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寺西咲兔(´∀`)♡
情绪稳定挺多了,谢谢。
-----正文-----
祁的逃跑计划又一次失败了。
眼看要过安检了,身后突然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二少爷”的呼喊,祁紧张地压低头上的帽子,但还是被发现了。
“二少爷在那!”
分散在各处一米八以上的黑衣保镖呼啦全涌到某安检口,焦急的祁从队伍中间窜向最前,想要不经安检直接过去。
“喂,排队啊!”
“什么人,太没素质了。”
“嗳嗳先生,先生,还没检查您不能过去。”
“先让我过去,等会儿再检查行吗?”祁急到不行,一两句话的功夫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已来到祁的身后。
机场安检口顿时人仰马翻,由于祁死活不肯跟他们回去,大厅人又多,逮了半小时没有逮到人的保镖给boss打去电话。
骆在二十分钟后赶到,同行的还有寒,小烁,小烁苦苦劝二哥跟他们回去,寒说等级评比已经进行到第三阶段了,你回去也进不了蓝祸。
祁不听。
“不要再拦我,不要再拦我,他妈的不要再拦我!”
骆的脸阴沉如水,“为了一只鸭子。”
为了一只鸭子,去蓝祸闹,在家里闹,大街上闹,机场闹,天天闹,要不是看在同父又同母的份上,他早打断人的腿了。
多的祁不想说,说够了,说烦了。
“对,就为了一只鸭子。”
扑通,祁跪下了,“大哥,我求你了,让我回去吧。”
“行。”骆说。
万万没想到大哥竟然同意了,祁欣喜若狂,小烁满脸震惊,寒皱眉。
接过保镖递来的棒球棍,骆对从地上站起来笑成傻子的弟弟说,“三十棍,不死就让你走。”
“我死了。”九天的第五天晚上,躺在蓝祸酒吧沙发的贵说。
“死人不会说话。”不远处站在地上喝酒的杰克回。
“……”贵很想给人一拳,但他现在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
时间回到十个小时前,在公爵房醒来的贵下来了,房间过于大对一个瞎子真的很不方便,放水没等走到马桶就憋死了,不想憋死的贵说什么也不住了。
大少爷公主抱下来的,从电梯出来,长长的走廊拐弯,远远地长冲就看到下下等公子房门前站了个人,是侍应生。
那位侍应生也发现了回来的贵,忙迎上去,“贵公子,终于等到你。”
平常侍应生找公子多是关于客人的事,而在等级评比期间,可以是客人,也可以是私人。
“你是……”蓝祸的侍应生有上百个,不瞎的尚认不全,更不要说他这个瞎的。感觉对方的声音耳熟,叫什么名字没印象。
“我是书怀,是十二楼酒吧的,那次长冲公子让……其中一个是我。”书怀低下头,脸微红。
贵明了,这个那次指的是长冲让人轮他的那次。
“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大家想,想请你,喝酒。”书怀回。
我们?“几个人?”
“十,十,十……”
这侍应生羽乔上身了吗?贵打断替人回了,“十个人?”
“不是,是十,十……”又结巴上了。
听了良久的长冲听不下去了,“你平常跟客人说话也是这样半天说不完?”
“十九个。”
贵:“……”
来到十二楼酒吧,包括书怀在内的一十九位侍应生调酒师站成三排,向贵一个接一个自我介绍。
调酒师调了酒,侍应生端上来酒,酒放在桌上,贵的左右两边即刻坐了人。
“贵公子”浓郁的酒香在鼻尖萦绕,有两只手搭在肩上,一只手搂住了腰。
贵张开嘴,酒液进入喉咙,很清甜,像是水果汁。
喝了有四五杯,皙白的面皮染上薄红,搂住腰的侍应生说:“贵公子,耿耿喜欢你好久了。”
喂酒的也连忙道,“子嘉也是。”
其他侍应生跟着七嘴八舌,这个说贵公子来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太帅了,那个说贵公子被杰克抽一夜那晚他要心疼死了。
贵笑笑,转向搂住自己腰的顺胳膊摸到脸,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对方的下巴,“耿耿,名字真好听,人一定也长得特别可爱吧。”话音落,吻向指上的唇。
酒吧尖叫欢呼声一片。
“贵公子太帅了!”
“贵公子照苏也要。”
“秀一也要!”
“还有卡特!”
十八位侍应生争抢着和贵接吻,拥抱,贵身上提供给客人的丝绸睡衣被搓揉得七皱八褶,有扣子掉在地上的啪嗒声。
“啊,我的我的。”
“我先捡到的。”
侍应生为争衣扣打了起来,上来的杰克一鞭子抽在地上,不打了。
“你干嘛,吓死个人。”贵随手拉过一位距离近的侍应生往怀里带,“没吓着吧?”“没”侍应生问雁头枕在身下男人肩上说。
“你叫什么?”贵问,手钻进对方衣下。
“问雁。”问雁回。
“问雁,你身上真香。”贵站起来,把个身软味香的侍应生压进沙发,剥去侍应生统一的制服衬衫,低头亲在散发诱人香甜的薄胸。
“嗯……”问雁抱住身上的男人,两眼痴痴,乖巧地任人脱下全部衣物,双腿张开极大的角度,“请享用问雁。”
“小骚货”
鸡巴撸硬,杰克走过来套了个锁精环,贵将套环的硬鸡巴戳进身下骚货骚穴。
“啊……啊……吃到了,问雁吃到贵公子的大鸡巴了,好高兴……”
“一会儿让你更高兴,骚货,叫哥哥。”
“哥哥~”
问雁很会,身子软穴软,叫起哥哥来软出水儿,激起贵作为上位者沉睡许久的暴虐欲。
架高两条细腿,身体的绝大力量聚集在腰部,二十多厘米长的粗大鸡巴啪啪砸进肉穴。
问雁被干痛了,尖着嗓子叫,“不要,不要,啊……不要,贵公子,哥哥,问雁痛……”
却是越叫大鸡巴干得越用力,进入越深,问雁流着泪挣扎,双手推搡一点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
遭到的是男人冷声的辱骂:“贱货,装你妈呢,刚才坐爷腿上骚成那样,现在说不要,玩爷呢,逼给你操烂。”
大鸡巴一阵疾风骤雨,坚硬的锁精环猛力撞在穴口,似是要生生撞进肉里,一直打听贵和冬的事,听到对冬特别温柔特别宠便以为人做上时是温柔攻,问雁痛哭流涕。
“放开我,我,啊!不做了……”
这是精虫上脑的男人最不能听见的话,“想走,下辈子吧!”
看着贵恶霸强奸似地上问雁,有侍应生闭上眼,有侍应生心头狂跳,还有侍应生吓哭了。
有两个侍应生想退出,被杰克一米九二百多斤重的庞大身躯拦住去路。
西蒙走过去,在两侍应生耳边一人耳语几句,两人原路返回。
被操得要死的问雁瘫在沙发,肉穴流出红白混合物。
贵朝随便一个方向喊:“照苏!”
照苏战战兢兢走出,方才被吓哭的侍应生里就有他。
贵的盲视力愈发的锐利,在人磨磨叽叽走半天走到距离他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迈开步子长臂一捞,把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嫩男搂紧了。
自我介绍里姓名首当其冲,其次是年龄、身高、体重。
照苏,18,身高172,体重48。
是一众侍应生中年龄最小的男人,哦,还不能称为男人,没破处男身呢,是男孩。
怀里的身子抖个不停,贵起了捉弄人的心思,“照苏不是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照苏,乖,哥哥一会儿就给你开苞,开了苞你就是哥哥的人了,以后哥哥天天疼你。”
照苏当场哭出声,“不,照苏错了,照苏不该肖想贵公子,照苏不敢了,求贵公子饶过照苏。”
“晚了。”贵在人耳畔说。
照苏被推倒在地,男人暴力撕扯他的衣服,他痛哭,求饶,呼喊调酒师西蒙和自己的朋友秀一,有脚停在他的头顶上方,照苏心里升起希望的太阳。
“救命!救命!”
杰克蹲下,一手扯面条似地扯过两条推搡的小细胳膊压在两侧。
一米八多的瘦公子都反抗不了,更不要说一米九二百多斤的调教师。
照苏的双眼泉眼一般源源不断涌出水。
刺啦——贵撕烂小侍应生的小内裤,是低腰蕾丝的情趣内裤呢,也正是因为是蕾丝的贵才没忍住撕。
“你穿那么骚不就是给哥哥操的?”
照苏下意识摇头,“不是。”
“不是?”声冷笑狞。
泪流的更多了,明明是一个盲人,为什么那么可怕。
贵攥住秀气的小鸡巴,飞速撸动,两耳聚精会神听着身下小侍应生的一喘一叫。
“嗯,嗯,啊,哈啊……”
“哥哥问最后一遍,蕾丝小内裤是不是特意穿给哥哥的?”
快撸爽的眼泪口水齐流,小脸腾起朵朵红云,照苏的心跳得飞快。
“是,照苏特意穿给贵哥哥的。”
“小骚货”
“哈啊——”
精液喷出,贵拢在掌心掌心糊在对方的雏穴。
雏儿就是雏,又紧又嫩,才到两指就叫个不停。
“忍着点,第一次都疼,以后爽死你。”
贵拔出手指换自己的鸡巴,膝盖顶出肩,照苏一垂眼就能看到男人紫红的肉棒一寸一寸顶入自己的体内。
身躯控制不住颤栗,原来这就是开苞的感觉,很痛,痛死了。
鸡巴进了有二分之一,身下的小骚货不停地叫哥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进了一半的鸡巴向外抽,龟头往上顶来顶去。
“嗯!”照苏身子大幅度抖了一下。
“是这儿?”贵试探着又在某处顶。
然后又是一声嗯。
贵就在那处一连顶了上百下,照苏一连叫了上百声嗯,疲软的阴茎一晃一晃逐渐胀大。
在头顶传来粗声粗气的一句“别娘们儿唧唧的了,快点干”贵挺腰进到深处,不顾身下的叫痛声大开大阖。
“婊子”
“嗯?”
贵抬起头,浓重的雄性气息笼罩周身,他没有躲,任对方厚大的嘴压在自己的嘴。
“唔”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在贵的口水流到脖子的一刻被忽视的照苏夹紧屁股,哭腔喊哥哥。
“哈啊……”
屁股里的鸡巴再次抽动,照苏却叫胳膊疼,“照苏不会再跑了,杰克哥你松开照苏吧。”
杰克不松,他还想再和婊子亲嘴呢。
“哥哥,照苏胳膊好痛,好像断掉了。”照苏哭哭唧唧。
“杰克,松开他。”贵对杰克喊。
杰克骂骂咧咧松开了,骂骂咧咧站起来走了,马上有人顶替杰克的位置,不过没有摁照苏的胳膊,而是跪在地上一边抠自己饥渴难耐的屁眼一边搂住操干着的男人的脖颈亲吻。
调酒师西蒙走过来,“贵公子,自那日起西蒙就爱上了您,一颗心皆是您。”同样跪在地上,褪下裤裆湿透的西装裤,握住又粗又长的粉白大鸡巴挺进身前男人的穴。
“呃”
上面的嘴被另一张嘴亲着,下面的鸡巴在处男穴里插着,前面的胸被一软一硬两只手玩着,后面的屁股被格外有力的大鸡巴干着。
贵爽的脑子混沌。
身下的小骚货什么时候换的都没印象,只知换的小骚货骚的很,贵哥哥最帅了贵哥哥鸡巴好大喜欢贵哥哥喜欢死贵哥哥了贵哥哥操人家贵哥哥……满耳朵贵哥哥。那么会叫不往死里操都对不起他的鸡巴。
秀一被操得爽死,两腿大张在空中剧烈抽搐,秀气的鸡巴疯狂甩。
“哈……啊……啊……秀一是骚货,操死秀一,老公,嗯嗯……啊!啊!老公老公……”
戴着锁精环出不了精,操了三个骚货贵捋掉锁精环,一堆侍应生争抢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或者屁股。
“跪好!”
十个侍应生光溜溜跪成一排,贵从最左边开始对嘴射精,射到第三个就一滴也没了,第一个没控制好量,第二个骚断腿地吸了他一口。
精没了,没关系,他还有尿。
从第三个骚货起,每一个骚货尿两下子。
“流一滴一鞭子。”
没人流,倒有嫌两下少的,骚叫要更多。
“你叫什么名字?”贵问。
舔唇上臊尿的侍应生答:“镰子。”
“R国人?”贵又问。
“是。”镰子回。
鸡巴攥高龟头冲着鼻梁,贵尿了人一脸,尿完又啪一巴掌甩过去。
被当众又尿脸又扇耳光的羞辱,镰子不但不愤怒,反而咧开嘴笑容灿烂。
“主人”
啪!第二巴掌。
镰子排第九,第十位贵让对方舔龟头残余的尿。
又操人又打人,贵累了,就找了张凳子坐下,喊小骚货们坐在自己的腿上。
被当凳子坐的奥利维尔是侍应生中个子最高身体最壮的。
他的美梦实现了,给最爱的贵公子当凳子,助力贵公子成为皇子,哦,希望贵公子加冕皇子的那一天也能够这样坐在他的身上。
并不是每个侍应生都或骚或乖,叫隼的侍应生人如其名,生了一双如猛禽的眼,在贵操问雁的时候紧盯,操照苏被西蒙操的时候紧盯,抱身材娇小的同事在腿上调情的时候紧盯……
终于,两人都达到极限——贵受不了被盯隼受不了只是盯。
贵从沙发站起,隼走向对方。
“你好,隼。”来到对方面前的隼打招呼。
“你好,可不可以……”手被牵住,剩下的话在触摸到小孩腿粗的巨粗屌消失在喉咙。
他妈的怎么能那么粗。
这次轮到贵想逃了。
松了手就转身,“杰克,你他妈在哪杰克!”
杰克在喝酒,平常在酒吧喝酒可是要不少钱的,他没有钱,现在特殊时期不用钱,免费的,他不得喝个够。
听到熟悉的婊子叫声杰克扭头,就看到婊子四肢着地狗一样被压在地上,比自己还要粗的一根屌嘭嘭干婊子的肛。
两腮横肉抖动,杰克想也不想就往对方所在的位置走,西蒙出现阻拦。
“请你不要忘记、时刻谨记贵公子是即将成为皇子的男人。”
“法克!”
“啊——”
“停下,杰克,杰克,啊!他妈的你他妈……杰克,啊!啊!”
“我的名字是隼,不是杰克,如果您再叫错我无法保证您是否能活到即位的那一天。”
屌黑中闪亮,皮肤黑里透亮,蓝祸百位侍应生中身材长相最具有原始野性之美的隼,二十七岁,是侍应生中相当有资历的了。见惯各式各样漂亮公子的他对柔软、可爱、甜美等词逐渐无感甚至反感,贵的到来令他眼前一亮。
“隼”
隼亢奋,巨粗的屌超高速打进肉穴,穴口汁水呲呲飞,臀肉震颤连连。
“我做你的奴才,你做我的母狗。”
“操死你个母狗!”
贵不想同意,可嘴巴张开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啊,口水喷出体外,失明的双眼不受控翻白。
海量浓精暴喷肉穴,贵鸡巴也射出滴滴道道的尿。
待隼抽出,趴跪在地的男人身子一歪,有眼疾手快的侍应生慌忙接住了。
“贵公子”
“哥哥”
“老公”
“主人”
喊了几十声也没反应,已然是被操傻了,侍应生们眼神交流,一前一后夹人在中间,两根不大的鸡巴戳进一口硕大的洞,又有一左一右,扯了软趴趴的手往自己流水骚穴里塞。
摆出各种姿势,侍应生们亲贵的嘴舔贵的脸揉贵的胸吸贵的鸡巴操贵的屁股……
酒从上面灌下去,下面流出来。后面灌进去,后面呲出来。
侍应生们意犹未尽地离开,贵瘫在沙发,两腿间汩汩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