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是杰克和长冲~
猛男调教师/鞭打/粗口/抱操
浪荡恶少/醉煎言语羞辱/反攻/失禁
-----正文-----
四年前的皇子选举是投票的形式,客人按等级手中有一到三票,投给心仪的公子,得票最高者即为最高贵的公子——皇子。时间是三天。
今年是1+2+9,一天客服,两天摇人,九天炫技,时间是四年前的四倍。
在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蓝祸的大门是日夜敞开的,随时欢迎客人的到来,及第三阶段大门会关闭,所有公子不得出蓝祸一步,而客人只准出不可进。
“好紧张。”下等公子兜兜说。
“紧张什么,就跟平时一样。”下等公子希说。
“一样个鬼。”下等公子凯格咬牙切齿。
“不就挨操,瞧你们一个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剜你们的肉呢。”下等公子小池嗤之以鼻。
这是贵进蓝祸以来吃过的时间最久的一顿晚饭,从不到八点到眼下的九点半,期间只有一人离开,饭菜早凉透了,洗碗工催了又催,公子们才站起来将碗盘放进回收处。
“几点了?”下等公子迪问。
“九点五十七。”坐在他身边的下等公子托比回。
“好困。”迪说。
“那你睡,睡着了客人正好玩睡奸。”距离不远的一张桌子坐的下等公子一枫说。
“别说了,好害羞。”迪的小脸薄红一片。
手机铃声响,贵喊智能助手接听,以为是猴急的某少爷,听筒传来的却是细细的少年音。
“贵哥”来电是冬。
耳朵尖的听到了,劝说有,阴阳怪气有,贵握着手机站起来,往餐厅外走。
“贵哥,我,我……”对方支支吾吾很久直到贵出口安抚才说出后面未完的话,“我害怕。”
贵沉默,这种情况要如何安慰呢,像希一样说紧张什么就跟平时一样,还是小池的洒脱,不就挨操。
“如果你真的不愿,就做好降级的准备。”等级不是只有向上升,也有向下降,赢不了客人的欢心,不能为蓝祸带来更多收益,就会被无情地降级,A级掉到B级,B级掉到C级,C级掉到D级。
对面传来啜泣,贵不挂电话,也不说话,就站在走廊,静静地听啜泣的声音。
有公子自餐厅出来了,朝贵喊:“贵,还没打完?”
贵嗯一声,转身盲杖向前点击地面,话筒传来和冬相似的少年音,“冬儿,挂了吧,十一点了,长冲少爷他们肯定会给贵打电话的,你一直不挂,占线。”
电话就挂了。
贵回到自己小小的下下等公子房。
刚坐下手机就响,这次确切的是恶少爷。
“想我没?”
“想了。”不是思春的想,但也的确想了。
对面就笑,笑声又低又沉,充满男人特有的磁性,“宝贝儿,我也想你。”三天不见,要想死了。
“又喝酒?”贵听到吞咽的声音,咽的液体,除了酒他想不到别的了,因为臭虫太爱喝酒了。
“一点,不喝不知道干什么。”
也是,一个浪惯了的大少爷被关在屋子里,纵使屋子再大它也是屋子。又深更半夜,除了喝酒好像也没别的可干的了。
“喝吧,我去洗澡。”
“一会儿一起啊。”
手机放在洗漱台,贵摸索开花洒,“我现在就想洗。”
“啧。”
一时间两人的耳边皆是哗哗的水声,长冲两颊微红,脑海浮现前不久他把人压在浴室做的场景,嗓子哑的不得了还卯足了劲儿骂他种马傻逼。
“宝贝儿”
“嗯?”
“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
含笑的声音传来,“我特喜欢你咬着牙骂我傻逼的样子,太辣了。”
贵:“……”
“傻逼。”
“盒盒盒盒盒……”大少爷笑癫了,“宝贝儿你怎么那么可爱,可爱死了。”
贵懒得理人。想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处久了发现对方身上有和傻少爷七成像的傻劲儿,尤其是笑起来,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洗好出去,手机传来一叠声的叫唤,“嗳,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你把老公忘了。”
“听见了听见了,我是瞎,不耳聋。”穿上睡袍贵返回浴室。
又叫唤起来,“啊——怎么还不到零点,怎么还不到……”
对方是无比期待到零点,贵是三分期待三分抗拒一分烦躁一分伤感,还有两分怎么压也压不住的痛恨。
想逃出蓝祸,想大骂,想发疯,想找把刀子攮死自己……
“我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嗯,第一个。”
长冲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下下等公子房间的小房门响了,这个时间来敲门的绝对不可能是公子侍应生。
“谁?”贵问。
对方不应,不应贵就不给开门,电话另一头在蓝祸十七楼公爵房入住的长冲坐不住了,什么公爵房,什么规矩,都没有他的宝贝儿重要。
“不要开门,在我到之前千万不要开门!”
长冲夺门而出。
门外又有脚步声,贵清楚绝不可能是臭虫少爷,果然。
“西蒙,你,你也……”只要距离他十米以内,永恒不变的结结巴巴是大龄处男医生羽乔的特色。
西蒙,贵在脑海搜索这个不太熟悉的名字,找到了,蓝祸十二楼酒吧调酒师西蒙。
第三人的脚步声传来,比旁人都要重些,因为个子高,块头大,在蓝祸只有下等公子调教师杰克块头最大了。
“杰克?”
“没错,是大爷。”
零点的钟声响彻整个蓝祸。
直径上百米的烟花照耀蓝祸上空。
楼上楼下,欢呼声此起彼伏。
“开门。”杰克拍门说。
门后的贵后退一步,九天,不是一天两天,是差一天就十天的九天,被不同的男人连干九天,他会死的吧。
“开门,快点开门,你不开大爷踹了!”杰克之所以那么急几十天没有性生活是一方面,但最主要的还是他仅仅是蓝祸的调教师,是内部工作人员,不是少爷,不是外来的客人,若客人来了,客人要贵,他就必须靠边站。
贵退到了浴室。
第四个男人来了,杰克看着以客人身份前来的健,虽然只是刚够格来蓝祸的最低级的客人,入住男爵房,但客人就是客人。
壮硕的胸膛起起伏伏,杰克不甘地五指成爪,“他妈的!”早知道他也辞职了。
“贵”快要遗忘的温柔男声,贵一愣,师傅。
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因乘电梯的人太多等了一会儿等不到转而选择楼梯的长冲来晚一步,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进到他朝思夜想的房间。
“操!”长冲恨恨踢关闭的房门。
“臭虫?”
听到门内的人叫他,长冲又是激动又是气恼,“宝贝儿,你,我不跟你说了,我到之前不要开门,你答应我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怎么能这样!”
骂他还好受些,可孩子似的语气,快要哭出来的声调,令贵感到格外愧疚,都怪他刚才太惊讶了,给搞忘了。
“我给你开门。”要去摸门的手被握住,夺得第一却被忽视的健心里很不爽。他等这一天,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离开蓝祸后,他白天在餐厅做甜点师,晚上做面包凌晨售卖,没命地赚钱,就为了能来到蓝祸,为了见到这人。晚饭吃过,他没有回房间,就坐在消防通道等,八点等到九点,九点等到十点,十点等到十一点,十一点五十,他起身,撑着久坐发麻的身子下楼。
“贵,不要走,是师傅,是师傅啊,师傅好想好想你,你难道就不想师傅?”
贵被大力拥住,勒进骨血般的大力,耳边千百遍的回响师傅想你师傅好想你,如果不是声音熟悉,不是气味香甜,贵都不敢相信抱自己的人是师傅。
他印象里师傅是个非常温柔有耐心的男人,他把对方的烘焙室搞得一团乱却从来没有骂过他一句,唯一一次听到对方发脾气是他逞能撞到门。
回忆被滚烫的吻打断,过于烫已然不是正常的状态。贵想问师傅你是不是着凉了,却是唇甫一张开一条肉舌就剑一般刺入进来。
“唔”
二人倒在床上,健热烈地亲着手急躁地钻进衣下,贵身上穿的是前几天发的情趣浴袍,黑色的,薄至半透明,领口开到胸以下。
“贵,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凝望黑色的纱质浴袍,健双手抚摸,吻雨点般落在对方的脸脖颈锁骨。
“师傅的漂亮小徒弟。”
贵觉得对方八成烧坏脑子了,他跟漂亮哪里沾边。
“师傅,你量过体温没,多少度?”感觉至少有三十九。
回应自己的是一句完全驴头不对马嘴的:“师傅好高兴。”
想到门外有个医生,想让对方进来给量个体温开点药,却遭到凶狠的驳斥,“不许开门,师傅才是第一个,你只准想师傅。”说着抬高修长的一条腿,热气喷洒在颈窝。
“那天你那样对师傅说话,师傅好难受,好难受……没有钱,师傅就去挣钱,白天挣,晚上挣,好累啊……特别累特别累的时候师傅就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看你的照片,我们贵笑起来真好看……”
一句接一句,贵从来没想到过去少言的师傅会有那么多话,是因为高热吗,是因为高热吧。
异常灼热的性器没入体内,贵不自禁身子颤栗,太烫了。
抱紧身上的男人,把很久之前心里想说的说出口,“师傅,谢谢你。”
自身的高热加上对方肉穴的高热,双重高热热得健脑子糊里糊涂,浑浑噩噩。什么都记不住,什么都分不清,仅靠最原始的欲望以及刻进灵魂的对某人的爱恋与占有,挺动腰肢,一下一下顶进穴道最深处。
贵大概是第一个上门的客人做了一次昏在他床上的公子。
“师傅?师傅,师傅!”
听到房内焦急的呼唤,没走的杰克立马转身去找医生,羽乔来,量了体温,四十度七,听到上四十度,贵更是担心的不行。
“死不了。”杰克粗声粗气。
“没事的宝贝儿,有医生在呢。”长冲搂住人软声抚慰。
凌晨一点多,别的房间嗯嗯啊啊,贵的房间落针可闻。
客人自是有客人的房间的,但贵不想高热的师傅移来移去,于是就在他的小房间挂了点滴,师傅昏迷不醒,作为徒弟哪还有心情乱搞,于是杰克气哼哼地回了自己的调教师房,长冲原想留下陪的,被对方一句你要保持体力体力不济到时候争不过别人可不要又怪我刺激得也回了客房,能看见且醒着的只剩下身为医生的羽乔。
虽然知道能留下是因为自己医生的身份,但羽乔依然控制不住激动。去倒水,手都是抖的。
“水,喝,喝水。”
递过来的水杯贵接了,师傅发高热出了许多的汗,而他被对方火炉子一样的身体紧紧压着也热到不行。
“谢谢。”
午饭时间去餐厅,一路上到处是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楼上、房间、楼梯、走廊,甚至餐厅。被上的公子贵听出是最会茶言茶语的小池。
三道视线投射在自己身上,贵强装镇定,对打饭的刘说:“打包。”
面前的男人身上穿的是和不远处被压在餐桌操的小池公子身上相似的情趣浴袍,小池公子的大面积的蕾丝,面前的仅腰处秀了点东西,刘定睛细看,发现是可爱的小狗头。
午饭久久没有递到手上,贵疑惑喊:“刘?”
刘回过神来,答应着“嗳,嗳”将打包好的食物递过去,无意触碰到对方的手指,以前也不是没碰过,但今天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贵提着食物走出餐厅。
眼一眨不眨地目送人远去,刘渐渐口干舌燥,小腹热流激涌。
在即将踏出餐厅门之时,身后传来急促的令人很不安的脚步声,贵也加快步伐,可终究是个盲人,行动比不了正常人。
刘把出了餐厅不到三米的男人拖了回来,搂紧了对方的细腰,胖胖的脸贴在瘦白的肩颈。
“放开我!”贵怒声。
反搂更紧,喘息粗重,“我也是男人,你穿成这样过来打饭摆明了就是勾引人。”四十多的他离异单身,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以前他喜欢女人的,他也一直坚信自己会永远喜欢女人,直到今天,看着那个叫小池的鸭子被操得爽成那样,他正上头呢,打算就着撸一发,没想到一只瞎眼的小狗主动送上了门。
一双肥大的手在自己身上猥琐地摸来摸去,对方是健的同事,又四十多岁,他向来把人当成长辈去尊敬的。
尊敬的长辈竟突然像一只发情的公猪一样扑向他,这令贵非常不能接受。
气恼至极,嘶吼响彻整个餐厅,“刘!刘!住手!住手!我他妈让你住手!”
回应他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趁火打劫:“需要帮忙吗,不过提前说好,我可不是圣父,帮了你你要给我应有的回报。”
“滚!”贵吼。
“真烈啊,那你就被肥猪上吧。”
午饭掉在地上,盲杖也被夺了扔了,贵的三拳两脚对一个精虫上脑的中年男人完全不够看,反惹得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上来。
以二百多斤重的肥壮肉躯压倒人,刘嘴里嘟囔着“小淫狗小母狗”油腻腻的厚嘴唇亲在对方浅色的薄唇。
一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独特的皮革香水味混合着食物的香气,是又香又辣,诱得作为厨师的刘想把人拆吃入腹。
过于激动,胸膛起伏,两只鼻孔张大吭哧吭哧地喘,愈发像一只猪了。
“香,小母狗真香,叔叔喜欢,喜欢死了。”
身上的情趣浴袍刺啦撕烂,男人的性器粗鲁捅进后庭。
贵放弃抵抗。
在等级评比标准里,被灌大肚子肚子里的精不一定非是客人的,换言之,只要是待在蓝祸的,上至十七楼公爵房的有钱有权的少爷,下至在蓝祸工作的医生侍应生清洁人员等,都可以与之欢好。
被越多的男人操,得到的精液越多,离皇子之位越近。
“刘叔叔”
埋头苦干的刘一顿,就见方才面目狰狞对他又扇又踢的人伸出双手摸上他的肩抱住了他,表情乖乖巧巧。换了个人似地。
“地上好脏,可不可以抱贵去别的地方?”
哪里见过人这个样子,激动的刘忙不迭地满口答应,“嗳,叔叔的心肝,叔叔这就抱你去。”
抱起人大步向餐桌走去,特意挑的离另一只鸭远的一张。
贵被放下,听见:“桌子凉,叔叔给你铺层衣服。”接着是脱衣服的窸窣声,贵没有趁机跑。
躺在铺了厨师制服的餐桌,凝望着身下清瘦的男人,刘兴奋地流淌哈喇子,甩开了膀子操,贵被操得战栗连连。
是他视为长辈的男人,这男人往日夸赞他、关心他,今时却在工作的地方发情的公猪一样操干他。
最初的惊骇嫌恶过去,留下的是深深的背德刺激感。
“哈……啊……刘叔……”
“是刘叔叔。”
“嗯……刘叔叔……”
“小母狗真会叫,再多叫几声,叫了刘叔叔疼你。”
双腿被攥住成V型,黑黝黝的大粗肥鸡巴噗噗钉进肉穴,贵爽到不能自已,口水流出嘴角,双手胡乱抓身下的厨师制服。
“啊!啊!刘叔叔,刘叔叔,贵,贵要……要……”
从来没见过那么秀美的男人,从来没操过那么烫的穴,从来没听过叫他刘叔叔能叫得那么好听叫得他多年不跳的心撒了欢儿地跳。
噗呲噗呲狂顶,刘说出以前看片时意淫片里女优的话,“小母狗,你这条小母狗,让你勾引叔叔,叔叔今天非操烂你的小狗逼!”
泪水飞出眼眶,“叔叔不要,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被骚叫声引来的杰克和久等没等到人回来的羽乔,看现场男男片看了好一阵了,不上前解救阻止是因为若做了难办的是贵。
等级评比标准明确规定,由公子引起的斗殴,一经发现即刻取消选举皇子资格。
“妈的!”杰克第n+1次骂出口,这婊子就没一天不招蜂引蝶。
一屁股坐在餐椅,这回说什么他都要把人劫回他的地盘。
上了人一次,刘食髓知味,胆子也大了,往日恐惧的调教师就坐在身后的桌子怒盯也不带怕的。
“我饿了。”狠狠挨了一次操的贵说。
刘抱人下桌子,打算就那么抱着去盛饭,不是无脑宠,是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出只要他离开人一步,人保准给杰克抢了。
“那什么,我没事,我去打吧。”羽乔说,说过就自墙角离开,大步向餐车走去。
打的全是贵爱吃的,满满一盘子。
贵拿起筷子准备吃听到:“叔叔喂你吧。”
犹豫了一秒,贵放下筷子,“好。”
“你转过来,叔叔想看你。”
贵站起来,转过身岔开腿坐在男人身上,“真乖”刘喜笑颜开,长辈对小辈那样伸手摸摸对方的头。
饭吃了没几口,胸膛被下流抚弄,贵作欲迎还拒状握住抚弄的手,“不要揉了,痒。”
刘咧开了嘴笑,“叔叔知道你痒,叔叔就是给你挠痒痒呢。”两手各司其职,一手夹菜喂往嘴边,一手捏住硬了的小乳头逗了又逗。
“哈……”贵低低地喘出声。
胯间支起帐篷,黑色的,半透明的,刘定定地凝视,方才注意力全在后面的屁眼,现在才发现对方的鸡巴是真不小。
“嗯!”
龟头被隔一层纱搓,细细小小的电流沿鸡巴直窜四肢百骸,贵软了腰,倒在男人的怀里。面上春情无限,心里却是在大骂制作浴袍挑选浴袍的人。
前摸鸡巴后抚屁股,刘说:“叔叔也饿了。”
“贵喂叔叔吃饭。”贵说。
“叔叔不想吃饭。”抚在屁股的手一根手指滑进臀缝,在臀缝来回划拉。
贵心底冷笑,呵,男人。
“那叔叔想吃什么,贵去给叔叔拿。”
“想吃你。”
肥鸡巴第二次进入后庭,是贵亲手送进去的。
薄薄的黑纱半遮半露,晃来晃去的皙白皮肤上黏着他射进去流出的臭精,刘一忍再忍方忍下猛挺胯的冲动。有些理解了健为了这人拼死挣钱的行为。
那么硬的骨头骚起来真他娘的要人命。
细腰扭动,刘脑袋贴近伸出厚厚的大舌头舔在麦粒大的小乳头,待乳头硬如石子,牙齿叼住了不轻不重地磨。
“嗯!嗯!痒……刘,啊,叔叔……”
越叫痒越磨,另一边也不冷落,指腹捏住搓绳似地搓,人被玩的没力气动,只知叫痒,刘就挺腰,拿出当年一夜轮操三个女人的劲头凶猛上顶。
小池走了,因为他感觉再待下去自己的客人要被贵抢走了,杰克和羽乔仍在,羽乔裤裆鼓起不小的包,杰克则是要撑爆。
餐厅被干了一下午,如果不是名号响当当的长冲过来,拿能够入住公爵房的尊贵身份压人,刘是不会停的。
关于贵今晚归谁一问题调教师杰克和恶少爷长冲差点打起来,羽乔劝了两句见根本没人听也不再劝。
“吵死了,闭嘴。”
一句话,剑拔弩张的两人瞬间停下脖颈扭转,视线落在躺在餐椅有气无力的男人。
既然他们谁也不服谁,那就,“你选,婊子,是大爷还是这插队的杂种。”杰克说。
长冲离近了,蹲在对方身边,“宝贝儿,你答应过老公让老公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一天不到,第一被抢,第二也没了。”
“我是答应了你没错,但你自己没本事,门外来了一堆你才到。”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复,人变了,不再是那个注重承诺的贵了。
长冲心寒了几分,“你就那么想成为皇子?”
“是。”
多的贵不再说,喊不知在哪的呆瓜医生,被喊的羽乔满脸不可置信,“贵公子,你,你叫我?”
“嗯,快点过来,抱我回去。”
被命令了,羽乔脸一红,忙从阴暗的墙角跑出,抱起椅中的人离开餐厅。
回到的是羽乔的医生房间,贵要求的,脚一落地贵就催促对方去他的小房间看师傅。
五分钟,羽乔气喘吁吁折回,“醒了,说,说想见你。”
贵沉默几秒,“告诉他病养好就能见到我,养不好,这辈子别想看见我。”
听了羽乔的转达,健非常落寞,没想到往日可爱善良的小徒弟今时那么的铁石心肠。
想去找对方的念头打消,门口的健坐回床上,“我想要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贵问。
私心羽乔不想说出问题,可不说这人生气可怎么办。
磨磨叽叽说了,“你,你,你心里,可,可,可有,有,有,有……”
刚才可没结巴成这样,后面的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八成是“我”字,然后呆瓜医生把自己代入了。
“有”贵毫不犹豫回。
羽乔的脸腾地红了,同手同脚出了房间。
再回来,被命令干这干那,清洗、抠精、打饭、喂饭,羽乔的额头汗珠晶莹,嘴角却是比AK还难压。
饭后没多久累了一天的贵就睡熟了。
羽乔也累,累的是身,心精神着呢,怦怦怦怦地跳,跳了良久受不住了,睁开眼余光瞟身边的男人。
昏黄的床头灯光下,男人的睡颜显得那样恬美,经常皱的眉毛舒展开,皮肤暖白,鼻梁像可爱的小山峰,视线下移,凝在浅红的唇。
羽乔吞咽口水。
闭上眼,对自己念经,睡觉睡觉睡觉不要想了赶紧睡快点睡,念经不管用,数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数着数着脑子里蹦出一只狗,那狗又大又漂亮,就在一群羊中间站着。
他鬼使神差走近了,蹲下摸狗,狗变成了人,赤裸着身子对他张开双腿,手抓他的头发往腿间摁。
“舔”
羽乔醒了,裤裆湿乎乎一片,单身多年,被人怀疑有勃起障碍的他梦遗了。扭头向身边的男人,依然在酣睡着。怎么可以睡那么香,对他没有一点防备的吗?
羽乔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在反复的纠结自我唾弃自我谴责之后,坐起了身。
贵身上单薄的被子掀了开,上短袖下五分裤衩,不是自己的,是身下床的主人的。
喊了两声贵公子对方都没反应,羽乔放下心来,手摸在裤腰将裤衩轻轻往下脱。
三角地带露出,对方是蓝祸唯一一个没有被除耻毛的公子,耻毛又多又密,脱下的裤子放在鼻下嗅闻,有淡淡的腥臊味,抬眼看了又看,确定对方没醒,羽乔伸出舌头舔在裤衩的裆部。
痴汉舔过裤衩,瘾被彻底勾出来了,心里叫着贵公子双目痴痴黏在睡着的人下体。
摸墨黑的耻毛,热气随之喷洒在上面,情不自禁喃喃“毛真软”埋下头。
计划的是舔一口毛一口肛,然后就给人穿上,计划赶不上变化,身下的身子动了动,人醒了。
“羽乔”
羽乔医生吓得呆在当场,“贵,贵,贵……”
“嗯,你怎么还没睡,不困吗?”迷迷糊糊的声音,羽乔再一凝神,发现人的眼睛是闭着的,虽然看不见,但平日说话做事都是睁开的。
人没有真正的醒。
羽乔松了一口气。
一低头发现对方的手捂在了三角地带,是感觉冷吗?
想给人移开,想给人舔得热热的,想到做到,移开捂耻毛的手,羽乔再次低下头,一口哪里能驱寒,须得十口二十口。
直到每一根耻毛都沾满口水羽乔才心满意足地向下,舔更喜欢的肉菊。
肉菊被刘操狠了,红彤彤软烂,舌尖一抻就进到里面,一边嫉妒操了一下午的刘,一边心理不正常的狂喜。
狂喜过头忘了人在睡,谨慎地抬高一条腿到另一条也抬高,脸一整个埋在对方的胯间,小口小口无声地舔到大口大口发出呲溜呲溜的清晰淫靡声。
贵就在呲溜声中醒了,这次是真正的醒。
“羽乔”
羽乔一僵,想抬头看看人的眼是睁开的还是闭上的,却是抬了一半被手大力按压,“怎么不舔了,接着舔。”
“贵,贵,贵……”
贵冷声打断,“少废话,快舔。”手下力道更大,羽乔被按得整张脸陷进对方的臀肉里,鼻腔肺腑尽是腥臊。
氧气缺失,长时间呼吸不畅的羽乔试图反抗。
“唔唔”
贵勾唇,往死里摁,“你不就喜欢这样,想要天天舔我的屁股,最好是被我摁着舔。”
胯间的脑袋不动了,贴着皮肤的脸滚烫。
“快舔!”贵狠狠踹了人一脚。
被踹,被粗暴地拽头发,被骂贱嘴,羽乔垂着头,似乎是很难过,实际心里爽翻了天。
贵也爽,被舔屁眼爽,对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爽。
穴口穴内,羽乔舔了又舔,舌头成为他的第二性器,在对方的肉穴变着花样进进出出,舔到凸起的一点,很是好好疼爱了一番。
“哈啊……啊……给我,嗯!舔出来……”贵命令。
舔出来,也太为难他了。舌头快过脑子,一阵痴狂戳刺,肉穴被戳出水,水声噗呲,呲,大腿根阵阵颤栗,贵流出口水。
“嗬呃……舌头……好厉害……嗯!嗯!嗯!到了,到了……”
鸡巴一抽,一股水液射出体外,黄色的,不是精,是尿。
尽管下巴很酸很酸,但羽乔还想着再给人舔舔,这回坐在他的脸上,他可以一边舔一边摸。
却是门震天响,门外传来狂躁的壮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