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街上烈日炎炎,除了少数靠摆摊为生的商贩还在街道上顶着太阳吆喝着过往的路人,其余的人并不多了。
因此当一身穿淡青色衣裳、头戴纱帽的高挑身影出现在药堂时,看柜小伙计是十分惊讶的。
“这位贵人,可是前来寻医问药?”小伙计凑上前问,远远的距离,就嗅到自面前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熏香,好闻得紧。
来人正是庄锦。
听闻这城里的严大夫素来医术高超且嘴严,轻易不会泄露病人隐患私密,因此趁着陆梓瑜外出视察其他各处的生意店铺时前来问诊求子。
他颔首,声音温和中带着淡淡的凉:“正是,不知严大夫可在?”
小伙计是个机灵的,虽然没见着来人的真正面目,却也知道来人身份气质不俗,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因此脸上带着笑边请人往里走坐下喝茶边道:“在的在的,严大夫正在后院配药,您先喝口茶歇息一会儿,小的这就去请大夫。”
“嗯。”庄锦应声,顺势坐下,但却没有碰那口粗劣的茶水,只是隔着纱帽四处瞧了瞧,嗅到空气中草药淡淡的草木香,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情倒是平复了些。
这次出来他谁也没告诉,连下人也没带,就怕因着这事儿让他人瞧出些什么来,背后多嚼口舌,平惹是非。
严大夫来得很快。
听着脚步声,隔着纱帽庄锦略微打量了一下来人。
严大夫大概四五十上下,头发挽成小髻,发丝花白,面留长须,皮囊苍老但眼神却十分清明,身材生得粗矮壮硕,不似一般年老之人那般羸弱。
对于面覆轻纱的庄锦严大夫面色不变,坐下后声音温和地询问:“贵客前来老夫未能远迎,失礼了,不知可否入后院厢房详谈一二?”
严大夫显然也是十分精明,看出庄锦不想被他人识破身份,因此提议私下详谈。
对此庄锦很是满意,点点头示意严大夫带路,跟在其身后进了僻静的厢房。
进了厢房,严大夫请人坐下后便转身取茶来沏泡,而庄锦则自顾自地取下纱帽。
炎热的夏日,又是在正午闷热的厢房内,一进来便是一片闷热,这次出来本就是私下遮掩过的,穿得厚实又戴着纱帽,因此庄锦也觉得闷得慌,便所幸取下了纱帽。
毕竟大夫向来讲究望、闻、问、切,如此遮掩怕误了大夫诊治,而且出了这道门戴上纱帽也没人认得出他来。
垂眸整理着凌乱发丝的清冷美人儿没看到转过身来看到他精致秀美面庞的大夫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和不轨。
“请用茶。”严大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但是很快就被他的轻咳掩盖下去。
等庄锦抬眸时,面前坐着的就是一本正经、慈眉善目的严大夫,仿佛方才无事发生。
“多谢。”红润的唇轻启,吐出的两个字都仿佛浸着凉,听在严大夫耳里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拿起散发着淡淡清雅茶香的杯子,红艳的唇贴在墨色的杯口,色差极大的两者碰撞着激人眼球,庄锦喉咙轻动将一口茶水送进肚。
茶也喝过了,闲聊了一会儿,自然是进入了正题。
“不知庄公子是近来身子哪里不适吗?”
“…”庄锦颤了颤纤长的眼睫,抿了抿唇道:“…我和夫君成亲多年却未能孕有一子,因此…”
后面的话没说,但是严大夫却懂了。
他捻了捻自己的花白长须,压下心底的惊骇和随之涌上心头的变态狂喜——这话说来眼前这俊美人儿竟然是个举世难得的双儿?那便是万万不能错过了。
“劳烦让老夫把把脉。”
庄锦顺着对方的话将自己纤细白皙的手腕搭在小软枕上让对方替自己把脉。
粗短有力地手指搭上细腻的肌肤,严大夫垂下松老的眼皮凝神开始诊脉。
脉象若因若实,整体偏虚,有些体弱,但确确实实是非男非女的脉象,当真是位难得的双儿。
感受着手下微凉细腻的肌肤,想到医术上所提及的关于双儿的一些记录——肤白细腻,身子曼妙,大奶绵软,身下的肉逼更是生来无毛且湿热紧窄,是世间难得极品宝穴,……而且,若是被男子的白精灌溉多了,还可以孕育下完整的孩子。
想到这,男人宽松衣袍下的肉屌已经开始勃起发烫。
他的心思已经活泛起来,咬定了今日便要好好尝一尝这已为人妻被破了身子的双儿身下嫩逼的滋味,口中却依旧冠冕堂皇,做足了好大夫的模样。
“…脉象偏虚,想来夫人可是总在冬日畏寒,夏日闷热些还容易感到头脑昏沉乏力?”
“正是。”庄锦听着大夫点出他常年有的毛病,点点头,但是却依旧蹙着眉:“这可会影响我的生育?”
严大夫摇摇头:“这并非关键所在…”眼神迎上美人儿含着哀泣的眸子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知您与夫君的房事可还和谐?”
抿了抿唇,庄锦的小脸红了红,有些耻于将房中之事说与旁人听,但是对上大夫正经严肃的神情,只能呐呐道:“…我与夫君夜夜行房事,但…我身子不争气,宫口…不管夫君怎地也顶弄不开。”
闻言,严大夫长须颤了颤,有些激动得手足无措。
迎上庄锦疑惑的水眸,只是笑了笑:“无事,想来是您身子特殊,宫腔尚且稚嫩,缺少男子足够的阳精灌溉所以宫口紧闭不开,才难以受孕。”
他显然是信口胡诌的,但是也是笃定了眼前的清冷男妻懵懂无知。
“竟是如此么?”庄锦呐呐道,复又追问,“那可有何方子可以改善身子,严大夫,我真的很想有个和夫君的孩子。”
双性美人儿犹不知自己带着祈求的水眸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男人,会让对方心绪如何波澜起伏,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数,细嫩的小手抓着对方的粗掌倾身问,身上的馨香挑逗着男人的情欲。
严大夫手心微动,捏着美人儿嫩白的手轻声安慰眼前的美人儿:“夫人您放心,凡事皆有转机,我这儿偶得一方子恰好能疗养双儿的身子,您且等我写个方子为您抓药,想来坚持服用必能促使您的宫腔早些发育成熟。”
素来清冷的眸子浮现出欣喜和感激,庄锦连连点头:“劳烦您了,日后一定重金答谢。”
客套过后,严大夫拍了拍美人儿的手起身去一边的书桌作势要写方子,让美人儿坐在桌前用些茶水点心静等片刻,自己却在人看不到的角落自桌内暗柜取出一节香烛点上。
他端坐在桌前拾笔在纸上写着莫须有的方子,静待空气中无色无味的烛火气蔓延在这方厢房内。
不消片刻,原本端坐在桌前品茶的青衣美人儿晃了晃身子纤长的眼睫抖动着,浑身软着往后倒,陡然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苍老的面皮上浮现出得意的淫笑,原本慈眉善目的大夫褪下伪装的面具,露出淫邪狰狞的真面目。
老大夫呼吸灼热地凑头在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细长的脖颈间猛嗅着,美人儿自体内散发出的淡雅冷香扑鼻而来,勾得老男人胯下的肉屌弹了弹,粗长的一根顶在美人儿的后腰上。
他光嗅闻美人儿干净清新的脖颈犹不知足,竟是伸出粗糙的舌面狠狠舔了上去。
湿滑的舌面覆在嫩白的脖颈自上而下地刮舔着,仿佛在舔舐什么人间的美味,老大夫一边舔吮一边将灼热的呼吸喷在人的脖颈上,烫出一片潮红。
他动作粗野,粗掌也不老实地捏上怀里双性美人儿的肥臀和纤细的背脊,丝毫不畏惧会惊醒对方。
他也确实不怕。
这无色无味的香烛并非凡品,是他曾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古籍上复刻而来,珍贵异常,因此从不舍得用,只留着待一个好时机,但没想到,今日碰上这难得的人妻双性美人儿倒是用上了。
他提前用了解药不打紧,但怀里的美人儿可就是要发骚浪上好一阵了。
闻了这香便是贞男烈女也会变成骚浪贱货,摇着屁股发骚求肏,男的身前挺着肉茎身后的骚屁眼儿还流着水想吃男人肉棍,女的则骚阴蒂鼓起,嫩逼流着汁儿淫叫着求男人用肉屌狠狠肏进宫腔灌精打种。
最重要的是,被下药的人根本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会发骚卖浪追逐快感高潮,但是过后却什么也记不得,只觉得仿佛大梦一场。
沿着白净的下巴吮舔到红润的唇,老大夫下巴处的花白长须贴着蹭到美人儿的脖颈,他张开大嘴将美人儿的唇一并含裹进自己的口中,湿滑的舌头钻进对方甜津津的口腔内肆意舔嗦着。
舌头刮过每一处细嫩温热,将分泌的涎液咕咚咕咚吞下,然后缠着那小小一截儿粉嫩香甜的舌肆意裹亵纠缠,牵拉出黏黏糊糊的银丝。
“唔呢…哈”美人儿半阖着眸子本能地吞咽两人过多的涎液,眼底一片水雾,浮着被药效和深吻激发出的浓烈情欲。
特殊的药效让美人儿并不会完全的昏迷以至于无知无觉,而是恰到好处的迷蒙,眼前都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人分不清具体,但是可以感受身体四周涌上的热意和酥麻情欲。
软绵的身子被男人放倒在冷硬的圆桌上,随着老大夫急促兴奋的呼吸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不一会儿,白嫩的躯体已经裸露在老男人炙热的目光中,大开的下体粉白骚逼已经咕嘟咕嘟地冒着拉丝的晶亮骚汁儿,短短时间内在桌上糊了一处水洼。
宝穴无毛,是口难得的馒头小逼,粉嫩地鼓起,糊着晶亮,看着无害稚嫩,一丝也看不出是被男子常常肏干且灌精的黑逼骚样。
老大夫眼睛发亮,睁大了眼俯身掰开两条细长的腿盯着那口嫩逼猛地瞧,怼得极近,呼吸都喷在鼓起的阴蒂上,引得骚逼抽搐痉挛,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
粗指拨开滑嫩的肉唇露出被遮掩的骚逼口,逼口已经糊满了晶亮拉丝的汁水,凑近了一闻都可以嗅到腥臊甜腥的味儿。
早就把自己脱得也同样赤裸的老大夫浑身一颤,胯下那根粗屌硬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捅进那口骚逼好好爽一爽。
老大夫生得粗矮壮硕,胯下的那根肉屌也分量十足。
黑长狰狞,堪堪有成人的小臂长,滚圆的紫黑龟头分泌着液体使得肉屌晶亮一片,整体呈向上弯曲翘着的弧度,青筋和卷曲的阴毛环绕着,看着好不丑陋狰狞也勇猛十足,那胯下吊着的黢黑精袋,看着也是轻而易举能将人肏得骚逼酸软发麻的那一挂。
粗热的一根肉屌抵在湿软的逼口上下缓缓摩擦着,向上擦过美人儿身前不知什么时候泄出阳精已经软瘫下来的细小嫩茎,向后狠狠碾过藏在股缝里的小骚屁眼儿,惹得美人儿蹙着眉呼吸急促地低低哀吟。
仔细听去,无非是一些骚逼痒麻,求着眼前不知名的男人用胯下的肉屌好好捅进去磨一磨的骚话。
被清冷美人儿发着骚主动撅起肉逼求肏的骚浪模样所取悦,老大夫胯下的肉屌也蓄势待发,他不再墨迹,抓着人的腿跟挺着腰将自己粗硕黑长的大屌一点点肏进早就汁水淋淋的高热肉逼。
清冷双性男妻从未被第二个男人进入的肉逼,在夫君不知道的时候,被第二个年纪大得可以当其爷爷的老男人用粗黑狰狞的一根大屌填得满满当当,粗棱硕大的龟头直接凿顶上敏感软弹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