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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南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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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里仙郎清似玉,相期。些子精神更与谁。

弋痕夕听山鬼谣这样一说,纠葛不已的心里好受了些,忍俊道,“再没道理的事经你一说,倒好像捡了便宜似的。”

“话可不能乱说,”山鬼谣望着他,嘴角微露笑意,“咱们两个在一块儿,怎么就没道理了?”

弋痕夕也笑了,“说得也是。除了你,我也不会去招惹旁人。”

“这还差不多。”山鬼谣就着两人亲密的姿势挨过去吻他的腮边,粗糙的胡渣扎在弋痕夕脸上,熟悉的触感令他心安不少。他伸出右臂勾住了对方脖子,指尖不自觉地在他脖颈处摩挲,山鬼谣知道这是他愿意与自己亲近的示好之讯,轻柔的吻也即落在他唇上。

“老师那里,你不必担忧。”山鬼谣见他犹未展眉,终究忍不住道,“我已与他说了。”

弋痕夕又是一惊,手指滑落,在他肩头推了一把道,“你……你什么时候说的,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小半个月前吧,”山鬼谣故作无辜道,“不是你亲口说,我的婚事,让我自己去找老师么。”

弋痕夕见他又拿自己的玩笑话做文章,待要与他再辩两句,心中盘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领了他这份体贴之情,叹道,“这么大的事,原该我们两个一同面对才是。大谣,老师他……他怎么说?”

“老师说,侠岚向来以锄零大业为重,耽搁了儿女私情,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如今既然我们情投意合,也是玖宫岭的一段佳话,让你以后什么都乖乖听我的。”

弋痕夕听山鬼谣说前半句时还频频点头,深有感触,哪知后面越来越不成话,气道,“老鬼,这事也能拿来开玩笑?”

山鬼谣正色道,“好吧,我原来不想与你说的——老师他,让我们去钧天殿。”

弋痕夕狐疑道,“去钧天殿做什么?”

“到广场上跪半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好好反思。”

“山鬼谣!”弋痕夕剑眉拧作一股,道,“你究竟同没同老师说?”

山鬼谣见他真动了气,微微笑道,“说了。”

“那——”

“老师那么睿智明理,早就心中有数,再说他那么疼我们俩,自然是体恤有加,难道还真会责罚不成?”

“他没有……没有怪咱们不成体统?”

“我穿得好好的去见他,怎么会不成体统。”

弋痕夕眸光忽闪,低声问道,“你怎么和老师说的。”

山鬼谣微笑道,“我说,我们小时候一见面,两颗心就拴到了一块儿,这么多年从来没分开过,以后,也分不开。”

弋痕夕虽与他倾心相许,却也是头一回听对方这么赤裸裸地表露心迹,不禁埋下头,小声咕哝道,“哪儿来这么多要人命的肉麻话。”

山鬼谣望着对方喜悦中夹杂羞惭的神情,又逗他道,“你要是觉着我说得不妥当,等老师私下与你说体己话时,再纠正回来也不迟。”

弋痕夕浑身一颤,“什么,老师要找我谈?”

“你自己也说了,这么大的事,老师总得亲自问问你心里的计较。至少也得弄明白,我是怎么给你骗到手的。”

弋痕夕脑中绷紧的弦略略松了些,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把你骗到手?”

“像你这么温柔貌美,玉洁冰清的侠岚,只消动动手指头,我还不心甘情愿地任你摆布了。”

“偌大个玖宫岭,就数你顶有本事,指鹿为马,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弋痕夕夸张地皱了皱眉头,道,“看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么?我瞧瞧。”山鬼谣轻笑道,他一只手箍在弋痕夕腰际,腾出另一只手来解他的衣带。

弋痕夕本能地出手按住了对方手背,待要说些制止的话,又觉得矫情,嗫嚅之际,一张俊脸红得仿佛滴下血来。

山鬼谣在他耳旁悄声细语,低哑的嗓音透露几分引诱意味,“不乐意给我瞧?”

弋痕夕此时心跳得厉害,他过去于云雨事上一窍不通,连唇舌缠绵的欢愉也皆由山鬼谣所予,更遑论男子间的床笫秘隐。他虽隐约有些猜想,但总觉得太过羞耻,不愿深思,唯愿对方常伴身旁,时时相见,便已心满意足。

只是而今彼此情意正浓,山鬼谣的暗示他又岂会不懂。

“大谣,你……你会不会?”

“略晓得些。”

弋痕夕索性豁了出去,拼着遭对方的笑话,道,“那你教我一回。”

山鬼谣玩味地盯着他,看那俊颜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方道,“可以。不过,得先收束脩。”说罢吻上他微颤的唇瓣,轻吮温热的舌尖。这一吻多了些‍‍‎‌‌情‍‌‌‍色‎‍意味,毫无掩饰地撩拨着对方心底深藏的欲念。

弋痕夕被他亲得乱了心神,掌心里满是细汗,十指紧扳住桌沿,任他予取予求。唇齿间战火未熄,山鬼谣热切的吻又伸延至脖颈,轻轻啃咬对方的喉结,手指扯开他的衣领,在肩头烙下充满占有欲的红印和齿痕。

弋痕夕觉得浑身肌肤烫得似要烧起来,尤其是被山鬼谣亲吻过的地方,仿佛顷刻间敏感了无数倍,生出过电般令人战栗的快感。平日里裹得密不透风的衣裳被他自行扯落,仅余一件贴身的荷绿色薄衫,更衬出他的俊美样貌,连轮廓分明的身形也一并显露无遗。

山鬼谣见他衣衫不整,眼神湿润的模样,实是艳极魂销,情不自禁地吻上对方锁骨,一只手卡入他腿间,隔着罩裤轻揉他隆起的裆部。

“难怪要我教你,原来是这里藏不住了。”

弋痕夕这一世连自渎都从未有过,这会性器在山鬼谣的亲吻爱抚之下起了反应,只觉说不出的胀痛难受。他闭紧双眼,急剧喘息着,耳畔听对方又这般言语挑逗,更是浑身发热,胯下也愈加硬挺勃兴。

山鬼谣将他下身衣裤褪至膝弯,胯部轮廓更为清晰,顶端溢出清液,已将贴身亵裤洇出一个湿印子。山鬼谣啧啧道,“湿成这样,看来已穿不得了。”不由分说地将他下身剥了个精光,性器随之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

弋痕夕心跳如擂鼓,羞耻得睁不开眼,隐约听见一阵衣物窸窣声,随后一根同样炽热的硬物贴了上来,轻蹭自己的分身。又有人引导着自己的右手,五指将两根硬物拢在一块,耳畔传来隐带笑意的低语,“看起来咱们这对‘兄弟’,都不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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