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还没有结束,前几天重温了一部攻产乳的小说,心痒就先写了番外,一边流奶一边操人的攻我真的会爱!(哦对,那本书是废文的《定期流奶》)
-----正文-----
“陛下,我给你准备了样好东西!!”
黎渊听见秦宿的声音,没多思考就先放下手中的奏章抬眼看向来者。
只见,秦宿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进来,其后跟着的阿福识趣地关上养心殿的房门守在外面。
“这是什么?”
“你别管这个,”秦宿端着药碗,匆匆忙忙递到黎渊嘴边,“快喝,这药我看着阿福炖了三个时辰,屁股都坐麻了!”
黎渊无奈,正要伸手接过,却被秦宿阻断了去,“别碰,我喂你喝!”
然后,大黎国的堂堂皇帝陛下便被人按着喝完了一碗苦到令人发指的浓缩汤药。
放下药碗,秦宿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蜜饯,直接塞进了黎渊口中,“快吃点甜的压一压!”
黎渊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却只是好脾气地笑问,“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是什么药?”
秦宿却一挑眉,拍了拍黎渊的脑袋,“你可以继续处理公务了,陛下,至于这药的用途嘛……你晚上就知道了。”
他卖完关子转身就走,“陛下,我在老地方等你哦~”
秦宿来得突然,去得也匆忙,黎渊看着秦宿风风火火的背影,笑得颇为宠溺。
接着,他又一头扎进案上的公务中——这皇帝也不是好当的……
当黎渊处理完所有的事务回寝宫时,星星点点的夜空中,月亮已至中天。
寝宫烛光闪烁,屋里的大床上却没有人。
黎渊毫不意外,直接进了里间,启动机关打开密室的门,前往秦宿口中的老地方。
皇宫里的这间密室比当年东宫的那间建得更大,也更完备。
里间的大床上,秦宿已经沉沉睡下。
黎渊上前半跪在床边,弯着腰轻轻抚弄着他的脸:“哥哥,醒醒……醒醒……”
不是黎渊不让秦宿睡觉,只是他今日在书房跟自己约好了,若是让他就这么睡过去,秦宿醒来反而会发脾气。
“唔,你回来了……”秦宿迷迷糊糊地应声,黎渊见状直接是把人拉起了拢在自己怀里。
半坐着犯了半晌迷糊,秦宿终于是清醒了。
想起自己的计划,秦宿光着脚下床,拉着黎渊往后间走。
后间是与往昔无差的刑房,其中刑具也只多不少。
此刻,这屋里的案几上却明晃晃地摆了一副银针。
“把上衣脱了。”秦宿坐在旁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黎渊像是做过千百回一般,熟练地把自己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
“跪这。”秦宿拿着一块不知何时到手里的板子,指了指自己脚边的空地。
黎渊乖乖地在秦宿脚下跪好。
“啪!”
油光锃亮的黑红板子没有丝毫预告就落了下来。
只是与黎渊预料中的掌嘴不同,那板子竟是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自己的乳尖处——秦宿角度选得也是刁钻,直接一板子把两处乳尖都照顾到了。
黎渊这些年也练出了些本事,不会再像当年那般几下就被打得泪眼婆娑了。
“啪!”
“啪!”
“明日沐休,娈君有什么安排吗?”秦宿一边动手,一边还有闲暇与黎渊聊天。
“没有安排,我明日一天都是哥哥的,任由哥哥安排。”
“好。”
秦宿扬了扬唇,心情很好——主要是黎渊当了皇帝之后是在太忙了,只有沐休的时候能陪自己胡闹。
“啪!”
“啪!”
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都没有去计数,惩戒什么时候停止,往往是根据秦宿的心情来定。
约莫挨了四十多下,黎渊的两处乳尖已然红肿,微微泛着血丝,只是那两粒乳头却大了一圈,艳红地硬挺着。
见秦宿收了板子,黎渊多少有些惊讶——今日这惩戒给得轻的离谱。
“娈君现在可以猜猜今日那碗药是做什么的,猜对了今日便少受些苦。”秦宿语气幽幽,一边说着,一边执起一根银针不慌不忙地在烛火上炙烤。
黎渊见秦宿这幅架势,思及他今夜格外照顾了自己的乳尖,不由猜道:“哥哥莫不是想在我胸口处纹身?”
秦宿一顿,瞥了黎渊一眼,“不是,不过你若是想要,我下次可以给你安排纹身。”
“好了,起来吧,把刑床推过来,自己躺好。”秦宿吩咐完,放下手中的银针,从衣袖中取出一罐药,打开罐盖在案几上摆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黎渊已经把自己的双腿和腰腹都固定在刑床上了,他乖乖地躺好,等着秦宿来帮他固定两只手。
“咔哒”“咔哒”
黎渊的两手也被固定住,至此,无论秦宿对他做什么他都没办法可以逃开了。
秦宿把刚刚炙烤过的银针又烤了一下,然后插进药罐里沾了一下。
“别紧张,不疼的。”
他轻声安抚了一句,便俯身捏住了黎渊被打得红肿胀大的左乳,细细辨清其上乳孔的位置,执银针刺了进去。
黎渊的身体被调教了这些年,早已变得敏感不堪,秦宿只是用手捏住他的乳头,他的心里便涌起些许躁意,下身隐隐也有了抬头的架势。
察觉到手下微微发热的身体,秦宿微微皱眉,“别发骚,今晚我可没有时间陪你闹。”
事实上,秦宿手里这活精细又繁琐,半个时辰过去,他才堪堪处理完一颗乳头。
两边都用银针处理完一遍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但这事还没有结束。
秦宿换了一根稍粗一些的银针,开始处理第二遍,然后再换更粗的针,第三遍……三遍全部结束,外面的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黎渊也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把药罐里剩余的药膏敷在黎渊的乳尖处,秦宿小心翼翼地回屋抱了一床被子盖住了他小腹以下,这才打了个哈欠回床上沉沉睡去……
秦宿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
一伸手没有摸到熟悉的身体,他这才想起尚被锁在后间刑床上的人,秦宿连忙起身去寻。
彼时,黎渊已经睡醒了很久了。
匆忙解开手脚腰腹上的束缚,秦宿轻柔地帮黎渊按摩有些发僵的肩膀。
“好些了吗,试试看能不能动。”
记得有一回秦宿睡懵了把黎渊锁了很久,放开的时候黎渊手脚都动不了了,可把他吓坏了。
“我没事。”黎渊勉强挪动身体搂住愧疚的秦宿安慰。
“没事就好,快下来活动一下。”
秦宿扶着黎渊下床走动。
之前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时候没觉得怎么,现在一下床,黎渊才发觉自己胸口不太对劲,沉甸甸的坠人!
秦宿刚刚心里着急没发现,这会儿看见自己的杰作便露出满意的笑,手掌拢住黎渊胀大了一圈的乳肉轻轻揉捏。
“好玩吗,哥哥?”黎渊语气中尽是宠溺。
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是秦宿所为,他便不怎么着急了。登基以来,黎渊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秦宿对他的身体露出如此明显的喜爱了——可能是天天见,玩腻了。
“好玩!!”秦宿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得了什么新玩具。
还不待黎渊再说些什么,秦宿便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两手分别抓着两边的乳肉,毫无顾忌地肆意把玩。
黎渊很快被撩起了情欲,他隐忍地微微皱眉,呼吸也变得急促。
“怎么跟条小狗一样揉两下乳肉就翘尾巴,娈君何时变得这么骚了?”秦宿被东西顶着,不由得调笑着说些无厘头的荤话。
当年纯情的小少爷变成了个熟手,黎渊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常常被秦宿弄得羞窘不堪。
“别乱说……”他红着耳朵躲开秦宿的视线。
“是不是乱说你自己知道,”秦宿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便微微低头含住了秦宿硬如石子的乳头。
感受着乳尖被湿漉漉的地方裹着狠狠地吸吮,黎渊心跳如鼓,刺痛、难耐夹杂着一丝痛快的感觉,仿佛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当这股异样的感觉攀至顶峰的时候,黎渊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是一阵悠长的耳鸣。
哔——
恢复神智的时候,黎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泄了出来,秦宿鼓着嘴凑过来吻他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
他喝到了一口由秦宿用嘴渡过来的奶。
秦宿的嘴巴刚刚吸过哪里他自然是知道,但黎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直至低头看见自己仍挂着乳滴的乳尖,他才终于慢慢消化了这件事——他产乳了!!
“娈君自己的奶,你觉得好喝吗?”
耳边秦宿的声音满是调侃,黎渊瞳孔放大,懵懂地点着头。
秦宿便又喜滋滋地低头一口一口地嘬着自己的新玩具。
仅仅是又被喝了几口奶,黎渊便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
“没有了,别吸了……”黎渊难耐地捂住了胸口的脑袋。
秦宿又嘬了半天,见确实吸不出来了,这才悻悻地吐出嘴里被吸胀的乳头,转而攻占另一颗。
奶水再次涌出的时候,黎渊没出息地又泄了精关。
这番动静自是被秦宿察觉到了,黎渊第一次泄的时候他没想太多,毕竟这人也确实憋了许多天,但第二次再泄,秦宿这才品味出来——感情黎渊被吸奶的时候还挺爽的!
结束的时候,黎渊挺着两颗高高胀起的乳头穿衣服陪秦宿上去用膳,夏日的布料被顶起微妙的弧度,让黎渊难得露出囧色。
好在,他如今已为九五至尊,这些琐碎事就是传出去也再影响不了他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