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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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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昊笙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入,鹰隼似的眼眸紧盯在我身上。

高速车,三人行预警。

-----正文-----

我大怒,刀尖入里一点,他浅色T恤上瞬间有血色透出。他连眉毛都没皱,缓缓撩起衣摆,自胸膛往下,连着上次小巷里被捅出来的那道疤,劲瘦的胸腹间疤痕纵横,粗略看去大大小小十几处。他抚摸着我的脸,似叹息又似怜悯:“解星然,要么你就在这杀了我,要么你就躺下来给我操。”

伤口威胁不到他,只有死亡能停止这一切。

但是他如果折在这里,陆家和薄公馆不死不休,安之岚将永无宁日。她曾颠沛流离过,我向爸爸保证过会守护她,我不能打破这一切。

我的泪水又掉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有十七岁,全部社会阅历就是在薄公馆的所见所闻,那里没有教过我要如何面对赶不走、打不过、杀不得的敌人,更没有教过我如何向生活卑微苟且、忍辱偷生。

我可以用尽全力反抗他,可以逃走,可以躲避。但是我现在正在人生最重要的一年里,怀揣着一个考上大学、奔向平稳人生的梦,陆昊笙耽误一年自有他的去处,我这一年耽误不起。薄公馆是薄灯的薄公馆,就算把我送去国外弄个镀金文凭,也终究不是我爸的理想学府,我过不了他希冀的那种清白人生了。

我拿刀的手在颤抖,泪水糊住了睫毛,视线模糊不清。

“你乖一点,我不妨碍你的前途。”他的声音低沉,含着一点点笑意,那种笃定一切、眼看着猎物走进陷阱的笑意。他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稍用力一捏,美工刀“哐当”落地,我泪眼模糊地抬起头看他,他把我按进怀里,细细密密舔掉我的眼泪,半哄半骗的语气:“乖一点不好吗?”

我竟然开始动摇,头脑混乱地思索着利弊,过上平静日子的需求实在太紧迫,我竟然觉得他的提议也未尝不可。

他轻轻把我按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我咬着唇,发着不太明显的抖。他的脸上竟然有一种堪称怜爱的神色,没有急着动手,低头亲昵地在我脸颊边蹭了蹭,慢慢和我唇舌交缠,温热着我冰冷的身体。

我被迫仰头迎接着他侵犯性的亲吻,抵在他身前的手迟疑地想推拒。他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我按下去,从耳垂到锁骨一寸寸舔舐。陆昊笙每次都像是要吃了我而不是想‌‌操‎‍‎‌我‍‌‎,每一次都要先把我从头到尾亲个遍,这一点跟兽类真的很相似。我哆哆嗦嗦迎接着他的亲昵,又想逃又矛盾地不敢逃,他极其耐心细致地在我胸口噬咬,那股酥麻酸胀慢慢在我后腰缓缓升起。他的唇舌下移,脸颊在我小腹上磨蹭,仿佛要把自己的气味蹭在我身上,或者把我的气味蹭在他身上。

我抓紧了被单,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依旧惧怕,犹犹豫豫地本能性想挣扎。他感觉到了,把我整个人团在他怀里,慢慢解开了我的衣服,和他自己的衣服。他的体温灼热,我和他赤裸的皮肤相贴,他饱满温热的肌肉就紧贴在我胸前。他仍旧低头,唇舌吞吐着我的性器,渗出那一点液体全被他吞了下去,我抓紧了他的头发,边享受地喘息边罪恶地自我唾弃。矛盾之间那股快感更加明晰,我几乎是分裂在这场情事中。

陆昊笙更深地俯头,舌尖细致舔舐‌‎后‍‌‍‎‌穴‎‎‍‌‌紧绷的入口,指尖也慢慢探入,沾着唾液逡巡。我仰面躺着,眼泪哗哗流淌,自暴自弃地闭着眼睛,恨不得这一瞬间飞来一颗彗星把地球炸毁。

他脱掉衣物,熟悉的感觉抵在身下,贲发的性器欲进不进地抵入一个冠头。我条件反射性睁开了眼,剧烈地往上窜了一下,陆昊笙不急不慢按住我,慢条斯理地亲了亲我,从旁边捡起那把美工刀,放在我手中握住,然后拿着我的手,刀尖抵在他左胸口,缓缓沉身进入我。

我拿刀的手发颤,我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捅下去,让他血溅五步,糊我一身也没关系,只要能结束这一切。但是我手略微用力,脑子里就浮现那种热血飞溅的场景,陆昊笙的尸体会在我身上沉沉倒下,琥珀色的眼睛失去光泽,死僵僵地看着我......我不能,我做不到,我很想但是我做不到!

我哇的一声哭出来,右手卸力般松脱,美工刀坠落在枕边。陆昊笙却没有笑,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目光牢牢锁在我脸上,就像野兽彻底确立了对猎物的绝对支配权,确认现在是可以完全为所欲为的。我抽抽噎噎转过头,他的表情侵略性太重,我不敢直视。他这才按住我,像是解开了什么禁锢,‎‍‌‌抽‌‍插‍‌‎‍的动作开始激烈,每一下都直往我身体深处挞伐,一下一下仿佛要把我破开。

猛烈的冲击之下,越来越明显的酥麻在我脊椎上升腾而起,前面甚至不需要再额外触碰,便已经高高的昂起。我的手与陆昊笙十指紧扣,被按在枕侧,双腿缠在他腰侧,紧紧地夹紧了他和他的性器。他闭上眼,从颧骨到胸膛一片薄红,饱满的胸肌紧绷到极致,整个人拉成一张蓄力的弓,笼罩在我的上方,投下一片可怖的阴影。我被一下又一下钉在被褥之间,宛如雨打浮萍般被迫接受着他的侵略,抽噎声断断续续、泣不成声,他皱紧眉、闭着眼‎‍‌‌抽‌‍插‍‌‎‍许久,倏然睁开眼,好像在观察我的感受和神色。

我难堪地别开头,他又捏着我的脸扳回来,俯身下压亲昵地舔舐我的齿列唇舌。下身急速凶猛地抽送数十次,牢牢将我钉在床上,然后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额头热汗密布、青筋暴涨,一声不吭地开始‍‎‌射‎‎‍精‍‎‎‌。

被他‌‎‍‎‌内‎‍‍‌射‌‍的羞耻再次包围了我,在没顶的快感和耻辱之间,我也哭着‎‌‎‍高‌‎‍‌‎潮‍‎‍‌‌了。

八月底,成璧高中开学。

我用湿纸巾仔仔细细擦干净柜子,把宋敏敏的书整理好放进她的储物柜里,关门上锁。她集训只有半年,回来还是要用到这些资料的。

燕鸿雪换成了我同桌,他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凝视着我给宋敏敏整理东西。我回到座位上开始整理自己的书,天气实在是热,我刚想挽起袖口,手指甫一触及袖口,又立刻收了回去,若无其事地掸掸袖子。

我从手肘往上都看不得了,陆昊笙牙口太好,碰过的地方全是细密的齿痕。在床上我又不能把他嘴堵住,只能尽量穿严实点,虽然夏天穿长袖真的太蠢了。

冷不丁对上燕鸿雪的眼睛,唇边笑意俨然,眼睛却沉沉像一潭深池,一点笑意也没有。我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双眼一眨,又有波光粼粼的笑容渐次浮现:“晚上吃什么?去会馆吃吗?”

我想着今天是星期五,到了我和陆昊笙约定的一周一次的日子,缓缓摇了摇头:“薄公馆来给我送东西,你自己先吃吧。”

燕鸿雪缓缓点头,笑着说好。

放学铃响,我拎了书包就走,满脑子都是速战速决,我还得回宿舍写习题册。匆匆忙忙赶到校门,打了个车,司机问我去哪,我报出陆昊笙发给我的地址。

他好像有病,我说一个月一次,被他讨价还价到一周。从这个协定开始以来,我身上青青紫紫就没好过,不是那么疼,但是很麻烦。他真就是属狗的,但凡开始必要张嘴,从头到尾啃一遍,才能提枪上岗。

我真是服了,真的。

风风火火闯进酒店,我尽量从容地从前台手里接过房卡,熟门熟路刷卡上电梯。找到房间,刷卡进去,放下书包,叠好校服。陆昊笙还没来,我有点嫌弃他耽误时间,正好身上黏黏腻腻,我干脆进去放水先洗个澡。

水声之中,隐约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我心想他总算来了,急匆匆擦干头发,简单拿浴巾一裹,推开门道:“你怎么才——”

......来?

好整以暇站在窗前俯瞰风景的,却是燕鸿雪。

我愣在原地,一股凉气从头灌下。这时候我心里想的都是,和陆昊笙这偷情一样的约定被燕鸿雪发现了,他为了庇佑我,专门搬来学校宿舍,我却私底下和陆昊笙在外面开房,这完全是对他的背叛。

我满心里全是羞耻,还有不知所措的愧疚,其他的我没来得及想,只是下意识想拿起被子盖住自己。

“然然,你在这里等谁?”燕鸿雪微微一笑。

我支支吾吾,让我说自己在这光着身子等陆昊笙,不如杀了我。

燕鸿雪不急不慢走近我,摸了摸我的脸,让我抬起头看着他。眉目清隽,笑容平稳,但是那双眼睛里一丝一毫笑意都没有,全是冰冷的光芒,翻涌着滔天的巨浪一般。

“你在这里等谁?陆昊笙吗?”他笑着又问了一遍。

我的脊背又开始泛起细密的刺痛,那是对于危机下意识的警觉。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无话可说,闭紧嘴不想再言语。

燕鸿雪的手指冰凉,从我的脸上慢慢往下揉弄,他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慢慢消失,沉下脸的样子十分陌生。我不安地往后退了退,他向前一步,语气还是很平静:“我花了一年时间,想证明你是例外。但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好好走你自己的路,非要躺在别人的床上张开腿认操?然然,你在糟蹋我的心意。”

我惊愕地睁大眼睛,一时之间听不懂他说的中文。

“我跟你说过,我的兰草喜欢野外,那就让他长在野外,但是他要知道,自己是我的东西,不能让什么野狗野猫亲近,对不对?”燕鸿雪说:“如果他非要沾惹不该沾惹的腥,那就只好连根拔起。”

我还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这不妨碍我感觉到大祸临头,一个跃起抓着衣服就想跑。燕鸿雪的另一只手没用什么力气,在我后颈上轻轻一拂,一点冰凉刺痛泛起,随后以后颈为中心泛开一阵酥软,我的四肢突然失去力气,整个人滑到在地毯上,被燕鸿雪伸手扶住。

燕鸿雪拽着我的额发,将我的脸扬起来。这次我看清了,他的神情里全是冰冷的怒火,眼睛里翻涌着刻骨的嫉恨和怨毒,陌生得我仿佛从未见过他。他将我掼在地上,语气极其阴冷:“解星然,你和你妈这如出一辙的做派,真不愧是母子相传。见一个勾引一个,没有男人插在你身上就过不了日子是吗?”

我真以为我听错了,但是我确实没有听错。

我以为的点头之交,那群人里也许会有的例外,肯在我迷茫不已时伸出援手的燕鸿雪,笑容温润的谦谦君子,行事作风有我爸遗影、偶尔带给我一丝真心实意温暖的燕鸿雪,用极其刻骨阴毒的语言侮辱安之岚,侮辱我。

“陆昊笙是什么东西,你也肯让他近身。一次两次是马失前蹄,我可以容忍无视,你居然跟他在这里约炮,你把我放在哪里?”燕鸿雪咬牙切齿地说:“你真以为我逆来顺受,一点脾气也没有?我想尽一切办法,你要补习我给你补习,你要高考我陪你高考,到头来你和陆昊笙滚到了一张床上?解星然,你的心是什么东西做的,我不想跟你太过计较,但是你不该挑战我的底线!”

我迷茫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还在懵懵懂懂地理解他的话。

燕鸿雪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他身材高挑削瘦,但衣物覆盖之下肌肉饱满,骨骼劲匀,虽然有养尊处优的腻白,却全然不带脂粉气,如青竹一样的纯少年躯体。我脑子一片混沌,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脱掉上衣,解开腰带,露出贲发的下身。

笔直,颜色微深,根部隐藏在毛发里,冠头青筋盘踞,粗大的一根,被他握着,啪地一下顶在我的脸上,就像是火辣辣的一个耳光,给我打得头晕眼花。

燕鸿雪捏开我的嘴唇,用两指顶着我的牙关,使之无法叩上,带着麝腥味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接在我的喉头‎‍‌‌抽‌‍插‍‌‎‍起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在药物的作用下却连一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面无表情地顶着我的喉咙,眼睛紧紧盯着我屈辱崩溃的表情,反复‎‍‌‌抽‌‍插‍‌‎‍到满意。

“啵”地拔出的时候,我已经颤抖得和筛糠一样。他嘲弄地看了我一眼,用他沾着液体的性器,从我的嘴唇往下,在每一寸皮肤上缓缓划过。

“然然,你是真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吗,每天兴高采烈地在学校里蹦哒。你以为他们仅仅只是私底下鄙夷你的出身,嘲讽你这个便宜儿子?这么漂亮的脸,这么柔软的身体,这么傲的脾气,如果不是你身后有薄公馆,你早就应该躺在床上挨操了,懂么?”燕鸿雪心情好像好了许多,笑意渐次浮溢:“你真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人吗,你妈是怎么回到T市的,因为她漂亮,你以为你要凭依什么留在这里?你的才华,你的天赋?”

他笑了两声,手指下探,在我的‎‎穴‍‎‌‌‍口‎‎‍‌慢慢狎玩起来,嘴里不紧不慢地说:“你的嘴这么硬,脾气这么硬,腰能不能也硬起来啊?早知道陆昊笙随随便便就能给你按上床,我这一年多在忍让些什么?一根‌‎鸡‍‎‌巴‌‌就能给你操服气,我这些日子又在犹豫些什么?”

他拍了拍我的脸:“我从来就不想当你什么朋友,我从一开始就想操你,能明白吗?”

说完这话,他盯着我的眼睛,开始沉身插入。我又感觉到了第一次那种剧烈的痛楚,但是并不是来自于身下,而是心头,罕见的打开了一点防备,被人顺着裂缝一刀捅进来,那一股一股无形的血顺着裂缝淌出来,把我整个人浸泡在痛苦之中。

我的眼睛湿了,我扬起脸,睁大眼睛。我不想再哭了,我真的不想再哭了。

“然然,你含着眼泪的样子,真的好看。那次你说你在G市,我真信了,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爸你在心里的地位。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留在G市那么久,你要高考,你要为了你爸考T大。我查了你手机定位,微信在T市登陆,你知道那一刻我心里多难受吗?你和陆昊笙在一起半个月,却骗着我。我查了两三天,第二天就是我们的生日,我想和你一起过,上门却发现你刚被陆昊笙干完。”他呢喃着说,语气温柔,下身动作却越来越凶狠:“我养的兰花,在别人家里盛开,你猜我是什么感觉?”

他凑近我,在我唇边轻柔的吻,慢慢说:“我想‍‌‍干‎‍‌‎死‌‍‌‎‎你‎‎‍。”

我的眼泪潸然而落,我闭紧眼睛,不愿意再看他。

燕鸿雪一边耸动,一边从我耳垂亲吻到腹下。陆昊笙插入的时候只知道埋头猛干,但燕鸿雪不一样,他非要听到我发声。我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他也不着急,抵着我内里的敏感处慢条斯理地碾磨,指尖在我性器小口上拨弄,却在我欲射不射的时候堵住。我牙关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便心情大好,手上伺候着我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

但这远没结束。他找了根橡皮圈,牢牢套在我囊袋下,下身继续在我身体里研磨。细密的亲吻落在我身上,他的下巴摩挲着我的侧脸,一副有情人抵死缠绵的架势,下身凶狠进出,嘴上还要继续。

“然然,你的腰为什么这么软,手一按就压下去了......”

“然然,你的舌头好甜,稍微吮吸就缠着我不肯走......”

“然然,你的前面怎么涨得通红,是想让我舔一舔吗?”

“然然,你的穴为什么这么湿这么热这么紧,你看它一直吸着我不让我抽出来,可是我不抽出来怎么‌‍‌‎插‌‌你‌‍‎‌‎呢?”

“然然,然然......”

我在这一声一声呢喃中,几乎头痛欲裂眼花缭乱,我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想毒哑一个人,或者改掉名字。不要叫了,不要说了,不要再继续了!燕鸿雪根本不是在‌‌操‎‍‎‌我‍‌‎的穴,他是在‌‌操‎‍‎‌我‍‌‎的灵魂,他要用他的东西,完完全全从心理上把我操崩溃。

不可能,他想都不要想。

我愤懑地抬起头,含着眼泪盯着他。燕鸿雪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倏然被逗乐了,笑意又浮上眼角眉梢:“然然,还这么有精神?”

我一字一顿道:“你、休、想。”

“我休想什么?”他笑弯了眼睛:“休想把你操得离不开我?可能之前想过吧,但是我发现,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麻烦,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不开我。”

他叹气似的说:“我以为你唯一的羁绊是安夫人,这确实让我有些烦恼,她还真是我动不得的人。但是并不是这样的......然然,你看着乖张高傲,其实心软得要命,你在这里的羁绊早已经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了。威胁不到安夫人,可是拿捏一个你,可是一点也不难。”

他笑着说:“你这心软的毛病,是像你爸爸,对吗?我得感谢他,你如果真像安夫人那样万事万物不放在眼里,我还真是没办法。”

他要、他要干什么?

我心头笼罩上浓重的不详。

燕鸿雪爱怜地亲了亲我,按住我的肩膀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他扬起头,阳光下的侧脸线条俊秀极了。‎‌‎‍高‌‎‍‌‎潮‍‎‍‌‌过后的余韵使得他闭眼享受了会儿,再低头和我接了个吻,摸摸我仍被束缚着、不得解放的性器,直起腰懒懒倚靠在墙角,漫不经心地说:“进来吧。”

我还来不及理解他的话,门锁发出“滴”的一声响,陆昊笙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入,鹰隼似的眼眸紧盯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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