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更新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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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丰乳长在福贵身上,简直美不胜收。尤其是将福贵上衣悉数脱尽,他低顺的眉眼和光洁的肌肤,更将这对玉乳衬得美艳。
以往大皇子读书累了,福贵便在他身后为他按摩舒缓。如今则跨坐在大皇子腿上,将上衣褪尽,任由大皇子把玩亲吻。
见时辰差不多,福贵便会捧着大皇子,两人四唇相接。
通常是大皇子主导,福贵只要搂着大皇子的脖子。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共舞纠缠,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直到呼吸不稳,才放过福贵,亲手给他穿好衣物,才开始做他的事。
让福贵懊恼的是,他依旧没有泌乳,总觉得还是委屈了大皇子。
转眼又是一年,除夕之夜,大皇子跟在陛下和琴娘娘身边,一起过年。
前一天夜里,大皇子将福贵的双乳吸肿了,穿不上衣服,便没让他跟着伺候,而是在殿里修养。
等家宴结束,大皇子回宫时,听下人说福贵已经洗了半个时辰的澡。
福贵与大皇子同居一室同榻而眠,下面的人心知肚明却不敢多言语,更不敢将此事传到外面。
大皇子觉得奇怪,进去时,福贵正愣愣地看着水里,见他进来,双眼泛红,居然哭了出来。
“殿下,奴才怕是不能伺候你了。”
大皇子闻言慌了,忙过去问他发生何事。
福贵张开腿,指着水下。“奴才这里又添了条伤口,还在流血。上次这里有伤口时,奴才差点没昏死过去。如今又多了一条,血还止不住,怕是,怕是……”
福贵幼年下面挨了一刀,原来的伤口上长出了息肉,还有细细的肉茎。如今下面多了道口子,如闭合的蚌肉,粉嫩无毛。
大皇子忙把人从水里抱出来,福贵正哭得伤心,却也没忘了阻止他。
“殿下,奴才一身的血污,别脏了你的衣袍,快把奴才放下吧。”
福贵一双大眼哭得红肿,抽抽噎噎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殿下,你再让奴才多看你几眼。要是到了下面,奴才也能记着您的样子,绝不喝孟婆汤,下辈子还给您做奴才。”
“胡说什么呢。”大皇子也着急,扯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别着急,不管生什么病我也能给你治好,别担心。”话虽如此,但看到福贵身下被血打湿的被子,大皇子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正欲叫御医,但想到福贵的身子,大皇子便差人去请国师。
等了大半夜,国师没来,但送来一个画册。
大皇子看了画册,瞬间放心了。
从画册上来看,福贵长出的那物叫阴户,男子阳物插进去,如同登录极乐之地。泄了精,就能生儿育女。
而福贵那处流血,也是因为那生儿育女的地方渐渐长成。
福贵不识字,但大皇子说无事,也渐渐放心,不敢哭了。
因着福贵长出的这地方,大皇子放下一桩心事,心绪百转,细声问他还有没有不适之处。
福贵向来不瞒他,如实说小腹疼。
大皇子扭头让人去寻老道可靠的嬷嬷,转而搂着他,“你不会有事的,但有一件,一定得牢记在心。”
福贵见他神情严肃,不免紧张起来。
只听他说:“你的身子万万不可让任何人看见,日后洗浴更衣,都在我房里。这副身子只有我能看,旁人多看一眼,你就将他的眼睛挖了。”
福贵只管点头,答应下来。
早几年福贵便接手了东宫的大小事务,除了大皇子的衣食住行,也管着东宫的日常用度,约束下人。
大皇子在外念书,他将东宫大小事务处置妥当再去寻他。有时赶着去,便在自己原来的屋子沐浴更衣,因此才有大皇子叮嘱此事。
一转眼的功夫,大皇子满十二了。
按着宫里的规矩,这个年纪该安排教习宫女。贵为贵妃的琴娘娘派人找福贵谈这事,并让他带走两个模样端庄的宫女。
福贵暗地里看了看,这两个宫女,竟没人能比得上他。
这个模样,殿下是不会喜欢的。
夜里,大皇子将福贵扒光,躺在他身上玩弄他的双乳,福贵就势将这件事说给他听。
“那两宫女,样貌端正,举止得体,但那对乳不够圆润。奴才觉着他们配不上殿下,做主把他们放在花园看顾花草。都是轻巧活,也配得上她们的身份。”
大皇子也不将那两人放心上,但想到别的事,将嘴中的奶头吐出来,说道。
“这些事你做主便是,但这两人是母妃派下来的教习宫女,我若不碰她们,自然也会送别的来。一个两个好安排,多了却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那可如何是好?”福贵最是见不得大皇子皱眉,将胸挺起让他吸,想让他开心些。
“奴才不愿殿下碰她们。”
大皇子不吸,只握在手里,笑着亲吻他。
想了想,说:“母妃不过是想我通人事,只要让她安心,她也怕我沉迷于此,自然不会再送人来。”
福贵不解,又有些担忧,搂着他的脖子:“殿下莫不真要招幸那两个宫女?”
大皇子笑:“我自是瞧不上她们,庸脂俗粉,一肚子弯弯绕绕。”说着亲了一口福贵的白乳,看着他的脸,迷恋万分。
“便就是天仙,也不及你在我心中分毫。”
福贵搂着他,笑弯了眉眼。
大皇子凑上去同他亲嘴,将亵裤脱下,把尚未长成的阳物凑到福贵下面。
“本想过几年长成了再要了你,让你也欢快。奈何母妃催得紧,你又如此放纵我。我便先给你破了身,将你拴在我身边。待日后,定要你离不了我。”
福贵搂紧身上的人:“奴才身心都是殿下的,殿下想什么时候要奴才都行,奴才早就离不了你了。”
大皇子亲吻着他,一边将还未长成的阳物送进福贵湿润紧致的花穴。
少年人的阳物初次造访极乐之地,刺破了身下人的那层薄膜。来回数次,便草草泄在里面。
身体上的欢愉远不及心意互通、在彼此身上打下烙印的满足感。
两人只觉得了结一桩心事,抱在一起,觉得更加亲密。两人裸着身子交叠在一起,说着平日里的琐事。
临睡前,大皇子缠着要听情话,福贵也都依他。
隔日,那张红白的布帛呈到琴贵妃身边的大嬷嬷眼前,琴娘娘再未送人到东宫。而那张布帛,辗转几番,最后又回到大皇子手里。
自打被大皇子破了身,福贵开始能泌乳了。他比大皇子还高兴,但凡没有重要的事,定要在他眼前伺候。
只要福贵在大皇子跟前,便连茶水都可以省了。大皇子只要想喝茶,福贵便露出双乳,供大皇子享用。
有了福贵乳汁的滋养,大皇子身量越发的修长,体格也日渐强壮。年纪轻轻就跟在外祖父身边历练,摔打得没有一丝贵族子弟的娇气。
在外是锋芒初露心思叵测的天家皇子,说一不二,无人可以忤逆。
但在福贵面前,大皇子依旧是那个趴在他身上要奶水的最亲密的存在。
在外历练多了,大皇子早早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气。福贵满眼都是这个让他着迷沉醉的男子,恨不能把命给他。
前端时间京郊饥荒,大皇子奉命赈灾,一去就是一月。回来后顾不上给陛下和贵妃请安,拉着福贵进房,见他压在身下,钻进他的怀里。
一个月没有吸乳,福贵胸前沉甸甸的。大皇子两眼发直,将乳头含在嘴里,大口大口吮吸着奶水。
福贵许久没见大皇子,想念得紧,大皇子不过刚靠上来下面就湿了。
大皇子分出一只手玩弄下面泥泞的花穴,把手指戳进去,爱抚着紧致的小穴。
待大皇子将福贵胸前的奶水吃尽,福贵下面也被手指玩喷了。其实只要闻着身上人的味道,福贵就能高潮,更别说本尊还在玩弄他。
大皇子终于解了馋,抱着福贵小口小口地亲吻着。
“怎么瘦了些,定是又没有好好用膳。”大皇子咬他刚被吸肿的乳头作为惩罚,乳头正敏感着,福贵又湿了。
“奴才按时用膳,不、不曾落下一顿。只是思念殿下,才、啊,才有些清减了。”
大皇子压在他身上,吻他的眉眼。“我也想你,想到快发疯了。”
福贵痴迷地盯着他:“奴才也是。”
两人搂在一块,说了好些情话才肯罢手。
福贵帮大皇子更衣,一边说:“殿下十六了,近来不少命妇进出昭仁宫,都想将女儿嫁进东宫。”
近几年大皇子隐隐有稳坐东宫之势,见他到了婚配的年级,不少人心思都活泛开来。
大皇子笑了笑:“母妃一定很烦吧。”
“是,琴娘娘近来都‘病’了,闭门谢客。皇上为此还发了好大的火,昭仁宫这才清净。不过殿下这会儿去见娘娘,说不得还是会碰上不死心的。”
穿戴完毕,大皇子不着急走,将福贵搂在怀里。他身体强壮,竟可以将福贵整个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