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夫君好强…呜呃…太快了…”清润的声音夹杂着湿热的情潮被男人粗野的动作捣碎。
汁水潋滟的骚逼被粗长的肉屌撑得鼓胀,骚逼狠狠绞紧嘬吸着,在老大夫强势的凿干肏弄下,已经不知道靠着骚逼高潮喷了多少次的阴精。
美人儿浑身香汗淋漓地被放倒在圆桌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晃荡着身子,胸前失去裹胸布束缚的雪白大奶在炽热的注视下颤出乳波。
他原本清朗的眸子里浮着一层潋滟的水雾,连眼下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是谁都分不清,便只会汗湿着一张潮红的小脸半张着被吮红的唇哀哀哭叫,不知是求男人再重些疼他还是受不住地求饶,半露出的嫩红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挑逗着男人性奋的神经。
老大夫身下被淫液骚水浸泡得更显粗黑狰狞的肉屌在湿软紧窄的骚逼里贯穿凿弄着,一边压下上半身将一身粗糙壮硕的肌肉紧紧贴在美人儿嫩白湿软的肌肤上。
他目的明确,直接低头将那晃动不止的大奶子上缀着的粉红骚奶头咬进嘴里,用牙齿叼着研磨,舌尖绕着奶头钻顶着中间的那点小孔,试图从中嘬取些什么来。
敏感的奶头被男人湿滑的口腔含入玩弄,本就被药性激出淫性的双性大奶美人儿当即扭着腰身下意识挺起饱满的胸脯,葱白的手指也插入老大夫花白的头发间,压着人的脑袋往自己的大奶子里拱,唇间也吐出好听的呻吟:“咿呀——夫君哈嗯…好舒服…奶子呃…舔舔唔…好麻哈…”
哪怕明明知道自己并不是美人儿的夫君,但是听着耳边婉转娇淫的话语,老大夫也是情欲高涨,仿佛他真的便是眼前人的年老夫君。
即使年老、头发花白,也能凭借着胯下那根大屌将美人儿玩得欲仙欲死,只能张着被玩成残花败柳状的骚逼承受他无边的欲望,最后被腥臊的白精糊满宫腔逼口。
他粗喘着吐出口中被含吮得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倍的艳红奶头,将粗壮的双臂撑在人身上,紧实的胸膛压着奶白的奶子将之压成扁平状贴在自己汗湿的胸膛,身下快速耸动着深色的屁股,让肉屌在骚逼内快速凶猛地穿凿顶弄,发出“噗嗤噗嗤”的贯穿声。
美人儿的骚逼如他所想,是口举世难得的宝贝名器,紧致湿滑却又弹力十足,明明小小一道逼口却能将他小臂粗长的肉屌全根吞入,并且内里更是高热多汁,一插一个软坑不说,还极为乖顺地嘬吸着屌皮龟头,带给他一阵阵涌上天灵盖的极致快感。
但任凭他如何顶弄、或换着角度研磨戳凿,那深处的宫口就是不能完全张开,明明都被顶弄得肿起发烫,但是就仅仅张开小半道口子一直喷着温热黏腻的淫水儿,却轻易不给男人粗屌进入的机会。
不过仅仅就只张了小半道宫口,粗大敏感的龟头不时蹭过都会被紧紧吸附住。
只是体会过一次,就绝对忍不住下一次会更深入地顶弄,只为了回味方才龟头被嘬吸的快感。
那是外面的嫩肉裹缠所不能比的,内里的嫩肉比之外面的更为细嫩,而且温度极高,贴着半戳进的大龟头留恋地嘬吸含吮一会儿功夫,就让男人腰眼酸麻,肉屌下的囊袋跳动着想要激射。
老大夫涨红着老脸,面容因为极致的紧致嘬吸快感而扭曲,他快速而凶猛地耸动着腰身,贯穿着嫣红逼口的大屌快得近乎出现残影,圆桌被晃动嘎吱嘎吱作响,嘴上还凌辱着身下神智迷乱的美人儿。
“母狗浪货,骚逼真够多水的…快点把宫口打开,夫君要肏!”
“呜呜…哈嗯…打不开呃…疼哈…夫君呜嗯…要泄了哈…咿——”
美人儿蹙着眉双手攀附在老大夫的手臂上支撑着晃动不止的身子,摇着头哭叫,身下骚逼深处又喷出一股子温热的骚水儿打在凿顶的肉屌上,给其洗了个骚水浴。
他迷迷糊糊间听到男人让自己松开宫口。
这话他熟悉得不得了,每次和夫君行房事时夫君也总是这么说,胯下奋力挺着大屌往自己身体里钻,仿佛要自己顶穿一般,让他又怕又爱。
爽是极爽的,但是害怕真被男人玩坏了也是真的。
而且即使他再如何放松努力,宫口也无法打开,只能堪堪张开一道口去服侍嘬吸夫君的龟头屌皮,至于整根进去宫腔深处,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仿佛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怕惹得身上的夫君生气一般,刚刚绞紧着骚逼又泄过一回的美人儿凑头主动张开红唇去寻面前男人的唇舌。
嫩红的舌尖仿佛勾引似的挂着晶亮的涎液在半空中打着转挑逗着男人的眼球。
美人献吻哪有拒绝的道理?老大夫急忙长大大嘴凑过去将美人儿娇小的唇舌一同裹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身下也依旧不留情地抵着发热的宫口凿弄着,丝毫不顾及方才才泄过此时骚逼敏感得近乎难受的身下人。
美人儿半阖着眸子低吟着主动迎合男人的唇舌攻势,交换着彼此喉咙深处分泌的液体,身下大腿缠在男人厚实的腰臀上将大屌深深往自己的骚逼深处压,本能地讨好着对方。
“…骚逼没用唔…不能吃夫君的浓精育子嗯哈…”唇舌松开时,彼此牵连着银丝的唇摩擦着,美人儿似乎委屈自责极了,忍不住蹙着眉哀哀地哭了出来。
但清冷的大奶美人儿即使是哭也是动人的。
晶莹的泪珠自好看的眼尾滑落没入汗湿贴在脸侧的黑发间,眼角晕出一片红,眉眼含着情欲和可怜的委屈,极是惹人疼惜。
老大夫见着美人儿这泫然的模样,胯下的肉屌硬得如铁烙,忍不住更想狠狠欺凌身下无意失身给自己的人妻双性美人儿。
他哼笑着,声音嘶哑:“小淫货真会勾男人…现下骚宫口打不开,那日后再多肏些,多吃些夫君的浓精催熟,向来也是能打开的。”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不知道是在安慰浪美人儿还是另有盘算。
美人儿却是不知,只乖乖地一两句便被哄好了,嫩白的小脸主动蹭着“夫君”的侧脸求欢:“那…唔…夫君多肏些锦儿。”
“呵…骚娘子,这不正肏干着么,还不知足?”老大夫哼笑着,胯下方才放慢的动作复又粗暴狠戾起来,打桩似的又快又急,榨出美人儿嫩逼里过多的骚水溅在圆桌上,然后顺着边角往地上噼噼啪啪地滴落。
如此动作,自是引得大奶美人儿一番呻吟求饶。
等最后老大夫挺着疲软的肉屌从早就昏迷过去的庄锦身上爬下去时,原本是正午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夕阳的昏黄色。
随意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取过早就凉透的茶水一口饮下,老大夫笑得志得意满,春风得意,身上尽是餍足的满足气息。
以防被美人儿发现异常,他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浓精没能尽数让那口嫩红骚逼吞进,但是却也了。
肉屌抵着红艳的逼口射满了逼口和身后的小屁眼儿,后又哄着美人儿跪在他身下张开红唇吞吃了一次,最后更是让人主动捧着大奶给自己撸屌,然后射了对方满身白浆,潮红的小脸、白润的大奶、平坦的小腹都无能幸免。
如果不是因为肏干得出了太多汗没了尿,他自是要在美人儿的骚逼里狠狠射上一通的。
真是可惜可惜了,老大夫摇头。
不过…说到底还是赚了。
看着深深陷入昏迷、满身狼藉的大奶美人儿,老大夫咧嘴无声地笑得贪婪而邪恶。
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恶意,原本昏迷的美人儿颤了颤身子,但是意识昏沉间却醒不来,只是抖着身子下意识半侧着身子将自己背对着老大夫蜷缩起来。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背对着老大夫蜷缩着身影,丰腴白润的大腿合拢时挤压着被肏干得红肿肥大的骚逼,随着轻微的“咕噜”一声,一滩晶亮水液夹杂着黄白的浆液涌了出来,在男人淫邪的目光注视下顺着大腿往下滑,最后滴落在圆桌上。
老大夫胯下瘫软的肉屌本能地弹了弹,却始终无力地疲软下去。
以他的年纪,能够在一个下午连泄三次已经是百里难挑的持久与精悍了。
——
仿佛大梦一场,等庄锦衣衫整齐地自趴着的圆桌边撑起自己的身子时,他根本记不得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最后的记忆便是停留在喝了几口茶水等着严大夫的方子,然后眼皮越来越沉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庄公子您醒了,身体可感觉有何不适?”一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老大夫走了过来,声音温和、表情和煦地问道。
庄锦感受了一下身子,没发觉有何异常,摇摇头道:“并无不适,只是…方才为何我睡了这么久?”
刚刚他看了看天色,已然是不早了,也不知道这迷糊一睡睡了多久。
严大夫捻了捻长须笑:“我这厢房常年点着安神香,您想必是近日过于忧虑,因此闻着便放松心神不小心睡了过去。”
闻言庄锦也只能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老大夫对自己做了什么。
之后严大夫写好方子给他更是亲自拿了药将他送出药堂才转身回了后院。
接过药包时两人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对方表现得并无异常,但是庄锦藏在纱帽下的眸子却一缩,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等他转身离开时,步履更是带上几分慌忙。
方才……他不过是被人不经意碰到了指尖,竟然不知为何浑身一颤,身下的肉逼抽搐着吐出一股水液。
他既羞又恼,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玩味淫邪的神情以及递给自己一小瓷瓶药时的叮嘱。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骚逼之所以会敏感地吐水,是因为这一下午的肏干,让他的身子早就食髓知味,认了对方的气息和触碰。
而那瓶药搭配着看似正常的药汤来喝,虽然确实可以快速催熟宫腔,但是却会让他更加淫荡发骚,肉逼吐着水地渴求男人胯下肉屌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