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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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皇子不打算接着折腾他,刚刚做得太狠,福贵现在软得跟水一样,说不得还受得了受不了。
福贵手脚一松开,就急不可耐地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
大皇子看着好笑,两人又抱着亲了一会儿,这才缓了过来。
“真没想到我的心肝是个醋坛子。”
想到刚才的所为,福贵羞红了脸,捧着大皇子的头往自己胸凑。大皇子从善如流,毫不客气含住他的奶头。
这是这些年来两人养成的默契,大皇子年少时课业繁重,压力大,整宿整宿睡不着。福贵心疼他,想尽各种办法。
试了多种办法,终于发现,大皇子含着福贵乳头,两人紧紧抱在一块时,大皇子才能睡得安稳。
大皇子像婴孩一般,头埋在福贵双乳中,双手抱着他的腰。
福贵奶水充盈,方才在情事中大皇子只顾着教训他,没顾得上喝,这会儿腾出手,将两个奶子都喝空才作罢。
肉棒在花穴里磨蹭着,不肯拔出,两个胡闹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说是要空出三天全心全意陪着福贵,但战争刚刚结束,新的统治者上位,百废待兴,事情之多远远不是事先可以预料的。
两人在床榻缠绵的第二天,近臣已经冒死上了好几份急奏。福贵在他身侧听到这些,纵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催促大皇子处理朝事。
大皇子也知道事情缓急,就算为了福贵,也得起身了。
昨晚上大皇子将福贵身上的每一处都玩了个遍,最后居然把福贵弄哭了。好在福贵也不会对他生气,不过身上都是大皇子留下的印子,阳具还留在玩弄了一夜的花穴里。
阳具从花穴里拔出,福贵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空旷的宫殿里只听见噗一声,臊得福贵彻底清醒了。
花穴里缓缓流出昨夜福贵非要大皇子射在里面的精液,这会儿顺着福贵腿间流下,带来奇怪的痒感。
福贵忽视大皇子那跃跃欲试的眼神,起身准备给他更衣。他们相处这么多年来,这种事向来不会让别人经手。
福贵跪坐起身,白嫩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傲人的双乳随着动作晃动,下身的精液还没流尽,顺着腿根蜿蜒往下。
两人四目相对,福贵正在给大皇子穿里衣,却见下面的肉棒抬起头,雄赳赳对着他。福贵面上一红,看大皇子,神态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福贵哪能让大皇子就这样出门,不说别的,万一让宫女看见,那也不行。几乎是不假思索,福贵低头下去,张嘴含住肉棒。
大皇子来不及阻止,低头只见福贵的发顶。
其实大皇子也没一定要阻止,他很享受福贵事事以他为先的感觉。尤其是福贵低头为他纾解的时候,那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满足感。
大皇子想尽办法将福贵养得身娇肉贵,舍不得让他受一点苦。为此,甚少让福贵用嘴为他纾解。因而,福贵的嘴上功夫一如既往地青涩生疏。
福贵低头捧着坚硬的肉棒,亲了亲这让人又爱又恨的玩意,然后抬头看了看大皇子。大皇子眼里全是纵容与爱恋,福贵笑了笑,将这东西一点一点塞进嘴里。
温热紧致的感觉让大皇子差点把持不住,他喘着粗气,摸着福贵的发顶。
“慢慢来,觉得难受就吐出来。”
福贵反而将肉棒往里送,小心地收起牙齿,用舌头讨好着他。但这样确实带来不适,福贵满脸通红,只能讲肉棒吐出一点,用手揉搓着肉棒后面的两颗蛋蛋。
大皇子很满足了,甚至想自己掌握主动,快点发泄出来少让他受罪。谁知福贵抬眼看他,突然将肉棒吐出来,然后又连根吞进。
福贵握着肉棒,在他嘴里模拟着这东西在他下面做的事,不停进出。每一次的进去都会到更深的地方,大皇子越发稳不住呼吸,十指插在福贵黑发之间,享受着福贵给他带来的快感。
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大皇子终于忍不住,抓着福贵的头,将肉棒往更深处送去,来来回回。到达顶点时,大皇子来不及撤出,在福贵嘴里泄了出来。
他满足地喟叹,却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忙退出来。
“乖乖快吐出来……”话音未落却见福贵懵懵懂懂地将精液悉数吞下。零星几点挂在福贵唇边,看着他红红的脸蛋,大皇子觉得两日的荒淫远远不够。
“殿下……”福贵嗓子有点疼,说话声音不大,大皇子忙找水给他润喉。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惯会招我心疼。”
福贵就着大皇子的手喝了水,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要他揉胸。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大皇子一边享受着柔软的奶子,一边尴尬地笑了笑。
又耽搁了点时间,福贵总算帮大皇子把衣服穿好。大皇子搂着他的腰,从一旁的暗格里拉出一件小衣裳。
这是一件红绸的并蒂莲的肚兜,福贵一看,嗔怪地看着大皇子。大皇子不管,一边揉着奶一边给他穿上肚兜。
怕大皇子给他穿着衣服的过程中又要胡来,福贵说什么也不让大皇子给他穿外衣,催着他去做正事。
眼瞧天也不早了,大皇子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同福贵亲亲密密地亲了一会儿终于起身准备离开。
“宫中事务还没个章法,你这个正宫娘娘来了,就帮我料理一下。早些处理完这些琐事,咱们也好早些亲热。”
见大皇子又要摸上他的胸,福贵拍开他的手,红着脸把他推下床。
大皇子在福贵脸上偷了个香,终于出门。福贵略躺了会儿,也穿戴整齐起身。
连续两天的荒唐让合宫上下都知道福贵在大皇子心中的地位,福贵来之前大皇子完全不近女色,还有传言大皇子不能人事。
福贵听到这些传言止不住笑意,但狠狠地敲打了这些爱嚼舌根的下人。
福贵在宫里露了脸立了威,再安排了些琐事,迫不及待要去见大皇子时,太监突然通传侍卫有事禀告。
福贵压下心中不喜,耐着性子等侍卫来,不曾想侍卫居然带来身后还跟着一人。
那人虽低着头,灰头土脸,但仔细一看便知道这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衣着虽有些脏,还是看得出是少有的华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不等福贵开口问,那个人抬头看着他,趁周围的人没防备,突然冲上来,手里居然攥着一块破瓷片,抵着福贵的脖子。
“我要见南国大皇子,你们,立刻去找他。”他声音有点抖,但手上动作十分稳当,语气坚定。
宫女太监乱作一团,侍卫拔刀与其对峙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福贵看着这些人,头疼极了,忙吩咐他们退出去,派人去叫大皇子来。
这人的打算让福贵先说了,诧异地低头看着他。
福贵试着安抚他。“你这瓷片最好还是离我远点,要是真的划伤了我,殿下说不准会要你的命。”
这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松动,却很快恢复原状。
“我不怕死,我只要见到他。”
“你怎么能确定挟持了我就一定能见到殿下呢?”
这人手上动作不松懈半分,额头沁出了汗。
“那日你进宫,我看见他的神情,他十分在乎你。”
福贵这几日只顾着和大皇子胡闹,宫中情形不是十分清楚,一时间无法推测出这人到底什么身份。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这人却不和他交流,只盯着殿门的方向。
果然,一听福贵出事,大皇子慌慌张张地跑来。
这人听到脚步声后手头一紧,差点划破福贵的皮肤,但很快收住。
大皇子满脸怒容,手里还提着沾血的长剑。但看到这人后,明显楞了一下。
福贵心头一紧,十分害怕这两人是什么暧昧地关系。
不曾想,大皇子大喝一声:“王后,你当真是不管不顾了!”
福贵脚一软,差点站不住。被身后的人一把扶着后,死死盯着这人,杀意恒生,恨不得与这人玉石俱焚。
这人看到大皇子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赌对了。
“我要见他,你只要让我见到他,我立刻放了你的情人。”
大皇子没有丝毫犹豫,“我答应你,你放了他。”
这人不肯,“你在前面带路,我见到他自然就会松手。”
大皇子紧张地看着福贵,福贵听了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误会了,对这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见大皇子如此在乎自己,冲他点点头,让他放心。
大皇子又气又怕,不敢有半分迟疑,咬着牙在前面带路。周围的带刀侍卫虎视眈眈,只要这人松懈一分,就能冲上去将他诛杀。
在宫里走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安静偏远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大皇子站在门口,大声说道:“他就在里面。”
里面的人听见声音,将门打开。
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站在门口,挟持福贵的人见到他,突然泪如雨下,松开福贵奔向那人。
大皇子顾不上他,忙跑过去抱住福贵,双手发抖,一个劲地确认他完好无损。
福贵没有怎么样,大皇子却吓坏了,一个劲抱着人不肯撒手,魔怔一般不停地亲他。
当着众人的面福贵害臊,哄着大皇子回宫,居然将刺客完全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