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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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福贵五岁时,家里遭了灾,一场大水把村子席卷一空,独留下他一人孤零零地在这世上。这事儿让宫里贵人知道了,说他有后福,把他带进宫。
一刀下去净了身,昏了两日,醒后就被人叫做阉人,跟着一个大太监当差。
大太监也没把他当回事,成日呼来喝去,从这个宫里调到那个宫里,没着没落的。
他虽然年纪小,但也隐约知道,他这辈子不出意外,大概会在这深宫中徘徊,无依无靠,直到老死,也无人问询。
福贵六岁那年,宫里有件大喜事——大皇子出生了。
大皇子生母琴娘娘身份高贵,大皇子更是陛下的第一个子嗣。为显出大皇子的尊贵,上面派二十个太监二十个宫女过去伺候。福贵名字吉利,恰巧正在此列。
大皇子生来就与众不同,啼哭不已且哭声洪亮,亲娘抱着也无济于事。福贵一行人去伺候大皇子时,他哭嚎了半日,小脸通红却不肯喝半口奶水。
琴娘娘大发雷霆,下人都不敢上前伺候。福贵年纪小,让人给推了出来。
懵懵懂懂的福贵跪在摇篮边,看着软软嫩嫩的孩子,很是欢喜,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不等大宫女出言呵斥,福贵手指头已经挨着摇篮里的婴孩儿。
双眼含泪的大皇子抓着福贵的手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不哭了。
大殿顿时安静下来,琴娘娘看着他,让奶娘上来抱大皇子去喂奶。大皇子离了福贵又开始哭嚎,众人不敢强来,大皇子最后在福贵怀里用了半碗羊乳。
自此,琴娘娘让福贵做大皇子的大侍,贴身伺候这个孩子。福贵很高兴,比以前过年得糖果还高兴,成日对着大皇子傻笑,尽心尽力伺候。
小孩子长得快,没过多久张开后,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大皇子天资聪颖,过了百日后便不爱哭闹。
唯独离不得福贵,福贵在跟前便眉开眼笑,旁人一点入不得他的眼。
但皇子过分黏着下人并不是一件好事,琴娘娘一次看望大皇子后,状似无意提出,想让福贵去陛下身边伺候。
福贵当即跪下,连磕十数个头,见了血也不肯停,直言不愿离开大皇子。
大皇子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福贵给他穿的,他的每一餐饭都是福贵喂的,更遑论洗澡这种事,福贵必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他心心念念都是这个孩子,趁没人的时,福贵还会把大皇子抱在怀里,亲他柔嫩的脸蛋。
他喜欢这个孩子,他结束了他漂泊无依的生活,给了他安定的感觉。
只要有他在,福贵就拥有了全世界,天底下再没有别的事、别的人更要紧,哪怕拿皇位给他,他也不换这差事。
见到这孩子的第一眼起,他原本浑浑噩噩的人生有了光亮。他知道他这一生,将全部属于这个孩子,没有一丝保留。
大皇子也离不开福贵,幼时不懂事,福贵只要不在他视野里他就嚎啕大哭。大些被教导,懂了些规矩,便会冷着脸,责罚下人。
夜里睡觉,大皇子睡里间,福贵便睡在塌下,方便照料。
宫中都流传着,天底下比陛下更操劳的,只有昭仁宫的福贵公公。
在福贵眼里,大皇子是天底下最乖巧的孩子。
而在别人眼里,大皇子很早就显露出皇家贵气,杀伐果断。
大皇子三岁时,福贵在御花园让一只猫给挠了手背,一条细细的口子,没见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大皇子红了眼眶,头一次没黏着福贵,而是让他和太医待在一块,自己在外面。
当天夜里,冷宫的井里多了一只死猫和一个老太监的尸体。
这一切福贵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大皇子看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可怜极了。夜里也非要拉着福贵的手,他无法,只得和大皇子同床而眠。
一个小伤口把大皇子吓坏了,夜里紧紧抱着福贵不肯松手。福贵也由着他,头一次在他身边睡了一夜。
而自那日起,福贵没在别的地方睡过。
大皇子龙章凤姿天资聪颖,五岁便能熟读四书五经。
琴娘娘的父亲,严苛的当朝大学士也赞叹不已。在福贵眼里更是千好百好,唯有一件,让他有些头疼。
早慧的大皇子偏爱乳类,偏偏面皮薄,自懂事后绝不让外人知道自己喜食这种东西。福贵没法,只能想法儿托人寻这些东西来,藏着掖着,夜里没人才敢给大皇子用。
这样不仅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大皇子想吃点东西还得避开众人。福贵心疼极了,却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将一直温着的奶水给他食用。
大皇子七岁时,得了皇上的旨意,独居一处,方便读书用功,福贵自然跟着一块前去。
独居一殿,做不少事情都不用束手束脚,福贵也能全心全意服侍大皇子。
与此同时,琴娘娘又有了好消息。
十月瓜熟蒂落,大皇子的同胞弟弟出生,因生来便有祥瑞,举国瞩目,宫里到处喜气洋洋。
大皇子正庆幸无人管他,方便他大施拳脚。可等他回过头,发现连福贵三天两头也往刚出生的二皇子那里跑。
早听闻福贵当日对孩童的他悉心照料,大皇子怒火中烧,觉得福贵只喜欢幼孩,要抛下他去照料刚出生的弟弟,恨不能将整个皇宫都烧了才好。
当夜福贵回东宫时,院里灯火通明,哀鸿遍野,一堆宫女太监正在挨板子。
一个小太监见他回来,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福贵公公,您要再晚回来一步,小的就没命见您了。你快进去,殿下他……”
不等小太监说完,福贵以为大皇子出事,忙跑进去。只见大皇子阴沉着脸,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女。
见他回来,大皇子眼睛一亮,但又有些慌乱。侍卫见状,把奄奄一息的宫女拖走。
“你回来做什么。”大皇子收敛表情,扭过头不愿看他。
福贵默不作声,走到大皇子跟前跪下。大皇子心头一凉,以为他前来请辞,正欲发作,却见他正用衣袖给他擦拭鞋面上的血迹。
“奴才不回来能去哪儿呢?殿下在这里,奴才也只会在这里。”
“花言巧语。”大皇子不满地嘟囔,“既然如此,你为何总往母妃那里去。”
鞋面被擦拭干净,福贵还跪在地上,抬起头看他。
他今年虽然十三,可身量小骨架小,眼看七岁的大皇子都要赶上他的个头了。
大皇子嫌他跪着碍眼,让他起来回话。福贵见眼下没人,这才悄悄凑在他耳边说。
“奴才是瞧二皇子殿下的奶娘奶水足,想看看有什么法子能催乳。奴才要是能有奶水,殿下就能随时喝上。”
大皇子喉头一紧,心里无比熨帖嘴上却说:“就是有法子,那也是给女人用的,你也用不上,别往那去了。”
虽是这么说,大皇子眼睛一直往福贵胸上瞥。夜里大皇子翻来覆去睡不着,福贵心疼,突发奇想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把平坦胸口上的小红点送到大皇子嘴里。
大皇子搂着福贵纤细的腰肢,脑袋埋在他胸前,又啃又咬,跟着魔一样停不下来,但把小点咬到红肿破皮也没吸出奶水。
那夜之后,大皇子对乳类的兴趣大为减少。闲暇之余,满脑子都是福贵白皙的胸膛和两颗粉嫩的茱萸。
自那日起,大皇子自发地戒了牛乳羊乳,整日盯着福贵胸前。心痒难耐时,无论何时何地,就要钻进他怀里吮吸他的奶头。
夜里同大皇子一同就寝,福贵就将衣服脱下,将乳头送到大皇子嘴里,让他含着入睡。
大皇子十岁那年,终于从国师那里搞到一副可以让男子产乳的方子。福贵很高兴,每日按时按点地服药,是除了服侍大皇子外最要紧的事。
服用汤药见效不快,只能循序渐进。
每日夜里,大皇子定要亲自脱了他的衣服,检查双乳的情况。
不到半年,胸前原是一马平川,如今已渐渐长了起来,有一个李子大小。
福贵这些年一直在大皇子身边养着,除了伺候他别的事一点没做,养出一身柔嫩肌肤,胸前的乳肉最甚。
奶头不管吸多少次都是如此粉嫩,细嫩的乳肉白皙娇嫩,手感甚佳,令大皇子痴迷不已。
奶子一日一日地长大,福贵时长会觉得胸前涨涨的。
大皇子每日要细细地搓揉奶子,用舌头将胸前的软肉舔舐周到,一遍一遍吮吸着奶子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福贵身上全是他的烙印为止。
不仅每日都要亵玩一番,大皇子更要含着乳头才肯入睡。
自打长出双乳,大皇子根本一步都离不得福贵,定要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且任何人不能多瞧他一眼。
福贵视大皇子比自己生命更重要,见大皇子开心,心里也跟喝了蜜一样,更加用心地呵护这对玉乳。
在大皇子夜夜呵护下,不到一年,福贵的双乳便已有蜜桃大小,乳头粉嫩,形状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