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淫笑着伸手把她拉进怀中,低头吻着米花多的口舌,他一只手揽住米花多的肩,另一只手又伸进米花多的两腿间摩挲、抠捏起来,米花多的小逼又一次湿润了,陈立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
米花多目光呆滞地躺在沙发上,一股股白色的精水随着陈立的动作从她微微红肿的阴唇间流了出来。
两侧阴唇已是红肿不堪,观来若桃花,令人火焚身,心动不已!陈立喉结不停的动,两眼看着米花多都在你喷火。
而米花多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但就在这时,陈立突然放过了她,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米花多,“妈的……也得让其他老板们尝尝你这婊子的味道……”
米花多没注意他说什么,只是瞬间开心于他的离去,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抱蜷缩起身子,然而眼角的余光却见到更多的男人朝她靠了过来。
“不!不要过来,我会死的,不要!呜…”
米花多连痛哭的时间都没有,就惊恐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另几个男人,胯下翘着已经坚硬起的阳物,淫笑着向她围了过来,她紧紧护住自己雪白的酥胸,拼命摇头哭喊。
两个男人一人抓住米花多的一只脚,把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左右大大分开,三个男人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把她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一个男人骑在米花多的身上,把阳具放在她的乳沟中,双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用阳具在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中摩擦起来,龟头不时顶到她尖尖的下巴。
胸部被压迫的结果让米花多张大了嘴喘气、呻呻,不甘寂寞的另一个男人不失时机地抓住她的发髻,猩红的大龟头顶在她性感的朱唇上。
一股恶心的臊味让米花多感觉要吐了,那男人把粗黑的阳物插入她的口中,龟头直刺到她的喉头深处。米花多被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弄得呼吸困难,胃里一阵翻滚。
可是那男人浑然不管她,大力按住她的头,在她温暖的小嘴中抽插起来,又有一个男人迅速脱光衣服,跪在米花多那大大分开的两条玉腿中间,他早就对美貌性感的米花多垂涎三尺了,现在米花多终于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玉体横陈,令男人兴奋得差点昏过去。
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兽性。男人的双手在米花多正夹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揉了几下,他用双手托住米花多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让她红肿的阴户向上突起。
米花多粉红阴户的此时已微微的分开,男人坚硬的阴茎顶在她那还淌着陈立的精液的两片花唇中间,“咕唧…”的一声就捅了进去。
“嗯…”米花多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随着男人大起大落地抽插,含着阴茎的小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的声音。
男人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猛的一下完全插进去,鼓鼓的阴囊打在米花多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直响,混合着米花多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就这样,男人们粗壮坚挺的阴茎依次轮流插入米花多阴道,米花多心知难逃此劫,忍辱含羞迎合着男人们粗暴的抽插。
她的情欲也慢慢地被激发出来了。
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半是痛楚半是痛快的呻呻,有节奏地收缩阴道肌肉,为往复不止的阴茎提供最大限度的刺激,使男人们都能快点达到高潮,减少一些交合的时间。
米花多被得肏得奄奄一息,她从沙发被人肏到地上,不等她喘好气,就会有几个男人扑上去,继续着残酷的奸污着她。
“啊!”米花多只感觉到男人们的手在她的赤裸的身体上不停的抓捏着。
肩头、乳峰、纤腰、臀部、大腿、小脚无不被男人们肆意地侵犯着,男人的肉棒可以插入她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哪怕是手肘,腋下。
“哈哈…”男人们看着在自己强壮的身体下痛苦的甩着奶子的米花多,不断的淫笑着。
“啊…”米花多羞耻地呻吟着,开始挣扎着雪白美丽的胴体。
但无论她如何躲闪,都逃不了男人们的包围,她的四周都是男人的鸡巴,有时她的嘴巴、阴道、肛门同时插着男人的阳具,她披头散发,她的丰乳、肥臀被几双大手粗暴地肉捏着。
在轮奸之下,她白皙晶莹的乳峰上满是淡淡的淤青色的指痕,但依旧坚挺,大腿的内侧流满了男人的精液,一直流到玉足。
当这些男人全部发泄完兽欲之后,米花多几乎虚脱了,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而流氓头子陈立似乎又想玩一些新的花样。
他叫人从里屋拿出了一顶旅行帐篷,进口朝着大家在墙边支了起来,然后他又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旅行床,放到帐篷中,接着他嗤地一声在拉开帐篷入口处的拉链。
从敞开的拉链处可以看到帐篷中的矮床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陈立架起米花多塞进帐篷。很快,米花多的头从帐篷的入口处露了出来。
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床上的,由于她的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向上,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四周的人都一览无遗。
陈立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她整个头和胸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乳房从帐篷的开口中也隐约可见。
架着米花多进去的陈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所有男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帐篷里的动静和米花多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篷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米花多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漂亮的小脸开始抽搐了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米花多的嘴越咬越紧,甚至都没有了血色,却看不出帐篷里有什么动静了。
“插进去了没有?”外面一个男人焦急地小声问。“废话,没那婊子的脸都变色了?”另一个男人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的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帐篷的入口处可以看到米花多那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
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米花多根本不知道谁在帐篷里面插她,但是她看到帐篷外面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真的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一声不吭。
而帐篷里的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着她,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米花多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进入的深度。
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米花多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男人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米花多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米花多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坚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米花多的嘴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我们给玩残了!”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由得十分纳闷。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果然,米花多的脸上的肌紧张地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忽然,米花多张开嘴,发出尖锐的叫声,原来,那男人经过反复抽插使米花多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再全力冲刺,将全部肉棒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米花多的子宫。米花多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呻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米花多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过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随后两个男人走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米花多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
只见她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精液的带着血丝向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