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姚姚,就帮我这一次吧!”
年轻的女孩双手合十对着姚遥拜,“我今天要跟男朋友约会,就要迟到了,求求了。”
姚遥原本东西都收拾好准备走了,有点为难地看着女孩手里厚厚一沓文件,又看看自己的办公位,“啊…”他点点头,“好吧。”
“感恩!!你人真是太好了!”
女孩兴高采烈地走开整理东西去了,姚遥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作为总裁助理,他的位置正对着总裁办公室的门;他刚开始读文件,何澄延便拎着西装外套走出来,看到他埋头于文件中毛茸茸的小脑袋。
“还没弄完吗?”他沉声问,姚遥抖了一下,抬起头怯怯地看着他,软绵绵地说,“对不起,我做得慢了…”
何澄延走到他旁边,一手撑着桌缘敛着眼睛看了几秒钟,从他手下抽出了那叠纸。
“我希望大家明白,虽然我们公司提倡友爱互助,”他扬声道,临近下班时间原本躁动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下来。“但是要上级帮自己完成工作,还是比较不可取的。”
那个女孩看过来,面色苍白,带着一丝疑惑。
姚遥懵懵地小声问,“上级?”
何澄延没有直接解答他的困惑,而是举起手中的文件,径直对着姚遥那位女同事说,“这次就算了。我今天刚把姚遥提升为行政主管,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下不为例。”
他把那叠文件不轻不重地甩回桌面上,“你自己来拿。”然后又对姚遥吩咐道,“小姚你跟司机说一声,我要走了,你也下班吧。”
姚遥识相地没有再响,飞速把电脑装回手袋,跟在何澄延身后离开了现场,留下身后一片鸦雀无声。
“唉,你这样…他们会觉得你那个什么,”坐在同一辆车的后座上,姚遥皱起眉头,两只手绞在一起,努力搜寻词汇,“搞区别对待。”
何澄延瞥了他一眼,“做总裁不能搞‘区别对待’那还有什么意思?”
即使不是第一次听到何澄延说出这样纨绔轻浮的话,但他对外素来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是令姚遥下意识愣了一愣。
“你这样好说话,才会叫别人欺负你成理所当然了。”何澄延伸手撸小动物似的摸了摸他的头顶。“没必要勉强自己。”他似乎话里有话。
姚遥晃了晃脑袋,“好嘛…反正你是总裁,你说了算。”他嘟起嘴。
何澄延视线下移,落到他此刻更显粉嫩肉感的下唇,抬手往旁边一摁,后座与前座之间便升起一道黑色的隔板。
整个过程司机都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他明白这样的八卦不值得他丢掉这份优渥的工作。
似乎就在隔板完全升起的那一瞬间,姚遥就被何澄延揽着腰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低下头同他开始接吻。
何澄延的手顺着他纤细的小腿从下往上抚摸,感受到修身的西装裤下一种不同于皮
肤质感的摩擦。
“穿了吗?”他贴着姚遥被吻得格外红润的嘴唇,低声问。
姚遥很容易脸红,此刻那令人心痒的红晕已弥漫到锁骨,一路往下至解开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子里。
他不敢看何澄延,只是咬着嘴唇点点头。
“嗯,很乖。”
太乖了。
就像半年前何澄延把他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手伸进他的贴身衣服里感受他胸口的弧度时,姚遥也只是稍稍挣扎了一会儿,就湿着眼睛妥协了,任由何澄延用嘴代替手,把他的乳头吮得红肿,然后又让男人享用他双腿间的火热丝滑紧致,被插得哀哀哭叫,也仍是乖乖地把腿打开着。
司机很拎得清地没有把车开到较远的别墅,而是去了何澄延在市区黄金地段的顶层复式公寓。很快,何澄延就坐在他正对着巨大落地窗的客厅的沙发上,抿着他手中玻璃杯内的威士忌,对姚遥说:
“脱给我看。慢一点。”
外裤早已被褪去,年轻的男孩身上除了一件白衬衫和三角内裤,只剩下腿上那双黑色高筒丝袜。何澄延并非没见过包裹着丝袜的腿,但没有任何一双腿能比得上姚遥的修长匀称,漂亮得让人陡生欲火,比他手里的威士忌更令他喉头燃烧。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姚遥问,带着一丝无奈。何澄延只是摇摇头;姚遥一向很听话,即使没有收到答案,依然顺从地坐上了摆在窗户前的一张高脚凳,屈起左腿。
黑色的丝袜衬得他大腿根雪一般的白,最上端的松紧在他弹润的嫩肉上箍出一圈凹痕,被他用手指探进去勾住,然后慢慢地往下卷,露出一寸又一寸洁白无瑕的皮肉。
他的腿太长了,这丝袜仿佛永远也脱不完。
终于彻底褪下左腿的丝袜让它轻轻落到地毯上,姚遥又换了一边。可以看出他刚开始还有些紧张局促,遂渐渐平静下来,虽然脸上始终带着绯色,让他看起来性感又可爱。他抬眼瞄了一下沙发上的男人,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胯下顶起的帐篷,一边脸蛋发烫的同时,似乎也给了他一些底气。他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一丝俏皮的神色跃上他一贯温顺的脸庞,又黏又糯地问,“好看吗?”
何澄延喝了一口酒,表情淡淡地,另一只手却在抚摸自己两腿间隔着裤子都看起来很凶的东西,“你知道的。”
“另一边不用脱了。”
姚遥手上的动作顿住。
“内裤脱了。”
他永远做不到像何澄延那样游刃有余,虽然隔着男人一段距离,连触摸都尚未开始,他的呼吸已经为之后会发生的事而急促起来。
(“你啊…就是个小骚货。”何澄延有一次在床上对着他的耳朵这么说。)
姚遥眼角泛红地再次爬上何澄延的膝头,这次身下那处私密毫无阻隔地磨蹭着他的热硬的裆部,在那块布料上留下深色的湿痕,很快便晕开。
“想要了吗?”
姚遥细长的双眼眯起来,一片水光,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几近焦急的嘤咛。
姚遥灵活地从门缝中钻入何澄延的办公室。
他看了一眼办公桌后的老板椅,还是选择站着。迅速地打开电脑,他顺势对着屏幕弯下腰,即刻感受到身后下方某个部位被拉扯出一丝疼——他皱了皱鼻子;他已经习惯了。
找到了他想要的文件夹,又顺利地打开一条暗链,在等待上传的过程中他有了几秒钟的恍惚,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弹出的询问框。
“是否确认递交?”
他犹豫了一秒,按下了回车键。
“为什么犹豫了一下。”
就像受到惊吓的猫咪,姚遥整个人窜了起来。他撞到身后的老板椅,差点失去平衡,手本能地去扶,一边抬头撞上办公室门边上的身影。
何澄延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愤怒的神色。
姚遥大脑一片空白。
“我都不知道你老板选中你,是聪明还是愚蠢。”何澄延不紧不慢地说,语气与平日同他相处时无异,带着一种沉稳的温柔。他走进来,渐渐靠近姚遥,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英俊的脸更如刀刻般深邃。
姚遥像被施咒一般,瞪圆了眼睛,完全动弹不得。
“姚姚,你很好,很优秀,很聪明。但你还是…太善良了。”何澄延走到他身边,伸手轻柔环住了他劲瘦的腰,“你永远揣测不透坏人的心思。”
仿佛是验证他所说的话,姚遥直视着前方张开嘴,条件反射般颤抖的一句,“对不起…”竟已染上泪意。
“嘘…你不用对不起。”何澄延另一只手揉捏这他的后颈,将他往自己怀里按。“刚刚看到你犹豫的那一下,我很开心。”
“谢谢你。”
“不用担心,公司的网早就被我全部切断了,你刚刚开的暗链是假的,只是这层楼里的局域网。”
姚遥在他怀里真正哭起来,抖得像淋了大雨的小动物。
何澄延很快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坏人的心思”。
姚遥被他以一个熟悉的姿势按在办公桌上趴着,双手别在身后用他自己的衬衫牢牢绑在一起。各种复杂的情感纠缠碰撞消耗了姚遥的精力,其中甚至有那么一丝他不愿去直视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让他的挣扎无力,没花多少时间就被何澄延扯下了裤子,屁股又一次光溜溜地抵着男人的裆部。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何澄延贴着他的耳廓沉声道,热气喷洒让他感到由内而外的痒,“你的老板是绝对的愚蠢。但我感谢他。”
男人炙热的硬铁缓慢而不容拒绝地顶进姚遥的肉穴,不久前激烈的性事让那里依然潮湿松软,何澄延的阴茎就像一柄刀劈开奶油般插进姚遥的穴,内里食髓知味的媚肉熟练地蠕动着吮吸这杆粗长的凶器。
姚遥发烧般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泪珠顺着眼角滚落,聚积一滩;姚遥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猛烈的冲撞而前后摇晃,又让那摊水液沾湿了他整个半边脸。
“我要让他知道我的谢意。”
怎么会变成这样?
姚遥对着眼前刺眼的手机屏幕绝望的啜泣——何澄延所说的表示谢意的方法,便是一边干着姚遥一边打电话给姚遥的老板,让他听这场性交的现场。姚遥一开始还试图拼尽全力吞咽下那些放浪羞耻的声音,但身后的男人过于了解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完全就是何澄延开发的。男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知道如何碾磨他体内最甜美的那点,也知道怎样在他甬道里搅动最让他受不了。姚遥被顶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强制施予的快感就像激烈的电流般直冲他的天灵盖,下身发烫又酥麻像要融化了一般,肚子都控制不动地在抽搐。
他根本无力再压抑口中又骚又柔的哭喘呻吟,成了何澄延身下臣服于情欲的雌兽。他眼角下精巧的泪痣被一遍遍浸湿,温柔的眼睛被干得禁不住上翻。
“嗯嗯…呜…呜啊…啊、啊啊….”
好舒服,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要死掉了。
两人交合处已经被姚遥流出的爱液弄得湿滑泥泞,何澄延腾出手掰开他圆滚滚的臀瓣,看到他粉色的臀缝和被大大撑开的小洞,心里一热,加速了抽查的频率,每次只抽出一点,便狠狠地撞回去。
姚遥跟着他的节奏发出一串急促娇柔的哭吟。是何澄延熟悉而百听不厌的他高潮前的声音。
姚遥翻着白眼射了,同时被一通猛干的穴里痉挛着涌出一大波水液。
“多谢。”何澄延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对着仍未挂断的对方说。
“他是我的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