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的意识混混沌沌地不知道飘荡了多久,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郊野岭。
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带来的却不是温暖的感觉,而是难以忍受的灼痛。
艰难地把自己挪到树荫下,秦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好似很快要再死一回般。
日头渐渐西沉,一日未进食的秦宿惊异地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感到饥饿,反而精力充沛了起来。
夜幕降临后,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好像白日里的虚弱只是他的错觉。
后知后觉地,秦宿反应过来,他成了个游魂。
以一种诡异地方式飘到河边,秦宿没有在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此时他终于确定——他现在是鬼。
心中既惆怅又害怕,秦宿迫不及待想见黎渊一面。
于是他飘出树林,循着记忆往皇城飘去——他以为自己死后黎渊回回到皇城。
一路上,秦宿的行动丝毫没有受阻,不知道是他飘得太快了侍卫没注意到,还是压根看不见鬼魂。
好不容易来到记忆中的寝宫后,秦宿见到的确是一个陌生的老头。
半晌,秦宿反应过来,这是黎渊的父亲,是先帝。
而后,他转身朝东宫飘去——那里渺无人烟,丝毫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秦宿失望之余,心中愈发惶恐,他慌不择路往承恩寺飘,却被佛光阻在寺外。
就这样飘了一夜,秦宿没有感觉到累,只是眼见着太阳要出来了,他心里难受的紧——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他只是想再见黎渊一面……
天空越来越亮,秦宿想起什么,连忙往秦相府飘去,他的心中有一个隐隐的猜测——或许如今的黎渊也并不是太子。
当第一缕阳光撒向大地,秦宿也成功飘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口有两个小厮在守夜,秦宿穿过墙壁飘进屋里,看见了床上隆起的身影。
秦宿感觉到自己并不存在的心脏仿佛在砰砰直跳。
由于这一路上都没有人发觉自己,秦宿便也不怕自己会吓到床上的人,慢慢地朝床边飘去。
看到床上那种年幼的脸,秦宿的大脑一片混乱——真的还有一个鲜活又年幼的自己,那他究竟是黎渊还是秦宿呢?
秦宿终于体会到黎渊当年重生时的错乱感。
阳光透过窗户钻进房间,秦宿感觉自己又变得虚弱起来,他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过“秦宿”的脸颊——是温热的。
熟睡的“秦宿”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自己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头随手一抓,怀里便多了个什么。
“秦宿”睁开惺忪睡眼,看着怀里这个凉凉的东西,大脑有一瞬间宕机。
鬼魂的秦宿也是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状态也是可以被人触碰到的,而且“秦宿”的眼神,明显是能看到自己的。
“你……你是谁?”
“秦宿”就是再傻,也能看出来自己怀里的这个“人”有着和自己一般无二的样貌。
秦宿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身体的虚弱感越来越明显,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挣脱“秦宿”的怀抱。
“别害怕,我……我不会、不会伤害你……”
秦宿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也变得有几分虚化。
“你……”
“秦宿”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以及那轻飘飘的重量,迟疑地问,“你是鬼吗,是我的魂魄?”
他眼中的迷茫十分明显,惊愕也有之,可就是唯独没有害怕。
秦宿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样了,我要怎么帮你?”看着眼前愈发虚渺的鬼,“秦宿”露出担忧的神色。
“……光,不要……”
“你怕光?我带你去地下室?”
秦宿微不可察地颔首。
于是,他便被仅仅身着里衣的少年急切地抱到了地下室。
刚被抱进地下室,秦宿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单纯的少年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地下室的存在也只是用作酒窖。
“你好点了吗?”少年担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因为担心秦宿会感到不适,他甚至连一盏灯都没点。
黑暗阴冷的地下室让秦宿感到愉悦,那些虚弱无力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他却仍旧贪恋地埋在少年温暖的怀抱里。
“我可是鬼,你不害怕我?”
“你是我的鬼,我怕你做什么?”
秦宿默了片刻,说,“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要唤我哥哥。”
“好的,哥哥!”
“现在是什么年份了?”
“秦宿”乖乖答道,“光临34年。”
秦宿是在光临33年遇见黎渊的,这个时间按黎渊的说法,“他”应该是已经喜欢上季莘了。
“你喜欢季莘?”秦宿直接就问出来了。
小“秦宿”身体僵硬了一瞬,干巴巴地说,“这你也知道啊!”
“我还知道他会害你全家锒铛入狱,流放边境。”
“怎么会……”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秦宿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黑暗中,他能清晰地看见“秦宿”面上无措又茫然的表情。
“即使这样,你还要喜欢他吗?”
“……”
见“秦宿”默不吭声,秦宿微微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环住他,温柔地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啃吮。
小“秦宿”的身体僵成了石头,只是愣愣地呆立着,既不推拒也不反抗。
“别想着他了,他不值得,你们也不合适,”秦宿静静与呆愣的少年额头相抵,轻言轻语地引诱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都知道,也都可以满足你。”
“你真的……真的什么都知道吗?”少年轻掩着酥麻的嘴唇,眼神有些飘忽。
秦宿轻笑,“当然,毕竟曾经的我就是现在的你。”
“你喜欢这样?”秦宿牵着少年的手在自己臀上轻拍了一下。
而后带着他钻进自己衣襟间,教他玩弄自己微微发硬的乳头,“还是这样?”
“又或者,你喜欢直接点,直接插进来?”
黑暗中,年轻的“秦宿”被撩拨得面颊红润,下身也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
秦宿哼笑一声,隔着衣物用双腿夹住了那跟火热的欲望,轻轻地蹭着。
“考虑清楚了吗,是要他,还是要我?”
小“秦宿”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哪怕只是被隔着衣服轻轻夹蹭,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美好。
“……要你,我要你,哥哥。”他的声音低如蚊蝇,窘迫极了。
“乖孩子,”秦宿奖励般夹紧了腿,凑到少年耳边低语询问,“舒服吗?”
“嗯。”
小“秦宿”双拳紧握,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子。
“想要更舒服的吗?”秦宿饶有兴致地逗弄着面前青涩的少年。
“……可以吗?”少年含蓄瞄了秦宿一眼,喉咙控制不住地吞咽一下,明显是非常期待的。
“当然,只要你乖乖的,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语罢,秦宿半跪下来,钻进少年腿间,含住了那根和它主人一样略显青涩的性具。
“唔~”
小“秦宿”下意识抚上秦宿的脑袋,却不敢用力,只敢虚虚地扶着。
火热的阳根被没有温度的鬼怪含在嘴里,熟稔又细致地以唇舌侍弄,少年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很快便泄了精关。
被温热的精水射了满嘴的时候,秦宿也是有些诧异。
自顾自起身把嘴里的东西哺给羞窘不已的少年,秦宿捂着他的嘴巴命令,“咽下去,这是对你的惩罚。”
小“秦宿”乖乖地吞下口中腥咸的精水,“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秦宿微微摇头,“我没有生气,你让仆从下来把这地下室重新布置一下,以后我白天就呆在这里了。”
“好。”
地下室有很多房间,少年让仆从们把酒都搬到其他屋里,腾出来一间屋子,又添置了很多日常用品,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张实木大床……
其间,秦宿和少年就站在一旁监督,少年时不时提些意见,而秦宿作为鬼,那些仆从自然是看不见的。
仆从们动作很快,不过半个时辰,一间酒窖就被改造成了卧房。
刚刚让众人退下,少年就被秦宿抱到了床上,借着夜光石微弱的光亮,少年眼神无辜地看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鬼魂,问,“哥哥是不是饿了,需要吸食我的阳气吗?”
见少年这副待宰羔羊的姿态,秦宿恶劣地开起了玩笑,“是啊,我饿了,怎么,你害怕了?”
少年弱弱地摇头,然后微微扬起下巴露出自己干净的脖子,“我不怕,哥哥吸吧。”
秦宿于是俯身,在少年的脖颈上吸出了一个又一个吻痕。
少年一开始倒是在紧张,很快他便发觉身上的鬼魂在逗他玩,便放松下来,只是这一放松,就又被秦宿吸出了反应,硬邦邦地直直抵住了他的小腹。
“又想了?”秦宿轻轻地啃咬着少年的颇有肉感的耳垂,声音喑哑低沉。
“帮帮我,哥哥!”
少年被亲得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盯着秦宿卖惨。
“这么可怜啊~”秦宿轻轻弹了弹那火热的性具,而后翻身坐在床上,招呼少年过来。
“过来帮我舔,把哥哥舔爽了,哥哥就满足你。”
“好。”
小“秦宿”慢吞吞地爬到秦宿腿间,掀开他的衣裤埋头下去,含住了他冰冷却硬挺的阳根,笨拙地学着秦宿的样子去舔弄口中的“冰棍”。
身下这人的口活比黎渊的时候不知道差了多少,但是少年青涩又细致的侍候却给秦宿带来了不弱于黎渊时的欢愉。
他扣住少年的脑袋自发抽动,喉间泄出阵阵欢愉的呻吟。
少年笨拙地收着牙齿,喉咙被冰凉的阳根捅得火辣辣的,眼睛也被逼地泛起了水光,红红的一片惹人怜爱。
“哈啊~”
“……”
秦宿抽动着身体攀上了高潮,他的阳根却是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甚至连水都没有流。
少年被放开了禁锢时,下巴上都是口水,嘴巴也被磨得红肿,他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出神地注视着沉浸在高潮中身体不断抽搐的秦宿,下身变得愈发坚挺。
“哥哥……”
被忽视的少年弱弱地呼唤着,企图吸引到秦宿的注意。
而秦宿也确实注意到了他,他把手指探进下身轻车熟路地探进后穴做着扩张。
“把裤子脱了。”
小“秦宿”看着面前的鬼魂把手指探进那地方扣弄,羞得撇开了视线,但还是听话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好了,你可以捅进来了。”
自己做好扩张的秦宿双腿分开搭在少年肩膀上,以一种颇为放荡的姿态邀请着青涩的少年来品尝自己。
小“秦宿”抵在冰凉的穴口,只觉下身又胀痛了几分。
“我进去了?”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轻一点,不要把我弄伤了。”
“好。”
本就紧张的少年变得愈发小心,他一点一点地拓进那冰凉但柔软的小穴,阳根被裹挟得爽得要命,但他还要乖乖地问一句“我可以动吗?”,得到了肯定了回答后,才敢慢慢地抽动起来。
“我里面,紧吗?”秦宿调笑道。
少年被臊得窘迫得不敢抬头,只敢支支吾吾地轻“嗯”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少年只得红着眼睛低声道,“喜欢的……”
“快一点,动作怎么轻,是把我当棉花娃娃了吗?放心大胆地操,我是捅不坏的!”
“你别……别这么说话!”小“秦宿”加大了力道,操弄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秦宿被干爽了,骚话更是张口就来,“别怎么说话,是叫我不要让你用鸡巴捅我的穴吗?我夹得你不舒爽吗?”
“舒爽的……”
“……”
……
少年被秦宿调戏了半晌,最后才发现只有自己把他操狠了,他就没有力气说荤话了,于是开始更加卖力地耕耘。
秦宿的身子早被玩熟了,自然而然地会露出一些淫荡的反应。
少年发现了秦宿的熟稔,越干心里越酸,“哥哥这么会,是不是被弄过很多回?”他一边操弄,一边垂首亲吻着秦宿的唇瓣。
“弄?怎么弄?被人压在身下操吗,那是当然了!”
“那人是谁!是季莘吗?”小“秦宿”吃味地啃住了秦宿的锁骨,用虎牙轻轻地磨。
“醋了?哈哈……你猜是谁?”
少年酸溜溜地盯着秦宿,化酸味为动力,一下狠过一下地在秦宿身体里捅进捅出——他才不要猜呢,反正是谁也不可能是自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