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知道师弟是在同自己说笑,便顺着他的话问道,“怎么赔。”
卫庄翻身将盖聂压在身下,骑坐在他胯部,小穴含食着对方的阳茎,这个体位让二人性器结合得更深。“这样赔。”
盖聂胯下一紧,险些精关失守,连忙扶住师弟的腰,卫庄已贴上来,披散的长发如飞瀑自然倾泻而下,遮住大半个身子,他轻笑着低头吻盖聂的唇,手指又似有若无地抚过对方绷紧的身躯,下身小幅套弄那根粗壮的性器,不时小声地呻吟低喘,眉眼间充斥着赤裸裸的诱惑气息。
这哪里是索赔,分明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卫庄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缩紧的小穴抬起又坐下,吞吐着亢奋的阳茎。他喜欢像现下这样高高在上,掌控彼此情欲的感觉。操纵对方一切快感源头的阀门牢牢地攥在自己掌中,多一分少一分都要祈求自己的垂怜赏赐,即便此时身上一丝不挂,照样像个气势凌人的王者。
这回轮到盖聂着急上火,想让身上的师弟有所动作。只是,“你动一动”这几个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卫庄居高临下,自然将他局促的神情看在眼中,却只装作没事人似的,脸上暂时藏起戏谑的笑意,俯身轻轻扯咬盖聂的耳垂,悄声道,“师哥,我那里被你干了这么多次,还咬你咬得这么紧,你说,有我这么好的师弟,是不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盖聂听了心里一阵火烧火燎,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起来,忍不住沙哑地叫了一声小庄,双手抓住师弟的翘臀,大力搓揉两瓣浑圆的臀肉,想要将他托起些,好让阳茎能自下而上地抽插这处小穴。
卫庄却像料着了先机,臀部下沉,股间夹紧整根性器,故意抵着他的胯下一阵研磨。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戳到脆弱敏感的穴心,尖锐的快感让他自己也不由得下身发虚,腰肢酥软,险些瘫倒在盖聂身上,却仍故作从容地背过手去,覆上对方的手背,化消盖聂挺枪直捣黄龙的意图,诱哄道,“别心急,这样渐入佳境,不是更舒服么。”
盖聂却觉得此时已是渐入绝境。师弟这么不徐不慢地挑逗折磨,真是要逼自己把命根子交代在这里了。他把心一横,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汗,掰开师弟的臀瓣,抬腰挺胯,阳茎一记猛顶,直插小穴深处。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线条柔韧的劲瘦腰肢很快软了下来,搭在盖聂手臂上的十指也随即收紧,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他身下这位英武的男子显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在一片汁水淋漓声中又快又猛地插干小穴,龟头捅开湿热的穴壁,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狠肏到最深处,引来卫庄身体的剧颤,逼出他最勾魂的绵长呻吟。既然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自然不能轻易地辜负了。
卫庄的眸眼中已是水雾氤氲,被那根凶悍的肉棒捣弄得下身泛滥成灾,一旦失了主导,便再也夺不回来,即便是身居上位,也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狠捣猛撞,把娇嫩的小穴干得通红。穴心深处已经酸到骨子里,快感一点点攒聚,催生出更多汁水蓄积在穴内,性器的每一次进出都让结合处湿得更厉害,卫庄胯下那根阳物更是笔直高挺,顶端一弹一弹地拍击小腹,不住地直往下滴水。
含在小穴里的阳茎又粗又硬,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个回合,愈战愈勇,看起来酣战三万六千场也是指日可待。卫庄只觉气都喘不过来,本能地伸手套弄自己的性器,呻吟道,“腰里没力了。”
盖聂被师弟言传身教过:在床上,说快些,就是让他快些;说不行了,没力气了,受不了了,还是让他快些。
于是他抱紧师弟,胯下抽送的动作仍是激烈如火毫不懈怠,话语中却能听出关切,“要不要缓一缓。”
“嗯?”卫庄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怎么缓,放你下床去沏一壶茶,还是去烤一只羊腿?盖大侠,你若是去了,就不用回来了。”
盖聂额头上的汗出得更急,“那——”
卫庄喘息着吻住他,话语中隐约能听出一丝笑意,“恐怕只有把我干死才能太平了。”
他的师哥大约这回与他是英雄所见略同,将性器猛地从卫庄体内抽出,翻身将其压在胯下,不待做师弟的对此有所不满,便重又夺回阵地,用最激烈的挺进填满他体内最空虚的地方。
卫庄在床上向来不吝于传达自己的快感,他此时神志不清,眸光涣散,微微发哑的呻吟中带着哭音,显然是快要泄身了。天君的强烈气息环裹住他周身,更是将他溶作一泓春水,乖乖在盖聂身下张开双腿,引诱那根紫红色的粗棒直直插入进来,如巨杵一般捣弄湿泞的小穴。穴壁阵阵痉挛,如饥似渴地含吮阳茎,藉此榨取珍贵的雨露。只是他的小穴里已被插得一片粘腻,淫水泛滥,分不清是阳茎滋润小穴多些,还是他的汁水浇灌阳茎多些。
卫庄的吟叫声越来越响,他已全身心地沉浸于对方施予的极致快感中,顾不得再用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撩拨调情,雨露客在情欲时分自然流露出的淫媚风情足以引诱天君失控,为之彻底疯狂。
性器放肆地在他体内挺进抽出,又搅又碾,龟头不时抵着穴心画圈般按摩,熟稔地把他最敏感的地方干得发麻。胸前两颗乳头被胡乱一通拉扯,揪得红肿不堪,又含进嘴里狠狠吸吮,明明感到胀痛,却反而鼓励似的挺胸相迎,恍惚中仿佛生出一种只要被天君干到高潮便能吸出汁水的幻觉。
他的天君正值情欲亢奋的巅峰,完全能胜任这场情事的主宰,自己只消舒展身体,纵情承欢即可。
他睁开眼,正望见盖聂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大颗汗珠从额前滚落,精壮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全身覆了一层薄汗,双瞳中只看得见自己,即便是在交媾已近高潮时依然专注得令人心动。
他忽然闭上眼,像是承受不了对方如此专注的目光一般。缠绵的吻随即追了上来,温柔地落上他的长睫,轻叹般叫了一声小庄。
卫庄本已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轻轻颤了颤,搭在盖聂背上的手指印下深深的指痕,下身性器毫无保留地泄出精水。泄身后的小穴绞得更紧,盖聂忍不住喘道,“小庄,你这里放松些。”
卫庄道,“休想。”
每当师弟像这样促狭地拗起性子,盖聂心中便充满无奈,简直想反过来叫他师兄。
对方为难的模样令卫庄瞧得十分过瘾,在盖聂皱起的眉宇间亲了亲,“罢了,就让你一小会儿。”
紧窒的穴肉终于松动了几分,性器逮着了间隙大幅抽送数十下,隆出肉结,将精水浇在小穴深处。
二人汗湿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均觉身心说不出的满足。卫庄早先会觉得被肉结卡着时有些疼痛,如今习惯了,倒也并不觉得难熬,反而品出些别样的滋味来。
盖聂为他揉腰,轻声问道,“这样够么。”
“嗯,”卫庄勾住对方的脖子,示意他亲吻自己,唇齿间含混不清地答道,“不要了。”
于是只余下一室春色和亲吻时暧昧的啧啧声响。
“还好先将你的穴道封了个把时辰,若是不杀掉你的锐气,今天真要死在这里。”卫庄一席话说得理所当然,活像是无辜青年侥幸从什么妖魔鬼怪手底下逃出生天,全然没有提及这一场床笫之欢皆由自己一手策划。
他尽兴之后,便觉出饿来。伸了个懒腰,转身朝正为自己擦身的盖聂道,“师哥。”
“嗯。”
“我这间宅子里有锅有灶,有米有面。”
“嗯。”
“什么‘嗯’。”卫庄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盖聂抬起头望了师弟一眼,这才醒悟,“我去热些吃的过来。”
卫庄似笑非笑地说道,“若是你那里够让我吃饱,也是可以的。”又凑过去在他耳旁道,“不过我食量很大,你可不能把我饿瘦了。”
盖聂这一次的回答气定神闲,总算重拾了几分侠士风范,答曰,“不会。”
完
恶趣味小剧场 今天你吃药了吗
汪月喵日清晨,盖聂练完剑回到房里,见师弟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右手端着一只海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走近细看,见那碗中乃是满满一碗赭色药汤,不禁问道,“小庄,你在喝什么。”
卫庄摆了摆手,示意盖聂先噤声。他深吸口气,端起海碗,将那药汤一饮而尽,这才放松下来,招呼盖聂坐下,回答道,“是师父给开的方子。”
“什么药,”盖聂有些意外,“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
卫庄望了他一眼,笑道,“这不是治病的药,是改信时用的。”
“什么?”盖聂从来没听说过雨露客的信时还能这样人为篡改,“好端端地,改那个做什么?”
卫庄道,“我七月末有一个信时,太热了,想往后挪两个月。”
“……”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忽然卫庄皱起眉,手按住心口,似乎觉得不适。盖聂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只觉眼前一花,眼前人凭空消失,一身衣衫骤然坠地。
盖聂怔怔地望着地上一堆锦衣佩带,只道自己是在梦里。只是那衣服堆中似乎有一团隆起,隐隐传出声响。他弯下身,扒开那堆衣物,一只活物陡然窜出,猛地扑向盖聂,他尚未看清楚是何物,只是本能地将其抱了个满怀。
他细细一看,怀里竟是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圆脑袋,额头上有一枚印记,蓝眼睛睁得大大地,模样甚是可爱。一人一猫面面相觑了一阵,那猫率先回过神来,冲盖聂很凶狠地挥舞着爪子,喵喵直叫。
盖聂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庄?”
小猫的两只前爪死死攀住他的胳膊,全身的毛都炸开,叫得更凶了。
饶是盖聂游历江湖多年,见多识广,此时不禁也是一呆,“小庄,真是你。”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卫庄打小就不爱被人摸头,此时极是不乐意地喵了一声。
盖聂想了想,“你要坐下说话么。”
小猫点点头。盖聂便松开手,小猫跃上盖聂旁边的椅子,蹲坐下来。
“你刚吃的药,真是师父给的方子?”
小猫喵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盖聂心道,师父精通歧黄之术,不大会开错药,那就是说……
盖聂低咳了一声,斟酌着说道,“小庄,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或许是——嗯,你变成了猫,这个信时就,就……”
小猫气得喵喵大叫,尾巴蜷成一团,爪子不停地在椅子上抓来抓去。自己若是一连当几个月的猫,这日子还怎么过?
盖聂不善言辞,又遇上这等怪事,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不管他说什么,对面的小猫一律以喵回之,他只好叹了口气,坐在边上陪它,谁也没心情吃晚饭。
不知过了多久,小猫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抬头望了盖聂一眼,尚未喵之,呼地一下,又变回作人形,仍是武林中那位英明神武、赤身露体的流沙庄主。
盖聂松了口气,翻出干净衣服让师弟换上。卫庄不说话,脸色仍是不大好看。盖聂安慰他道,“那药,就别吃了。天热一点也无妨,我会在房里多备几个西瓜消暑。”
卫庄转过头望着他,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直接去瓜田里逍遥几天,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