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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浣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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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

弋痕夕有心反驳,却是无从驳起,自己胯下的小木头桩子在山鬼谣手里挺得笔直,经对方的言语戏弄,愈显亢奋精神,可不正是“擎天”之势?

此时他性器已近巅峰,只差最后一线,他伸手便去够,想着早些泄了精,就能从甜蜜的折磨当中解脱出来。

不料手被山鬼谣挡住,“夜宵还没吃完,就要收盘子,木痕,这可不是待客之道。”说着复又低头,含住了那枚肿胀的‌‎‍‌龟‌‍‌‎头‍‎‌‎‌,吮得啧啧有声,不时用力一吸。

弋痕夕只觉得整个魂灵都被对方吸走,心里火烧火燎,身上也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呻吟着抚上自己的小腹,又将手掌贴上山鬼谣肌肉紧绷结实的肩胛后背,来回抚摸,仿佛这样才好过一些。

山鬼谣耳中听见他难耐的低吟,吐出那根火热性器,整个人覆到他身上,粗糙的手掌熟练地伸进弋痕夕的里衣,摸上他起伏的胸膛,顺便也不忘在他腰里捏了一把,轻笑道,“原来是今天没有把你摸过瘾,难怪这腰都扭起来了。”

弋痕夕胯下失了慰藉,一时有些不适应,俊挺的眉宇微微皱起,抬手勾住山鬼谣的脖子,低喘道,“大谣,你先摸我下面。”

“你可真是越来越有镇殿使的架势了,”山鬼谣调侃道,一边解了自己亵裤,同样坚硬如铁的阳茎贴上弋痕夕的分身,他双手拢住两根粗物,来回‌‍‎‌‎套‎‎‌弄‌‎‍‎。

每当此时,弋痕夕心中总会生出一种悖逆阴阳伦常之感,然而也正是这种感觉,使他身体触觉更为敏锐,获得的快感亦随之愈强。他主动吻上山鬼谣的唇,吹箫时沾染的特有气息融化在彼此的唇舌间,弋痕夕非但不觉得违和,反而愈加兴奋,热烈回应着对方舌尖的试探挑逗,勾缠吮吻间津涎自他嘴角淌下,修长大腿情不自禁夹住对方的腰磨蹭。山鬼谣也有些忘情,双臂托住他的腿根,‍‎‌‎大‌‍力‍‍‎‌揉捏挺翘臀瓣,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夹得这样紧,看来我以后艳福不浅。”

弋痕夕对他的风言风语全然不予理会,一只手扳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急切地‌‍‎‌‎套‎‎‌弄‌‎‍‎性器,紧贴在山鬼谣胯下泄了出来。

山鬼谣轻吻他腮边,调笑道,“你自个儿把夜宵囫囵包了,撇下我不顾么。”

弋痕夕犹在喘息,听山鬼谣这样一说,沾满白液的手掌拢上他粗壮的性器,想为他纾解‌‎‌情‍‍‌欲‎‌‎‌‍。山鬼谣翻手握住,挑眉道,“这样就想把我打发了?”

弋痕夕一怔,心道,莫非他也要我给他……那样?

只听山鬼谣在他耳畔轻声道,“这些甜头还不够塞牙缝的,木痕,今晚我把你整个儿一道吃了,你说好不好?”

弋痕夕与山鬼谣欢好至今,仍只是彼此用手纾解欲念,他一时不知这个“整个儿吃了”究竟是怎样吃法,便道,“我身上哪块肉没有被你啃过,还不算整个儿吃么?”

“没吃着芯子,就还不算。”

弋痕夕不解道,“哪个芯子?”

山鬼谣吻了吻他的唇边,右手顺着他的腰线缓缓往下,越过腹股沟和囊袋,直至他腿间那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穴‎‌口‌‍‎‎‌,低声道,“就是这儿——最里面,最嫩的芯子。”

弋痕夕觉得山鬼谣话中似有火星飞溅,将他从头到脚一道引燃了,脑中嗡地一声炸开,话都说不连贯,“老鬼,你别……别耍弄我了。”

“我是想弄你,不过不是耍弄,是狠狠地,用力地弄,让你在我身下发抖,尖叫,哭哑了嗓子,直到你再也离不开我,哭着求我,我才把下面的浓汁儿给你,把这里灌得满满的。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会分开。”

弋痕夕呼吸发烫,仅仅听了他的描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这……这样的事,你哪儿知道得这么清楚?山鬼谣,可别是你在外头惹了一大串风流韵事。”

山鬼谣笑道,“我是有一大串风流韵事,每桩都与炽天殿一位俊俏多情的太极侠岚有关,你若不信,不妨去打听打听。”

“什么俊俏多情?我的牙都酸倒了,”弋痕夕忍俊道,他与对方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缠绵深吻,又道,“不过,我还以为咱们已经算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

山鬼谣正色道,“总有些事儿,是过门之后才能办的,好比我说的这桩就是。木痕,你说咱们本来就合住一个门儿,那到底是算过门了,还是没过?”

“我是炽天殿的,你是侠岚序的,谁说咱俩一个门儿。”

“那我今晚歇你房里,不就是过了炽天殿的门了?”

弋痕夕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过门,你过?”

山鬼谣眼里也满是笑意,低头在弋痕夕唇上轻落一吻,“我过。”

弋痕夕按住对方后脑,就势狠狠吻了对方一记,喘道,“你过,我就答应你。”

唇舌间的激战霎时炽烈如火,绵延两具同样修长精悍的身躯,山鬼谣伸手解去弋痕夕身上最后一件遮体衣衫,“就算今晚把我榨干了,我也绝不会怪你一个字。”

“过门当晚就给榨干了,那我多过意不去。”

“要是没法让你哭出花儿来,我才叫过意不去,”山鬼谣笑道,说话间已将彼此身上除得一干二净,微微沁汗的滚烫胸膛熨帖在一起。弋痕夕方才泄过一回,下体精水未拭,沾得彼此下身到处都是,山鬼谣勃起的硬物抵在他的小腹,烫如烙铁,分量沉甸甸地。

弋痕夕伸手握住那根粗长巨物,拇指在头冠上来回轻蹭。此物的个头与持久,他都深有领教,可说已十分熟悉,因而设想它深入自己体内之时,一颗心便突突直跳。

弋痕夕尚未满三十,正值气血方刚,自从山鬼谣处尝到了诸般极乐妙处,已是食髓知味。他知道对方不会哄骗自己,只是那处地方太过紧窄,如何能够承欢?老鬼可别把自己拆了才好。

山鬼谣从他眼神中瞧出了不确信,宽慰道,“先把你那里润一润,就能享快活了。”说着伸手在他枕头底下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墨色的小方盒,掀开盒盖,一股竹叶清香扑面而来。

弋痕夕惊道,“这是什么?”

“滋润的油膏,我自己调的,不伤身,你闻闻看。”

“……你,你几时放我枕头下的?”

“忘了,三五日,七八日吧。”

弋痕夕涨红着脸低声问道,“你怎么有把握,我会答应你。”

山鬼谣笑道,“自夸之辞,不说也罢。”

“夸夸看。”

山鬼谣食指挑起一抹油膏,撩开弋痕夕额前刘海,在他眉心处点了点,“我的话,你从来不会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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