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段时间工作有点忙,更新时间会比较晚,睡得早的宝宝可以第二天再看~
-----正文-----
“咋了谏哥,”周博源搂着新的小蜜,“今天的party你可是主角,别在这喝闷酒啊。”
“玩你的去。”
祁谏又喝了一口酒,这两天他很是烦躁。
“别啊,”周博源摆摆手,示意身边的美女走开,然后坐到祁谏旁边,“你怎么一副失恋的样子,别的不说,情场我可是专家,你和我说说呗。”
祁谏已经有点微醺了,他居然觉得周博源说的很有道理。
他盯着周博源看了半天,“你保证不说出去?”
“我哪敢啊!”周博源举起双手以示清白,“这么多项目都要依仗您呢!”
祁谏斟酌着开口,“就是……你知道我之前网恋的那个吧?”
周博源震惊:“这么久了,你还在和她谈??”
“问题就在这里,”祁谏抿了一口酒,“我以为我们在谈,他觉得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婚。”
“这就准备结婚,你家里没意见吗?”
“现在我说了算。”
周博源比了个大拇指,“牛!”
“那你们见过面没啊,真那么漂亮?”
“见过,漂亮。”
周博源感慨,“什么样的天仙啊,让你这样神魂颠倒的,你可小心别是骗子,她问你要过钱要过礼物不?”
“没有,”祁谏苦恼地又喝一口,“我倒希望他骗钱。”
周博源:……
得,没看出来还是个大情种。
“做过了?”
“……嗯。”
周博源摸着下巴,“不应该啊,谏哥你这长相家境,她都和你睡了,还有啥不愿意的?”
他想到了什么,不敢说,眼睛滴溜溜地转。
祁谏瞪他,“老子行的很!……是喝了酒,我强迫他的。”
“……哥,你很时髦啊,还玩总裁强制爱。”
“少废话,”祁谏摸摸鼻子,“你不是说情感专家么,办法呢?”
“她家里条件怎么样啊?”
“中产。”
“那肯定是没见识过谏哥您的财力啊,”周博源开始出馊主意,“你带人过来玩玩呗,见识见识我们这纸醉金迷的生活,再送送花送送包送送珠宝,一般都能拿下了。”
祁谏哼了声,“他可不是一般人。”
“是不是一般人也得试试再说呀,我也追过几个大学生呢,是清高,但直面了阶级差距,真金白银砸下去,没一个是扛得住的。”
祁谏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周博源这种高人一等、将女人当玩物的调调。
周博源察觉到他的不喜,收敛了一下嘚瑟的语气,“试试也没事啊,更何况想要结婚,也迟早要将嫂子带出来的,总不能老是金屋藏娇么。”
祁谏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他是男的。”
“男的又怎么……啊?男的???”
周博源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好一会儿才迟疑地说,“男的、男的也差不多吧……换成送表送跑车?”
想到很久之前那惊鸿一瞥,他更是好奇本人是怎么样的了,能把祁谏都迷得这么三魂五道,直接就要结婚。
祁谏要是花花公子,还能够理解,毕竟爱玩的很多都男女不忌,但祁谏这怎么看怎么直的,都能给掰得这么弯——要么是心机深不可测,要么是极品美人。
哪个都让他非常感兴趣。
祁谏喝酒喝了不少,夜风一吹有点上头,周博源又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劝,他想想确实也是,要结婚的话,总不能一直把沈杳藏着掖着。
……
沈杳被江樾从被子里挖出来,洗了个脸换了个衣服,到了派对的别墅门口时,还是懵的。
他套了件薄毛衣,泳池边夜风吹得他有点冷,抬眼望去,男男女女都穿得很少,很多美女都穿着轻薄热辣的裙子,还有些脸熟的网红小明星,端的是纸迷金醉的声色场。
很多人都在打量他,那种目光让他说不出的不舒服,他酒吧都没怎么去过,对这样的场合很不适应。
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祁谏,回忆起那一晚的酒后乱性,小脸更是板了起来。
祁谏一眼就看到了他,眼睛定定地看着,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见是祁谏的人,那些暧昧的目光都收了回去,只暗里打量着。
周博源顺着望过去,险些一个口哨就要吹出来了,好歹是想到这是祁谏的人,才忍住。
少年的穿着和气质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看就知道还是没出社会的学生,那张小脸远远望去,在夜色里白得发光,身条纤细秀挺,个子不算太高,但稳步走来,一双腿格外细直修长。
夜风吹过,衣服飘动间勾出一把细窄的小腰。
等他走进了,周博源发现他这张脸,比那时的惊鸿一瞥还要惊艳,白皙素净不染脂粉,却是浓墨重彩,比化了妆还要绮丽,五官秾艳偏偏又没半点媚气,气质纯然,因为板着脸而显得清冷,又矛盾又勾人。
沈杳不情不愿地坐下来,开口就是带着情绪的,“叫我来做什么。”
祁谏见他又是挎着个小猫批脸的样子,哼笑一声,“叫你来玩,别板着个脸。”
周博源简直叹为观止,祁谏这臭了吧唧的脾气和显赫的身家,哪有人敢给他板脸子,这小孩真是把他治得服帖。
半点没有装模作样欲迎还拒的样子,以周博源万花丛中过的经验,应该不是靠心机收服祁谏的,如果是,那他可以去当影帝了。
也确实是顶尖的美貌,不单漂亮,还是独一份的那种漂亮。
……
沈杳闷闷地不说话,开始怀念温暖的被窝。
周博源看气氛凝滞,赶紧出来打圆场,“谏哥这还是第一次带人来玩儿呢,初次见面,敬你一杯!”
刚刚没怎么注意,沈杳只觉得周博源有点眼熟,现在仔细看看,想起来了,是本市知名的花花公子,报纸的花边新闻,一半是明星的,一半就是他的。
沈杳不是能掩藏情绪的人,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只冷冷淡淡地回答,“不好意思,我酒量很差,就不喝了。”
周博源是人精,脸上的笑意一点没变,祁谏却是眉毛微微皱了皱。
他和沈杳吵了架,答应周博源来派对,原就是来喝点酒压压火气。
现在看沈杳这样,根本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困在纠结之中,沈杳是半点没把他放心上。
火气就又上来了,声音沉了沉,“杳杳,给我点面子,多少喝两口,醉了也没事,又不是没司机。”
沈杳本就是有点起床气的,小时候被吵醒都是又哭又闹,长大后才好点,现在大半夜被从床上挖出来参加并不想参加的聚会,也是窝着火。
祁谏简直莫名其妙的,把他当成专门陪酒的了?
他还要感恩戴谢吗?
“不喝,”沈杳站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祁谏额角青筋一跳,“刚来就走,打我脸么?坐下。”
沈杳没在祁谏这边吃过什么大苦头,唯一也就是被操了一晚,自然不怎么怕他,跨开步子就要走。
祁谏起身,铁钳一般扣住他的手腕,“你走一个试试。”
沈杳吃痛地挣扎,“那你松手让我走啊!”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周博源见形势不妙,赶紧喊安保过来解散宴会,祁谏的好戏是这么容易看的?
接着连忙上去劝架,“谏哥,冷静冷静,谏哥!嫂子第一次出来怕生点也是正常的……”
沈杳很讨厌这轻挑的称呼,转头冲他说,“我才不是嫂子!!”
周博源:……
得,他只能帮到这儿了。
小美人年纪小小的,心气却是大得很。
如果是他的小情儿,这么漂亮,他也能耐着性子哄,但祁谏明显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酒气混着火气涨到太阳穴,祁谏脸一沉,手臂肌肉发力,将人一把扛了起来,问周博源,“客房空着?”
“空着。”
祁谏扛着一个劲儿扑腾的沈杳往房子走去,走了两步,回头提醒周博源,“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照片传出去。”
周博源比个OK的手势,“我干事,你放心。”
沈杳捶着祁谏的背,愈发觉得这两人狼狈为奸。
被扔到床上时,还不忘嘲讽,“很熟练啊。”
祁谏憋火。
他是吃软不吃硬的,沈杳越和他犟,他越是气,恨恨地说:“你爱信不信,反正就你这一个小没良心的,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沈杳是吃硬不吃软,但乖归乖,脾气也是有的,年纪轻又容易上头,一但上了头,就是不撞南墙不知道怕的那种,除非像萧铎那样彻底把他治服帖了。
“还掏心呢!你演什么苦情剧,你只会掏鸡巴!”沈杳梗着脖子冲他喊。
“……”祁谏阴恻恻地盯着他,“那老子就给你掏鸡巴。”