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初次开荤,秦宿正是食髓知味,他满心欢喜地享受着黎渊体贴周到的服侍,交合处突然升起的灼痛感让他变了脸色。
“疼……好疼,你、你快出去!”他眉头紧皱着推攘黎渊。
黎渊闻言立刻退了出来,他担忧地看着面露痛意的秦宿,很是疑惑:“我很小心了,怎么会疼——”
想起自己此刻裹满了姜汁的阳物,黎渊话音一顿,立马变了脸色——那玩意沾在私处有多痛他刚刚体验完,秦宿这般娇贵,哪里受得住!!
“是那姜!哥哥是不是很疼,我去给你接盆水洗洗行吗?”黎渊紧盯着秦宿的表情,心疼又慌张。
语落,他正打算起身去接水,却被秦宿拉住了手腕。
“痒……好痒……”
秦宿这会儿身体里灼痛感渐淡,私密的甬道里却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逼得他红了眼睛。
“你进来!!”他紧攥着黎渊的手腕,几欲崩溃。
黎渊为难得第一次没有听话,他担心自己现在再进去秦宿会更难受。
“哥哥你忍一下,我去接水——”他挣脱开秦宿握着他的手。
不想下一刻,秦宿竟是直接抱住黎渊,紧紧缠在他身上。
“不许去!你敢不听我话?!”
身后的伤口被失去了理智的秦宿撕扯到,黎渊疼得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眼疾手快地抱住秦宿抱着他回到床上。
“我怎么敢不听主人话,只是我身上有姜汁,哥哥确定不会后悔?”
秦宿此刻哪有理智可言:“不后悔!进来!”
“好。”
黎渊复又捅了进去,架着秦宿的腿一边浅浅地顶弄,一边心疼地擦干他眼角的清泪。
“哈~”
秦宿嘴巴微张,急促喘息间偶尔也会泄出几声轻吟。
片刻,秦宿感觉下身结合处的灼痛感加重,只是痛可以忍,痒却不能。
像是有无数根羽毛轻轻滑过心脏,秦宿只觉全身痒到发麻,却无法止痒。
“好痒……痒死了……”
秦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泪水止不住般夺眶而出而后从脸颊滑过滴到下面的被褥里。
“你别这么慢……重一点啊!”
秦宿难耐地乱踢着小腿,语气中尽是不满。
黎渊本就忍得辛苦,听得身下这人不知好歹的话,顿时有些无言,只是默不作声地加快了速度。
硬挺滚烫的孽根被放开了枷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动作虽然粗暴,但却为秦宿稍稍减缓了些那种仿若深入灵魂的痒意。
“嗯……唔……”
秦宿总算消停了点,躺在床上乖乖地抓着被褥挨操,他的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泄出来的呻吟声也是软糯甜腻的,勾人心魄……
半晌,听着黎渊的喘息声呼哧呼哧地回响在耳边,秦宿又有些不满足。
“呜……还要再、再重一点。”
黎渊很是无奈,“哥哥下面已经肿了,再重你收不住的。”
“我不管!我就要!!”秦宿蛮不讲理地耍起小性子。
“那哥哥事后可不许哭。”
语罢,他完全放开自我,一下一下、又快又重地肏干起来。
“啪……啪……”大腿在动作间撞向秦宿的大腿,很快便把那白皙的臀肉撞得微微发红。
秦宿的身体被顶得一点一点往前窜,然后被黎渊握着大腿一次一次拖回来。
“呜~”
秦宿被黎渊这声势浩大的动作淦懵了,灭顶的快感剿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呜咽着揪紧手中的床单,用被操到破碎的声音开始求饶。
“慢点……太、太过了……呜……”
黎渊释放出一只手握住秦宿随着身体来回摆动的阳物,上上下下地开始撸动。
“哥哥,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的……”黎渊声音喑哑低沉,并不理会秦宿的示弱。
“放、放开我……滚啊!!”
本就爽到难以自控了,又被人握住了弱点,秦宿踢动双腿剧烈地挣扎着,却被黎渊禁锢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屁股被操到发麻,这时候什么痛不痛痒不痒的都是其次了,在爽点一次次被冲撞间,秦宿的身体开始绷紧,开始发颤。
感受到下身被逐渐绞紧,黎渊眼疾手快地堵住秦宿的马眼,同时加快速度开始冲刺。
“呼哧呼哧”
黎渊喘息声越发粗重,秦宿却爽到失声。
“啊啊”
“哈……”
某一刻,巨大的红床上一跪一躺两个人身体同时开始抽搐……
事后,率先回过神来的黎渊发觉自己把东西留在了秦宿身体里,神色有些懊悔,而且那粉嫩的穴口此时已经变得靡艳红肿,想来骄矜的小少爷是要受上几日罪了。
半晌,秦宿缓过神来,黎渊正要低下头告罪,他却完全没有问责的意思,只是轻舔自己红润的唇,道:
“好爽,我还要!!!”
秦宿求欢,黎渊又能有什么办法?
黎渊只能满足……
秦宿要了一次又一次,密室里淫靡的声响经久不息……
黎渊被秦宿缠得没办法,只能陪着他胡闹,两人不知道又做了多久,只知道最后一次的时候秦宿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喜庆的大红被褥也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秦宿已经累得沉沉睡去了。
换上备用衣物,黎渊回到上面的书房,打开书房的门,流影和阿福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门边,可能是还不太熟,二者并没有什么交流。
“清逸今日留宿东宫,流影你去帮他的随侍安排一下住宿,”黎渊示意了一眼旁边的阿福,接着吩咐,“此外,让府里下人呆着屋里不要外出,免得冲撞。”
“是。”
流影带着阿福离开,他多少知道些黎渊和秦宿的事,听懂了黎渊那番话的意思将书房到寝宫那段路上的下人清走。
再次出来的时候,黎渊抱着安睡的秦宿,一路走回寝宫把他放到了自己床上。
“主子,要用晚膳吗?”流影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房门没关,他低着头不敢往屋里看——实在是黎渊脸上的掌印太明显,他也不遮掩,给人一种多看一眼就会被灭口的感觉。
“让厨房等着。”
黎渊尽量放低了声音,秦宿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皱着眉嘟囔一句“别吵”,又沉沉睡去……
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秦宿醒的时候只觉饥肠辘辘,睡在陌生的地方,黎渊还不在身边,他随手披上衣服起身。
双脚刚落地,秦宿便感觉腰腿一阵酸软,后庭也有一种被使用过度的感觉。
好像确实玩大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往外走,见到候在外面的流影,秦宿皱眉问道:“你家主子呢?”
流影弯腰回话:“回公子,殿下在书房办公,他已经遣人去相府报信了,公子今晚可放心留宿东宫。”
“行,那我去找殿下吧。”
流影又回:“主子说殿下醒了就先传膳,让奴才去叫他回来就行,公子可以回屋歇会儿。”
“好。”
秦宿没有逞强,慢慢踱到旁边的软榻上半倚着。
片刻,几个侍者捧着食盒进来,在桌上摆好晚膳,又自觉退下去。
“下次哥哥可以不用等我先吃,饿了吧,快来吃饭。”
秦宿见黎渊顶着一张被他欺负过的脸体贴他,感觉身上的酸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