘吧。”
依萍也不深究,后来事情一多,就把这件事忘了。
通过如萍,书桓得知依萍结婚的消息,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好像空了一块。
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个神秘的女孩子,没想到得知她要嫁给别人,他还是会心痛。
失魂落魄的他跑到酒馆买醉,想麻痹心痛的感觉。可喝得越多他越清醒,越发的挣扎。
他知道这不应该,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和依萍,注定没有结局。
何书桓狠狠地摔打着手里的酒杯,炸开的碎片把周围的客人都吓得远远的躲开。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指,他感受不到痛。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握着他受伤的地方,着急地用手绢给他止血。
他低下头,露西的脸蛋印入他的眼帘。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他看着露西的脸,想着依萍,不自觉地摸着她的脸蛋。
露西没有躲开,她蓝色的眼睛直视书桓。
“因为我是尓豪的女人,而你是尓豪的好朋友,尓豪妹妹未来的丈夫。”
这句话戳中何书桓的神经,“是呀,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横在我们之间。”
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怒吼着,露西将他抱在怀里。
“不要这么伤心,至少现在我就在你身边。”
书桓抬起头,“露西……”
他突然拉过露西,捧着她的头,强硬地亲吻着。他娴熟地啃着露西的嘴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揉搓着她的金色卷发。
边上的客人吹口哨起哄,更刺激着何书桓,他吻得越发深入,浑然忘我。
“哟呵,洋妞?还挺会玩。”远远的,一个客人看的兴起。
另一位拿着酒杯的客人搭茬,“可别打这洋妞的主意,咱们可招惹不起。”
“这话怎么说?”
“那女人,被她沾上的男人不被吸干就算福大命大。她手段高明着呢,咱们这点身家还不够她吃顿饭。”
这位客人再多的心思立马被浇灭,悻悻地喝自己的酒看热闹。
露西身上带着暧昧的化妆品香味,这样勾人的女人味让何书桓沉醉,他觉得自己真的醉了,连什么时候离开酒馆都不知道。
他搂着露西坐在黄包车上,凑在她的耳边同她说悄悄话,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
回到公寓,何书桓又开了一瓶红酒,两人举着酒杯喝了大半瓶。他们聊得很开心,从国际形势到民族异同,靠得越来越近。
气氛太过于暧昧,露西拉开衣领,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何书桓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决不能太过火,慌张跑到卫生间去洗了把脸。
等他回来时,露西已经躺在床上。她脱得精光,满脸通红,躁动不安的揉搓着自己的身体。
她敞开大腿,两腿之间的缝隙暴露在空气中。浅褐色的唇肉包裹着神秘的通道,露西眼神迷离地看着书桓,自己用手指扒开蚌肉。
这是何书桓第一次看到这地方,浅色的毛发下居然是这么一处地方。何书桓觉得自己大概是口渴了,才会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露西的中指揉搓着蚌肉之间的肉核,随着手指的按压,发出暧昧勾人的声音。渐渐地,按压肉核已经不能满足露西,她将手指刺进那处。
中指轻而易举地探进去,不断地开阔着周围的嫩肉,抠挖着里面的通道。眼看手指一节一节伸进去,何书桓小腹开始发紧。
手指的动作让穴口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搅动都能让何书桓看清楚那处的动作。
没扣多久,手指被穴里的汁水打湿,在刺进去时会听到轻微“噗嗤”声,听得何书桓双眼通红。
“好热,好难受呀……”露西在书桓的床上扭动着身子,身体在床单上摩擦着。
白花花的肉体挑战着何书桓的忍耐极限,他往后退了半步,露西的声音一直他耳边回荡。
“好难受,好痒,好热,谁来帮帮我?”
露西实在太可怜了,何书桓心想,他要是就这么走了,露西一个女孩子待在这里多危险。
他又折返回来,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
“露西,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何书桓拿起一边单薄的内衣,手在发抖。
露西拒绝:“我太热了,我不要穿衣服!”
何书桓只好上手,但手掌触碰到光裸的肌肤就鬼使神差地挪不开,好像粘在上面一样。
不仅如此,这双手还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这具不同于东方人肤色的身体。
何书桓脑子不转了,他愣愣地抚摸着,露西突然翻身坐到他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
露西脸上一片懵懂,弯下腰。圆润的奶子凑到何书桓脸上,好像还带着奶香,让他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
见露西没有反应,何书桓大着胆子,抓起一个奶子放进嘴里。柔软的乳房充斥着口腔,让人沉迷。何书桓用力地吮吸着,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
露西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何书桓也觉得自己身上很热。善解人意的露西适时地脱下何书桓的裤子,在他专心吃奶时,他下半身挺立的肉棒被人握在手里。
“阿!”何书桓舒爽地叫出声,露西直起身子,让奶子从他手里溜走。
露西抬起腰,握着何书桓的东西在自己下面胡乱戳着。
“这、这是做什么?”他有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错误的,但他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去拒绝。
“我不知道,我下面好痒,何先生,你帮我止止痒好不好?”
并不需要何书桓的回答,露西握着肉棒在小穴周围来回摩擦,让肉棒越发坚硬滚烫。
龟头摩擦过柔嫩湿润的穴口,这让何书桓战栗。等龟头被小穴吐出来的水浸的湿漉漉的,露西终于对准了位置,将龟头吞进去。
肉棒一路畅通无阻,进入顺滑的小穴中。好像被温暖的温泉水浸泡一样,这种舒爽传遍全身。
那种紧致吮吸的滋味儿更让人呼吸急促,何书桓立刻放弃所有念头,迷失在这美好的地方。
露西抬起臀,轻轻起身,没让肉棒全出来,随后又坐下去,让肉棒刺进更深的地方。
肉棒上每一寸肌肤都被小穴照顾着,与嫩肉的摩擦带来的酥麻爽快让何书桓呼吸加快。
男性沉重的呼吸和女人勾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何书桓无师自通抬起臀部开始撞击。
没过多久,露西正在兴头上,何书桓表情狰狞,突然加快臀部的动作,一股热液射到露西身体里。
他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在射精上,射完这一泡后浑身脱力,肉棒软趴趴地从穴里滑出来,整个人好像被水泡过一样,喘着粗气,面带微笑,缓缓睡着。
露西不上不下正难受着,当即抓起书桓的东西开始搓揉,甚至用嘴舔弄,那玩意跟他的主人一样,睡着了就再也没醒来,没动静。
她暗骂了一句,把何书桓身上的衣服全脱光,忍着怒火光着身子躺到书桓怀里,还不得不把那坨软肉想法子塞进身体里。
这可比刚才动起来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