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多猛地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那男人一身风流浪荡的气质,显然是个摧花老手。
他坏笑着低低地向陈立说了两句什么,陈立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陈立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米花多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米花多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陈立哀求。“不行,让她接着干。”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陈立向米花多翻了翻眼皮。
陈立一挥手,两个男人将米花多架进了帐篷里。这回米花多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床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床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的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男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陈立都跟着兴奋起来。
“多么有弹性的大腿啊!这么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手落到了米花多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手从米花多的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脚,反复玩弄着。
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米花多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干练和智慧,突然,只见米花多的肩膀耸动起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米花多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陈立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米花多满是泪痕的小脸露了出来。
男人按捺不住,喘着粗气开始了猛烈的冲刺。欲火在米花多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绯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开始扭动着动人的娇躯。
她的脸满是潮红又香汗淋漓,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入米花多的身体,正快速着抽送着。
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被降住了,每当阳具向后拔出时,米花多就会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的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啊!”米花多绝望地摇着头,那种夹杂着屈辱和淫荡的呻呻声吸引了所有的男人。
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摆脱男人的,还是迎合那抽插的节奏。
“啊!别这样!啊!”突然,米花多发出凄厉的叫声,似乎达到了高潮。男人的阴茎从米花多的阴部抽出,只见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从米花多那狼藉的阴部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这等于宣告了米花多又一次从生理上到意志上的彻底崩溃。
所有男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米花多叫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小脸欲生欲死的一阵抽搐。
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米花多在男人的吼声中又一次达到了最高潮,随后,米花多象被了抽筋一样瘫倒下去。
米花多再次被架了出来,这次她股间的泥泞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水,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喷出来。
所有男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试。
“给我把她放到桌子上去。”陈立命令着手下人拖起了米花多,米花多不愿意,抗拒着屁股不由地扭摆但是却被男人们拖拽到了桌子上,狠狠的按住。
这样一来,恰好一个姿势是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而她的双腿又是分开的,映入陈立眼帘的是她那被淫水和精液糊得一塌糊涂的小逼,还有同样被精水糊满的菊穴。
陈立看的血脉贲张,抄起竹板朝着米花多那肥白的屁股就抡去,米花多的屁股被打得一通乱颤,通红一片,只能哭着跪趴着,大大的分开双腿向着屋里男人们所在的方向跪着。
她撅起股,女人的私密之处都暴露无遗,露出她那布满阴毛的粉嫩阴户,在两条叉开的两条玉腿之间,是一对丰满的乳房,她乳房即便垂在胸前看起来也是麻挺翘。
“真是好奶子啊,有劲!”一个男人捏住米花多的乳房晃了晃。
一个男人突然伸指弹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米花多吃痛的尖叫着,但是粉嫩的奶头慢慢的放松,晕也松弛扩大,随即又渐渐的缩紧,再次缩成一小粒,男人又重重地弹了米花多右边的奶头一指头,那头的反映和先前的奶头一模一样,“哈哈,这骚货的反应好有意思……”
男人的大手向下移,“哇,这圆圆的大屁股真好,真软,真嫩啊,让我摸摸你的!”
男人大手滑过米花多的屁股,掏进她的腿间,贴上那温润黏糊的阴户。“啊,这个婊子的逼就是好看呐!你看,肉鼓鼓的。”
“嘿,这圆圆的大屁股摸起来真有弹性。”“奶子也结实啊!你用手握住,奶子和奶头自己都在动呢!”
“你们看,抠了她一会儿屁眼,她连逼都湿了。”
米花多被这么一群男人肆意摸弄、谈论,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
“我先给她上点药再玩!”陈立跟着其他男人摸了米花多一通后,一把拖过她将一种药膏药涂在了她的乳房和阴部。
“嗯…”不一会儿,米花多的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陈立在她的身上涂了大量的药,使她身体内的欲望燃烧起来,她成熟的体此时就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一碰就什么汁水都出来了。
米花多忍受着身心的巨大折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欲火焚身,她忍不住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
一会儿,她的阴道里流出出火热的汁水,煽动着屋子里所有男人的性欲的,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摇晃,就像一只花蛇在扭动一样。
陈立把再次勃起的鸡巴正对着米花多的阴道口,龟头颤抖着的插入阴道里,但是他没有马上把全部阴茎都插进去,而是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啊…”米花多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欲求不满的声音,使陈立被刺激的很厉害,终于一下就把阴茎完全插入米花多的阴部。
米花多的体开始颤抖,兴奋感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
陈立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插入的龟头冲入阴道,就会直接撞到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米花多丰满成熟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起来。
陈立用双手抱住米花多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然后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巨大的阴茎直入她的阴道最深处,陈立就这样用龟头磨擦着米花多的子宫口、用粗粝的阴毛摩擦和刺激着米花多的阴唇和阴蒂。
米花多半张着嘴,四肢不停的颤抖着,当阴茎插入她的体内时,她的奶头已经勃起成豌豆形,乳房在前可爱的摇动着,她的四肢发生着剧烈的颤抖,她发出更高昂的叫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陈立用龟头在米花多的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米花多引出最强烈的快感。
每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传遍米花多的全身,连大脑都快要爆炸。陈立仍旧猛烈的抽送,用力顶到米花多的子宫口上,用龟头在她的腔壁上磨擦。
米花多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烧焦似的,而且不由自主的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在陈立和其他男人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喷潮。
陈立的手指一次次地捻住米花多的阴蒂,恣意的揉捏,不断的放大她的酥麻快感。
“小婊子,是不是很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此时陈立似乎也注意到了米花多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到。
米花多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男人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米花多开始动摇,陈立趁热打铁,将整瓶春药倒进了她的阴部…“来,坐上来!”
陈立高兴地叫着,经过几轮强暴,米花多知道陈立这是要她自己把他的阴茎坐入自己阴道里去,她只好听令。
仅仅是当着众多男人,努力把一根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塞的这个过程,就使得米花多的阴户流出大量的淫水。
“好哇,这婊子的把老子的巴往里吸呐,硬是夹得老子鸡巴好痛,真是个好逼,居然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的紧……”
陈立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拍着米花多的两只大奶子,待阴茎完全插入米花多的阴道后,强壮的陈立毫不费力地抱起米花多高挑丰满的身体,他用左手托住米花多的脖子,右手捧着米花多的臀部。他一面捏米花多屁股上的肉,一面把米花多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仿佛婴儿坐在摇篮里似的摇晃,他阴茎则在米花多阴道内左突右撞,张只是仰着头,欣赏着米花多丰满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
渐渐的,米花多像婴儿似的被陈立抱在怀中淫弄着,陈立的身体不动时,米花多就按照自己的需求开始胡乱扭动股。
陈立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米花多的阴道内进出,他用米花多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米花多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
由于身体悬空并大幅度地起伏,米花多担心摔落,也顾不得是在当众被奸淫了,她紧抓住陈立的胳膊,双腿本能地圈住陈立的腰部,两只乳房拨鼓似的在胸前甩动。
而米花多的水多得竟使陈立托着米花多屁股的手几次打滑,险些使米花多的身体跌落。
“啊!哦!啊呀呀呀呀呀!”米花多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米花多的阴道和子宫同时痉挛和收缩了!她的双眼开始反白,全身也产生不规律的痉挛!她的下体已充血成赤红的玉门一开,滚滚淫水像浪潮般猛然泄出。
“啊,你这婊子搞得我那么快就忍不住要了,不行,歇一下再干。”
陈立坐了下来,阴茎仍舍不得离开米花多的阴道,他张开大口含住了米花多那充弹性的乳房咬了一阵,还是没能忍住了,抱着米花多一阵猛颠,就在她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射精同时发生,持续了近十几秒,令米花多感到自己整个人的身体以至灵魂都被快炸成粉碎,然后,她便手肘一软,整个人向前仆倒在了陈立的身上。
“这婊子真是爽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