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光着屁股被从一个房间扛到另一个房间,杰克把人扔到床上,转身找鞭子。
鞭子找到了,细长细长的小牛皮鞭,抽下去既疼又响还可以留下漂亮的鞭痕。
“跪好!”杰克下命令。
几分钟前还在被人超听话舔屁眼的贵沉浸在成为命令者的高傲中。
“一个小小的下等公子调教师……”话刚开了个头鞭子裹挟疠风落下,啪抽在身上。
傲不下去了,“杰克,我日你妈……”
杰克再次没有礼貌地打断对方的话,“做梦去吧,你这一辈子也日不到大爷妈,只能被大爷日。”
紧跟着第二鞭子落下,挨了整整十鞭子贵高昂的头颅低垂些许,骂骂咧咧逼迫自己从主的定位出来进到奴里。
跪在床尾,驯顺撅高了屁股。
屁股不大,也没特别翘,不过中间又红又湿又亮的屁眼子着实引人注目,杰克心中的火噌噌噌噌往上顶,脸堂子通红,脑袋上红色的发更似烧着了一般。
“婊子养的贱婊子!到处勾搭男人!大爷今天抽烂你的肛!看你还他妈的怎么勾!”
他是到处勾搭男人没错,他不否认,但是,“不是你让我勾搭的,当初是谁把我往少爷堆里扔,我说退出让我不要当逃兵,又是谁逼我学骚叫勾引男人,钓大鱼?”
壮硕的胸膛剧烈起伏,肌肉青筋暴跳,杰克的脸庞红的要冒烟。
皮鞭扔了,一个字废话不再说,脱上衣,脱裤子,发达的肌肉颤动,沉睡的黑蟒自黑森林苏醒。
硕大的深色龟头抵在艳红的穴口,杰克低吼一声,雄腰挺动,三十多公分的巨屌干进肉穴。
虽然昨天被两个男人上过,虽然早上被又一个男人又舔了许久,但仍是无法顺利容纳身后男人的鸡巴。
他妈的长小点能死。身子生理性地抖瑟,贵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杰克,你他妈,不要一下进那么多,出去,出去。”
被面包师上娘们儿一样哼哼唧唧,被又肥又丑又老的厨师上骚断腿,被呆瓜医生舔爽尿,他妈的轮到他了,进不到半根就让他出去。
“婊子!贱婊子!”凶恶地骂着,整根捅到底。
肠子捅烂了般,小腹绞痛,贵瞬时五官扭曲。
“杰克……我日你祖宗。”
杰克气哼哼,“大爷日你,日死你,日烂你的肛。”
“妈的”痛得要死对方压了下来,二百多斤的大体格子快给贵当场压死。
“滚,有多远滚多远!”贵不客气地骂。
头发被拽扯,下巴被指腹用力捏住,粗犷的脸贴向俊秀的脸,“婊子的”杰克狠狠地亲了下去。
跪趴在床上,背上压了个一米九二百多斤的超壮壮汉,想逃根本逃不了,只能被粗鲁地钳死下巴,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翻天搅地。
“唔……唔唔……嗯唔……哈……嗯……”
一吻结束,贵的耳后头发湿了一大片。
“还疼不疼?”杰克问。
接个吻要了老命了,差一点窒息而亡感觉脑髓要被吸出来的贵气不打一处来,“哈……我瞎你也瞎,自己不会看?”
“婊子的。”锅盖大的巴掌啪抽在小屁股,杰克另一只手向前摸对方的鸡巴,半硬的,收回手听到身下趾高气扬地命令,“谁让你拿开的,放上去,给我撸。”
啪!特脆响的一巴掌。“撸你大爷!”
“我大爷死了,你去地底下撸吧。”
“……”是越来越嚣张了,这还没当皇子呢,当了皇子还得了。
鸡巴连着屁股,杰克把人抱起来,就那么站在床上大黑屌自下而上插干。
令人羞耻的姿势,如果眼睛能看见,更羞耻。
贵让人放自己下来,不放高声怒骂,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嗓子没那么粗了,骂一句喘两下。
妈字消失了,哈字灌了两耳朵,“大爷把婊子操爽了。”
穴咬着大屌,“哈……凑合……”
双臂背后,摸到对方粗犷的大脸时脖颈转动,杰克就看到半张无限淫荡的脸。
“杰克”柔软的呼唤,带着或许本人没有察觉到的浓情蜜意,杰克的心也跟着软了,回应着“宝贝婊子”迎向对方仰高了的脸。
唇舌痴痴纠缠,口水淅沥流淌,“唔……哈……”
抱累了把人摁在屌上顶,掐婊子的腰婊子的胯,亲婊子的嘴,干得婊子爽死自己也爽死,唯一不爽的就是婊子身上的短袖,越看越丑,越看越碍眼。
只听刺啦一声,一秒胸膛凉嗖嗖。
“杰克!”贵惊叫。
不穿衣服的婊子比穿衣服的好看多了,“叫什么,不就一件T恤,大爷再给你买就是了。”烂布随手一扔。
“你哪来的钱?”贵问。
杰克:“……”忘了自己的工资每月一到账就给人转过去的事了。
贵摸索揪身下人的头发,“说话,是不是钱没转完,你偷留了?”揪得相当用力。
杰克一噎,“没有。”
“最好是。”
“妈的”他留个蛋,喝酒的钱都没有,找艾伦蹭还被套出工资全拿来上交一个鸭子而且是自己手下的鸭子,他妈的嘲笑了他一个多月。
“原来杰克你的钱全拿去看病了,哦,是什么病?非常严重的病,天呐,有多么严重,气管发炎,什么!气管炎!没有救了,火化吧我的朋友,哈哈哈,哈哈哈哈……”
气的鼻子歪,那么多钱,在外面操婊子能操一卡车。
眼下操不到一卡车的婊子,只能操到一个,还他妈的要和一群男人争抢。更气了。
“大爷今天一定要日死你。”
贵拽拽勾唇,“来啊,日死我喊你爹,日不死你叫我爸爸。”
“婊子的。”当他听不出来给他下套。
掐住细腰,粗壮的熊腰发力,大屌唰唰上顶,贵被顶得要飞。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上午过去了,一下午过去了,屁股被干开了花,嗓子叫哑,扶住人都站不住脚。
从浴室出来,说好了最后一次又摸他的屁股,贵认输,再干下去他真的要被日死了。
“爹”
“大爷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你还想有儿子?”
杰克:“……”婊子的嘴就不能张开,就应该堵上。
“唔!”
上下两张嘴全肿了,上面的凑合还能用,下面的真不行了,吃了二斤辣椒似地火辣辣的疼。
由羽乔帮忙抹了药,长冲抱上十七楼。
蓝祸的客人房按等级分为公爵房、侯爵房、伯爵房、子爵房、男爵房,公爵房等级最高,男爵最低。入住男爵房有一定的钱财即可,而能够住在公爵房的客人,有钱是最基本的,除了钱还必须有权有势有庞大的家族。
妥协接客之后多是男爵子爵房,和骆少傻少爷是侯爵房,这是贵第一次来公爵房。
听说公爵房装修特别豪横,随便一个花瓶都是某某王室某某王子用过的。
从进门到床上贵粗略估计了一下,少说得有三十米,真他妈大。万恶的有钱人。
“睡吧。”没什么感情的两个字,脚步声远去,在长冲距离房门剩余不到两米时背后传来挽留,“一起?”
长冲转过身,“你确定?”
不确定。鸭子店,一堆鸭子在叫,钢铁直男也他妈给掰弯了,本来就弯的性欲贼他妈旺盛旺盛到一周干八天的,有段时间没做,上了一个鸭子的床,不得把这鸭子操翻天。
“……”
“帮我把门带好,谢谢。”
长冲出去了,关好了门。
疲累的贵很快进入梦乡。
出去的长冲没有进客卧,在吧台停住脚,酒柜取出瓶酒,冰箱拿出冰块,自斟自饮。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毫不犹豫取第二瓶。
很久没喝那么多了。他喜酒,奉行饭可以不吃酒不能不喝的理念,一酒,二色,及时行乐,爱可以做,可以谈,但绝不能沉陷。傻子才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天抢地。
吧台、桌子、地上,到处是酒瓶,外面的天蒙蒙亮了,坐在沙发闭眼的男人睁开眼,摇摇晃晃向主卧走。
贵是被冲天的酒气熏醒的。
对方压在他的身上,暴力拽扯他的睡衣,他听到扣子崩在地上的啪嗒声。
“你发什么神经!”条件反射推搡身上的人,却是将人给惹恼了,“贱人!一头肥猪都能上,逼他妈都让人轮烂了,还在这装!”
贵被骂懵了,死臭虫竟然骂他。
当初跪在他脚边信誓旦旦不会再喝醉,不会再对他使用暴力,也不会再辱骂他。
“长、冲!”响彻云霄的嘶吼。
吼声直抵灵魂深处,醉醺醺的长冲恢复几分神智,敛眸定睛,身下男人的上衣大敞,裤子不见了,自己的一只手正握住对方的大腿,半软不硬的鸡巴插在半死不活的屁眼。
长冲嘴唇嗫嚅,他又把人给强了。以前也有喝多的情况,但从没有喝多强人的例子。数不清的男人女人都是上赶着想要被他操。
鸡巴抽出去,喊宝贝儿,哄人,道歉,还是,继续。
醉眼锁在交合之处,他的操了无数个男人的紫黑鸡巴,对方的被无数男人操了的血红屁眼。
“呵呵,”长冲突然笑,“烂黄瓜和烂菊花,绝配。”
贵的一张脸青红交加。这是被迫成为鸭子后四年来第一次被明晃晃地骂烂菊花。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推在身上的手压过头顶,强都强了,当然是强到底,骂都骂了,当然是再多骂几句。
“生气?你生什么气,本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你后面没让人操烂?”
“多少男人,十个,一百个,一千个,那么多客人都满足不了你个骚货,烘焙师、调教师、医生、调酒师、侍应生、公子,甚至一头肥猪你都勾引,又肥又老,他妈的年龄都能当你爹了,你搁那叔叔,贵痒。”
“骚货,贱货,烂货。”
身下的人闭上了眼,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
又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长冲气极,“烂货,说话!”
没有丁点儿反应。
“说话,我让你说话!”
压住双腕的手松开了,向下拽住男人的头发,头皮生疼,贵仍是不睁眼不开口。
“妈的!”长冲怒骂。
死死拽着头发,长冲低下头,野兽撕咬猎物般咬在男人微肿的唇,血液流出,为本就红的唇又染上一层红。
尝到血的味道,体内名为暴虐的魔鬼苏醒,半软的鸡巴胀至铁硬。
长冲狠狠地、狠狠地吮吸身下男人的血,仿佛一只千年没有尝到人血的吸血鬼。
唇破,舌尖破,口腔鼻腔被浓郁的血腥味占满。
吸饱了的长冲发出餍足的喘息。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雄腰挺动,铁鸡巴重重砸进肉穴。
不开口,就把人干到开口。
昨天抹的药,药效再好也不可能一个晚上肿就全消了,只是没那么辣疼了,比寻常人硬好几倍的鸡巴,比寻常人大好几倍的力道,一下,就好像一根烧红了抹满辣椒粉的铁棍捅进体内。
千万下,贵满头大汗,脸惨白惨白。
眼见嘴角溢出血,长冲连骂三声犟种,再任人死撑下去,牙少不得咬碎。
手狠掐下巴,“张嘴,我让你张嘴听到没有,张不张,不张信不信下巴给你卸了!”
血流的更多,嘴严丝合缝。
僵持许久。
忽地胸上一沉,下巴被松开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我不该喝那么多,不该强上你,不该骂你。”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
啪地一声,是大少爷自己抽自己的脸。
“我是骚货,我是贱货,我是烂货。”
抽了三巴掌,准备抽第四巴掌胳膊被攥住了。
虽然对方还是一个字不说,但好歹嘴张开了一条缝。
“老婆!”长冲欣喜若狂地搂住身下人,紧紧地。
要叫医生来却遭到拒绝,漱了口,吐净嘴里的血,贵说:“去给我拿酒。”
“宝贝儿你要干嘛?”长冲疑惑问。
“去!”贵踹了人一脚。
火速到酒柜,取了酒火速返回。
“打开”
长冲打开了。
“给我”
长冲递了过去。
贵接过酒瓶口怼到嘴边,一仰头。
“!!!”
以为人要拿酒泼他一脸,或者让他跪在地上兜头浇下,倒在地上让他学狗舔……千猜万猜却是怎么也没猜到人会对瓶吹。
浪荡十几年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大少爷傻了眼。
嘴破舌破猛灌酒的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一整瓶灌完,贵牙呲到收不回去。
“嘶……辣,辣……”嘴辣,屁眼子火烧火燎。
空酒瓶子放在桌上,“过来”贵朝空中伸出手。
长冲立刻握住,却是没想到相握的手突然发力,猝不及防的他身形不稳,竟跌进了对方怀里。
“宝贝儿”
喊他宝贝儿。
“哥哥刚才帅不帅?”
“帅”比对方大的长冲回。
贵翘起嘴角,自认为很拽很酷地笑,实际上拽也的确挺拽,但是酷嘛,以前头发短,现在头发长,以前皮肤蜜黄,现在如玉暖白,以前嘴巴正常的红,现在涂了口红一样,还自带闪光。
长冲呼吸凝滞,岂止是帅……
“老婆”
贵皱眉,怎么又叫老婆,他都那么帅了,就不能叫一声老公。
后脑被托住,男人灼烫的呼吸逼近自己,气味有和他相似的酒味,不同的体味,臭虫毛发旺盛,体味也较常人浓,和M国的杰克有的一拼。
四片唇相贴,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缠绵的吻。
坐在操过的男人身上,被对方隔裤子玩鸡巴拽下裤子玩鸡巴,长冲爽得眯眼,被手撸从来没那么爽过。
“哈……老婆……”
“叫老公。”贵朝人屁股抽了一巴掌。
“老婆”这一声多少有点娇。
“听不懂人话?老公,老公,叫老公。”
“嗯,嗯,老婆,老婆。”
贵:“……”
“想日死你。”
令贵内心感叹过真大真翘的屁股骚骚地扭了扭,“老婆~”
贵:“……”
“认真的,给操吗?”天知道他多喜欢大屁股。
学鸭子骚的大少爷一僵,宝贝儿居然想操他。
“叫老公。”
“老公。”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大屁股的不尊重。
“再叫”
“老公”
“叫三遍”
“老公,老公,老公。”
“叫十遍”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身上一轻,人下去了,“老公去洗干净屁股。”
洗屁股的时候长冲在想,他怎么就给答应了,叫几声老公就把屁股给送出去了,真他妈贱。
“老公,好了没?”贵朝发出水声的主卧方向喊。
“两分钟”长冲朗声回。
两分钟过去,长冲系着浴袍带子匆匆出来,待人离近贵摸到浴袍,“几步路,还穿干嘛?”
“第一次,想要点仪式感。”大少爷回。
行走的荷尔蒙倒进沙发,贵欺身压下,一边亲一边上下其手,摸到大屁股肉眼可见的兴奋。
“屁股那么大就该被我操。”
浴袍带子抽了开,大少爷坦胸露腿,念及老婆看不见,主动张开腿,又握住人的手指往自己雄穴戳。
“给老婆操”
“老骚货”
手指刺入,穴肉即刻吸得紧紧的,屁股大的男人果然都特别会吸。
来来回回地插,找骚点,摁骚点,听到低沉诱惑的喘息,抽出手指,换自己兴奋到胀疼的鸡巴。
身上男人压下,长冲抱住对方比自己要薄多了的肩,两条有力的长腿张高在半空。
“操死你,让你骚,让你勾引我。”
“哈……只勾引老婆……”
“不然你还想勾引谁?”
乳头被用力捏住了,长冲叫老婆喊疼。
“叫老公。”
“老婆”
捏的更用力了,同时屁股里的鸡巴蛮横冲撞,长冲疼的拧眉,却坚持喊老婆。
“老婆,操烂了。”
“就是要操烂你。”
或许是酒精上头,贵发情的公狗一样压在人身上,细腰高速耸动,口中淫言秽语。
“操死你,操死你个老骚货,逼给你操肿,操烂……”
打死长冲也想不到,身上没二两肉的老婆操起人来那么猛,怎么说他也是第一次,没开过的花苞,他妈的那么猛肛要给他顶废了。
“嗯!啊!啊!老婆!老婆!疼!”
张在空中的两腿剧烈颤栗,被操了多久长冲就叫了多久的疼。
屁股里的鸡巴软了,大少爷手背抹眼角的泪,贵听到吸鼻子的声音。
贵直起身,伸出手摸身下的脸,摸到眼睛湿湿的。
“我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你杀了我算了。”走老婆的路,让老婆无路可走。
人露出羞涩的笑,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太激动了。”
喂老婆吃过饭,长冲屁股夹着老婆的精液操脸羞红的老婆。以前那么多次都没见人羞过。
“宝贝儿,老婆,亲亲老婆。”
“别叫了”摸着身上的大屁股贵撇头,真大,真骚。
长冲激动极了,一叠声亲亲宝贝儿亲亲老婆。窄腰疾速挺动,开了高档的炮机似地噗噗插。
很快就把人给干哭了,十指成爪抓他的肩背。
“死臭虫,你他妈慢点。”
泪成串成串往下掉,长冲双手捧起人的脸,温柔吻去泪,说着“宝贝儿不哭了,老公慢”却是鸡巴丝毫不减速。
贵被干得眼泪飞出眼眶,半软的鸡巴喷出水液。
“宝贝儿失禁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长冲弯起嘴角。
骂了恶劣大少爷的下场就是被大少爷往死里干,边干边尿。
贵炸毛,“操!啊操!死臭虫!你妈逼的!他妈又尿老子屁股里!”
还有力气骂。长冲把人从湿透了的床拉起来,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后入暴操。
要被操死了。
不想被操死的贵求饶,“不行了,肛裂了,烂了……啊!嘶!哈……老公,不要了……”
内射,长冲抽出鸡巴。
去浴室清洗,看到红肿的不像话肠子脱出了似的穴,长冲疼惜的同时心底压抑不住地泛起诡异兴奋。
“烂货”
“妈的”骂娘不是因为对方骂自己,而是某根鸡巴又又勃起了。
“你,你个种马,去找别人。”气结巴了。
“别人没老婆烂。”
“……”
逃不掉被操的命运,贵折中想要舒服点地被操,腿软站不住,而且浴室的墙太滑了。
让人抱自己回床上,骂也骂了,求也求了,就是不抱。
撞击声啪啪,羞辱不断,“烂货,老婆是烂货,屁眼让别的男人干烂的烂货,别的男人干完老公干,老公把老婆干更烂,干脱肛……”
两腿打摆子停不下来,屁股疼的要死,不用眼看也知道烂了,烂的不能看。
贵哭出声,“死臭虫,停,啊!不要干了……老公,腿疼,回床上,求你……”
从没听过的痛哭,咸腥的一吻过后,长冲抱人回床上。
屁股里的鸡巴又动,又动,贵泣不成声,“不要干了,烂了,烂死了……”
凝视着哭得通红的眼,没有他的挺但是很可爱的鼻子,泪水浸的愈发艳红的唇,恶少爷心里想的是哭那么骚还说不要,操死你,嘴上:“宝贝儿不哭了,哭的老公心疼死了,最后一次,老公保证。”
“你换只鸭子操吧,冲少。”
“不换。”
“啊啊啊……死臭虫死臭虫去死去死去死……啊!哈啊!啊哈!嗯啊!!错了错了,疼,好疼,老公老公,老公轻点……操烂了,脱肛了,妈的呜呜……”
“老公就爱脱肛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