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叶酒的么么哒酒。
小说总要完结的,但是他们的故事可以默认永远不会结束。
-----正文-----
睡梦中房门被敲响,羽乔起身开门,贵听到许久不曾听到的冷淡男声。
“寒少?”
“嗯。”
寒进来,羽乔关上门。
聪明的三少来了,笨蛋哥哥二少还会远吗?
“他呢,怎么不来见我?”今非昔比,贵对待对方再没了一开始的恭敬。
“在下面。”
贵皱眉,傻子什么意思,来都来了不上来,搁下面喝泉水?
腰酸腿疼,贵朝某一方向,“抱我下去。”
羽乔走上前,贵指着站在门后不远的男人,“不是你,是他,寒,抱我下去。”
寒表情没什么变化,走到床头连被子一起抱住男人。
在下面等了又等的祁终于等到人,却是对方由自己的同父异母弟弟寒抱着,瞬间晴转多云。
“死瞎子,你眼瞎了腿也瘸了?”
贵没有立刻回应,他在听,微微的风声,泉水喷流声,以及夹杂在其中的车轮子骨碌碌声,那声音他熟悉,当初他要死要活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就经常听到,是护工推着坐在轮椅的他出去晒太阳。
“说话啊,哑巴了!”两秒没有得到回复的祁就急了眼。
“你腿怎么了?”贵问,拍拍抱自己的三少爷,寒放人下来。
这一放不得了。贵昨晚清洗过没有穿睡衣,裸睡的,所以寒才连被子带人一块抱下床,一个被抱着,一个坐着,视角非常有限,等人站在地上,面对面,好嘛,被子下但凡能瞅见的地方不是草莓就是草莓。
平地一声吼:“死瞎子!”他妈的他在国外吃不好睡不好求这个求那个,这人风流快活快活风流。
“嘶……耳朵不聋。”
贵猜出人气到不行的原因了,但曾经一鸭子不侍二少爷的贵死了,现在站在对方面前的是,“众望所归的皇子,和拥趸者关系亲密一二怎么了?”
皇子,拥趸者,祁咬牙切齿。
“你只是一个赠品,还妄想成为皇子……白日做梦!”
“呵!”傻子一如既往地没脑子。
贵不再理一个嘴贱的傻子,也不再问为什么坐在轮椅上。转身喊:“寒,抱我回去。”
寒犹豫,两秒没有等到抱的贵迈开腿自己走,在人步调奇怪地走了几步后寒连忙追上去,祁也操控电动轮椅向前。
“不要往前走了!”寒难得的情绪波动。
“喂,死瞎子你耳聋,说了不要往前走了!”祁超大声。
贵置若罔闻,不停反加大步子,近了,近了。傻子!
赴死一般,裹着薄被的青年一脑袋扎进巨大的喷泉池里。
“睿!”
“死瞎子!”
水冰凉刺骨,泡在里面的贵大笑出声,“你不是嫌我脏,我给你洗干净。”
祁之所以不上去不是端少爷架子,是他觉得他们之间太久没见,又有隔阂在,他想消除隔阂,想他们的关系重新回到那时无比亲密的状态。狭小的下等公子房又沉又闷,外面不错,喷泉不错,喷泉承载着他们美好的回忆。
而今就那么当着他的面决然地跳进水池,自杀式的一跳已经够令他心痛,又水兜头浇在身上大笑说你不是嫌我脏,我给你洗干净。祁红了眼,“我没有!”
池子里的还没救上来,池子外的又要跳进去,寒也失了态,一面摁住轮椅里的男人一面朝水池的另一个嘶喊:“贵,上来!”
“怎么又成贵了,到底是贵还是睿,哈哈哈……”贵神情癫狂。
“贵是你,睿是你,都是你。”寒掷地有声回。
心里疑惑为什么寒会在危机时刻喊出死瞎子来蓝祸以前的名字,可也明了眼下不是质问的时候。
祁反扒住摁自己手的胳膊,“我不跳了,你进去,把他拉上来,快!”
寒跳进喷水池,将湿淋淋的男人不容拒绝向外抱。
被子飘在水面,“我该你叫寒还是为谦?”“你喜欢寒就叫寒,喜欢为谦就叫为谦。”贵又笑起来,他喜欢哪个叫哪个,“我喜欢阿哲。”
抱自己的人身形一僵,贵再次哈哈大笑。他们曾经是明确的情敌关系,现在情敌不是情敌,情人不是情人,朋友谈不上,不伦不类。
收了笑,贵说:“水里做爱很有意思的,要试试吗?”
“他为了你跟骆闹了两年,三天前在机场骆同意放他走,前提是承受三十棍,我和小烁求情最后变成二十棍,二十棍敲在后背、大腿、小腿,骆下了狠手,硬生生敲断了他的小腿骨。”寒陈述。
贵伸出去的手凝滞,寒抱着人出了水池。
人甫一落地,祁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拽过往怀里带,湿冷的身躯跌进火热的胸膛。
“我没有嫌你脏,没有,我他妈的是,是……”一咬牙,“嫉妒。”
“嫉妒?”贵好像突然听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是!羡慕!嫉妒!恨!”
祁抱紧怀里的人,湿透了,凉的像块冰,那时候火一样,缠着他怎么都不放。
“我有别的少爷包了。”贵说。
“长冲是吧?”牙要咬碎,在国外听到消息他就疯了,兄弟妻不可欺,他妈的,他妈的。
“嗯。”贵岔开腿坐在对方身上。
“回头我弄死他。”祁说。
“你不过侯爵房,人家可是公爵。”贵回。
祁:“公爵怎么了,公爵照样弄。”极度嚣张的语气。
贵:“你活这么大真是奇迹。”
鼻孔骄傲喷出气,祁脱了外套,又脱贴身的长袖,用干软的长袖给人擦湿淋淋的身子,擦得差不多干,把外套披上去。
贵则是摸人赤裸的上半身,胸肌在,腹肌也在,越摸越往下,祁红着脸制止摸到裤裆的手,“外面呢别闹。”
“没事,蓝祸的外面。”贵故意扭屁股,搂住对方的脖子低下头,祁被撩得两耳通红,以前的死瞎子不是这样的。
“上去,上去再整。”
“我等不了了。”
抱住对方的头亲却偏头躲他,贵冷脸,“做不做,不做滚。”
“你!这是外面。”祁也气,蓝祸那么大,那么多人,他不想被围观。
贵下去,从楼上往下望的公子慌忙喊,“嗳呀,祁二少呀,哪有你这样的,送上门的老婆往外推。”
又有公子喊:“我们冲少就不会,我们冲少会高兴死。”
公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冲少咋咋咋,冲少以前蔫坏蔫坏,为了我们贵改了,以前换情人如换衣服,遇到我们贵只有贵,每天抱,每天亲,每天做,恨不得把我们贵拴裤腰带上。
祁:“……”狠狠被刺激到了。被狠狠刺激到了。
操控轮椅向前,长臂一捞将走了几步远的人捞回怀里,“死瞎子,去哪,找长冲?我不许!”
管他有没有人看,管他会不会被围观,他鸡巴那么大,死瞎子鸡巴那么大,不丢脸。
在颜儿开口的一刻贵就预料到了,傻少爷最受不了激将法了。
装模作样挣了几下,反被搂的更紧,身下传来一声又一声低吼。
“放开我!”贵也吼。
“不放!”祁想也不想。
箍住仰得高高的脑袋用力向下压,祁抬高下巴亲吻对方,“唔”泡了水又被风吹了许久的皮肤清凉,祁心疼的同时爱不释手。
在对方身上不断留下自己的痕迹,掩盖别的男人的痕迹。
进入的一刻祁动情喊老婆,被进入的贵别别扭扭地斥:“谁是你老婆。”祁立马回:“你。”
穴内和穴外完全是两个季节的温度,穴外春秋寒凉,穴内盛夏炙热。
呼着粗气双手抱紧人脑袋贴在胸膛,“想你。”
该出声嘲讽的,可心脏不受控怦怦跳,嘴张开,却是一个字吐不出。他坏了。
肉穴夹自己夹得超紧,脑袋被抱住了,祁激动极了,一叠声老婆。几百天不开荤的鸡巴吃了二斤壮阳药似地亢奋上顶。
围观的公子们啧啧称奇,这祁二少断了一条腿呢,这要是腿不断贵不得被操飞。
在贵被操得受不住推身下人时有公子秉着操死了死的也不是他火上浇油。
“祁二少,您慢点,冲少杰克羽乔医生健老师刘叔西蒙……”报了一长串人名,“已经操过了,不会跟你抢的。”
祁:“……”
祁:“……”
祁:“……”
贵听到咯咯响的声音,一向被他骂的傻少爷气压低到可怕。
贵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五指成爪抓在手下的肩。
许久,
“操死你!”
话音未落两只爆青筋的手老虎钳一般钳住一对不大的屁股,轮椅中的雄腰蛮力上挺,一根硕大充血的红棍啪啪砸进肉穴。
“哈!啊!啊!祁……你,啊!他妈,啊!慢,啊!点,啊啊……”
不到十个字的一句话硬是说了一分钟才说完,对方完全就是一头发疯的公牛,牛屌在自己屁股如入无人区横冲直撞。
脸潮红,口水喷出嘴巴,眼泪哗哗流,淫液喷泉似地喷出鸡巴。
一冲动射在老婆屁股,冲动是魔鬼,忘了他家老婆屁股水多,自己的精液加上老婆的骚水从老婆屁股流出来,要把他给淹了。
贵没比人好到哪里去,屁股下大滩混合黏液,骚死了。
车轮骨碌碌响起,头顶传来七嘴八舌,“别走啊”“就是,再做一次”“祁少,需要帮忙吗”“贵,我爱你”“没想到贵公子现在这么会骚”“老婆老婆老婆……”
在轮椅进入大厅之时,电梯门开,一群人涌出电梯,公子、客人、侍应生、厨师、清洁工。
“贵”
“贵公子”
“老婆”
“宝贝儿”
祁的脸黑如锅底,瞪这个瞪那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圈死了身上人。
偏有胆大不怕死的,视奸不过瘾,上手摸贵的屁股,摸到一手黏糊放在鼻下嗅闻,“好骚”表情享受。
祁火了,“滚!都他妈给我滚!”
不经吓的公子吓一跳,“干嘛啊?”“就是,吓死个人了。”
往日的少爷威严今时毫无用处,他的腿又折了一条,如果腿完好,他一腿一个。祁沉着脸向电梯快速行进。
“嗳~”一位客人拦住了去路。
“让开!”祁低吼。
“今天第几天了?”那位客人高声问。
即刻有人回:“第八天。”
“听到没有,祁二少,今天第八天了,您走后门来的可能不清楚,比赛一共九天,前几天想怎么玩怎么玩,随便玩,但是从第八天开始,有皇子意向的公子不得拒绝蓝祸任一男士的求欢,否则踢出皇子候选名单。”
不得拒绝任一男士的求欢。
身下的胸膛剧烈起伏,滚烫的喘息喷洒在皮肤。
“放开我吧。”贵说。
“不放。”祁斩钉截铁。
“寒”贵高声喊,他知道寒一定就站在某处看着他们,被喊到的寒自人群中走出,“祁,放了他,再这样下去会引起纷乱,到时候贵将无望皇子之位。”
皇子,皇子,狗屁的皇子!
“多少钱,我买他。”他要给死瞎子赎身。
“祁!”寒惊喊。
晚了,从电梯出来的长冲冷笑,“你买他?你当这个世界只剩你一个有钱人,能够来到蓝祸的哪个是屌丝?”
众人纷纷应和:“就是”“区区一个亿”
祁两眼狠厉,一瞬不瞬盯在昔日好兄弟身上。
“枉我把你当兄弟,那么多年,我哪点对不住你,小烁的事没给你算呢,他妈的又来抢我老婆。”
“呵呵,”长冲笑,抬眼扫视大厅,“今天当着大家的面长冲自曝丑闻,大家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我长冲的性子谁人不知,对不起天对不起地但绝不会对不起兄弟。以前浪荡,换情人如换衣服,但但凡和我长冲交往过的,没一个说一句不是的。”
“七年前,那时候我同时交了四个男友。祁二少约我酒吧我去了,告诉我他又有了一个弟弟,乡下来的,可有意思了,兄弟的弟弟当然要见一见。祁二少将新弟弟带出来,我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省油的灯,说了一句,祁二少跟我急眼,百般袒护那私生子,我不再说。一个私生子,能掀起多大的浪。”
“他还真掀起来了。亲爹的床,五个哥哥的床,爬了一个遍,不够,又来勾搭本少爷,偶遇,被人灌酒,呵呵,只有傻子看不出来是在演,我对那骚蹄子说,别人干烂的货色本少碰一下都恶心,不知那骚蹄子跟我们祁二少说了什么,第二天祁二少就砸了那骚蹄子被灌酒的酒吧,酒吧是本少开的……”
大厅一片交头接耳,讨论的对象主要是两个,一为骚贱婊的小烁少爷,一为没脑子被个私生子耍的团团转的祁二少爷。
不知谁说:“傻种和野种,两个大囊肿。”
人群哄笑。
祁的脸红红绿绿,红绿灯似地。
长冲又说:“我们宝贝儿不一样,我俩第一次见面我舔着脸送鸡巴,他屈起膝盖就顶,给我疼成傻逼。”
人群笑疯了。
“贵哥勇啊”
“贵哥太勇了”
“冲少萎了不是谣传啊”
都是少爷,一个将自身丑闻当成笑话讲给他们听,一个后来的半点好脸色不给。
“正宫之位非冲少莫属”
“贵哥,浪子回头金不换,冲少绝世好男人。”
“嗳,祁少,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说话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哈哈哈……”
祁的脸能看出来仍在愤怒,但没有想象中的愤怒,额角跳起的青筋竟也收了回去,长冲感到奇怪,这一点不像祁。
见人嘴唇蠕动,长冲急忙离近了,听到低哑的:“听老婆的,祁乖,祁不气。”
祁是不气了,长冲气的咬牙,他把自己个当笑料,任人讨论取笑,而捧在心尖的人和别的男人这男人不是别人是他过去的兄弟今时的情敌,亲亲我我。
身上又多了一双手,那手环住他的胸,一拽没拽开,长冲怒吼:“松手!”
祁也吼,“不要动我老婆!”
“举报了哦~”有公子开玩笑。
祁扭头向那公子,“你试试?”
僵持二十分钟,蓝祸总经理,当下蓝祸最有话语权的人,闻人赶来现场。
闻人给祁看了等级评比标准,好声好气请求对方放开他们家公子,祁说:“我要给他赎身。”
闻人略一思索,“好的。等级评比期间没有规定不允许赎身,赎金一亿,时限五天。”
长冲插话,“本少可是包了贵公子五年。”
闻人:“长冲少爷愿意让出贵公子吗?一应损失我们蓝祸会赔偿百分之十,剩余的百分之九十由祁少赔付,祁少,如果您执意要在此时为贵公子赎身,那么在赎金之前请先支付长冲少爷三个亿的损失金。”
“三个亿!”祁叫。
“是的。”闻人微笑。
一亿的赎金好说,大不了他把集团股份卖了,可再加上三个亿的损失金,四个亿,他妈的,把他卖了也凑不齐四个亿。
黑店!
眼看祁又要发作,寒和贵先后摁住人的肩膀。
“冷静”寒说。
“你刚才答应的我什么?”贵斥。
气发不出来,憋在心里,给祁憋得脸堂子红成猪肝。
良久,“非得做这个皇子吗?”六分小心,四分委屈。
“我没得选择。”贵回。不做皇子那就是最低贱的下下等公子,赎身?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让他跟随便一个男人走了。
“放开我。”第无数次说。
“不放。”第无数次拒绝。
碍眼,太碍眼了。
这是众多公子客人侍应生心中的想法。
“放不放,不放我们抢了。”
寒弯下腰,低声说:“二哥,放了他吧,激起公愤最后害的不是你我,是他。”
祁一双眼猩红,人是他的,他的。
有人围了上来,作势抢人,感知到危险的贵慌忙推身下的犟牛,“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硬的半点用没用,渐渐地嗓音颤抖,“放开,我求你,祁。”
猩红的眼涌出眼泪,过去他多么希望对方能够求求他,他的梦成真了。
勒死的手松了一分,贵朗声喊:“杰克!”
寒摁住坐在轮椅的二哥,杰克抱走手下的公子贵。
上百人蜂拥而上,闻人一边喊:“大家稍安勿躁”一边和安保一起将他方才要求拿出的毯子铺在大厅。
大厅太大,人群又如狼似虎,根本来不及全铺完,铺了堪堪三分之一闻人就挥手示意不要再铺了。
走近被调教师温柔搂在怀里的公子,闻人自西装上衣口袋掏出个袖珍盒子,盒子打开,贵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吃了它,吃了会开心点。”
贵张开嘴,金黄色的小药丸塞进嘴里。
短短的一两分钟,众人就见过去那个宁死不肯接客的公子贵,口中发出骚浪的喘息抱紧了自己的调教师杰克,一双细白修长的腿紧贴着对方粗壮的腿淫荡磨蹭。
两瓣微翘的臀之间乳白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腿蜿蜒流淌。
“哈……杰克……摸摸我……”
杰克摸了一下即收到闻人的眼神制止,杰克不再摸,只是没有得到抚摸,贵就两眼一眨掉出泪来。
“摸我,杰克,杰克,杰克,老公……”
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过来闻人哥哥这边,闻人哥哥摸你。”坐在贵妃榻的闻人柔声诱惑。
“闻人……哥哥……”贵低声呢喃,似在想他什么时候有了个叫闻人的哥哥。
从杰克的怀抱脱离,伸出手摸索着一步一步走向贵妃榻。
闻人张开双臂,“在这。”
脚踢到东西了,手去摸那个东西,凉的,硬的,软的,湿的,有味道的。
闻人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摸自己的浑身上下,肩膀摸下到胳膊,摸上到脸,摸他的脸颊、眉毛、鼻子、嘴唇。
“闻人,闻人,闻人……”
少年丧父丧母后进了孤儿院,在孤儿院没多久被一位少爷挑中作为玩伴,那位少爷有很多玩伴,其中一位年龄是他们之中最大的,
名字就叫闻人。
“你是闻人。”
“是啊,乖,想起来了。”
贵被对方翻转身子拉进怀里,一只凉丝丝的手摸在自己小腹,“这么多年都没认出闻人哥哥,闻人哥哥真的很伤心。”
“对不起……”小时候闻人对他们特别好,有好吃的给他们,闯了祸替他们背。
“小鬼”后面跟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鬼同音贵,少年的贵过于调皮,把闻人惹急了就喊人小鬼,小鬼头。
手抚过的地方片片酥麻,贵嘴角流出口水,“怎么摸一下就兴奋成这样?”向下覆在昂扬的性器,闻人捏住对方下巴转向自己。
贵的舌被对方的舌逗着一点点抻出唇外,两条舌如两条交尾的蛇,久久缠在一起。
“唔……唔……”
覆在性器的手攥住了根部,轻柔缓慢地撸动,柱身的颜色肉眼可见地加红,青筋跳出,龟头噗地吐出一口淫液。
“哈啊……哈……”舌头终于被放过的贵大口喘气。
“闻人哥哥摸得我们贵舒不舒服?”
“舒服”
“喜欢闻人哥哥吗?”
“喜欢”
“乖,闻人哥哥也喜欢我们贵。”手柔色摩挲大腿内侧,“张开腿,闻人哥哥给你摸下面。”
贵乖顺张开腿,且在对方再大一些闻人哥哥看不到的柔声诱哄下张到最大。
这时,一声“骚货”在安静的大厅响起。
贵身子一颤,张开的腿合拢,“有人。”
“不乖哦”插在肉穴的手指寻到骚点,指腹娴熟地按压骚点。
一阵皆一阵的电流,千万道电流自骚点向四肢百骸散开。大腿细细抽搐,“闻人哥,不要,有人……哈啊!”马眼喷出大口淫液。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方向是自己所在的方向。
“谁?”看不见的贵害怕地问。
手掌温柔安抚颤栗的身躯,“不怕,是和闻人哥哥一样会疼爱我们贵的人。”
摸球中了第一的男人在贵妃榻前单膝跪下,“骚货,哥哥马上让你爽。”说罢握住两条合拢的腿粗鲁分开,脑袋埋进散发骚香的胯。
舌头舔在穴口,贵哈啊叫出口,声音大到整个大厅可闻。
男人的舌技非常好,几十秒花样百出,而贵,只是在最初挣扎了一秒就停止挣扎,随着咕叽的水声,陷入欲海无法自拔。
“骚货,哥哥舔得你爽不爽?”男人问。
“嗯……爽……”贵流着口水回。
舔过骚穴的舌舔在贵上面的嘴,灵活的舌长驱直入。
“唔唔……”
第一个男人退下,闻人离开贵妃榻,脚步声纷乱,前后左右四面八方,躺在贵妃榻的贵瑟瑟发抖。
“闻人哥,闻人哥哥。”
“宝贝,平哥来了,还记得平哥吗?”平,是贵肯接客没多久的客人。相貌平平,不过格外有磁性的嗓音很具有迷惑性。
“记得”喜欢喊人宝贝。
平急色地上手摸贵妃榻的男人,摸一下嗯一下,而且不管他叫多少声宝贝都不发疯,超级乖。
“宝贝,你说你要早这样平哥心都掏给你。”
其他人看不下去了,照这样磨叽下去,别说两天两夜,十天十夜也轮不完。
“快点”
“不干滚蛋!”
“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情势逼人,平只得放弃和人再调会儿情的念头,早就梆硬的鸡巴戳进流水红穴。
低估了穴的温度,进去两分钟平就满头大汗。
被操的呻吟不停,操人的也喘个不停,“哈……宝贝烫死了,烫的平哥鸡巴要化……”
闻人临走时披上的红绸披肩衬得本就皙白的肤更白。规定按照摸到的球的序号一个一个排队来,不让操,摸一摸总行吧。一只手伸出摸在贵的胳膊,有人谴责,有人阻止,有人跟着摸。
“嗯……”被操舒服,被摸着操更舒服,在一只手摸在嘴巴时贵伸出舌头舔弄那只手。
“骚逼,一会儿逼给你操烂,让你骚。”玩舌头的胖男人说。
平被推开,又一个男人上榻操进贵的屁股,猴急地进去,猴急地干,贵被粗莽顶得头窜出榻头,有人慌忙跪在榻头前,双手抚在躺着的男人胸亲吻男人骚叫的嘴。
“唔……哈……”
其他人有样学样,操不到先亲个嘴,摸摸过把瘾,一张薄唇百人吻。
“够骚,骚狗等哥。”
“老婆,老公疼你。”
“睿,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你会躺在我身下被我操,还记得我吗,你一定不记得了,那时,你操了我提裤子就走,我抱住你求你不要走,你满脸不耐烦地推开我。”
纤细的青年抱紧身下的男人,瘦弱的腰肢耸动。
“哈……睿哥,睿哥……喜欢你……”
“骚货,时间到了,快从我老公身上下来。”
那药让人控制不住发骚,可却始终保留他的三分神智,贵听出醋到不行的声音主人,是前几天他刚给开了苞的照苏。
照苏用力撕扯迟迟不下去的青年,“又老又丑,白送我老公都不要。”
“照苏”嘴被允许歇息一会儿的贵喊。
听到老公喊,照苏从小泼夫秒变纯情少年郎,“贵哥”秀气的鸡巴戳进湿软的洞,照苏叫起来,“啊……啊……贵哥,老公,太烫了,照苏不行……”嘴上不行,胯下鸡巴小打桩机噗噗顶。
“照苏,你……哈啊……慢点……”真正不行的贵伸出软成面条的胳膊推身上横冲直撞的小泰迪。
被推的照苏不满哼唧,“人家太激动了嘛,哈……照苏最爱老公了……”
不愿意下去的照苏被拽腿拽下贵妃榻,被死死抱住的贵连带着半个身子滑出贵妃榻,担忧小孩被打,贵哄人,“听话,放开贵哥,等贵哥当上皇子给你做小蛋糕吃。”
“可不能骗人家。”照苏扁嘴。
“不骗你。”贵摸了摸小孩脑袋。
照苏松开手。
在地上,贵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小贵子”声音来自身后,是爱闹的轩四少,那么前面的必然是哥哥走到哪跟到哪的辕五少了。
一根粗长的鸡巴进到体内,穴口被抠弄,很快第二根也挤进来。
贵身子不受控打颤,太满了,肚子好像随时撑裂开,轩的手自后搓在胸膛的乳头,“放心小贵子,不会让你疼的。”
是没疼,只是两个人操着他接吻接到停不下来,令贵很不爽。
“轩”被喊的轩推开黏糊的弟弟,“嗯,小贵子怎么了?”
“也亲亲我”向后扭的脖颈下巴抬高了,轩嘻嘻笑,“好啊”捏住对自己抬高的下巴低头吻下。
当日不过一句故意挑逗的话就妒忌到手僵,今日当面亲人,一定醋死了吧。贵心里莫名的爽。
却是高兴不到两秒,屁股里的鸡巴猛顶,疯狂顶,贵被顶得身子直往上窜。
“喂,辕,停下!”
“停下做什么,继续啊,哥哥你不用管辕。”
“混小子”
两根大鸡巴在穴道打了起来,龙争虎斗,贵彻底成了工具人,虽是工具人,但是是被激操得喷尿的工具人。
尿水喷出体外的一刻,争斗不休的轩辕被安保请下去,安保没有走,安保也是领了号码的百人之一。
两米高的魁梧巨人,抱起失禁歪在地上的男人,巨屌噗嗤捅进对方骚穴。
巨屌插得又猛又深,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得肚皮高高鼓起,噗呲噗呲,狂速的大炮机,比常人大两倍的卵蛋啪啪甩打在臀肉。成千上万下狂速抽干,穴口淫水翻飞。
贵的大鸡巴剧烈甩,嘴张得大大的,扯开了喉咙淫叫浪喊。
“嗯!啊!啊!不,不行!啊!啊!啊!操烂了……”
安保中最高最壮亦是整个蓝祸最高最壮,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贵公子的屁眼如传言一样好操,下一次不知是什么时候,可能到死也操不到了,所以这次要操个够本。
抱操操到人尖叫喷精,安保把人放到地上,十五分钟换三个姿势,面对面巨掌撑在地上嘭嘭顶,巨掌钳住大腿看着红肿不堪的屁眼嘭嘭顶,后入把人当狗逼套子嘭嘭顶。
贵嗓子叫到哑,泪流了满脸。
“不要,啊!不要,杰克,祁,长冲……救我……啊啊啊!”
在自己胯下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被激怒的安保更凶猛疯狂地操人。
“啊啊啊啊……不不不……”
贵昏死过去。
被操醒,有人往他嘴里丢了颗药丸。
上一秒恨不得自戕,下一秒搂住随便一个男人送上屁股。
“小骚货,刘叔想死你了。”刘激动顶胯。
瘦弱的青年身躯在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剧烈颠簸。
“嗯嗯……哈……唔……啊啊!啊哈……嗬……”
等级评比最后一天的夜晚。
蓝祸大厅
下下等D极公子贵由自己的下等公子调教师杰克抱着坐在贵妃榻,肩上披的红绸污秽不堪,红绸之下的肌肤更是淫乱不忍直视。吻痕青紫遍布,干了的固体润湿的液体糊满全身。一张唇红若滴血,一口穴肥成肉花。
在他的面前是高矮胖瘦美帅俊丑一直排到门外的各色各样的男人们。
男人捋掉鸡巴根的锁精环,将充血的腥臭鸡巴戳进又肥又湿又红的肉穴里,精液射出,兴奋地大叫:“骚货,射给你,都射给你!”
男人射完抖抖鸡巴离开,他身后的男人慌忙上前,拽锁精环,鸡巴插骚死了的肉穴。
“骚货”
“骚宝贝”
“骚母狗”
“骚老婆”
“骚狗逼”
“贱货”
“贱狗”
“贱母狗”
“烂货”
“烂狗”
“烂狗逼”
“烂狗屁眼子”
“老公”
“骚老公”
“让人操烂了的老公”
肚子一点点胀大,隆起可爱的弧度,怀胎五月,怀胎六月,怀胎七月……失明的双眼流出泪,沙哑着嗓子低声乞求、哀求,“不要,不要了……放过我,救救我。”握在大腿的手缩紧了,“马上,你就能成为皇子了。”
“不,我不做皇子了……”泪汹涌。
排在最后一位的祁从轮椅扑下来,跪在地上,手颤抖地抚在宛若即将生产的孕妇般的大肚子。
“都是我的错。”
湿红的双眼疲惫地合上,模模糊糊间,贵听到哑巴独有的阿阿叫声。
“阿!阿!”金将焦急地推晃躺在榻上的男人。
可无论他怎么喊怎么推,男人始终紧闭双眼。
“阿——阿!”无尽的黑暗笼罩周身,金将痛心欲绝。
“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他是哑巴他是瞎子,为什么他的父亲叫璆锵,为什么他是父亲的玩伴,为什么父亲要这样折磨他折磨他们……到底为什么。
“起来”站在儿子身后的修厉声。
“阿!”不!金将抱紧了榻上的男人。
东方也跪在地上,对方的身旁,“少爷,东方求您起来。”
“阿!阿!阿!”小人,狗奴才,滚!
“好,不惜违背我的命令也要和他在一起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你对他的爱、你的决心。”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