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终于回来惹,这章二合一,算是结束了(大家有想看的play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欢迎点梗~)
接下来更二皇子的部分。
还有一件事,一个短文完结后的第二天,我会把全文入v,一个是限制传播范围(我怂),另一个也是想赚点零花钱。大家如果喜欢的话尽早截图保存哦~
爱你萌~
-----正文-----
福贵脖子上的伤口不过一条小小的口子,虽说见血了但很快就愈合,这剩下一条血痕。
大皇子当真是吓坏了,福贵没觉得身上有半点不适,但搂着他腰的手不住发抖,让福贵说不出阻止大皇子找太医的话。
太医来了三四个,围着福贵敲了半天,实在没看出一星半点的不对,倒是新主脸色很不好看,才是需要看病的人。
但迫于大皇子骇人的神色,几个太医略作商议,给福贵开了点补气凝神的药,至于脖子上的伤口,几人实在想不出该如何下手。
几经折腾,天色暗了下来也无人察觉。大皇子手把手喂福贵服药、用膳,言行不能更小心,生怕福贵就在他眼前碎了。
直到夜里入睡时大皇子还是这副小心过度的样子,伸手抱着福贵怕弄疼了他,不抱着又不安心。
福贵倒是经得起折腾,但大皇子明日还有一大堆事要做,这样下去,只怕会让他白天精神不济。
这样想着,福贵坐起身,在大皇子疑惑的眼神中将亵衣脱下,只剩下一件水红桃花肚兜。
他拉着大皇子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大皇子却僵着手不肯动作。福贵无法,只好自己俯下身,在他眼前将肚兜脱下。
没想到,大皇子生平第一次躲开了福贵的示好。
两人都愣住了,福贵更是千般委屈,随意拢了拢衣服便要下床。
大皇子忙下床,跟在福贵身后。
福贵本以为大皇子会拉住他,同他解释,他已经往前走了几步,也不见大皇子动作,福贵顿时冷了心,低头往前。
守门的侍卫见大皇子身边的红人衣衫不整地从寝殿出来,低着头正打算细细观察,还来不及打量,大皇子跟在后面出来。
大皇子平日里积威甚重,这些人怕惯了,不过脑子跪在他面前。见到大皇子光着脚出来,一个个比奶嬷嬷都着急,一叠声让大皇子回去穿鞋,好像他不穿就又要亡国了一样。
大皇子目光紧随福贵,对这些人十分不耐。没想到这些人碰着他的脚,他低头的功夫,竟然把福贵看丢了。
他气急,一角踹开这些碍眼的家伙,追出去两步后终于泄了气,福贵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让这些酒囊饭袋赶紧去找,福贵对这地方不熟,怕他走失了。
福贵刚来没多久,还记不全宫中的地势。他一心甩掉大皇子,七绕八拐,等到身后没了动静,自己也不知道何时走到一处凉亭里。
北国的夜里大风不止,福贵穿得单薄,一阵一阵的风只差没把他蔽体的衣物吹没。
他靠坐在凉亭边的柱子上,半边身子都快僵了,但一点不想动弹。
刚刚负气出走,本来该怒火冲天,但他此刻却没那么大怒气,只是觉得悲凉。
他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大皇子终于厌恶了他,他终于该回到自己原本的人生轨迹上:做一个没什么出息的太监,等着老死宫中。
大皇子向来心肠软,他也伺候了他这么多年,想来不会对他太过分,大总管是做不成了,大概会把他派的远远的,找一个清闲的差事让他混日子。
日后就算都在一个宫中,也两不相见。
福贵想,这世上多的是家世好的男男女女,想来大皇子也不会委屈自己,日后环肥燕瘦,不会让他自己受委屈。
想着以后,福贵心如止水。但往脸上一摸,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泪珠子跟断了线一样,怎么也擦不干净。福贵索性不管,任由它去。
福贵想,等天亮了他就去找大皇子说清楚,主动回南国去。这北国不是什么好地方,就算下半辈子要一个人,守着有两人共同回忆的地方也比在这好。
想着想着,福贵慢慢睡着了,殊不知外面都让人翻了个底朝天。
大皇子自福贵不见后就一直没睡,听着这些人一遍一遍地回报没找到人,终于按捺不住拿一个倒霉鬼祭剑。
北国刚刚拿下,这宫里也并非固若金汤,心怀鬼胎的人说不准就在那里晃荡,准备要新主的命。时间拖得越久,福贵遇上刺客的可能越大。
天蒙蒙亮,一个洒扫宫女说在正殿后面的回廊上看见一个人睡着在那里。
来不及听这人废话,大皇子急匆匆往后面赶去。
天光乍亮,福贵睡得极不安稳。他哭了一晚上,双眼红肿,此时想睁开也费力。
突然一阵暖意覆盖全身,福贵微微睁眼,只见一件花色熟悉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衣服上的味道太过熟悉,福贵不需要转头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大皇子匆匆赶来,见福贵穿得如此少,正心疼着。低头发现福贵醒了,却不愿转头看他。
他自知罪孽深重,走到福贵跟前,也不强迫福贵看他,蹲下身,有自己的手给福贵暖脚。
福贵被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快松开。”
福贵生怕这一幕让人看见后说大皇子的闲话,挣扎着不让大皇子碰他。
大皇子抬头,正好与福贵对视。
两人具是双眼通红,只是一个是哭的,另一个则是熬了一晚上熬的。
福贵看着心疼,正要伸手去安慰他,却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下的决心,又把手收了回来。
大皇子看着,心里不是滋味,终于明白昨天他的举动对福贵的伤害有多深。
他咬咬牙,把福贵横打抱带走。
一路上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不敢直视,福贵在湖边做了一晚上的脑子不够灵光,居然忘记反抗。直到被大皇子抱回寝宫才想起刚刚的举动有多不妥。
他被抱上床,稍稍缓缓才想起来,正常的太监上了主子的床这时候该跪下谢罪的。
不过还不等他动作,大皇子突然抱住他。
“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大皇子声音闷闷的,福贵从来没见他这样过,还是狠不下心把他推开,心想:这是最后一次,我再纵他最后一次。
大皇子若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准气死,但此刻他忙着同福贵解释,想不到别处去。
“昨日不是故意的,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受了伤,怕你怪我,才不敢同你亲近。”
福贵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下意识地哄他。
“怎么会是你的错,不怪你……”
大皇子抱紧他,“昨日那人,我知道他会进宫,也猜他会来找你,我也自以为算无遗策,但还是让你受伤了。”
福贵迷迷瞪瞪的,听了个大概:大皇子是认识昨晚挟持自己的那人,他是故意放那人来找自己,也是故意放他走的。
大皇子一个劲地认错,丝毫没注意到福贵的异样。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道歉的话,却见福贵抬起头,一脸迷茫。
“那你是喜欢他吗?”
大皇子一愣,“我喜欢他做什么?”
福贵回忆着那人的容貌:“他长得好看,不像咱们那里的人那样小家子气,模样五官看着周正大气。我看朝中好多大臣的夫人都长那样,你的妻子也应该是这样。”
大皇子被噎住,嘴皮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是平时,福贵敢说这话,定然是要被锁在屋子里好好被教训一番。但昨天才把这人气走,大皇子生怕自己做错什么,这人又悄不声地走了。
好半晌,大皇子才咬着牙问:“你觉得他长得好看?”
福贵眼前出现了一些斑点,倒是把大皇子的话听进去了,点了点头。
大皇子气极,狠狠勒住福贵的腰,“我才不觉得他好看,就算所有人都说他长得好看,他也不是你。”
这话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但终究是一句饱含情意的剖白。
福贵只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有气无力地反驳:“可是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你不想要我了……”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大皇子低头一看,福贵满脸通红,已经晕过去了。
昨日福贵虽然是受了点轻伤,到底还是伤着了,又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冷风,这会儿病气全涌了上来,烧得昏天黑地,睡死过去。
大皇子哪见过福贵这样子,吓得魂飞魄散,昼夜不眠守在他床前。哪怕御医再三言明,福贵没有大问题,只是累着了,慢慢养着就能好。
病倒如山来,福贵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满面胡须的男子凑在他眼前,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大皇子见他醒了,再也按捺不住这些天的慌张,扑上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福贵只觉得肩上湿漉漉的,恍然惊觉,大皇子居然哭了。
大皇子是福贵从小养大的,这人掉过几滴眼泪他最清楚不过。如今这模样,差点没把福贵又吓病。
大皇子搂着福贵不肯撒手,耍赖的样子让福贵想起他小时候,也曾这样粘着他不让他干活的样子。
这种情况下福贵那里还想得起之前悲春伤秋的想法,忙回抱大皇子,一个劲地安抚他。
*
大皇子也觉得这样有些丢脸,没声哭了一会,才抬起头伺候福贵喝药。只是一直抿着嘴,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别别扭扭的,好像活回去了一样。
福贵心疼,乖顺地喝完药,任由大皇子抱着搂着,一点不嫌弃他现在这个模样。
大皇子也什么都不管不顾,抱着他又睡了一觉。
福贵确实需要休息,但看见大皇子这样又不敢睡得太死,本倒算时刻注意着他的动作,以便安抚他的情绪。
不曾想莫名其妙又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大皇子又不在身边。
宫女们陪着他说话,他总算把之前的事弄清楚了。挟持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北国的王后。
这位王后名声不大好,传闻里总说他水性杨花,但如今看来,他为了北王甘愿冒这么大的险,可见传闻也并不可信。
听了一上午的传言,到福贵喝药时大皇子又回来了,还是一样不要别人插手,一勺一勺喂他喝药。
大皇子总算记起来收拾自己,总算有点挥斥方遒的样子。不过对着福贵还是小心翼翼的。
“我真的没事了,不过是风寒而已,吃了药发发汗就好了。”
大皇子低着头,这几日他话一直很少,福贵快没有办法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肯喝药了。”
大皇子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前,还是不肯说话。
福贵从未见过这样,心里担心得不行。
他想了想,轻抚大皇子的头,说:“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吃的药和以往的相冲了,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大皇子这才抬起头,闷声问道:“哪里不舒服了,把药停了传御医来看看。”
福贵摇头,把他的手往衣服里探去,往胸上摸去。
“今天一整天不舒服极了,涨涨酸酸的,还有点疼。”
大皇子焦急地情绪在摸到福贵酥胸时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饥渴,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这事我可不愿找御医,你帮我摸摸。”
大皇子就任由福贵牵着他的手在柔软的胸脯上动作。
往日里大皇子要是想蹂躏这对双乳,自然没有外面衣服的束缚。这段时间福贵难得的衣冠整齐,这也让大皇子的动作没有那么顺畅。但这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滑嫩的双乳似乎真的变大了不少,原本就一只手握不完的奶子如今怕是要两只手捧着才能聚拢全部乳肉。
难受了一天的奶子终于舒服了不少,但福贵不满足于此,他自己把衣服脱掉,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奶子。
他牵着大皇子另一只手,不让另一个奶子受到冷落。
大皇子原本还想克制自己,可真的摸到这对酥胸,根本没有功夫思考其他的,立刻将福贵压在身下,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玩弄着雪白的奶子。
奶头充血发红,在大皇子手指的抚摸下挺立在空气中。指甲剐蹭的瞬间,大皇子之间传来湿润的手感。一看,奶头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福贵挺起胸,将大皇子的头不住往下按。
积攒了几日的奶水不但充足,还十分香甜。
饱胀的奶子得到疏通,福贵舒服地哼哼起来。但到底没有忘记正事,他空出来的手往下摸去。
果然,隔着繁复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下面那东西的分量,那家伙抬头挺胸,恨不能突破束缚跑出来。
大皇子不住地在他身上撩火,在他的奶子上为所欲为。福贵在混乱中把大皇子的衣服都脱下扔下床,一双长腿勾着大皇子精瘦的腰。
大皇子将两个奶子的奶水都喝空,转而在福贵身上胡乱亲吻着。嘴唇脸颊脖子,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
福贵不住喘着气,看着大皇子的表情,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清醒着。他那副急色饥渴的模样,黑色的眸子全是他,恨不能把他囫囵吞下肚,哪里有之前拒绝他的模样。
下面的花穴无需润滑,自动分泌出淫水滋润着阴户,叫嚣着被填满。粗大的肉棒在外面不住地磨蹭着,模拟着进出的动作,龟头摩擦着阴蒂,蹭得福贵心痒难耐。
福贵满脸潮红,诚心勾引大皇子,丝毫不掩饰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好在大皇子也忍不住,扶着大家伙准确进去。一瞬间被温暖包围的感觉让大皇子忍不住闷哼一声。
福贵在被填满的瞬间心里十分满足,忍不住要高潮,但还是生生忍下来。
粗长的肉棒一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顶到了更为紧致的子宫口。这让福贵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
“啊……”福贵仰着头,不管被进入多少次,他始终都能有第一次的那样的刺激。
大皇子停下动作让他稍微缓缓,同他接吻。
恋人之间的轻吻总能让人很快的放松下来,更何况对方的眼里全都是自己。福贵心里熨帖,坏心眼地拍拍大皇子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动了。
大皇子僵了一下,随即挺动腰身,抓着福贵的双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这一次比以往都要蛮横许多,大皇子在情事上始终没有天赋,学不会多余的招式。
但光是埋头苦干就让福贵难以招架。
两人的身体异常契合,即使是没有规律,仅凭本能的动作也能让福贵花穴里每一处敏感的肌肤被照顾到。
子宫口在大力的冲击下被打开,那里美妙的滋味让大皇子更加疯狂,下身更加快速的动作。
“啊、慢点,好相公,你慢点,快守不住了……”
大皇子低头亲着他的脸,却不停下动作,一下比一下深入。
快感一波更胜一波,福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下真的要死在床上了。但依旧挺着腰应和大皇子的动作。
肉棒搅动着里面的媚肉,每一次的进出都紧紧咬着肉棒。
双乳也没有因为没了奶水而被冷落,他们被不断的挤压,雪白的肌肤上染上红色,足以凸显大皇子对他们的喜爱程度。
这样高密度的快感中,福贵终于忍不住,绷紧脚趾,搂着大皇子尖叫着。
快感直冲脑门,福贵眼前一片白光。体内的热液浇在肉棒上,在子宫口的双重夹击下,肉棒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福贵身体深处。
一股一股的精液填满福贵的肚子,他喘着气感受着肉棒的形状。
大皇子始终念着福贵还在吃药,尽管不够尽兴还是预备拔出来。
福贵最知道他胃口多大,哪里肯,搂着他的脖子,不准他出去。
“你当真嫌弃我不成,就这么急着出去?”
大皇子亲着他:“心肝,你还病着,乖啊。”
福贵不依,上次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变得更加粘人,对大皇子的独占欲也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
“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我能不知道你吗,到底怎么了,难道你真的另寻新欢,觉得我人老珠黄了?”
自然是不是这样,大皇子瞧着他脖子上已经看不出来的伤口,“我害得你受了伤,该我怕你不要我才对。”
这些天的不安与别扭全来自于此。
福贵同他对视,“我是为你存在,你应该知道,要是没有你,就没有眼前的福贵。我早将自己的命拴在你身上,怎么会离你而去。”
要是没有眼前这个人,福贵早该在五岁那年消失,这世上只剩下一个最平凡,最普通的太监。
现在的福贵存在的全部意义,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大皇子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只能笑笑。
“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离开我。”
他们依附彼此,血液与骨髓里都是彼此,一旦剥离,便是剥皮抽筋,难以独活。
大皇子亲吻福贵的瞬间,福贵想,本该如此。
这个人就该完整地属于他,如果他需要一个孩子,或者一个王后,也只能是他。
世上,除了自己,再没有第二人能配得上他。
灯火摇曳,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他们密不可分,只属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