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伟是个花心的人,他对此很有自知之明,他身边的人对他这点性格上的缺陷也了解得很清楚。而且,他还是个双性恋者,这无疑让他的狩猎范围整整扩大到了整个地球,不分男女,不分年长老幼,只要看上眼了都有勾搭的可能性。
这些年来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结过一次婚,可惜前妻未能为他生出孩子。
只是最近,偶然他会想起第一任初恋对象,想起在大学裡感情史尚且一片空白单纯的自己。
他的初恋是个男人,男人是大他两年的学长,长得温文尔雅一派书卷气,不觉间露出的肌肉线条又摆明他不仅仅是一个只在成绩上优秀的人。
这样的学长理所当然成为一个极受学生欢迎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校草。
那时候秦柏伟每天找机会去偷看他,他眼神炽热地滑过学长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一寸寸从手到手腕、从脸颊舔舐至颈项,在想像中滑入衣领……每次他都会因为见不得人的幻想勃起至疼痛才离开,在洗手间裡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射得一塌糊涂。
这是在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而他对于自己竟然喜欢上同性的事实仅仅惊慌了两晚,就飞快地接受了现实——反正他也喜欢妹子,大家都知道同性恋没有未来,将来他可以玩够了再找个妹子结婚,想必情人也不能怪责他——何乐而不为?
年轻时的他把事情想得很理想化,那时候「对象」两个字对于他不过是一个符号,他追逐的是性和恋爱中的欢愉,而不是和他恋爱的那个人。就像学生追逐学分、白领追逐钞票一样,没有人再把什么「未来」、「建设」之类的大话当一回事。
所以与其说他喜欢上学长,不如说他只是把学长当成了性幻想对象………因此,当学长站在他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一手白浊准备出来洗手的他时,脑补与三次元现实的衝突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僵成了石像。
“学…学学学长?”
学长格外深沉的黑色眼睛滑过他的手,秦柏伟惊慌地要把手藏到身后,却一下子被学长抓住手腕,把谁看了都知道发生过什么的手掌举在白炽灯光下。
“我叫沈夏…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秦柏伟想起刚才自己在厕隔中动作时恐怕无意中有叫过学长的名字。
他大力一挣,试图把手腕从学长手中扯回逃走,一边咀咒为什么自己要挑这个没多少人的点来洗手间…浑然忘了他本来就是为了躲开人群干坏事才会在这裡的。
学长的力气比想像中大,他挣了几下挣不开,恼怒道:“放开我!”
“为什么?”手腕像被禁锢在锁铐中一样纹风不动,相反当沈夏用力扯近时,他也只能一点点贴近那具被意淫了很久的身体。
学长身上的气味扑面而来,不是一般男性身上的汗臭麝香,也不是肥皂或者古龙水的气味……如果硬要用事物来比喻,那有点像干枯许久的草叶、茶叶、陈旧的纸制品之类的气味,秦柏伟小时候常在老家的仓库玩耍,对类似的气味很敏感。
体温和气味抓住了他的注意力,秦柏伟一时沉迷于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裡,忍不住呼吸带上几分燥意。
“…对不起,是我不对…但你看,你也没什么实际损失对吧,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大不了我请你一个月的食堂?”
他烦躁地一手推在他胸前想要拉开距离,心想谁没有几个意淫对象啊,被当事人发觉大概是挺噁心的感觉…但他也没想着伤害他啊?这种事道个歉就行了吧?学长要面子的话也不会真的把这种事捅到学校那去吧?!
沈夏突然笑了,他刮下一点秦柏伟手上的精液,已经发冷的黏稠液体手感不太好,但他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样子。
秦柏伟刚被手指轻轻骚在手心的触感刺激得一瑟,就看到沈夏的手指越凑越近,直到那一点冷意点在他嘴唇、突破牙关,一时反应不及的他才被腥臊的气味刺激得大惊失措挣扎起来。
…这种…这种事太过份了!!!
怒意涌上心头,他正要一口咬下,沈夏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不许咬,不然我会让你后悔。”
秦柏伟眼中满是羞怒,但他很在意沈夏的警告。
即使威胁别人时仍然像个温文绅士的男人手指在秦柏伟口中搅动着,按压那条明明柔软现在却僵直得不会动的舌,直到手指上的黏液被蹭得一干二净才抽出。
然后那根修长的手指带着更多黏液朝秦柏伟伸去。
秦柏伟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沈夏也不在意,笑着把精液涂抹在他嘴唇上。精液呛鼻的气味直衝鼻腔,嘴唇上的感觉也很不好,秦柏伟忍了几秒就被那气味刺激得张开口大口呼气,等候在门外的手指当然趁机长驱直入。
“停……手………”他努力要说的话被手指搅得支离破碎,自己精液的味道涂满了口腔每一处地方。秦柏伟终于忍不住委屈地流下泪水,沈夏低头细细舔走他脸上的水渍,用一种亲切的口吻问:“不喜欢吗?明明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你他妈才喜欢!”
“…嘴巴这么脏,就吃点更脏的东西吧?”
不顾他的反抗,沈夏把他手上的精液全部刮下送进秦柏伟嘴裡,引得秦柏伟弯腰连连发出干呕声。秦柏伟刚从心理性的胃部不适中反应过来,一根烫热的半软硬物不由分说地拍打在脸上,粗大得即使他眼中盈满泪水也能看见那东西是肉粉色的。
好大。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几乎震惊地望着沈夏,温文尔雅的学长只是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在地上,不再抓住手腕改而扯住他头髮,把烫热的肉棒拍打在他脸上慢条斯理地发下命令:“舔。”
重量十足同时散发着热度的肉棒鞭子般抽打在脸上的感觉出乎意料地还没有自己的精液引起的厌恶感更多,纵然明知道那只不过是男性生殖器官,和自己的、别人的没有太大不同,他就是觉得学长的和他们都不一样。
现在鼻尖前是学长的肉棒,肉棒上满是沈夏的气味,一点也不难闻反倒引起秦柏伟一丝渴望。细腻烫热的肌肤贴在嘴边,他犹豫半响,试探地含入尚未完全勃起就甚为硕大的头部。
“好孩子。”
学长安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抓得他髮根疼痛的手改为抚摸头顶,指尖拂过头皮的感觉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我一定是被什么鬼东西洗脑了。
秦柏伟心裡这样想着,却没办法停下嘴裡的动作。
他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只含了几秒嘴裡就溢满了吞不下的口水,学长肉棒的顶端顶在舌头和上腭间进退不得,变得更大更坚硬,生生撑圆了秦柏伟的嘴巴。
“舌头动一动。”学长哄着,秦柏伟困难地滑动舌头,吞下了一些染着学长气味的口水,又不小心让一些口水滑出了嘴角。
“唔……”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刚才沈夏出奇不意地揉了揉他的耳朵,无名指和尾指指尖轻缓地滑过耳后肌肤,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在他的耳朵和颈侧制造出一连串快感。
沈夏开始挺腰,秦柏伟后脑被压在墙上,只能极力张开嘴巴被逼接受沈夏每一次的挺出挺入。那根巨大烫热的东西不顾他的阻挡强势塞入了他喉咙深处,口裡的软肉因为窒息和呕吐感努力反抗着,但没有用,沈夏根本没有顾及他的意思,甚至一手捏住他两颊牙关作为警告。
渐渐的秦柏伟明白到了反抗只能让自己痛苦,他努力放松喉咙,注意力集中在嘴裡属于学长的气息上。之后果然轻松很多,没多久他就眼神迷乱下身硬了起来,连口水已经淌到胸前衣襟上都不知道。
“我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学长退了出来,拉起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秦柏伟未能多作反抗就被带出洗手间,两人竟然就这样坦露着坚硬的下半身走出走廊,还不等秦柏伟清醒挣扎,他们已经进了旁边一间无人使用的空教室。
这裡是学校更新换代几年下来所余不多的老式教室之一,也是离学长常在的图书馆最近的建筑。自从前年学校东区翻修后,大部份课都改到新建的教学楼去上了,这种老教室在的大楼就变得很少有人来,也是秦柏伟为什么会选择这裡的洗手间自慰的原因。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又太荒唐,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沈夏也会在这裡。
刚进到教室关上门,沈夏就扯出他的衬衫,从下摆探进一隻手揉动起他胸前两点。秦柏伟啊的一声轻呼,对那种怪异又似是快感的感觉适应不能,伸手就要去推沈夏。
可惜推人不及反被推,慌乱间他被压倒性的力量放倒在讲桌上,衬衫被整个撩起,学长一边用唇舌亲吻他的腰侧一边解他钮扣,几下功夫就让那两个被刺激后挺立着的小红点露在了空气中。
“你有个很不错的身体。”沈夏赞歎道,像头饥渴的狼一样伏上他胸口大力吸啜着一切目所能及的肌肤。
他的说法有点怪。
秦柏伟这样想,但随即思绪被快感冲散成昏呼呼的状态,只有喉咙间透出压抑的呻吟,直到学长解开了他的皮带、脱下裤子掏出已经被闷得生痛的阳具才得到片刻清醒。
“不…不要…”在公众场所赤身裸体的禁忌冲淡了快感,秦柏伟喘息着撑起上身要走,沈夏把他按回去,用他比之前更低沉的声音轻缓说道:“如果你敢就这样跑掉,我在食堂门口强奸你…怎么样?”
不计较内容的话他的语气简直像情人间的甜言蜜语,秦柏伟瞪大了眼看着他,为了他言语中不容置疑的意图打了个冷颤。
沈夏笑着搂住他脖子在脸颊上落下一吻:“别露出这副表情,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快乐不好吗。”
“我…我只是……”秦柏伟说不出话来了——沈夏突然半跪下来含住了他的东西——那感觉太过美好,沈夏的口腔湿热温暖,和秦柏伟不同,他很熟练知道怎么用舌头配合口腔肌肉让人快乐,甚至能把秦柏伟的阳具吞到喉咙眼,用狭窄的喉咙去挤压收缩。
重要的是,含着他的人是他偷看了好几个月的学长。
“啊啊啊啊啊………”
秦柏伟承受不住叫出声来,还不够十秒就失神地射在了沈夏嘴裡。
沈夏抹抹嘴站起来,等他停下余韵的抽搐。
“学长…我……”秦柏伟喘着气,简直不敢置信。沈夏亲了亲他嘴唇,交换了他们之间第一个吻:“你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至于舒不舒服的问题根本不用问,秦柏伟反应过度的身体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他性生活上的空白。
被强势地吸出来的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直到感觉到挤进他两膝间的沈夏打开了他大腿,手指要探入后方隐蔽处的洞口,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等等!学长!这裡…这裡不行…!”
教室裡灯光太暗,一拉开距离就看不清学长的表情,但光是用想的就知道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不知羞耻…大张着腿被人插入…那不是女人吗?!就算喜欢男人,秦柏伟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像女人一样使用!
“为什么不行?”
沈夏的力气真的很大,他只用了一隻手就让秦柏伟像被碾压的虫子一样动弹不得,刚射过软着的两腿也使不出力气去踢他,只能体会着手指一点点探入深处,打开从来没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不行!放开我!…”沈夏没有理他,他正忙于探索秦柏伟隐秘的内部,让那些柔软的肠壁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颤抖,每一点反应都在他控制之中。
就像秦柏伟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人压在讲桌上强暴一样,他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从后方得到快感…对,没错,即使比起平时撸管自慰得来的快感怪异许多,那种让身体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东西仍然叫做快感。
而且强烈得不容错辨。
“呜……”手指在体内弯曲骚动,按上那一点时又酸又麻,他感到眼角又有泪水流出,总觉得自己像在接受一场没有尽头的拷问,忍耐过去一波又一波,就是死活得不到解脱。
沈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等等!会裂的!!!”
他声音中的惶恐太好笑,沈夏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手指你就叫成这样,等会我用这个招呼你你要怎么办?”他把自己仍然硬挺的肉棒鞭子一样抽在秦柏伟胯间,吓得某人都语无伦次了。
他轻柔地哄着:“放心,我会负责让你湿得不会受伤的,但你再敢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了。”
秦柏伟立即僵在讲桌上。
以前看电影他还嘲笑过主角总会因为反派几个字的威胁任由对方拳打脚踢、直到援军到来才反败为胜。他以为那是一种胆小懦弱的犹豫,直到轮到自己,才明白世上确实有些威胁你不得不十二万分地重视,就算明知不作反抗的下场会很糟糕,也不敢有一点违逆。
沈夏光是两句威胁的话、一手握住他颓软下来的阳具就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他很怕,怕沈夏真的把他拉到食堂门口,用那根嘴巴都容纳不下的肉棒把他捅个对穿,鲜血从两腿间蜿蜒流下像女人失身一样,沾湿脚下草地,所有人都会看见他秦柏伟被男人操的模样…
他惊喘一声,刚射过一次的下身竟然硬了几分。
正在他下身开拓的沈夏见状笑了一声:“你很期待吗?听,都出水声了。”
他恶意地抽插几下手指,在人体内搅拌出来的水声响亮清晰地迴荡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内,随着手指的挖弄反覆不停,让秦柏伟恨不得自己聋掉…他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男人的后面不会轻易像女人一样出水,可是现在每一下水声和体内传来的感觉都在告诉他,他的身体有着多么出色的淫荡,又是怎么毫无防备地被人肆意玩弄着。
“真想让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流了多少口水…啧,你听这声音,你知道你的肠液已经沾了我满手了吗?你以前真的没有跟别人做过?还是说我让你真的有那么舒服?考虑到你是第一次,这个出水量可真是………”
“住…住嘴!”顾不上被威胁生出的恐惧,秦柏伟羞愤欲死地要拿腿去踢他,两股合併时只觉臀上已是一片湿滑,还有些液体从那个小口流出…正如沈夏说的,他流出的肠液已经浸湿穴口,把四周臀肉都沾得湿糊糊一片。
这个事实让他难以继续抗议,踢出的脚也被沈夏一把抓住脚踝重新打开,变本加厉地拉成一条直线。
“啊!”麻筋被拉得一痛,刚才一时忘记的恐惧又再次回归,秦柏伟僵了僵,发觉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两腿紧紧压在胸前,将下身穴口完整无遮掩地呈现人前的姿势。
这个姿势羞耻得无以復加,就连看过的A片也不常见到女优摆出这个动作。只是他来不及抗议,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直直顶在穴口,一时间有些恍惚……
“我进来了。”
学长低沉的声音还停留在耳边未能进入脑海,秦柏伟就感到那根烫热跳动的硬物突破了被迫张开的入口,一点一点压迫进肠道,好像军队沿着康庄大道打扫战场搜刮胜利品一样强硬光明正大,他忍不住就从喉咙挤出哭一样的细长呻吟,直到被一直顶到想像不到的深处时已经失神得发不出声音,被动地感觉着身体灵魂一起被侵犯的滋味。
“感觉怎样?”
昏暗中秦柏伟看着伏身自己身上的人影只懂流泪,沈夏等不到他的回答,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情一样凑上前去吻他的嘴唇。
下唇被含入柔软湿热的地方,反覆的逮捕放开就像一场遊戏,直到学长直正吻住他的嘴,舌头探入席捲一切情欲,秦柏伟才被这种温情抚慰唤回一部份理智,被逼跟随起舞。
忽然他睁大眼睛哼了一声…沈夏开始小幅度摆动起腰身,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粗长柱身,一点点被迫吞入又一点点体会着肉棒无法挽留地撤出的过程,内臟好像被压逼抽扯的感觉让秦柏伟不适应地叫了几声,全数被沈夏含在口裡变成模糊的呜咽,听起来就像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当沈夏结束这个吻重新直起身时秦柏伟只剩喘气了,就算没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的嘴唇正在发热红肿,而下半身……
“嗯……”又是一下挺入,他试着挣扎,自觉已经尽力的挣扎只让他臀部摆了两下,看上去就像诱惑来犯者更激烈的侵犯一样。
“你身体裡很紧很热…被包裹着的感觉很好,我很喜欢。”
他听见沈夏这样说,就像品尝某道大厨名菜似的评语让他全身发热。
…为什么呢,突然又有点高兴。
随后逐渐加快的一下又一下操弄让他再次失去仅有的理智,原本内臟受压的错觉一下子消失,剩下的只有灵魂被捣碎的快感………
“不…不行了……啊………”
讲桌上,尚且青涩的青年被彻底压制在木制桌面上,他的双腿被狠狠打开折在胸前,身上只剩一件前胸大开几乎被两人动作揉成菜干的白衬衫。而在他身前狠狠挺腰操干的男人看上去更成熟一些,身上衣物整整齐齐,只有解开的裤裆中露出狰狞的肉棒正一下下捣弄着原本紧緻的穴口,每一下都带出乳白的黏液,又裹着液体一起捣回去,看起来湿软得一塌糊涂。
讲桌上的人已经叫得声音沙哑,随着每一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呻吟着,好像那些声音是被男人的肉棒从身体裡撞出来的一般。
“学长……!”他忍不住哭着伸手去推沈夏的大腿,但对方只要摸几下他不争气的阳具就能让他失去力气,手掌软弱无力地抵在沈夏腿上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想摸的话摸摸这裡吧。”沈夏把秦柏伟的臀部又顶高一些,拉起他那隻手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到肉棒一下一下快速操弄自己身体的过程。
这无疑对秦柏伟是一种很大的刺激,他无助地哭了几声身体抽搐地射了出来,沈夏笑着沾了那些液体涂他嘴裡,这次秦柏伟连合上嘴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任由那些精液停留在自己嘴唇和舌头上,失神地看着天花径直呻吟。
沈夏自在地感受着因为高潮缩紧的后穴,等彷彿已成为木偶的人动了一下后把他翻了个身,握紧他胯骨开始冲刺。
被人从正面上和背后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秦柏伟还未挺过不应期就感受到了新一轮压迫性的快感,过度敏感的感官反馈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求饶,但无论他怎么叫喊试图逃走,身体就像被肉楔钉在桌上一样没能逃开半点。
被迫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让还是头一次的他不知不觉陷入昏沉中,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一间陌生的寝室中,身上裹着气味熟悉的被子,除了腰部以下钝得像死了一样以外倒还算清爽。
这裡明显不是他那被自己和三名室友整得跟像狗窝似的寝室,它除了少量整齐有序的生活用具和书本外几乎保持了最原本的光鲜模样,另外三张床上都没有被褥,看上去只有一个人在住的样子。
他艰难地转了个角度,看见一个高挑的背影坐在桌前工作着,泛黄灯光晕映下就连背影看着都很帅气……
是学长…………
秦柏伟吓得几乎停住心跳,连呼吸都轻缓起来,身体却忆起了性爱时的残留快感,沉重的下半身顿时发麻钝痛的后遗症全部袭来,差点让他呻吟出声。他已经尽量咬住嘴唇不敢让学长发现他醒了,灯光下那个人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顿,回过头朝他走来。
“你醒了。”
看见秦柏伟对自己避之如蛇蝎的样子沈夏也不在意,仍然像他平日那样温文地笑了一笑,坐在秦柏伟床边制止了他想逃走的动作去揉他的腰。
“痛…”秦柏伟痛得脸都皱了起来,喉咙也干哑得不像自己的了。
沈夏明显很有先见之明,将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水给他拿来:“润一润喉咙。”见秦柏伟一脸又惊又疑,还笑着添上一句:“放心,就算下了药也只是把你再干一次而已。”
秦柏伟脸红了红,怕他生气,勉强直起脖子喝了一口。
“我给你洗过了,也上了药了,你专业那边也请了假,这两日你就在我这裡养一下吧。”
“不!…我要回去…”
“你想就这样回去?”沈夏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下半身一眼,见秦柏伟瞪他又笑了:“我保证在你好之前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秦柏伟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确回不去,别说公共澡堂怎么跟人解释身上痕迹,光是走动不便的姿势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万一传出什么话到老师或他爸妈那边…杀他一百次都兜不着吃着走。
不说他有没有钱在外面租房,学校裡也少有一个人住的寝室,眼下看来他真的不得不领沈夏这份情。
“还有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秦柏伟一下子警剔起来。
“我们。”沈夏笑着说:“做我男朋友吗?”
他问得太轻巧,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的秦柏伟呆了好一会,才挤出几个字:“你…你什么意思?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
秦柏伟听着他的声音,之前被强迫的事,自己是怎么被迫吃下精液、被迫含他的肉棒、被迫打开腿像女人一样被插入直到失神的细节全都回忆起来,忍不住涨红了脸愤然大声道:“呸!你对我做…做了这种事还谈什么男朋友?”
法律上的强暴罪只限用女性,但归根究底这也是强暴!
“不可以吗?你明明也对我有意思。”
秦柏伟的脸越发通红,但还是坚定地拒绝:“绝不!”
“…这样啊。”
也许是沈夏的表情和语气平淡中透着几分险恶,秦柏伟气焰一下子萎缩几分,小心问道:“…如果我说不,你会怎样?”
“即使我们不是情人关係,也不会改变我们的关係。”沈夏笑着伸手拨弄他头髮:“除非你去跟校方…或者警察说我是怎么侵犯你的。”
他的手指沿着秦柏伟开始颤抖的脸颊滑下,声调越发轻柔:“无论你告诉谁,警察会来找你去录口供,你会在封闭的小房间裡对起码两人以上说出被侵犯的事实,他们会逐一让你回忆细节,逼问每一个步骤,我是怎么在洗手间发现你在手淫,逼你吃下自己的精液,你是怎么含住我的阴茎、舌头是怎么在我的阴茎上移动,又怎么把你带到教室裡,让你在讲桌上张开大腿…”
“闭…闭嘴!”
沈夏从善如流地跳过这一段:“这些话你不光要说一次,而是反反覆覆说上好几次,对警察对医生对律师…最后到法庭对着法官和观庭群众说,他们会出示你身体的医疗检查报告,好像你身体的隐私只是零件的一部份,最后起码会有几十上百个人知道你不堪入目的经历,这些事留下的深刻记忆甚至会在多年后仍然烙印在你记忆中,你会在和老婆做爱时想起我的脸,或者在做梦裡回到这裡,再一次体会我是怎么拥有你……”
“…怎么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他凑近秦柏伟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般道:“说来你给我口交时好像是自愿的吧?”
秦柏伟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他胸膛随着呼吸快促起伏,感觉快要窒息。
“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我再问一次,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告诉秦柏伟这个问题他只接受一个答案,而一旦秦柏伟说出那个字,等待他的无疑是极欲逃避的现实…
——他将会被沈夏再次压在身下的未来,也是他的确对沈夏有感觉的事实。
“………好。”他虚弱地吐出这个字,胸腔却相反地随着答案轻松起来。
“乖孩子。”沈夏呢喃着亲吻他的头髮额角,轻柔细碎的吻很温情。
秦柏伟畏惧的情绪下去后胆子又大了起来:“…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不打算告诉别人吧?”
“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但我会拍下你的裸照,像召妓一样让你随传随到,主动张开腿让我操。”
“……………”
秦柏伟被他轻淡的威胁吓得闭上了嘴…简单而言这个结果和当他男朋友也没啥分别,只差在待遇上显然更能保有自尊。
于是,他从这一年开始成为了沈夏的男朋友。
回想起初识的片段,这件事只是秦柏伟往后被沈夏的阴影笼罩的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看见沈夏令人恐惧战慄的那面而已。
那时候的他还像在湖边戏水的稚子,尚不能理解湖面下深不见底恐怖,简单地被迫答应一个不平等条约后又开始乐观地期待着沈夏迟早会对他厌倦,又或者毕业后自然也管不了他那么多,大不了他换个城市,这对现在经常飘流到他乡工作的新一代来说也不算什么事。
甚至他还认为沈夏也不是那么过份的人,那几日他百般细緻地照顾他,无论怎样过份的要求都会满足他,身体上的不适过了第一晚后就不见了,后两天他只是在单纯地持宠生娇罢了。
沈夏甚至是个体贴专一的情人,他很受欢迎,秦柏伟知道学校裡有很多女生喜欢他,他却从来没有在公开或者私人场合中和女生有令人误会的举止,没有收过别人的情信也没有单独赴约过。秦柏伟甚至没有在学校裡听过一件关于他的绯闻,也没有在他寝室裡找到过别人留下的物品。
他本来以为沈夏只是想他成为肉体关係的「情人」,但转头想想,就像沈夏威胁的一样,如果他真的拍下裸照怎么样秦柏伟都不可能反抗他,结果对方却用比夫妻更真诚的态度对待他,到底令初涉人事的秦柏伟感动起来。
他开始真正地喜欢上沈夏,不是以一个性幻像对象,而是认真地,考虑起两人的关係…可是每每想到要放弃其他可能性,又总觉得有些不甘。
到了大二时沈夏读上了研究生,不知道他怎么说服学校的,总之还住在原本的寝室裡,离秦柏伟的寝室不远。
经过一年的相处,学校裡的成双成对的情侣多了起来,秦柏伟和学长的关係并未公开,凭他不错的口材和外表也有女生开始找他约会。
刚开始他还担心沈夏知道了要生气,又受不住漂亮妹子的诱惑,终于还是偷偷摸摸和妹子出去吃了一次饭,没敢有什么动作又回来了。
忐忑不安几天后发觉沈夏并未限制他的出入,胆子就肥了起来,和女生约会时难免也会摸摸小手蹭个油,自觉也不算什么,只是还不敢真的亲上嘴。
但光是这样,被沈夏打压的男性雄风就狠狠振作了一把,回来时都是趾高气扬的。
某一天他又想出门赴约时,被刚好回来宿舍的沈夏叫住了。
“柏伟,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秦柏伟有些心虚地啊啊几声想瞒混过去,沈夏却只幽深地看了他几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是和同学出去吃顿饭。”
“就这样?”
“嗯…………”
沈夏没再追问,转头走了。
这次的女生很主动,秦柏伟被劝了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学校时都不记得到底有没有越界,总觉得手上还留着温软的触感,身上也香喷喷的,让他不自觉洗澡时多打了两遍肥皂。
那天晚上秦柏伟心裡有鬼没睡好,第二天上课时还颓着,一时觉得心中有愧,一时又想自己也不是自愿的,凭什么一个爷们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沈夏又从来不让他反攻!
年已过百的秃顶教授在讲台上说着深奥的学术内容,秦柏伟走了一下神,就觉得有人在摸自己屁股。
他猛地回头一看,后座却是空的,再看两边,似乎也没有人有异样。
正自疑惑,刚才那种被摸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抽了口气夹紧腿,感觉到有东西正在他臀上徘徊,情色地抚摸着两掰软肉,挤压着让它们在裤子裡变形。
那种感觉太真实,但他明明…明明还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
秦柏伟喘了一声,这次动静太大惹来邻座疑惑的眼神,幸好教授刚好说了一声安静,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带回板上。
而桌子后面,那个东西穿过椅子正从臀部滑到大腿,探入大腿内侧,无论秦柏伟怎么夹紧腿都无济于事。
终于在不知期待还是惊恐的等候中「它」包住了秦柏伟的性品,那包安静的东西在裤裆中被覆盖包裹着,阴囊被夹着揉玩,蠢蠢欲动的茎身被拨弄到一边……
秦柏伟总算感觉出来了,那的确是一隻手,它有着五根指头,而且不光光是一种感觉,秦柏伟的阴茎的确在不知名的作用力下被拨到一侧去了!
秦柏伟忍住尖叫的衝动覆住自己裤裆……没有异样的触感也没有轮廓,手掌下只是普通的裤子和裤子裡的阳具,如果不是他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肉物确实被摆弄着,还真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般诡异的事颠覆了他多年来的认知,可惜他根本没时间去仔细思考。此时此刻教授的声音被撕碎成没有意义的声音,邻座的存在感忽然无比强烈,他只知道,如果他在这堂课上有任何异样恐怕第二天就要暴出「秦柏伟在课上公然发情」然后被传去见家长甚至踢出校的事…
对于未知的恐惧感无法盖过下身诡异的快感,他被沈夏一年以来操弄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快速被激活,阴茎开始在裤子裡涨大,他歇尽全力才让自己停下本能的颤抖挪到课桌前,好让桌子抵紧自己腹部,将顶出帐蓬的下半身遮掩在课桌下。
木柜一样的不透明课桌帮了他这个大忙,他两眼发直地和身体本能作斗争,看似专注,其实注意力全在被玩弄着的下身中。
让他失去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的是另一隻探到臀缝裡的手……他几乎整个人跳起来,握紧成拳的手指发白,笔记在他的力度下揉皱出声。
那隻手戏弄般在他臀缝间上下滑动,引得他提心吊胆后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中停在原应隐藏在臀缝深处的穴口前。
他还未来得及憋气,另一隻手离开了被玩得硬硬勃起的前方,两手一起掰开了他的臀缝。
臀肉在窄身的裤子裡被掰到最开,习惯了被手指玩弄已经很有感觉的后穴贴在硬椅上,奇怪的感觉让秦柏伟哼了一声。
他的邻座有些担心地扭头望他:“你还好吗?脸都冒汗了。”
“……今天有点热。”秦柏伟僵硬着挤出笑脸对他说道,幸好这位邻座也不是热情的性格,见他没事就继续专注听课去了,另一侧的邻座干脆就趴在桌上睡觉,恐怕一时三刻都不会发觉秦柏伟的不妥。
极力忍耐的秦柏伟都不知道要对下课铃期待好还是不期待好,以他现在的样子也没法光明正大走出教室,万一在下课前还没消退,只有他一个留下反而更惹嫌疑。
但很快脑子裡的担忧就被现实击倒在了一旁。
那两隻手还在蹂躏他的臀肉,重覆被挤压的穴口开始传来湿黏的触感,他原以为这就够糟了,但当有什么东西钻进裡面的时候他差点没把课桌推倒。
被侵犯的感觉很像沈夏为他扩张时的触感,秦柏伟已经没空去想那么多,他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体内增加着的手指却让他很难不随它起舞。
…无论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嬴了,秦柏伟已经成为被蜘蛛网捕捉的猎物,每一丝反应每一缕情绪都随它控制,他只能无力地留在原地,等待被吞吃的一刻。
恐惧与欲望交集,这种异样的快感在一根无形的粗大的物体进入他体内时达到了极限,让秦柏伟几乎濒临崩溃。
他能清晰感到自己下身的孔洞在裤子内不为人知地撑开、让无人能见的艳色肠壁曝露在空气中,那对手转而去拧他的乳头,力度很大,相反极之温柔的是咬住他耳廓挑动的柔软肉片。
秦柏伟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眼泪从他眼角渗出,他努力向上天祈祷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这个祈祷似乎应验了,当他开始因为缓缓抽插的异物被带动着喘气时邻座似乎也对他完全失去兴趣,没有再问他为什么呼吸困难。
紧张过度的秦柏伟没有注意到这份快感和沈夏带给他的竟然如此相似。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平日习惯性爱的后穴柔软得没有半点反抗能力…他明明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没感到半点衝击力,没有体温也没有生人的气息,身体却敏感地体会着被穿插的快感,感觉着没有东西堵塞的肠道中肠液渐渐濡烫了裤子。
如果这是春梦,就快点醒来吧…
秦柏伟心裡痛哭流泪,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堪,就像沈夏靠在他耳边说的那样「你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吗?明明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
每到这时候沈夏都喜欢把他挑拨到颜面全失地喊着「干我」、「快点插进来」之类的话,而他也的确很没用地只能照着那个控制狂说的做出许多正常时绝对不能接受的动作。
幸好沈夏对做爱的口味还算正常,没有把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充其量恶趣味了一点。
似乎注意到他在恍惚走神,下身抽插的力度突然加强,狠狠地挺入再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来回秦柏伟体内深处。
他被逼伏在桌上把脸埋在臂弯内颤抖,破碎的呻吟不可避免地漏出几个音节。
事后秦柏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他被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干得连射了两次直到抽搐着昏迷才结束。醒来后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从头到尾生生被侷限在裤裆内射出来现在还痛着的阴茎就更不用说了,后穴更是酥麻软绵得一塌糊涂,颤抖着伸手一摸,裤子后面简直湿得像女生漏了大姨妈似的。
左右邻座好像以为他睡着了都没叫他,他回过神来时同学们走了个清光,教授也早已不见,只留下黑板上的笔记在嘲笑他。
秦柏伟艰难地用外套围着下半身,几乎是扶着墙回到自己寝室,接着就发起烧来。
沈夏没找到人就上他寝室找他,秦柏伟哪敢让他帮忙洗澡啊光怕他发现身上的异样了。幸好沈夏也没坚持,只是默默地给他备饭准备冰袋等等,贤慧得一塌糊涂,搞着同寝三人都笑他这兄弟当的比老婆还老婆。
刚从公共澡堂洗完回来的秦柏伟在门外听的心惊胆跳,沈夏只是笑笑,连说「应该的」糊弄过去。
澡堂入口有块很恶趣味的全身镜,秦柏伟进去前特意看了一番,洗时也检查过才安心下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见不得人的痕迹后他反而怀疑起来…明明做得那么激烈,怎么连点红印都见不到?
一阵恍惚后他又觉得下午不过是场幻觉,探了探后方,又觉得比平日更敏感酸痛的地方是在否定他的驼鸟心态。
最后他乱得找不出头绪,怕自己还没稳定的情绪会曝露连着几天都躲在自己寝室,避开一切和沈夏单独相处的机会,连带着出去玩的动力都降到最低。
可惜…人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教训十分好的实现在了秦柏伟身上。
就在秦柏伟烧好了没一两天,有中意的女生来约他就又蹦跶着去了,跟人吃饭时还借机摸了摸小手,看着人家羞涩的表情一派春风得意。
直到一隻熟悉的手又握住了他下半身。
当场人女生就看着秦柏伟的表情僵硬在「惊恐」上面,脸色从红转白发青,十分没风度地只含糊说了句「突然想起有事」就兔子似的跑了个没影,连帐都没结。
…他一定是疯了…不,也许是欲求不满?
秦柏伟一般想着一般喘气逃回了学校,他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听说某些精神病人会把凭空想像的东西当成真的,虽然不想在自己身上深思这种可能性,但也许……他的身体确实渴求着一个男人?
他是对男人有性幻想没错,但并不意味着他想成为女人或者雌伏某个男人身下,也不愿意把后半辈子和某个男人绑在一起。事实上,在沈夏之前如果有谁敢对他表示「有想法」他都会一拳打过去,如今就算已经被沈夏用威迫利诱绑在身边一年多了,他也从来没有认命。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绝对不是秦柏伟会做的事。
那么为什么他会产生这种幻觉?难道脑袋裡再讨厌,身体也会自行选择吗?还是他潜意识裡更喜欢被干?
秦柏伟不能,也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他厌恶这样的处景,可他没有能力去挑战后果。
万一到最后演变成时不时就当众勃起…………他宁愿被男人干。
反正现在也被沈夏压着。
秦柏伟自暴自弃地想着,朝沈夏的寝室跑去——他现在急需一具鲜活、真实的身体来覆盖身上被看不见的东西摆弄出的快感。
“怎么了?”被急喘着的情人强硬地敲开大门时沈夏惊讶地问道,秦柏伟没有回答他,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喘着气靠近他:“干我。”
一向都不情不愿的情人难得热情的表现没有让沈夏动摇,他毫不犹豫地把秦柏伟压在门板上热吻,舔干他身上新鲜流出的汗液,在他格外热情的反应中四处点火。
“跪下,舔。”
今天的秦柏伟格外好商量,二话不说就跪到沈夏脚边,就算沈夏格外粗长的肉棒热呼呼地甩在脸上也不皱一下眉头,几乎是着迷地吸啜起男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